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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守墓老人3

    李长庚到了之后,我再次问过他关于位眼的事情,他也含糊其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在这马家祠堂,既然马迹是当年守护位眼的七人之一,我便细读此卷,或许能找到什么。

    三卷竹简读完,上面记录了他们师兄弟七人自西周穆王时期内乱开始,便被姜远宁遣散,前往各个地方封存位眼,位眼里面封存着神光,此法称为位洗,卷中也并未提及受了所有的位洗之后,会发什么事情。只有一卷末一句记录和位眼有关,‘家师手上有一卷青铜令牌,书上记载着关于神光的所有事情,师兄弟七人皆不得知,只受命守护位眼。’

    第二卷记录的乃是马迹和赵千山企图打开位眼的事情,二人研究多年,想看看里面所谓的神光,究竟是何模样,上涉及奇门八卦、星象移动之机,他们所学不精,始终只能开其六层,他们合力制造的盒子,便称之为千机玲珑盒,留有千机图,交由赵千山保存,赵千山赠棋之事也一并记载了。

    关于橙色玉蝉和他守护的玉衡星位眼的记录,全在第三卷上。

    第三卷记录的便是称此地为盘县,修翠湖龙楼,布置存位眼的地方,传世橙色玉蝉,只四个,分由四人保存,用于指引后人找到位眼,位眼便在龙楼主殿之中,至此无话。

    我受了天枢、天璇、天玑三大星位所在的位眼的神光位洗,身上除了几处大穴有点轻微的变化、以及影子消失了一部分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变化,我已经迫切于要知道这所谓的神光是什么东西,是否真的有能救活嫣儿的可能。

    我再三翻查了上面的记载,终究还是没有关于神光的其他任何消息。

    封印在那盒子里面的真只是一束光吗?每次打开的时候,耀眼,直射我体内,之后我便会晕厥过去。

    什么东西能封住一束光?我尝试了无数次,阳光照射下来,用手捧着,里面装的却满是黑暗,一间黑屋子里面,要是没有火源,总是漆黑的,没有火源,要装下火光,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这位眼也是个封闭

    的盒子,为什么就能装下一束光亮?难道真的有神的存在?神光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几处有了鱼纹眼的穴道,‘神藏’、‘屋医’、‘膺窗’,正是人体七星大穴的所在,这广袤无垠的大地上,是否真的位眼所在的地方,就是和天上星辰所对应的?

    ......

    我从怀里摸出了四枚橙色的玉蝉,缓缓放在了桌上,拿出了其中一枚和身上天权星位眼靠近了一下,看看用不同颜色的玉蝉靠近别的星位位眼会有什么变化,结果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玉蝉真的只是起指引的作用?指引我们找到相对应的位眼吗?

    我正思量之间,一侧的马厚指了指我手上的橙色玉蝉,问道:“家主玉蝉?四枚?”

    我缓缓点了点头,问道:“马长老,怎么了?”

    “你们是冥宗的人?”马厚问道。

    我回道:“算是吧。”

    马厚闻言,腰间板刀一拔,直接怒道:“那么打伤我三师弟的便是你们了!”

    马厚说完,一刀便向着我劈了下来,我一把抓了桌上的几枚玉蝉,侧身躲开,皱眉道:“马长老何以动怒?”

    见他回道:“少说废话,我三师弟便是祁家的坐镇长老祁海,几个月前,你们的人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之打成重伤,逼祁家家主交出玉蝉,可有此事?”

    暗夜闻言,站了过来,道:“马长老,这之间或许有些误会,你的师弟不是我们打伤的。”

    “一个带着树皮面具的人,是不是你们冥宗的人?”马厚吼了出来,又是一刀对着我二人砍了过来。

    暗夜一个侧扬,躲了开去,我二人同时伸手抓住他手中的板刀,暗夜回道:“是。”

    马厚板刀被我二人从左右拿手制住,以我和暗夜的功力扣下一个几十年修为的高手手中的板刀,也算容易。

    “那不就得了,老夫今日要找你们讨回面子!”马厚说着,便使劲儿要抽回手中刀,最后一脸涨红,没那个能耐。

    马厚腰板厚实,人如其名,生的也粗犷,见我二人体格不大,却稳稳将他的刀捏住,他抽不回去,知道了我们二人本事,讥讽道:“你们冥宗的人都是这样人多欺负一个的吗?”

    我和暗夜对视一眼,随即送了手,马厚连退几步稳住身形。

    冥宗右使行事霸道,估计初来盘县,便直接冲上了祁家门去,抢夺橙色玉蝉,或许过程并不是李长庚说的那么复杂,我们见过那带着褐色树皮面具的右使行事,简单粗暴,动不动就灭人满门,气势大有暴虐天下之意。

    我想马厚口中的师弟便是被右使打伤的,祁家交出玉蝉也是被逼妥协的,估计当时马厚不在,知道的时候,右使已经出了盘县去了。如今我拿出四枚玉蝉,便说明四枚家主玉蝉都在,祁家的玉蝉乃是右使夺走,在我手上,不言而喻,我们自然变成了一伙的,所以将气撒在了我们头上。

    我、暗夜这时候确也算是和右使一伙,无可辩驳,处理起这种事情来,还是得用武力解决。

    暗夜看了看马厚,恭敬道:“马长老息怒,前些日子是我冥宗的人不对,打伤了你的朋友,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看暗夜的样子,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他也不是那种见个人就手痒要切磋的人。

    马厚回道:“把我师弟打成重伤,就这么一句赔罪就完了吗?我要你们也成重伤!”

    暗夜见那老头子倔强,看了看我,问道:“一起打吧,总归是被人嘲笑以多欺少的,李兄,你看,是你来,还是我来?”

    我闻言笑道:“是你冥宗的人出手的,还是得由你们的人来解决好些。”

    暗夜听了,对着那马厚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马长老,我们出去再打过,这里屋子下,打起来恐毁了马家祠堂。”

    马厚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出了门去,暗夜跟上。

    我没有出去,我依旧在这里翻看这他们祠堂的那些典籍,希冀能够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肿着脸的马厚站了进来,暗夜在一侧笑嘻嘻的,似乎练了练手。

    马厚嘟囔道:“你,看够了吗?时间不早了,看够了出去,这里是马家祠堂,外人不宜久留。”

    我闻言,收了手中竹简,和暗夜跟在鼻青脸肿的马厚后面,出了马家祠堂。

    但见石台阶地下的一群人都都面带笑意的看着马厚,似乎还在笑话他。

    马厚带了我们出来,头也不回的向着那马家祖陵去了,暗夜笑嘻嘻的在后面拱手道:“多谢马长老体谅。”

    我们回了马山给我们安排的住所,魏成还在和骆驼津津乐道,适才马厚和暗夜的对战,似乎暗夜一直让着马厚,马厚还是落了一脸的肿胀,一身跋扈的气息,到最后一点不剩了......

    至晚间,四大寨主各自回了自己的寨子,马山邀请我们吃夜宴,也没提及守墓的三个长老的事情,便就此揭过。

    他千恩万谢我替他们打开了马家祖棺,找到进岛的办法,却提及要召开一个比武大会的事情,也告诉了我们那张古帛上面记录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