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越来越近
胡八一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口问了一句：“杨大小姐，你的意思是……画中这个人见了女王的脸，就此消失了？”
Shirley杨说：“胡先生说的差不多，倘若用我的话来解释，我会说成是女王的眼睛看了这个人，这个人就消失了。”
“大活人，看一眼就没了？消失了？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实不相瞒我理解起来有些困难。”胡八一道。
陈教授似乎可以理解Shirley杨的意思，暗自的点头。
楚源走了过来道：“陈教授、洋小姐我想说的是，超凡的力量是存在的，看人一眼杀死一个人，或者让人消失，听着匪夷所思，但是却是可以做到的。”
众人听到楚源的话，更是目瞪口呆。陈教授双目放光：“小楚顾问，你能做到吗？还是你见过做到的人？”
楚源叹息道：“我目前还做不到，或许过个三五年，我能带着教授遨游天际，也是说不准的，但是我却是见过能将人瞬间移走的法术，这涉及到一些私人的隐秘，我就不详细透露了。”
楚源又接着道：“先不讨论精绝是不是妖怪，但是可以肯定的，这壁画里面的女王是精绝无疑的。”
楚源指着壁画侃侃而谈：“我之所以敢肯定，画中的女王就是精绝女王，是由于精绝人特殊的服饰，还有精绝独特的建筑物、装饰品，这些都是最有力的证据，这些并不需要多么专业的知识。”
楚源又来到另一组壁画前说：“教授，洋小姐，郝老师，八爷，你们再看这几幅壁画，更加证明了我推论的可能，这几幅壁画表达的意思很明白，王子的窥探、或者刺杀并没成功，他回国后继续谋划怎么样除掉女王。这时王子遇到了一位遥远国度来的卦师，卦师让王子用毒药藏进金羊羔腹中，然后进贡给女王。果然过了不久传来女王暴猝的消息。而同时，王子也因为操劳过度，过早地去世了，他和他心爱的妻子合葬在一起。卦师设计了一个陵墓，把他们安葬在圣井的祭坛下边，这位卦师的衣服的胸前是一只凤，这个很关键。”
Shirley杨疑惑道：“这个卦师服饰胸前一只凤，是身份的象征，又或者是某个族群的标志。”
陈教授点点头道：“目前来看确实如此，只是这个卦师为什么要借王子的手，去谋杀精绝呢？”
胡八一道：“说不准两人有仇，或者是祖上有仇，他不希望精绝活着。”
楚源听到胡八一的话总觉得说到了点子上，说道：“八爷的说法，我非常的认同，我总觉得王子是个木偶，卦师才是黑手。”
大家议论纷纷，众说纷纭，但是统一观点就是壁画中的是精绝女王。陈教授咳嗽了起来，洋小姐道：“您注意身体，这次咱们收获不小，对精绝遗迹的了解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我相信不久之后，咱们一定能够找到精绝古城。”
楚源道：“我现在是对这个精绝女王越来越感兴趣了，传说中的西域第一美女，我绝不会相信她是妖怪，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我想见的人，从未如此强烈。”
胡八一道：“小爷，何不摇上一卦，卜问一下。”
楚源摇头道：“非是不愿实不能也，没龟甲我怎么摇卦啊。”
陈教授道：“我也希望早点找到精绝古城，早日见到精绝，希望不虚此行吧。”
这一番长谈，浪费了不少时间，周围的壁画都研究完了。
