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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被心上人所救

    逮着机会,张玉贞准备再次挣扎着向门外爬去的时候。

    大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踢开,紧接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玉贞”

    来人焦急地喊了一声后,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女人,他便立刻蹲下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拥入了怀里,心疼的安慰了起来。

    “玉贞不怕,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愣了好一会神,来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和自带的安全感,才使张玉贞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然后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边哭边喊:“李公子,你怎么才来,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晚,呜呜呜呜呜…”

    被张玉贞此刻唤作李公子的英俊少年郎,本名李焞,是朝鲜李氏王朝第19代王。

    因在半年前对张玉贞一见钟情,所以只能化名李公子来接近她了。

    或许为了不露馅或许是君王负担使他太疲惫,他竟然喜欢上了李公子这个称呼,并且命身边所有人都如此叫他。。

    面对怀里崩溃痛哭的人儿,李公子也是万分内疚,几度哽咽。

    “是我不好,玉贞,都怪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他也是一接到东平君李航的消息,就立刻带兵策马飞奔赶了过来,没曾想还是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了伤害。

    想到这,他又加大力度地抱紧怀里的女人。

    怕影响到王上撩妹的气氛,李公子的两个侍从,也特别有眼色的把地上那个死猪一样的强盗头子拖了出去。

    而张玉贞就这样一直哭啊哭啊,直到心里的委屈,惊恐,害怕全部释放了完了,她也哭累了,便虚弱的靠在了李公子怀里。

    “玉贞,我带你回家”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情绪终于平静了下来,李公子柔声说完后,就抱起了她向外走去。

    出了匪洞后,巨大的光线差让她感觉阳光特别刺眼,便把头埋进了李公子的臂弯里。

    洞外的空地上,数百个官兵已经把匪窝里的所有强盗都打的鼻青脸肿的跪在了地上。

    而在空地旁的树荫底下,正站着两位挎剑的翩翩少年郎,两人分别是东平君李航和朝鲜西人党巨头闵维重的儿子闵镇远。

    两人皆是一脸担忧地望着李公子怀里瑟瑟发抖的小人儿。

    尤其是闵镇远,他此刻多么希望抱着玉贞的能是自己啊,但是面对李公子,为人臣子的他也只能束手一旁了。

    李公子抱着玉贞也走到那棵树底下,低头轻声问道怀里的人儿:

    “这些匪徒是杀是剐,玉贞,我听你的”

    而张玉贞慢慢转过头看了看跪在地上那一堆强盗,只是小声说了一句:

    “交由官府吧。”

    然后她又闭上了眼睛缩回了李公子的臂弯里。

    虽然张玉贞对这些强盗恨之入骨,但是作为现代社会的人,一条鱼她都不敢杀,更何况杀人呢,再十恶不赦她也下不去手。

    结果她话音刚落,闵镇远便一个扬剑,抹了那强盗头子的脖子。

    怕血腥画面刺激到怀里心爱的女人,李公子立刻就转过了身子,随即怒斥了一句闵镇远。

    “玉贞已受不起惊吓,你为何如此心急”

    意识到自己刚才只顾着给张玉贞报仇了,却差点再次吓到她,一向行事稳重的闵镇远也懊恼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因为在所有人的眼里,张玉贞都是一个美丽聪明又神奇的女子。

    除了琴棋书画之外,她还精通清国,西洋和倭国三国语言,喜欢搞各种小发明,嘴里也经常蹦出各种奇奇怪怪的词汇。

    她能组织张府的所有人搞一些未曾听闻的运动会,还经常对着瓶瓶罐罐里的一堆矿石粉末用火烧来烧去,也时不时弹奏吟唱一些曲调怪异,但又悠扬动听的歌曲。

    总而言之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张玉贞在所有仆人和三位少年郎眼里,她都变成了一个特别的人。

    在这里,除了堂伯和阿福之外,就属这三位少年郎对她最好了。

    几乎是隔三差五来找她玩,每次张玉贞都会女扮男装跟他们几个一起出去各种游山玩水,诗词歌赋,畅聊实事。

    四人皆为十六七岁的年纪,宛如古朝鲜版F4一样,只要他们出现的地方,那必然会收获一大批迷妹。

    按辈分来说其实李航是身为王上的李公子的堂叔,他与张玉贞最没距离,且经常爱与张玉贞没皮没脸经常玩笑打闹。

    这样轻松的友情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张玉贞穿越后面对的各种不适。

    李公子和闵镇远都是偏成熟稳重风格的人。

    相对于李公子的凛冽霸气之外,张玉贞感觉闵镇远是一个更加温润柔和的人,所以完全拿闵镇远当一个知心大哥哥,并无其他想法,因为她的心已经给了自己的心上人李公子。

    三人都在用自己不同的方式一直守护着张玉贞。

    只不过在三个少年郎都拿她当心头宝对待的时候,张玉贞却是拿自己当了打不死的小强。

    出了匪窝,回到张府后仅仅就休息了两天,她第三天早上就满血复活了。

    一醒来就喊了丫鬟阿福过来。

    “阿福,给我拿纸笔出来”

