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学武
听完云济的讲述。
白衣老者问道：“黄老头嫌你蠢？把你给赶出来了？”
云济现在才知道，先前教自己的老者姓黄，想着自己跟人学艺竟不知其称呼，属实有些无礼。心思略恍后，忙回道：“是！”
“你放屁，黄老头的哪个弟子不是蠢蛋，他还会嫌人蠢，老实交待，别以为我说拧你脑袋是吓唬你的。”
白衣老者说罢，怒哼一声，从来只是在书中知道有“杀气”这种东西的云济，此时真切的感受到了杀气，心里有一种感觉，自己若不实说，眼前的老者真的会杀了自己。
忙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哈哈哈！！！”听了云济的讲述，那老者一个劲的大笑不止，把一旁的云济是臊的脸红脖子粗的。
老者笑够了后，对云济说：“你有如此缘法，却不珍惜，自己是又懒、又蠢还好色，人废到你这种地步，却也不多见。不过你倒是个有缘法的人，也罢，既然碰到了我，也是一种缘，你脑子不够用，但看身强力壮的，身子总不至于废吧？我传你些拳脚功夫，你可愿学？”
云济听罢，心中大喜，忙跪倒在地，就要口称“徒儿……”。
“起一边去，黄老头不收你为徒，我就会收你么，只是传你些粗浅功夫罢了，算是一缘。”老者侧身一边，不受云济的礼。
云济尴尬的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那老者也不理云济，只是自顾自的道：“当今世上，拳脚功夫几乎无用武之地了，你学成后，或去参加个擂台赛挣点钱，或去给富人当个保镖，倒也能助你脱得当前困境。”
云济连连称谢。
“好了，别在那跪着了，看你年纪不大，肚子不小，一身的懒肉。先从锻炼体魄开始吧，夜里在此扎马步、站桩，白天顺着这周围的山顶跑两圈，待你身体素质提高了，我再传你拳脚。”老者说罢，就开始教云济如何扎马，如何站桩。
又定好扎马时间，同站桩时间，如何交替练习。
看云济掌握了要领后，便转身回了茅屋，叮嘱云济他的茅屋里另有乾坤，无事不许喊他，更不要进内。
想到先前学艺都不知道那位老者的姓名，忙问道：“老先生我该怎么称呼您？”
“喊我老白就行！”茅屋里传来老者的声音。
此时的云济，老实了许多。
知道仙缘难求，自己绝处又逢希望，万不敢再失去这个机会了。
于是想着老者教的要领，开始了扎马。
马步先蹲一个小时，再交换站桩。
只是刚蹲了五分钟的马步，便觉得浑身疼痛，先前在黑暗中碰撞的地方，更是痛彻心肺。
继而又觉双腿如似火烧，双腿抖的有些站不住了。
好不易坚持到半个小时，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只觉如果自己仍旧如此扎马步，两腿不断，也得昏过去。
想着起身缓缓，先站会桩吧。这一起身，发现双腿几乎没了知觉，半天没起来，反而一屁股摔在地上。坐在地上将双腿按摩了良久，这才忍着痛起了身，不敢过多耽搁，忙摆了桩功，站起桩来。
站桩初步，还是不费力的，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身子前倾，双手抱圆。
只是等半个小时后，抬起的双臂，酸困不已，双肩至脖颈处，都抽的火辣辣的疼。
又过了二十分钟，两腿也有些肿涨难受起来。
好不易撑够了一个小时，云济长吐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
坐了一会，只觉得双眼皮开始打起架来，实在是想一头就睡过去。
不过他可是记得，白老头可没给他安排睡觉的时间，只好咬着牙，再起身，扎起马步来。
浑身的痛感，再次泛起。
这次不仅腿难受，放在腰间的双臂也感觉抬不动了。
咬牙坚持了十多分钟，只觉再坚持，今天非得死这。忙松了口气，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起气来。
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和着阳光将云济从梦中叫醒。
云济心下一惊，不由出了一声汗。暗暗自责道：“我怎么就给睡过去了？这……”
正在他自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轻蔑的笑声。
云济回头，见白老头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白……白先生……”云济躬身行礼。
只见那白老头，将手伸向青石的一角，轻轻掰下一角来，双手环圆，轻轻一抹。
石粉簌簌而落，留在手中的石块，已变成了一个石碗。
白老头将手中石碗扔向云济道：“文不成，武不就，给你个石碗，要饭去罢。”
