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对劲
“你听说了吗？王家。”
“老哥打住，乱嚼王家的舌根，你就不怕杀身之祸。”
“怕什么呦，王家以今非昔比喽，我们这地要变天喽。”
“老哥这是哪里听来的，莫不是无中生有。”
“我跟你们，有必要吗？别不信，我表哥在王家做事儿，听说~”。说到这，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似的，突然又不说话了，玩味看着众人。
“哎哟，好大哥，知道你王家有亲戚，快说说，让我们也有的盼头。”
说完话将水果摊上的苹果扔了一个给对面猪肉铺的摊主。
“那我就好好跟你们说说，那王家公子，作恶多端，但奈何王家势大，硬是任其逍遥数十载，王家公子早些年到只是干些欺负人的勾当，今天拔一下这家鸡的毛，明天踢那家狗一脚。但是后面几年啊，这王家公子开始懂了男女之事儿，到处勾搭，骚扰咱这地界里的适龄女子。”猪肉铺老板正打算继续讲。
另外一个打铁铺的大哥急切打断“哎，老哥，你说这些我们都知道啊，你就说说我们不知道的，让我看看报应在哪里，我可怜的妹妹就是……，畜生啊！！！畜生！！！”
“哎，老张，我知道你妹那事儿，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你当初就该把妹妹嫁给我，也不能被别人白糟蹋了。好歹我表哥在王府当差……”
“砰！”的一声，只见打铁铺子的张大叔一父子劈在旁边的工作台上！周围人都吓一激灵。
看到这场面，猪肉铺老板也不敢再胡言乱语，“张哥，你也别拿我出气，你当时咋不出去拦。”
打铁铺的张哥一听这话，瞬间无力了。一旁水果铺子的店家赶紧出来打圆场了。“别动气，别动气，接着说，接着说。”
一看张哥那窝囊的样子，猪肉铺老板哼了哼，继续道：“那王家的小王八蛋，也就是生在王家了，不然我第一个为民除害。现在，也不需要我了，听说，王家的小王八蛋因为经常做那档子事儿，那不行了！”说完还猥琐的笑着。
“嗯？老哥，你说的是我吗？”
听到这话，众人才注意到那猪肉铺店里正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但是穿着却又不像是王家公子啊，不然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都不敢乱说话啊。
那猪肉铺老板看见人就意识到不对劲了，早就连连后退，毕竟这是王家的地盘，是死是活，王家一句话的事儿。然后就是开始跪地求饶。
“爷，爷，爷，小的不是说你，小的小的不敢啊，给我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说爷啊，爷，饶命啊！”
只见刚刚说话的少年一步步走向猪肉铺老板，手里把玩着价值不菲的短刃。终于到了猪肉铺老板的面前，只见少年手向下，正当众人认为猪肉铺老板必死无疑时，少年居然伸手去扶猪肉铺老板！
众人面面相觑，猪肉铺老板也瞪大眼，屎尿拉了一裤子，实在站不起来了。少年也察觉到了一味，稍微皱眉，然后直接拐弯去了隔壁的打铁铺。
少年弓腰抱拳道：“张大哥，我今天是来赔罪的，令妹的事儿，实在是我年少无知，今天要打要罚，要杀要剐，都随张大哥”。说着，将手里的刀递到张哥手里。
张哥拿着刀子，一时间既然不知做何反应，周围店铺的老板们也都寂静无声，但是眼里的震惊是掩饰不住的。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想法：王家小公子不对劲！！！
“张大哥？愣着干嘛呢？要杀要剐跟个痛快话！”少年举起短刃，又再次弯腰，将短刃递到张哥面前。
在少年的提醒下，众人回过神来，张哥也缓缓将短刃拿到自己手中，打铁的他，一眼就看出这把短刃绝非凡品。但是，即使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宰了对面的少年，张哥拿起短刃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见势不对，水果铺店主赶紧开口提醒到：“张哥，愣着干嘛，王家少爷赏你的，还不赶快收下”。