胡八一心里痒痒道：“陈教授，棺材里面的东西，咱还看吗？”
陈教授连连摇手：“开不得！姑墨王子夫妻合葬的这口棺木，是国宝啊。咱们现在没有条件，环境也不合适，一旦打开就会破坏密封的棺木和里面的物品。咱们此行的目的是向上级提交评估报告，申请发掘，或者对这些古代文明遗产给予应有的保护。回去让爱国带着楚健他们把记录做好就行了，报告由我亲自来写。”
楚源和胡八一对视一眼，都没出声。
在胡八一看来，明知道教授说得有理，仍然免不了有些失望。
当下众人一起返回地面。
……
考古队在西夜城休整了三天，便向南出发，终于进入了当地人称为“黑沙漠”的沙海，这里再也见不到沙漠中的胡杨，也没有高低起伏的沙山，四周的沙丘落差都差不多，像一个个扁扁的馒头，无边无际，向任何角度看，都是同样的景色，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
楚源和胡八一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趁着夜色前去开了姑墨的合葬棺，摸了四间宝贝，楚源主要是追查那个身穿凤衣的卦师的线索。胡八一拿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楚源拿了放在姑墨一旁的小木匣，还拿了一件玉簪，又给大金牙和王胖子各自带了一个巴掌大的玉牌和一个姑墨王子的头冠。
因为大的东西不敢拿怕被发现，还没地方放。小的物件比较好携带，将物件给大金牙和王胖子，大金牙眼尖挑了玉牌，王胖子得了金冠，两人还商量着以后换着玩玩，俩人高兴地撒欢。
楚源加快速度，来到安力满的身边问：“老爷子你以前有没有进过这片沙漠。”
安力满老汉苦笑道：“这是黄沙的地狱嘛，连胡大他老人家都不愿意来的嘛。我嘛，也只是少少地来过一次，这不就是现在这一次的嘛。要不是你们的干部老爷，和胡大宠爱的白骆驼嘛，我是死一百次也不会来的嘛。”
安力满抱怨着，但是这老头被人称作沙漠中的活地图，绝非浪得虚名，他对沙漠的熟悉，就如同婴儿熟悉子宫。
楚源也是活了两世，头一遭进入这片被众神遗弃黑沙漠，这里的文明到晋，就停止了，一直到今天，黑沙漠依然是死气沉沉。
凭借着安力满对沙漠的熟悉，一路带领考古队艰难的跋涉着。
……
傍晚时分，胡八一和安力满长到了一片凸地，这是一处大沙丘，今夜便在此处安营扎寨。把骆驼安顿下来，随后在沙丘背风的一面，点了火取暖，准备吃食。
艰难跋涉的一天，大家都被风沙吹的心烦意乱，边吃边聊。
胖子骂骂咧咧道：“这破地方，胖爷再不想来二回了，吃个饭都能吃一嘴的沙子。”
楚源安慰道：“黑沙漠，就应该如此，还好有点风沙能遮蔽下阳光，不然毒烈的阳光会将我们身上的全部吸干。”
胖子埋怨道说：“热点好，出汗能减肥，太阳晒晒，倒也痛快，只是这么不停地刮风，路上连话都说不了，实在气闷。”
安力满老爷子说，还有五天才算进入黑沙漠的核心地带，哪里才是真正的炼狱，连胡大都不愿意去。
楚源若有所思的喃喃道：“这样就合情合理了，也只有最恶劣的幻境，才能阻止盗墓者的前仆后继，若是这么简单就到了精绝女王的墓葬之地，哪还真让我有点失望呢。”
陈教授显然是不叫认可楚源的观点，也暗自点头。
胡八一道：“我家有一奇书《十六字风水秘术》虽然是半部，但是里面记载了众多的趣事，其中就有关于黑沙漠的记述。”
Shirley杨被胡八一勾起了兴趣，问道：“书中是如何记述的?”
