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二次
时间慢慢过去，冬里斯并没有选择和我一起离开，而是先暂时留在酒馆。
回到家中，我直接带着那块奥维安给予的‘上秘信物’前往了二楼。坐在书房椅子上，我取出了上一块信物，想要比对出两块信物的差别。
然而我得到的结果是——很难说出具体有什么差别。同样的颜色，肉眼看上去的同样材质，之时上面的镌刻的符文有细微的差别，但也仅限于‘用两种字体写下同一个符号’的差别。我默默记下了两块信物的细微区别，以避免之后将两块信物弄混。
目前，依照我的推测，上秘信物应该有两个主要作用。第一点，上秘信物大概率能导致我看到一些幻象，比如前天在回城的路上。第二点，上秘信物与厄普罗斯密文的破解相关。我拾起了那块新的来信物，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幻象......究竟是如何触发的？作为尝试，我随意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用书角轻敲了信物几下，却没有产生任何反应。
我静静等待着，还是没有反应。“啧。“我将那本书放在一边。
不过，在我将手中的书放下没过多久，异象便产生了。
信物上的符文逐渐闪烁起了光芒。
来了！惊喜瞬间在我的心中绽放，使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符文。
在我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虚化，直到一种模糊的地步，这和我上次看到幻象之前所感受到的情景一致。或许是这次的我心理有了有了准备，那股使人思维混乱的感觉似乎并没有对我过多影响。这种情况......也证明了‘幻觉’至少与上秘信物有一定关系。
如果能意识到它的存在，我不知道是否还能称其为‘幻象’......
逐渐清晰之后，似乎是星空的景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尽管我无法弄清‘星’与‘星’之间排列分布的规律，但就像是有什么莫名的力量，使我在这一切上能感受到秩序的排列。
场景突然切换。我突然意识到，似乎是有谁按下了一枚按钮，使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虚幻的屏幕。我凝聚精神，观察着屏幕上显示着的多枚符号图像......
不对劲！我深呼了一口气——这些符号，似乎是......
若非我现在的视角无法自主转动，我现在一定会环顾四周，弄清自己身边的景象。我强压下内心的惊愕，这屏幕上的符号相互独立，三列共十二。而第二列的第四个，似乎是.....。‘苦寒之神’的符号。
还来不及再次确认，我眼前的场景已经再次改变。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颜色青褐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通过形象，我猜测应该是个阿普洛人。根随着他的脚步，一个格外庞大的仪器暴露在我的眼前。仪器似乎是一个微缩地图，内部似乎是一片海洋，而大海之上飘浮着几座岛屿。
不，这并不是岛屿，这很明显是失灵上谜中的七片大陆，这是世界地图。
幻象突然结束了。
我抹下了额头上的冷汗。这次的幻象，要比上次清晰连贯许多，至少能让我我将其连贯的拼接，得到一些猜想。
静坐了一段时间，我大概捋清了大致的思路。
似乎...每次的幻象都是围绕着一个主题，或者说，是围绕着一个方面展开的。在第一次的幻象中，给予我最深的印象便是那盏电灯与城市。在那之后，厄普罗斯密文向我展示了关于‘神明与技术’的讨论。
当时的我将‘幻象’理解为了“现实世界与游戏世界的关联”，但是这很有可能是我在理解上产生的错误。通过这次的幻象，我的推测发生了改变，那就是‘城市’其实是在代指不同的时代，而非不同的世界。
我挠了挠头。星空，充满未来风格的仪器，以及仪器中的这个世界地图......
由于无法给出定论，我现在有三个推论。
第一种，不管穿越的理由，方式是什么，我的确是从现实世界‘穿越’而来，而上秘信物的影像只是游戏世界观的一部分。
第二种，也是我相对大胆的一种猜想。幻象所展现的，是这个世界的历史时期，也就是自然系学者口中的‘失落过去’。就像我刚刚穿越时所看的《世界年代史》序言：“自然系学者认为世界本身是由于旧时空的杂糅重塑而诞生，世间的生命的存在只不过是一场陷落。”
第三种，我在幻象中看到的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我的意识从那里产生。这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一种推论，如果我现在身处的世界，乃至过去的记忆，都是虚假的存在，那我又是什么？难道是被人掌控命运的缸中之脑？
仔细想想，其实第二种和第三种推论都无法准确地解释我的所有疑惑。
第二种解释无法解释我的记忆——如果我所认为的现实世界，也是失落过去的一部分的话，那“失灵上谜”游戏的存在又是什么？总不能是未卜先知吧？
第三种同样存在不小的漏洞，因为这种推论根本无法说清幻象与我现在的世界有什么关系。
短暂的思考，我决定先不去纠结这一方面。起身走向书架，我取回了那本领主送来的《神明图谱》。顺着目录检索，我在这本书末尾找到了画有全部神明代表符号的页面。与记忆中那张幻象屏幕比对起来，绝对没错，符号的确是苦寒之神。
也有一处差别，那就是被证实存在的神明只有十位，屏幕上的符号却有十二个。只是解释这种差别的方式实在太多，怎么可能让我停止联想。所以说，幻象的主题究竟是什么？难道是‘神和世界的本质’吗？
虽说不像之前那般，情况让人乱得头疼……但我现在还是有点捋不清状况。算了，不管怎么说，上秘信物的第一点作用也的确算是被证实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第二点……
起身，我将那本被我藏在一摞书下的《厄普罗斯密文》取出。
回到家中，我直接带着那块奥维安给予的‘上秘信物’前往了二楼。坐在书房椅子上，我取出了上一块信物，想要比对出两块信物的差别。
然而我得到的结果是——很难说出具体有什么差别。同样的颜色，肉眼看上去的同样材质，之时上面的镌刻的符文有细微的差别，但也仅限于‘用两种字体写下同一个符号’的差别。我默默记下了两块信物的细微区别，以避免之后将两块信物弄混。
目前，依照我的推测，上秘信物应该有两个主要作用。第一点，上秘信物大概率能导致我看到一些幻象，比如前天在回城的路上。第二点，上秘信物与厄普罗斯密文的破解相关。我拾起了那块新的来信物，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幻象......究竟是如何触发的？作为尝试，我随意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用书角轻敲了信物几下，却没有产生任何反应。
我静静等待着，还是没有反应。“啧。“我将那本书放在一边。
不过，在我将手中的书放下没过多久，异象便产生了。
信物上的符文逐渐闪烁起了光芒。
来了！惊喜瞬间在我的心中绽放，使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符文。
在我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虚化，直到一种模糊的地步，这和我上次看到幻象之前所感受到的情景一致。或许是这次的我心理有了有了准备，那股使人思维混乱的感觉似乎并没有对我过多影响。这种情况......也证明了‘幻觉’至少与上秘信物有一定关系。
如果能意识到它的存在，我不知道是否还能称其为‘幻象’......
