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真凶是谁？
河岸的石壁上，一座诡异的碎裂石像正对着这些骸骨，月光正巧照在它的前方。
苏清尘看了一眼，便继续拼凑尸骨。
尸骨只有五具。
暗河多年来的诡异传说就此告破，船上的人并非是被妖魔杀死，有一个人是凶手。
“不是那位大老板，那次凶杀案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在这座城市。他手底下的势力也在这两年一哄而散，被其他帮派吞并，如果他要杀人，绝对不会自己亲自动手。”
苏清尘说出了他的判断。
刘洲表示认同，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了，差点误导了苏清尘的判断。
“那你觉得是谁？医生？”，刘洲再次猜测道：“也只剩下他有这种心理素质了，杀完人之后还能在这里冷静地把尸体给拆解。”
“不。刘警官你忘记了一点，除了心理素质，还有一种情况会让人无视恐惧。”
苏清尘解开了谜底：“愤怒，极端的愤怒。这种愤怒让一个普通人也可以干出这种惨绝人寰的凶杀案。”
苏清尘大胆地猜测：“这些四散的骨头并不是凶手为了扰乱视线，而是在发泄愤怒。”
凶手把他们的尸体从石洞外拖进来，再把他们劈成一块一块的，在残缺石像的注视下，像是一场蜕变的仪式。
苏清尘刘海上的水滴落下：“我想我知道接下来的答案了，我们先出去。明天跟我一起去调查一个人。”
船夫。
凶杀现场一定是在先前小舟停靠的位置，这里不过是抛尸的地点。因为那个洞口不可能同时让那么多人进来。
洞口外，头顶便是成片的钟乳石林，能活动的空间不会超过三艘小船的宽度。
谁能在那么狭小的空间内做出杀死五个成年男性的举动？精通水性的船夫是最可能做到这一点的嫌疑人。
同时，他也是最熟悉溶洞构造的那个人。也只有他才会发现这么一个隐蔽的藏尸地点。
但苏清尘考虑得更多，他从进入这个试炼空间的时候就开始怀疑：这里究竟是超凡世界还是过去的一段时间线。
今天他在那个洞穴里看见了那尊残缺石像的时候，他就越发觉得这个世界看似普通，但同样隐藏着超乎常理的存在。
试炼不会一帆风顺，他的灵魂钱币看来是省不下来了。
一切都需要通过明天的调查来验证，或许真的不存在凶手，那个碎裂的石像中原本封存的东西，才是暗河凶杀案的真正谜底。
苏清尘回去的时候眼神晦暗不明。
他无法确定在那处月光照耀的洞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在他从水底浮起，冲破水面的那一瞬间，在月光之下，在梦幻之中，他好像看见了一个男人在愤怒地挥舞着斧头，把这些尸体砍杀得四分五裂，眼里闪烁着报复的快感。
……
刘洲准备先带苏清尘回他的出租屋住下，苏清尘也答案了刘洲的建议。
这一路上，俩人都有些沉默。
刘洲是在意暗河案的真凶的，他的职业要求他有这份责任感。但现在……他只是一名卧底，他自己的案子都没查明白，又卷入了这种风波之中。
似乎想到了刘洲的顾虑，苏清尘开口道：“刘警官，我会预付给你一部分……有关军火走私案的线索。”
苏清尘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卡壳，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实现别人欲望的交易，他从前做的交易应该是：预付一部分的金钱。
但他和刘洲之间的交易却不是金钱可以说明的，俩个同样迫切需要真相和证据的男人很爽快地签订了契约，共同面对一切困难。
刘洲的眸子里亮起了光芒：“真的？”
苏清尘点点头：“当然，我们是彼此的合作方，有着最密不可分的利益关系。你帮助了我，我就一定会回报你。”
砰！枪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话语。
前方的巷道传来了火光。
火药在枪膛里炸裂。
玻璃破碎，一个男人从茶楼的二层跳下，砰，又是一道枪响。
男人的胸膛中枪，他一瞬间便倒在地面。血液喷涌，撒满地面。
刘洲拉着苏清尘就开始往回跑。
可是身后的枪手似乎把他们也当成了目标，刘洲的余光看到了身后黑洞洞的枪口。
转角处，身后的枪口冒出火光。
苏清尘浑身一震，下一刻，刘洲把他推开。
子弹划过了刘洲的身体，穿出了一捧鲜血。不是致命伤，子弹从他的左侧腰部擦过。
下一刻他们一同躲入转角处的黑暗。
枪手追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消失在了四通八达的巷子之中……
俩人在一处黑暗中静静地喘息，周围是堆杂在一起的各类杂物，纸箱，扫把，铁皮……