张哥才终于缓过神来，顺势将短刃收进怀里，朝对面少年道：“王家少爷抬举了，我收下这短刃，你我恩怨了结。”
少年听出了对面人说话时咬牙切齿的声音，开口道：“这是你唯一一次能为你妹妹报仇的机会，你确定要这样？”
是啊，这可能是张哥这辈子唯一报仇的机会，可是，再怎么说，对面的是王家少爷啊！他怎么敢啊！只能咬牙切齿道：“我确定，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这个短刃我收下，你我再无恩怨！”
听到这话，少年倒是放肆大声笑了：“好！好！好！”一连说了好几声好，众人更是猜不透了，只得沉默不语，等着少年下一步动作。
少年笑完，就转身欲走，同时大声道：“除了水果铺的，另外两个的杀了！”
听到这话，几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见一旁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刷刷，两人应声倒地。一旁水果铺的店家吓的大气不敢喘。
“还不跟上，是想下去陪他们吗？”
听见这话，水果铺店家这才回神，赶紧屁颠跟上。他也聪明，只跟着，并不敢乱说话。
见他识趣，少年倒是兴起，问道：“你怎么都不害怕？不好奇吗？”
水果铺店家：“爷，你想干嘛，我怎么敢斗胆猜测，爷都是对的！”
少年听着话，倒是觉得好笑，又问道：“叫什么？有家室吗？跟着我咋样？”
水果铺店家：“承蒙爷抬举，小的叫马嘉，没有家室，爷看上小的，是小的福气，鞍前马后，在所不辞。”说着就扑通跪下。
少年干脆也不走了，定定看着，少年眼里一摸狡黠，刚刚出现的黑衣人再次出现了，跪在少年身后，少年也不客气坐在了黑衣人背后，然后静静看着，水果铺店家自然不敢动作，只能老老实实跪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少年，不说话，起身，身后黑衣人自觉起身，退居其身后侧，少年转身抬脚走。
水果摊店家机灵，赶紧跟上，即使腿因为长跪酸麻，也不敢有丝毫耽误，唯唯诺诺跟上。
“我问你刚刚两个人该不该杀！”路上，少年突然回头问道。
“该杀，该杀！”马嘉开口附和道。
少年打量着他道：“哦？该死？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该杀？”
马嘉赶紧开口：“那猪肉铺的大叔，一大把年纪了，仗着表哥在王家当差，也没少狗仗人势，逼着人家小姑娘嫁给自己作妾，该杀！那张铁匠，因为惧怕爷的势力，居然连自己妹妹的仇都不敢报，送上门的机会都不敢要，但在平时却是叫嚷着报复最凶的，说白了一样的怕死，不为大丈夫，该杀。”说完，额头已然布满细汗，小心翼翼地将刚刚少年递给张铁匠的短刃从袖口里拿出来。
“嗯？这短刃怎么在你这里。”少年疑惑到。
马嘉讨好的开口道：“我知道爷看不上这短刃，但小的没见过，这短刃刚刚滑到我脚下，小的就捡起来了，小的比将这短刃随身携带，以示警醒，望爷赏赐！”
“行！赏你了！以后好好跟着我吧！”少年说完转身就走。
马嘉和刚刚的少年也顺顺利利踏进了王家大门。
但是，入眼便是一群穿着古怪的人在大院里围圈跳舞，不像是庆祝的舞蹈，更像是祭祀！
一旁的小厮早在门口远远看见少年的时候就进去禀告了，只见一旁又急匆匆出来一个丫头，像是要上去拦停跳舞的人群，但是，在看到少年已然进门的时候，她停住脚步，急急忙忙地向少年走去。
丫头弯腰面对少年：“少爷，夫人听说你回来了，连忙让我来请你进去。”说完还悄无声息地向人群方向侧了侧。
少年大大咧咧道：“带路吧，我正正好也想娘了。”说完就跟着刚刚的少女进院了！
马嘉也不敢胡乱动作，往后走到墙边就地蹲下。随后看见一个小厮朝他走来，连忙起身。
小厮一脸气势汹汹的过来：“走吧，你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被少爷看上了，以后就贴身跟着少爷吧！跟我来！”说完不待马嘉反应直接向王宅西南角走去！
马嘉自然不敢耽误，快速跟了上去。