说毕大袖轻扬，风沙吹过。
白老头不见了踪影，茅屋也跟着消失了。有的只是一只石碗，碗口冲下，扣在云济的面前。
云济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石碗，再看看周围熟悉的十里沟，以及面前熟悉的大青石。
那块大青石上，有着儿时的记忆。恍惚间，看到幼时的自己，手持长木棍，向着一群小伙伴吹着牛，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
“啊……啊……”
云济状如疯魔，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生在这世上，好似就为浪费粮食而来。
扣在地上的石碗，露着一个缝隙，如同一张张大的嘴，正无声的嘲笑着他。
不远处缺一角的大青石，好似在向他招手，“呀……”云济一声大喊，一头朝着大青石就撞了过去，只觉自己枉自为人，不如撞死的好。
“唉，小子，干嘛呢？”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云济只觉脖子一紧，被人拿手擒住。
此时的他，哪管拉他的是谁，骂骂咧咧道：“放开老子，滚！”
“哦！好!”那人应了一声，随手将云济丢向一旁的草地上，云济当即吃了一嘴的泥草。
云济此时已失了理智，眼见身前有人，也懒得看是谁，爬起来，又冲大青石撞去。
“啪！”那人站在大青石旁，待云济冲过来，一巴掌给扇飞了出去，又重重的脸朝下摔到原地。
云济起身，边跑边骂，再次冲向大青石，又是一巴掌给抽飞。
翻身坐起，愣在当场。
那人却道：“继续啊！”
抬眼望去，站在青石旁的人，是一个样貌青秀的青年，一身连帽黑袍，额间一道红线，整个人看起来妖异不凡。
被两巴掌扇的有些清醒的云济问道：“你是谁，管我干嘛？”
那人嘿嘿一笑道：“你管我是谁，我乐意管你，你管的着么？”
云济见那人的衣着，联想到刚才轻易扇飞自己，明白了眼前之人，定也不是凡俗，但他求进之心已灭，丝毫高兴不起来。
只是淡淡的道：“你是不是也是修仙的，要准备传我点东西？”
黑袍青年微笑点头道：“小子还有点眼光。”
云济嗤笑道：“大仙，麻烦你让路，让我先死，你要看的上我，烦您等我下辈子投个聪明胎，再来拜你为师吧。”
白衣老者问道：“黄老头嫌你蠢？把你给赶出来了？”
云济现在才知道，先前教自己的老者姓黄，想着自己跟人学艺竟不知其称呼，属实有些无礼。心思略恍后，忙回道：“是！”
“你放屁，黄老头的哪个弟子不是蠢蛋，他还会嫌人蠢，老实交待，别以为我说拧你脑袋是吓唬你的。”
白衣老者说罢，怒哼一声，从来只是在书中知道有“杀气”这种东西的云济，此时真切的感受到了杀气，心里有一种感觉，自己若不实说，眼前的老者真的会杀了自己。
忙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哈哈哈！！！”听了云济的讲述，那老者一个劲的大笑不止，把一旁的云济是臊的脸红脖子粗的。
老者笑够了后，对云济说：“你有如此缘法，却不珍惜，自己是又懒、又蠢还好色，人废到你这种地步，却也不多见。不过你倒是个有缘法的人，也罢，既然碰到了我，也是一种缘，你脑子不够用，但看身强力壮的，身子总不至于废吧？我传你些拳脚功夫，你可愿学？”
云济听罢，心中大喜，忙跪倒在地，就要口称“徒儿……”。
“起一边去，黄老头不收你为徒，我就会收你么，只是传你些粗浅功夫罢了，算是一缘。”老者侧身一边，不受云济的礼。
云济尴尬的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那老者也不理云济，只是自顾自的道：“当今世上，拳脚功夫几乎无用武之地了，你学成后，或去参加个擂台赛挣点钱，或去给富人当个保镖，倒也能助你脱得当前困境。”
云济连连称谢。
“好了，别在那跪着了，看你年纪不大，肚子不小，一身的懒肉。先从锻炼体魄开始吧，夜里在此扎马步、站桩，白天顺着这周围的山顶跑两圈，待你身体素质提高了，我再传你拳脚。”老者说罢，就开始教云济如何扎马，如何站桩。
又定好扎马时间，同站桩时间，如何交替练习。
看云济掌握了要领后，便转身回了茅屋，叮嘱云济他的茅屋里另有乾坤，无事不许喊他，更不要进内。
想到先前学艺都不知道那位老者的姓名，忙问道：“老先生我该怎么称呼您？”
“喊我老白就行！”茅屋里传来老者的声音。
此时的云济，老实了许多。
知道仙缘难求，自己绝处又逢希望，万不敢再失去这个机会了。
于是想着老者教的要领，开始了扎马。
马步先蹲一个小时，再交换站桩。
只是刚蹲了五分钟的马步，便觉得浑身疼痛，先前在黑暗中碰撞的地方，更是痛彻心肺。
继而又觉双腿如似火烧，双腿抖的有些站不住了。