“你还好吗？”
“没事，子弹没有穿透脏器，只是小伤。”
“为什么要救我？”，苏清尘不明白，虽然他的言语之中一直在暗示刘洲要把他当做最值得信任的伙伴，但他从来都没有指望刘洲可以相信他的蛊惑。
这是一个意志坚强的男人，不论何时有着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
这也是苏清尘最欣赏他的一点。
今天他把苏清尘推开的举动，苏清尘很不能理解，因为这远远超过了他们之间的交易——那枚子弹，原本要穿过苏清尘的脊柱。
“我是一名警员，而你是一位平民。”，刘洲捂着伤口，语气平淡，指缝里已经满是鲜血：“救你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再说了，你掌握了军火走私案的线索，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苏清尘点点头。
刘洲继续开口：“南海市的枪击案很猖獗，领导已经拍了好几次桌子，但是幕后老大却怎么也抓不住。我们抓了好几个军火商贩，但南海市的军火交易就从来没有停止。”
上个世纪的社会，确实会存在这种乱象。
“所以说，苏清尘，你有什么秘密都不要藏着掖着了，我们很需要你的证据。我代表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希望你可以交出证据。
只要军火走私案告破，暗河的案子，我们会动用全体警员帮你去查。”
苏清尘沉默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交易，如果他们真的可以查出来的话。
100灵魂钱币刚好够买到军火走私案核心证据有关的所有线索。
但也代表了苏清尘将会失去了在绝境中用灵魂钱币翻盘的机会。如果警员们没办法查出暗河的真相，苏清尘就得彻底玩完。
“对不起，这个案子，关乎着我能不能活下去，我不会把生命交付在别人身上。”
如果凶手真的不是普通人类。
一切都要换一种思路。
苏清尘只能相信自己。
“好吧。”，刘洲也不强迫，毕竟他和苏清尘本就是交易关系。这件事他甚至都没有告诉他的接头人，他已经严重违反了纪律了。
苏清尘的大脑里在快速切换购买方案。
直接购买关键证据：90灵魂钱币。
排除。
购买关键证据有关线索：50灵魂钱币。
排除。
购买关键线索的有关人员信息：20灵魂钱币。
苏清尘有些纠结。
获得信息不一定代表你能通过他们获得证据。
购买幕后老板的姓名：2灵魂钱币。
于四海，原名于平。
余额：98灵魂钱币。
苏清尘开口：“幕后老板的名字是于四海，原名于平。这是第一条线索。”
刘洲的呼吸变得急促：“真的吗？你在哪里获得的这个线索。”
“相信我就可以了。刘洲，我们是合作方，我还需要你的帮助，我不会欺骗你。”
苏清尘继续开口：“你们去查查他，一定可以查出一点问题所在。”
刘洲点点头，一切都得等验证之后再下定论。
“我需要暗河船上所有死者的生前六个月的所有信息，你帮我去查。”
刘洲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之后，我会告诉你第二条线索。”
刘洲的目光猛地一亮，像是在黑暗之中闪过的一道雷霆。
苏清尘觉得这次的交易很成功，死者生前六个月的所有信息，这个东西要卖他20灵魂钱币，现在他只花了2灵魂钱币就交易到了。
他节省了18灵魂钱币。
枪声已经彻底平息许久，苏清尘与刘洲相互搀扶着，回到了刘洲的出租屋。
刘洲踉跄地从抽屉里取出医疗箱，熟练的消毒，再自顾自地用纱布缠绕住腰腹部的伤口。
“我明天会托人帮你获得那部分信息，大概下午的时候就能找齐。我也会和上头汇报你所说的线索，希望真的可以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他一边缠着纱布一边说道。
苏清尘点点头，他今天很疲惫，很快就在沙发上睡去。
翌日。
刘洲很早就出门去安排今天的事宜。苏清尘在路上打车，他准备先回伽蓝寺一趟。
自从他遇到了那个残破的石像，他就觉得这次的任务不再是那么普普通通的调查和寻找了。
这里面一定有更大的危机。
所以他得先回去确认宋声声的安危和进度。
很快，苏清尘便到了伽蓝寺的门口，走到后殿的院落中，在一间禅房外看到了宋声声。
“清尘哥。”
宋声声一见到苏清尘便抱住了他的身子。
苏清尘昨晚的疲惫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
宋声声主动地开口道：“我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但是都找不到那些镜面。”