刚刚的小厮将马嘉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将床上的被褥抱走：“哼便宜你了，居然轮到这上等的下人房！”说完走了出去。
小厮刚刚走没多久，又来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抱着新的被褥。
马嘉看见，连忙上前去迎，讨好的说道：“好姐姐，我来吧，辛苦了！刚刚那个少年是？”
女子见他会说话，长的又讨喜，也打开了话匣，道：“你说的是刚刚带你来的那个人吧，嘿，能是谁啊？之前就是他贴身跟着少爷，没少作威作福，现在少爷抬举你，那他自然也得跟我们一样了，定是心里不平衡了！不用管他，他再刻薄，你跟着少爷，他也定不敢得罪你。”
马嘉听这话，心下了然，与自己猜的一般无二，从手里拿出一支簪子，算不上好品质，但是胜在样式好看。将簪子递给对面的女子，并道：“谢谢好姐姐告知，这里有一个簪子，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望姐姐收下。”
对面的女子也不推脱，将簪子塞进袖中。
见女人收了簪子，马嘉跟着道：“好姐姐，我初次到贵府，能不能带我到处看看？”
听到这个，女子脸色倒是变得严肃了：“这个，我不方便啊，府上还有任务呢，不过你倒是可以自己出去看看，你是少爷带来的，你躲着点人群，实在被人刁难，你就报身份，他们不敢把你怎样。”
女人说完便告辞了，马嘉跟着把女人送出了门。然后把床铺整理好就出了门。
好巧不巧，在中门走廊处遇到了刚刚围圈跳舞的人，马嘉眼珠子一转。悄悄躲到那群人必经的拱门后面。
可惜了，那群人嘴严的很，什么话也没有说。
没有得到什么消息的马嘉，心里装着事儿，也没兴趣参观王府了，也怕冲撞了贵人，原路返回自己的小屋子。
一到屋门口，就看到有许多人在门前观望，马嘉走过去，众人自然也看见了马嘉。看他们穿着，应该也是这里当差的。
马嘉客气上前，一一寒暄，把人都送走了后，便回房休息了。
“老哥打住，乱嚼王家的舌根，你就不怕杀身之祸。”
“怕什么呦，王家以今非昔比喽，我们这地要变天喽。”
“老哥这是哪里听来的，莫不是无中生有。”
“我跟你们，有必要吗？别不信，我表哥在王家做事儿，听说~”。说到这，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似的，突然又不说话了，玩味看着众人。
“哎哟，好大哥，知道你王家有亲戚，快说说，让我们也有的盼头。”
说完话将水果摊上的苹果扔了一个给对面猪肉铺的摊主。
“那我就好好跟你们说说，那王家公子，作恶多端，但奈何王家势大，硬是任其逍遥数十载，王家公子早些年到只是干些欺负人的勾当，今天拔一下这家鸡的毛，明天踢那家狗一脚。但是后面几年啊，这王家公子开始懂了男女之事儿，到处勾搭，骚扰咱这地界里的适龄女子。”猪肉铺老板正打算继续讲。
另外一个打铁铺的大哥急切打断“哎，老哥，你说这些我们都知道啊，你就说说我们不知道的，让我看看报应在哪里，我可怜的妹妹就是……，畜生啊！！！畜生！！！”
“哎，老张，我知道你妹那事儿，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你当初就该把妹妹嫁给我，也不能被别人白糟蹋了。好歹我表哥在王府当差……”
“砰！”的一声，只见打铁铺子的张大叔一父子劈在旁边的工作台上！周围人都吓一激灵。
看到这场面，猪肉铺老板也不敢再胡言乱语，“张哥，你也别拿我出气，你当时咋不出去拦。”
打铁铺的张哥一听这话，瞬间无力了。一旁水果铺子的店家赶紧出来打圆场了。“别动气，别动气，接着说，接着说。”
一看张哥那窝囊的样子，猪肉铺老板哼了哼，继续道：“那王家的小王八蛋，也就是生在王家了，不然我第一个为民除害。现在，也不需要我了，听说，王家的小王八蛋因为经常做那档子事儿，那不行了！”说完还猥琐的笑着。
“嗯？老哥，你说的是我吗？”
听到这话，众人才注意到那猪肉铺店里正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但是穿着却又不像是王家公子啊，不然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都不敢乱说话啊。