逐渐清晰之后，似乎是星空的景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尽管我无法弄清‘星’与‘星’之间排列分布的规律，但就像是有什么莫名的力量，使我在这一切上能感受到秩序的排列。
场景突然切换。我突然意识到，似乎是有谁按下了一枚按钮，使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虚幻的屏幕。我凝聚精神，观察着屏幕上显示着的多枚符号图像......
不对劲！我深呼了一口气——这些符号，似乎是......
若非我现在的视角无法自主转动，我现在一定会环顾四周，弄清自己身边的景象。我强压下内心的惊愕，这屏幕上的符号相互独立，三列共十二。而第二列的第四个，似乎是.....。‘苦寒之神’的符号。
还来不及再次确认，我眼前的场景已经再次改变。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颜色青褐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通过形象，我猜测应该是个阿普洛人。根随着他的脚步，一个格外庞大的仪器暴露在我的眼前。仪器似乎是一个微缩地图，内部似乎是一片海洋，而大海之上飘浮着几座岛屿。
不，这并不是岛屿，这很明显是失灵上谜中的七片大陆，这是世界地图。
幻象突然结束了。
我抹下了额头上的冷汗。这次的幻象，要比上次清晰连贯许多，至少能让我我将其连贯的拼接，得到一些猜想。
静坐了一段时间，我大概捋清了大致的思路。
似乎...每次的幻象都是围绕着一个主题，或者说，是围绕着一个方面展开的。在第一次的幻象中，给予我最深的印象便是那盏电灯与城市。在那之后，厄普罗斯密文向我展示了关于‘神明与技术’的讨论。
当时的我将‘幻象’理解为了“现实世界与游戏世界的关联”，但是这很有可能是我在理解上产生的错误。通过这次的幻象，我的推测发生了改变，那就是‘城市’其实是在代指不同的时代，而非不同的世界。
我挠了挠头。星空，充满未来风格的仪器，以及仪器中的这个世界地图......
由于无法给出定论，我现在有三个推论。
第一种，不管穿越的理由，方式是什么，我的确是从现实世界‘穿越’而来，而上秘信物的影像只是游戏世界观的一部分。
第二种，也是我相对大胆的一种猜想。幻象所展现的，是这个世界的历史时期，也就是自然系学者口中的‘失落过去’。就像我刚刚穿越时所看的《世界年代史》序言：“自然系学者认为世界本身是由于旧时空的杂糅重塑而诞生，世间的生命的存在只不过是一场陷落。”
第三种，我在幻象中看到的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我的意识从那里产生。这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一种推论，如果我现在身处的世界，乃至过去的记忆，都是虚假的存在，那我又是什么？难道是被人掌控命运的缸中之脑？
仔细想想，其实第二种和第三种推论都无法准确地解释我的所有疑惑。
第二种解释无法解释我的记忆——如果我所认为的现实世界，也是失落过去的一部分的话，那“失灵上谜”游戏的存在又是什么？总不能是未卜先知吧？
第三种同样存在不小的漏洞，因为这种推论根本无法说清幻象与我现在的世界有什么关系。
短暂的思考，我决定先不去纠结这一方面。起身走向书架，我取回了那本领主送来的《神明图谱》。顺着目录检索，我在这本书末尾找到了画有全部神明代表符号的页面。与记忆中那张幻象屏幕比对起来，绝对没错，符号的确是苦寒之神。
也有一处差别，那就是被证实存在的神明只有十位，屏幕上的符号却有十二个。只是解释这种差别的方式实在太多，怎么可能让我停止联想。所以说，幻象的主题究竟是什么？难道是‘神和世界的本质’吗？
虽说不像之前那般，情况让人乱得头疼……但我现在还是有点捋不清状况。算了，不管怎么说，上秘信物的第一点作用也的确算是被证实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第二点……
起身，我将那本被我藏在一摞书下的《厄普罗斯密文》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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