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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四章 宋亦蓝的局

    但是过往的一切,早就深深的烙在了薛之情心中,她没有办法做到原谅薛之洺,也没有人有资格要求她原谅薛之洺。

    兄妹俩进入了无言的阶段,他们两个人谁也不看谁,就这么默默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很快,别墅外传来了一声急促的刹车声,有一对脚步声疾驰而来。

    薛之情心中一动,她听出了,那个脚步声有属于江尘的声音。

    薛之情心中不禁带上了喜悦,她知道,是江尘来救她了。

    果然,不等薛之洺再对薛之情说什么,关押着他们房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了。

    江尘大踏步走了进来,一把抱住了薛之情,这个温暖的怀抱,让薛之情差点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江尘抚摸着江尘的头发,柔声说道:“是不是吓坏了?”

    江尘在薛之情的脸上轻轻的亲吻着,这亲昵的动作扫空了薛之情这两天来的担惊受怕,有那么一刻的时间,薛之情希望自己能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一直这么沉溺着,直到永远。

    随后,飞龙小队的人冲进来解开了薛之洺身上的绳索。

    江尘对他们说道:“我们赶紧离开凉城,不宜在这里呆太久时间。”

    把江尘和宋亦蓝之前的对话看在眼里的飞龙小队连忙点头,和江尘一起冲出了温子琛的别墅。

    在车上,江尘开着那辆宋亦蓝给的商务车,车上带着薛之洺和薛之情。

    薛之洺对江尘说道:“江公子,我已经查清楚了,那个暗杀你的人正是宋亦蓝。”

    江尘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其实这件事情江尘早就想到了,如果不是温子琛这个煞笔率先对薛之情和薛之洺动了手,但江尘不会率先对温子琛下手的,就像温子琛临死前感叹的那句一样。时也,命也,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从温子琛临死的时候,让江尘答应他不去动他的妻儿这件事情,当时宋亦蓝的沉默,江尘就已经察觉到了宋亦蓝的古怪。

    在来西州的路上时,江尘就想明白了这一切。

    恐怕不管是江尘和夏强回西州的那晚遇到的袭击,还是江尘跟烈家司机回西州的那晚遇到的袭击,恐怕都是宋亦蓝的手笔。

    只不过是温子琛误打误撞的给宋亦蓝打了掩护,他们凉城双煞还真是有默契。

    想明白这一点后,江尘脚油门的那只脚就没再松懈过。

    江尘是想赶在宋亦蓝反悔之前离开凉城,万一宋亦蓝那个煞笔忽然反悔,想在凉城对他们动的话,虽然这并不会对江尘他们的行程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有薛之情跟着自己,江尘不敢冒险。

    江尘这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的时候,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遇到一丁点的危险,更不会将他们置于危险当中。

    在江尘和飞龙小队的紧赶慢赶下,他们终于回到了西州。

    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去探查了一遍乱西之地的夏强。

    到了西州薛之情住的地方,夏强对江尘说道:“江哥,乱西之地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了,那里面现在只有空壳一个。”

    “都被搬空了?”江尘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什么人能有这样的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乱西之地所有的东西都搬空了,而且是空的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就好像是知道我们要去探查一般。

    夏强猛的想起了什么,他对着江尘说道:“江哥,会不会是宋亦蓝那个煞笔?我们算计温子琛的这个事情,在凉城只跟宋亦蓝说过。”

    江尘想了一下,这当中最有嫌疑的人,竟然真的是宋亦蓝。

    江尘感觉到了一阵头疼,他感觉凉城这滩水越来越浑浊了。

    江尘倒不是后悔自己的蹚凉城这滩水,而是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早些时候就看清楚宋亦蓝的真面目。

    看着江尘头疼的样子,薛之情伸出了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对着江尘太阳穴轻轻的按摩着。

    薛之情淡淡的说道:“想不出来的话就先不想了。听你们所说,凉城的事情不是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吗?那既然告一段落了,那就先把他放在一旁吧。”

    不知道为什么,江尘竟然觉得薛之情说的十分有道理,也有可能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吧。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强悍如江尘也感觉到了一丝疲惫。

    夏强一听薛之情的话,就明白了薛之情的意思,他连忙低头说道:“嫂子说的对,既然凉城的事情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那江哥你就听嫂子的这两天就好好的休息,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做就好了。”

    江尘点了点头,跟薛之情一起下车,往薛之情的住处走去,夏强等人则离开了这个小区。

    刚进房间,薛之情背着手看着江尘换鞋子。

    薛之情在江尘换好鞋后,就冷声对着他说道:“脱衣服。”

    江尘的手中还夹着刚拿出来的烟,闻言,微微一怔,江尘惊喜的问道:“娘们儿,你就是第一次向我求欢啊。”

    一句话,让薛之情刚才还冷若冰霜的脸瞬间变的绯红无比。

    薛之情冲着江尘呸了一声说道:“你想什么呢?你的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东西?”

    江尘无辜的说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咱俩刚一进门你就让我脱衣服,你不是要跟我发生点什么,你还能是想干什么?”

    薛之情气的咬牙切齿:“我是想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受伤,就你这皮肤厚的跟城墙一样的人,身上有个刮到蹭到的,你根本发现不了,更别说涂药和包扎了。有时候我甚至都在想,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痛觉这一说。”

    闻言,江尘的心中涌上了一抹感动,这还是薛之情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对他表示关系。

    江尘对着薛之情呵呵的笑道:“怎么会没有痛觉呢,我也是血肉之躯,只不过是习惯了而已。”

    江尘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可听在薛之情的耳朵里却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