那猪肉铺老板看见人就意识到不对劲了，早就连连后退，毕竟这是王家的地盘，是死是活，王家一句话的事儿。然后就是开始跪地求饶。
“爷，爷，爷，小的不是说你，小的小的不敢啊，给我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说爷啊，爷，饶命啊！”
只见刚刚说话的少年一步步走向猪肉铺老板，手里把玩着价值不菲的短刃。终于到了猪肉铺老板的面前，只见少年手向下，正当众人认为猪肉铺老板必死无疑时，少年居然伸手去扶猪肉铺老板！
众人面面相觑，猪肉铺老板也瞪大眼，屎尿拉了一裤子，实在站不起来了。少年也察觉到了一味，稍微皱眉，然后直接拐弯去了隔壁的打铁铺。
少年弓腰抱拳道：“张大哥，我今天是来赔罪的，令妹的事儿，实在是我年少无知，今天要打要罚，要杀要剐，都随张大哥”。说着，将手里的刀递到张哥手里。
张哥拿着刀子，一时间既然不知做何反应，周围店铺的老板们也都寂静无声，但是眼里的震惊是掩饰不住的。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想法：王家小公子不对劲！！！
“张大哥？愣着干嘛呢？要杀要剐跟个痛快话！”少年举起短刃，又再次弯腰，将短刃递到张哥面前。
在少年的提醒下，众人回过神来，张哥也缓缓将短刃拿到自己手中，打铁的他，一眼就看出这把短刃绝非凡品。但是，即使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宰了对面的少年，张哥拿起短刃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见势不对，水果铺店主赶紧开口提醒到：“张哥，愣着干嘛，王家少爷赏你的，还不赶快收下”。
张哥才终于缓过神来，顺势将短刃收进怀里，朝对面少年道：“王家少爷抬举了，我收下这短刃，你我恩怨了结。”
少年听出了对面人说话时咬牙切齿的声音，开口道：“这是你唯一一次能为你妹妹报仇的机会，你确定要这样？”
是啊，这可能是张哥这辈子唯一报仇的机会，可是，再怎么说，对面的是王家少爷啊！他怎么敢啊！只能咬牙切齿道：“我确定，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这个短刃我收下，你我再无恩怨！”
听到这话，少年倒是放肆大声笑了：“好！好！好！”一连说了好几声好，众人更是猜不透了，只得沉默不语，等着少年下一步动作。
少年笑完，就转身欲走，同时大声道：“除了水果铺的，另外两个的杀了！”
听到这话，几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见一旁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刷刷，两人应声倒地。一旁水果铺的店家吓的大气不敢喘。
“还不跟上，是想下去陪他们吗？”
听见这话，水果铺店家这才回神，赶紧屁颠跟上。他也聪明，只跟着，并不敢乱说话。
见他识趣，少年倒是兴起，问道：“你怎么都不害怕？不好奇吗？”
水果铺店家：“爷，你想干嘛，我怎么敢斗胆猜测，爷都是对的！”
少年听着话，倒是觉得好笑，又问道：“叫什么？有家室吗？跟着我咋样？”
水果铺店家：“承蒙爷抬举，小的叫马嘉，没有家室，爷看上小的，是小的福气，鞍前马后，在所不辞。”说着就扑通跪下。
少年干脆也不走了，定定看着，少年眼里一摸狡黠，刚刚出现的黑衣人再次出现了，跪在少年身后，少年也不客气坐在了黑衣人背后，然后静静看着，水果铺店家自然不敢动作，只能老老实实跪着。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少年，不说话，起身，身后黑衣人自觉起身，退居其身后侧，少年转身抬脚走。
水果摊店家机灵，赶紧跟上，即使腿因为长跪酸麻，也不敢有丝毫耽误，唯唯诺诺跟上。
“我问你刚刚两个人该不该杀！”路上，少年突然回头问道。