果然……
苏清尘看了一眼，便继续拼凑尸骨。
尸骨只有五具。
暗河多年来的诡异传说就此告破，船上的人并非是被妖魔杀死，有一个人是凶手。
“不是那位大老板，那次凶杀案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在这座城市。他手底下的势力也在这两年一哄而散，被其他帮派吞并，如果他要杀人，绝对不会自己亲自动手。”
苏清尘说出了他的判断。
刘洲表示认同，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了，差点误导了苏清尘的判断。
“那你觉得是谁？医生？”，刘洲再次猜测道：“也只剩下他有这种心理素质了，杀完人之后还能在这里冷静地把尸体给拆解。”
“不。刘警官你忘记了一点，除了心理素质，还有一种情况会让人无视恐惧。”
苏清尘解开了谜底：“愤怒，极端的愤怒。这种愤怒让一个普通人也可以干出这种惨绝人寰的凶杀案。”
苏清尘大胆地猜测：“这些四散的骨头并不是凶手为了扰乱视线，而是在发泄愤怒。”
凶手把他们的尸体从石洞外拖进来，再把他们劈成一块一块的，在残缺石像的注视下，像是一场蜕变的仪式。
苏清尘刘海上的水滴落下：“我想我知道接下来的答案了，我们先出去。明天跟我一起去调查一个人。”
船夫。
凶杀现场一定是在先前小舟停靠的位置，这里不过是抛尸的地点。因为那个洞口不可能同时让那么多人进来。
洞口外，头顶便是成片的钟乳石林，能活动的空间不会超过三艘小船的宽度。
谁能在那么狭小的空间内做出杀死五个成年男性的举动？精通水性的船夫是最可能做到这一点的嫌疑人。
同时，他也是最熟悉溶洞构造的那个人。也只有他才会发现这么一个隐蔽的藏尸地点。
但苏清尘考虑得更多，他从进入这个试炼空间的时候就开始怀疑：这里究竟是超凡世界还是过去的一段时间线。
今天他在那个洞穴里看见了那尊残缺石像的时候，他就越发觉得这个世界看似普通，但同样隐藏着超乎常理的存在。
试炼不会一帆风顺，他的灵魂钱币看来是省不下来了。
一切都需要通过明天的调查来验证，或许真的不存在凶手，那个碎裂的石像中原本封存的东西，才是暗河凶杀案的真正谜底。
苏清尘回去的时候眼神晦暗不明。
他无法确定在那处月光照耀的洞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在他从水底浮起，冲破水面的那一瞬间，在月光之下，在梦幻之中，他好像看见了一个男人在愤怒地挥舞着斧头，把这些尸体砍杀得四分五裂，眼里闪烁着报复的快感。
……
刘洲准备先带苏清尘回他的出租屋住下，苏清尘也答案了刘洲的建议。
这一路上，俩人都有些沉默。
刘洲是在意暗河案的真凶的，他的职业要求他有这份责任感。但现在……他只是一名卧底，他自己的案子都没查明白，又卷入了这种风波之中。
似乎想到了刘洲的顾虑，苏清尘开口道：“刘警官，我会预付给你一部分……有关军火走私案的线索。”
苏清尘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卡壳，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实现别人欲望的交易，他从前做的交易应该是：预付一部分的金钱。
但他和刘洲之间的交易却不是金钱可以说明的，俩个同样迫切需要真相和证据的男人很爽快地签订了契约，共同面对一切困难。
刘洲的眸子里亮起了光芒：“真的？”
苏清尘点点头：“当然，我们是彼此的合作方，有着最密不可分的利益关系。你帮助了我，我就一定会回报你。”
砰！枪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话语。
前方的巷道传来了火光。
火药在枪膛里炸裂。
玻璃破碎，一个男人从茶楼的二层跳下，砰，又是一道枪响。
男人的胸膛中枪，他一瞬间便倒在地面。血液喷涌，撒满地面。
刘洲拉着苏清尘就开始往回跑。
可是身后的枪手似乎把他们也当成了目标，刘洲的余光看到了身后黑洞洞的枪口。
转角处，身后的枪口冒出火光。
苏清尘浑身一震，下一刻，刘洲把他推开。
子弹划过了刘洲的身体，穿出了一捧鲜血。不是致命伤，子弹从他的左侧腰部擦过。
下一刻他们一同躲入转角处的黑暗。
枪手追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消失在了四通八达的巷子之中……
俩人在一处黑暗中静静地喘息，周围是堆杂在一起的各类杂物，纸箱，扫把，铁皮……
“你还好吗？”
“没事，子弹没有穿透脏器，只是小伤。”
“为什么要救我？”，苏清尘不明白，虽然他的言语之中一直在暗示刘洲要把他当做最值得信任的伙伴，但他从来都没有指望刘洲可以相信他的蛊惑。