    “小姐,你要纸笔作何”

    “我画个东西,一会你拿去给木匠,让他今天之内必须赶工给我做出来”

    “好的,小姐”

    理工科的学生几乎个个都擅长画图。

    所以丫鬟阿福拿来纸笔后,张玉贞就根据记忆里的样子画了一个拐杖的图样,又标记好了尺寸,就叫阿福拿走了。

    她一向都不是个安生的主,这一瘸一拐地实在不方便走路,她得有个工具才行。

    钱给到位,傍晚的时候拐杖就送过来了,虽然赶的急,工艺不怎么精美,但是也能用。

    接着她就拄着拐杖在院子里练习了起来。

    一天下来浑身是汗,晚上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刚睡着,就听见了门外有动静。

    有了上次强盗的前车之鉴,她赶紧起身一瘸一拐悄眯眯走了出去,却看见丫鬟阿福正蜷缩着身子靠在门框上,满脸泪痕。

    这阿福平时逢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笑眯眯地乐观样子,怎么突然哭上了。

    这使张玉贞有点诧异又有点着急,蹲在了她面前,问她:

    “阿福,你怎么了”

    阿福一见惊醒了小姐睡觉,赶紧擦了擦眼泪,换上一副笑脸,对她摆摆手说:

    “小姐我没事”

    可是张玉贞的目光又突然被阿福手臂上的伤痕吸引了。

    月光下也看不清,便把阿福拉进了屋里,点上烛火,把袖子和裤腿扒上去一看。

    除了手臂上被抽打的一道道伤痕外,阿福的小腿和大腿上都布满了灰青色的类似于牙印的伤痕。

    这对朝鲜女子来说,腿部是极其重要的部位,那可是象征贞洁的地方啊,除了自己相公,外男万万不能看的。

    前些日子伊川都护府的一名女子,就因为大白天在河边洗浴的时候,被外男窥视了腿部而羞愤投河自杀。

    再低头一看阿福的腿,这他么,明显就是被哪个丧尽天良的变态给咬的。

    阿福可是张玉贞在这个世界最亲密的女性朋友,看阿福遭受如此伤害,她的怒火一下子就冲上头顶。

    脱口而出:“谁他么干的”

    “小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阿福说完又呜呜哭泣了起来。

    “你难道也被强盗抓去了吗,别哭了,说话啊,阿福”

    张玉贞急的使劲摇晃着阿福的肩膀就问。

    可是这阿福依然只是哭,或许是难以启齿,张玉贞问了半天她也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这下张玉贞才意识到,原来阿福也与一同她被抓上了山,可是所有人都只关心她,谁又曾过问过阿福呢。

    而且阿福在受到如此惊吓的情况下,这两天还要每天照顾自己。

    张玉贞顿时越想越难受,心疼地一把抱住了阿福。

    轻抚了阿福的背片刻后,小声对她说到:

    “阿福,你不知道怎么说的话,我来问,你来答可以吗”

    阿福此刻也泪眼婆娑地抬头望了望自己家小姐,信任地点了点头。

    “几个人作为”

    “一人”

    “除了咬你,有没有,,,有没有对你作出那种事”

    “何种事啊”

    “就是,就是那种事吗”

    “小姐,到底是哪种事啊”

    望着阿福这个单纯小姑娘的发问,张玉贞也不知道怎么跟阿福说明了。

    只能低头想了想,跟阿福比喻说:

    “就是春天的时候牲畜为了配种做的哪种事”

    一句话说完,她都要被自己的形容给搞吐血了。

    瞬间感觉自己不去给动物世界作解说真是太可惜了。

    但是张玉贞没想到的是,自己这样奇葩的比喻,阿福竟然听懂了。

    还挂着眼泪的脸蛋,瞬间羞得红彤彤地说:

    “并无”

    好了,有了这两个字张玉贞一下就放心了,毕竟来自现代社会的她比较心大,底层贞操守住了就行。

    但是又考虑到对思想保守的阿福造成巨大伤害,她胸中又燃起了熊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