“该杀，该杀！”马嘉开口附和道。
少年打量着他道：“哦？该死？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该杀？”
马嘉赶紧开口：“那猪肉铺的大叔，一大把年纪了，仗着表哥在王家当差，也没少狗仗人势，逼着人家小姑娘嫁给自己作妾，该杀！那张铁匠，因为惧怕爷的势力，居然连自己妹妹的仇都不敢报，送上门的机会都不敢要，但在平时却是叫嚷着报复最凶的，说白了一样的怕死，不为大丈夫，该杀。”说完，额头已然布满细汗，小心翼翼地将刚刚少年递给张铁匠的短刃从袖口里拿出来。
“嗯？这短刃怎么在你这里。”少年疑惑到。
马嘉讨好的开口道：“我知道爷看不上这短刃，但小的没见过，这短刃刚刚滑到我脚下，小的就捡起来了，小的比将这短刃随身携带，以示警醒，望爷赏赐！”
“行！赏你了！以后好好跟着我吧！”少年说完转身就走。
马嘉和刚刚的少年也顺顺利利踏进了王家大门。
但是，入眼便是一群穿着古怪的人在大院里围圈跳舞，不像是庆祝的舞蹈，更像是祭祀！
一旁的小厮早在门口远远看见少年的时候就进去禀告了，只见一旁又急匆匆出来一个丫头，像是要上去拦停跳舞的人群，但是，在看到少年已然进门的时候，她停住脚步，急急忙忙地向少年走去。
丫头弯腰面对少年：“少爷，夫人听说你回来了，连忙让我来请你进去。”说完还悄无声息地向人群方向侧了侧。
少年大大咧咧道：“带路吧，我正正好也想娘了。”说完就跟着刚刚的少女进院了！
马嘉也不敢胡乱动作，往后走到墙边就地蹲下。随后看见一个小厮朝他走来，连忙起身。
小厮一脸气势汹汹的过来：“走吧，你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被少爷看上了，以后就贴身跟着少爷吧！跟我来！”说完不待马嘉反应直接向王宅西南角走去！
马嘉自然不敢耽误，快速跟了上去。
刚刚的小厮将马嘉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将床上的被褥抱走：“哼便宜你了，居然轮到这上等的下人房！”说完走了出去。
小厮刚刚走没多久，又来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抱着新的被褥。
马嘉看见，连忙上前去迎，讨好的说道：“好姐姐，我来吧，辛苦了！刚刚那个少年是？”
女子见他会说话，长的又讨喜，也打开了话匣，道：“你说的是刚刚带你来的那个人吧，嘿，能是谁啊？之前就是他贴身跟着少爷，没少作威作福，现在少爷抬举你，那他自然也得跟我们一样了，定是心里不平衡了！不用管他，他再刻薄，你跟着少爷，他也定不敢得罪你。”
马嘉听这话，心下了然，与自己猜的一般无二，从手里拿出一支簪子，算不上好品质，但是胜在样式好看。将簪子递给对面的女子，并道：“谢谢好姐姐告知，这里有一个簪子，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望姐姐收下。”
对面的女子也不推脱，将簪子塞进袖中。
见女人收了簪子，马嘉跟着道：“好姐姐，我初次到贵府，能不能带我到处看看？”
听到这个，女子脸色倒是变得严肃了：“这个，我不方便啊，府上还有任务呢，不过你倒是可以自己出去看看，你是少爷带来的，你躲着点人群，实在被人刁难，你就报身份，他们不敢把你怎样。”
女人说完便告辞了，马嘉跟着把女人送出了门。然后把床铺整理好就出了门。
好巧不巧，在中门走廊处遇到了刚刚围圈跳舞的人，马嘉眼珠子一转。悄悄躲到那群人必经的拱门后面。
可惜了，那群人嘴严的很，什么话也没有说。
没有得到什么消息的马嘉，心里装着事儿，也没兴趣参观王府了，也怕冲撞了贵人，原路返回自己的小屋子。
一到屋门口，就看到有许多人在门前观望，马嘉走过去，众人自然也看见了马嘉。看他们穿着，应该也是这里当差的。
马嘉客气上前，一一寒暄，把人都送走了后，便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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