这是一个意志坚强的男人，不论何时有着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
这也是苏清尘最欣赏他的一点。
今天他把苏清尘推开的举动，苏清尘很不能理解，因为这远远超过了他们之间的交易——那枚子弹，原本要穿过苏清尘的脊柱。
“我是一名警员，而你是一位平民。”，刘洲捂着伤口，语气平淡，指缝里已经满是鲜血：“救你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再说了，你掌握了军火走私案的线索，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苏清尘点点头。
刘洲继续开口：“南海市的枪击案很猖獗，领导已经拍了好几次桌子，但是幕后老大却怎么也抓不住。我们抓了好几个军火商贩，但南海市的军火交易就从来没有停止。”
上个世纪的社会，确实会存在这种乱象。
“所以说，苏清尘，你有什么秘密都不要藏着掖着了，我们很需要你的证据。我代表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希望你可以交出证据。
只要军火走私案告破，暗河的案子，我们会动用全体警员帮你去查。”
苏清尘沉默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交易，如果他们真的可以查出来的话。
100灵魂钱币刚好够买到军火走私案核心证据有关的所有线索。
但也代表了苏清尘将会失去了在绝境中用灵魂钱币翻盘的机会。如果警员们没办法查出暗河的真相，苏清尘就得彻底玩完。
“对不起，这个案子，关乎着我能不能活下去，我不会把生命交付在别人身上。”
如果凶手真的不是普通人类。
一切都要换一种思路。
苏清尘只能相信自己。
“好吧。”，刘洲也不强迫，毕竟他和苏清尘本就是交易关系。这件事他甚至都没有告诉他的接头人，他已经严重违反了纪律了。
苏清尘的大脑里在快速切换购买方案。
直接购买关键证据：90灵魂钱币。
排除。
购买关键证据有关线索：50灵魂钱币。
排除。
购买关键线索的有关人员信息：20灵魂钱币。
苏清尘有些纠结。
获得信息不一定代表你能通过他们获得证据。
购买幕后老板的姓名：2灵魂钱币。
于四海，原名于平。
余额：98灵魂钱币。
苏清尘开口：“幕后老板的名字是于四海，原名于平。这是第一条线索。”
刘洲的呼吸变得急促：“真的吗？你在哪里获得的这个线索。”
“相信我就可以了。刘洲，我们是合作方，我还需要你的帮助，我不会欺骗你。”
苏清尘继续开口：“你们去查查他，一定可以查出一点问题所在。”
刘洲点点头，一切都得等验证之后再下定论。
“我需要暗河船上所有死者的生前六个月的所有信息，你帮我去查。”
刘洲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之后，我会告诉你第二条线索。”
刘洲的目光猛地一亮，像是在黑暗之中闪过的一道雷霆。
苏清尘觉得这次的交易很成功，死者生前六个月的所有信息，这个东西要卖他20灵魂钱币，现在他只花了2灵魂钱币就交易到了。
他节省了18灵魂钱币。
枪声已经彻底平息许久，苏清尘与刘洲相互搀扶着，回到了刘洲的出租屋。
刘洲踉跄地从抽屉里取出医疗箱，熟练的消毒，再自顾自地用纱布缠绕住腰腹部的伤口。
“我明天会托人帮你获得那部分信息，大概下午的时候就能找齐。我也会和上头汇报你所说的线索，希望真的可以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他一边缠着纱布一边说道。
苏清尘点点头，他今天很疲惫，很快就在沙发上睡去。
翌日。
刘洲很早就出门去安排今天的事宜。苏清尘在路上打车，他准备先回伽蓝寺一趟。
自从他遇到了那个残破的石像，他就觉得这次的任务不再是那么普普通通的调查和寻找了。
这里面一定有更大的危机。
所以他得先回去确认宋声声的安危和进度。
很快，苏清尘便到了伽蓝寺的门口，走到后殿的院落中，在一间禅房外看到了宋声声。
“清尘哥。”
宋声声一见到苏清尘便抱住了他的身子。
苏清尘昨晚的疲惫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
宋声声主动地开口道：“我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但是都找不到那些镜面。”
果然……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