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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今天从出门干活,都感觉到风兮兮的,风吹人身,也感觉有些冷。

    干到下午三点来钟,天上云越来越厚,天色也暗了下来,风却越吹越大,吹得小树乱摇,人对着风前进都有困难。

    “嘿,天变了,怕要下雪了。这风怕有七级了,估计还会增强,我们出门时,都是把内外窗门撑开的,当心吹坏,不干活了,回去把窗门关好,弄好吃的。”林锋见状,对正干活的她们说。

    她们点点头,把工具收拢,就跟他回家。

    到大门前平台,大家换上麻拖鞋进屋,见林宁还自在地在赏屋地板上玩木枪、木车车。

    “林宁,你不冷?”左笙问他。

    “不冷哦,玩玩具不冷的。”他说。

    “不玩了,跟小姨上楼去关窗子,当心大风吹坏了,晚上睡觉冷哦。”她叫他。

    “好嘛,马上,马上。”他麻俐地把玩具收好,放进墙角的木箱里。

    这是左笙给他养成的习惯。之前,小家伙玩玩具,扔得遍地,林锋专门给他做了个装玩具木箱,让他平时放好,他根本当耳旁风。

    左笙说了N次也无济于事,于是那天她擦地板,见遍地玩具,气不打一处来:

    “林宁,再说一次,立马把玩具收好放箱里。不收,我全拿去烧了!”她声色俱厉。

    见小姨发了飙,他吓着了,赶紧乖乖收到木箱里。

    之前,左笙但凡见到他把玩具扔地板上就问:“这车车还要不要?不要就扔灶孔去了。”

    他立马应声:“我的,我的,要,我要。”一路小跑,赶紧收捡。

    逐步,他玩了玩具结束,就自觉把玩具放回箱里去。

    收完玩具,他让左笙牵着小手,踏踏上楼。

    果然,风越来越大了,透过休息厅玻璃窗看去,树叶乱飞,大树乱摇,有树枝被吹断,纷飞落地。

    “这有八级风了,没事不要出去,特别是林宁,当心被风刮跑了。”林锋对大家说。

    “这么大风,还谁敢出去?”左笙答。

    “哥,你刚才说风七级,现在又说八级,你怎么知道它几级?”秦安安奇怪地问。

    “你没学过关于风级的分级要诀?”他问。

    她俩都摇摇头。

    “真是在福窝中长大的。我们山里经常刮风,风大风细,老农一见便知,就可以趋利避害。比如,刚才我一见就知道风大概有几级,人就该回家避风,不然就可能有危险。”他娓娓道来。

    “那你告诉我们怎么辩别风哦。”左笙催道。

    “好,我告诉你们,只说一遍,自己记住。”他说。

    “别慌别慌,我去拿纸记上。”秦安安忙说。

    “零级烟柱直冲天,一级清烟随风偏。”林锋慢慢说,秦安安用水芯笔记。

    “二级轻风吹脸面,三级微风红旗展。”顿了顿,他又继续:

    “四级树枝摆,五级小树摇。六级举伞难,七级迊风走不便。八级树枝断,九级屋顶飞瓦片。十级树倒房屋塌,十一、十二陆地很少见。”他一气说完。

    秦安记完,还核对了一遍:“还真实用,我们要教会林宁。”

    “是要教他,在这山里,看天时做事、干活,虽没天气预报,但前人总结很多观天时的谚语,也很适用,教给你们,你们二天也排课,教会他。”林锋自然也赞同。

    “哎,哥,你刚才说九级屋顶飞瓦片,假如九级大风来了,吹走了我们瓦片,怎么办?”左笙突然大惊小怪。

    “那个瓦片是说的之前山里人房上盖的小青泥瓦,我们这石瓦又宽又重,而且还用木条卡住的,这吹不走的。”他宽她的心。

    “就退一万步,十级以上的风来了,最多也吹垮楼上木架房,这楼下石墙风绝对吹不塌,还有避风港。”他又继续补充解释。

    屋外虽风大寒冷,但屋内在窗、门关闭后却温和得紧。

    两个姑娘烧水泡了茶,让林锋父子去享受,她们去弄食物。

    “爸爸,天这么冷,大乖小乖不会感冒吧?我们家不冷,让它们和我们一起住好不好?”林宁突发奇想。

    “嗯?大乖小乖身上有又长又暖和的毛毛,爸爸给它们建那屋安了挡风板,里面又加了干草草,它们可不冷呢,也不会感冒,你放心好了。”爸爸给他解释。

    “哦。”他停口了,不过一会他又开了口:

    “感冒了也没事,爸爸给它们弄药药喝。”

    林锋忍不住笑:“对,对,大乖小乖感冒了,爸爸给它们喂药药。”

    果然,夜晚朔风大作,气温骤降,但新居保暖性好,大家安然入睡。

    到了凌晨三四点钟,林锋醒了,也感觉到房内气温有些低。

    下雪了?他侧耳细听,外面还是传来风啸声。

    他披衣起床,摸起放枕下的强光手电,轻轻走向门边。

    他打开木栓,拉住把手拉开门,嗬,好大的风,卷着雪,褢着寒气一下扑来,他禁不住打个哆嗦。

    他走去把门拉上,走到木廊栏边,打开手电,鹅毛大雪飞舞,远山、近地、对面木屋顶都雪白一片。

    今冬的雪好象比去年下得早哦,他心里想。

    他沿走廊轻轻走了一圈,风雪扑面,寒意更深。

    他开门进屋反手关上门,顿感暖和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林锋早早起床,轻轻下楼。他先到盘了炕的房间,打开装有玻璃那扇窗门,屋内顿时亮了,但他觉得室内温度也低了不少。

    他去把烟道门作了调整,向灶里加柴生火,火旺后就加了煤块,在灶孔上用锅烧开水。

    不一会,灶火熊熊,烟道出风轰轰作响,他开门出去一看,大股浓烟从炕所在烟囱喷出。

    灶台上水烧开了,他去泡了茶,又加上冷水。

    他在休息厅内感觉到气温升得很快,他用手去摸炕头,炕头已发烫,覆盖在上面的竹编炕席热烘烘的。

    没多久,整个室内暖洋洋的,炕上炕沿都发了热。

    他脱下外套,挂在墙角衣帽架上,坐到炕沿,惬意地喝茶。

    

    接着,左笙、秦安安分别起床下楼,一进炕屋,温暖如春,她们一会摸炕头,哧溜缩回手,好烫,一会摸炕席、炕沿,暖气烘烘,高兴得合不上嘴。

    “这里好暖和,不过卧室到了深夜,铺盖薄了,还是感觉有点冷。”秦安安说。

    “我还觉得昨晚不冷,不知二天大冬天冷不冷?不过冷也不怕,大不了睡地宫去哦。”左笙也说。

    “再冷也不用去地宫,除非大家想去体验体验。天实在冷了,灶孔火不熄,这屋就一直暖和,炕上更暖和,大家可以把被子弄下来,都睡炕上哦。”林锋发话。

    “都睡炕上?大被同眠?”左笙惊奇地问。

    “这有什么,北方以前冬天都是一家人睡一炕,各睡各的被子就是了嘛!讲究的,在男女之间挂道帘子。”秦安安见惯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