好不易坚持到半个小时，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只觉如果自己仍旧如此扎马步，两腿不断，也得昏过去。
想着起身缓缓，先站会桩吧。这一起身，发现双腿几乎没了知觉，半天没起来，反而一屁股摔在地上。坐在地上将双腿按摩了良久，这才忍着痛起了身，不敢过多耽搁，忙摆了桩功，站起桩来。
站桩初步，还是不费力的，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身子前倾，双手抱圆。
只是等半个小时后，抬起的双臂，酸困不已，双肩至脖颈处，都抽的火辣辣的疼。
又过了二十分钟，两腿也有些肿涨难受起来。
好不易撑够了一个小时，云济长吐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
坐了一会，只觉得双眼皮开始打起架来，实在是想一头就睡过去。
不过他可是记得，白老头可没给他安排睡觉的时间，只好咬着牙，再起身，扎起马步来。
浑身的痛感，再次泛起。
这次不仅腿难受，放在腰间的双臂也感觉抬不动了。
咬牙坚持了十多分钟，只觉再坚持，今天非得死这。忙松了口气，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起气来。
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和着阳光将云济从梦中叫醒。
云济心下一惊，不由出了一声汗。暗暗自责道：“我怎么就给睡过去了？这……”
正在他自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轻蔑的笑声。
云济回头，见白老头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白……白先生……”云济躬身行礼。
只见那白老头，将手伸向青石的一角，轻轻掰下一角来，双手环圆，轻轻一抹。
石粉簌簌而落，留在手中的石块，已变成了一个石碗。
白老头将手中石碗扔向云济道：“文不成，武不就，给你个石碗，要饭去罢。”
说毕大袖轻扬，风沙吹过。
白老头不见了踪影，茅屋也跟着消失了。有的只是一只石碗，碗口冲下，扣在云济的面前。
云济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石碗，再看看周围熟悉的十里沟，以及面前熟悉的大青石。
那块大青石上，有着儿时的记忆。恍惚间，看到幼时的自己，手持长木棍，向着一群小伙伴吹着牛，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
“啊……啊……”
云济状如疯魔，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生在这世上，好似就为浪费粮食而来。
扣在地上的石碗，露着一个缝隙，如同一张张大的嘴，正无声的嘲笑着他。
不远处缺一角的大青石，好似在向他招手，“呀……”云济一声大喊，一头朝着大青石就撞了过去，只觉自己枉自为人，不如撞死的好。
“唉，小子，干嘛呢？”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云济只觉脖子一紧，被人拿手擒住。
此时的他，哪管拉他的是谁，骂骂咧咧道：“放开老子，滚！”
“哦！好!”那人应了一声，随手将云济丢向一旁的草地上，云济当即吃了一嘴的泥草。
云济此时已失了理智，眼见身前有人，也懒得看是谁，爬起来，又冲大青石撞去。
“啪！”那人站在大青石旁，待云济冲过来，一巴掌给扇飞了出去，又重重的脸朝下摔到原地。
云济起身，边跑边骂，再次冲向大青石，又是一巴掌给抽飞。
翻身坐起，愣在当场。
那人却道：“继续啊！”
抬眼望去，站在青石旁的人，是一个样貌青秀的青年，一身连帽黑袍，额间一道红线，整个人看起来妖异不凡。
被两巴掌扇的有些清醒的云济问道：“你是谁，管我干嘛？”
那人嘿嘿一笑道：“你管我是谁，我乐意管你，你管的着么？”
云济见那人的衣着，联想到刚才轻易扇飞自己，明白了眼前之人，定也不是凡俗，但他求进之心已灭，丝毫高兴不起来。
只是淡淡的道：“你是不是也是修仙的，要准备传我点东西？”
黑袍青年微笑点头道：“小子还有点眼光。”
云济嗤笑道：“大仙，麻烦你让路，让我先死，你要看的上我，烦您等我下辈子投个聪明胎，再来拜你为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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