胡八一道：“原文我记不得了，大体是说黑沙漠恐怖的是能让人产生幻觉，会让人看到一切他自己想看到的，直到哪人累死渴死。”
Shirley杨说：“他们看到的可能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不知究竟的人，的确容易被迷惑。”
楚源对着Shirley杨说道：“这个世界，超自然力量是存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你说的海市蜃楼的景象是被动的，而八爷刚才说的可是主动的，这比海市蜃楼更可怕。八爷书中所记，进入的人更像是种了幻术，被人操控了五感，最后衰竭而死。”
虽然楚源的话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但是大家都知道楚源不会平白无故的胡说八道，再说这一路走来，也见识了一些事情，飞僵都出现了，一根绳子沾染童子尿就叫困龙锁，而且还会伸缩发光，这些事科学没法解释的，应该就是楚源所说的“超自然力量”吧。
正说话间，叶亦心过来把Shirley杨拉到一边，俩人悄声嘀咕了几句，Shirley杨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们去那座沙丘后边有点事。”
楚源喝了口酒道：“带着手电筒和哨子，有事就使劲吹哨子，快去快回。”
女生走后，男士们继续喝，都聊着回去干什么等等。
胖子和大金牙还要再喝点，让胡八一拿酒。
胡八一打趣道：“就算带上一桶白酒也架不住你们这么喝，喝几口热水赶紧睡觉吧，过个五六天要是找不到水源，到那时候，连每人每天的饮水配给量都要减少了。”
听到胡八一这样说，众人脸色隐隐有些变化。
楚源连忙道：“没事，没事那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实在不行还有办法的，比如在沙漠植物根颈处向下挖，可以挖到湿沙和咸水，通过简易的阳光蒸发、过滤处理后，就可以得到少量淡水，虽然少，却足够维持人的生命。”
就在这时，对面沙丘后面，传来了尖锐的哨子声，众人都是一惊，随手抄起工兵铲、步枪奔向事发地点。
楚源三两下就到了，只见叶亦心有一半身子陷在沙中，她不断地挣扎，Shirley杨正抓住她的手臂，拼命往外拖她。
楚源走过去，一把就将叶一心给提了出来问道：“刚才怎么回事？”大伙也都陆陆续续的赶来，都关切的问她。
叶一心吓坏了蹲在沙地上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Shirley杨说：“我们刚走到沙丘后面，叶亦心就一脚踩空，整个身子陷下去一半，我就赶紧拉住她，随即吹哨子求援，然后楚先生就赶到了。
叶一心也回过神来，抹着眼泪说：“我好像在沙子下边踩到了一块石板，石板下有一段是空的，被我一踩就塌下去了。”
胡八一啧啧称奇道：“难道是那些石头坟墓？咱们去瞧瞧。”
Shirley杨说：“胡先生说的差不多，倘若用我的话来解释，我会说成是女王的眼睛看了这个人，这个人就消失了。”
“大活人，看一眼就没了？消失了？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实不相瞒我理解起来有些困难。”胡八一道。
陈教授似乎可以理解Shirley杨的意思，暗自的点头。
楚源走了过来道：“陈教授、洋小姐我想说的是，超凡的力量是存在的，看人一眼杀死一个人，或者让人消失，听着匪夷所思，但是却是可以做到的。”
众人听到楚源的话，更是目瞪口呆。陈教授双目放光：“小楚顾问，你能做到吗？还是你见过做到的人？”
楚源叹息道：“我目前还做不到，或许过个三五年，我能带着教授遨游天际，也是说不准的，但是我却是见过能将人瞬间移走的法术，这涉及到一些私人的隐秘，我就不详细透露了。”
楚源又接着道：“先不讨论精绝是不是妖怪，但是可以肯定的，这壁画里面的女王是精绝无疑的。”
楚源指着壁画侃侃而谈：“我之所以敢肯定，画中的女王就是精绝女王，是由于精绝人特殊的服饰，还有精绝独特的建筑物、装饰品，这些都是最有力的证据，这些并不需要多么专业的知识。”
楚源又来到另一组壁画前说：“教授，洋小姐，郝老师，八爷，你们再看这几幅壁画，更加证明了我推论的可能，这几幅壁画表达的意思很明白，王子的窥探、或者刺杀并没成功，他回国后继续谋划怎么样除掉女王。这时王子遇到了一位遥远国度来的卦师，卦师让王子用毒药藏进金羊羔腹中，然后进贡给女王。果然过了不久传来女王暴猝的消息。而同时，王子也因为操劳过度，过早地去世了，他和他心爱的妻子合葬在一起。卦师设计了一个陵墓，把他们安葬在圣井的祭坛下边，这位卦师的衣服的胸前是一只凤，这个很关键。”
Shirley杨疑惑道：“这个卦师服饰胸前一只凤，是身份的象征，又或者是某个族群的标志。”
陈教授点点头道：“目前来看确实如此，只是这个卦师为什么要借王子的手，去谋杀精绝呢？”
胡八一道：“说不准两人有仇，或者是祖上有仇，他不希望精绝活着。”
楚源听到胡八一的话总觉得说到了点子上，说道：“八爷的说法，我非常的认同，我总觉得王子是个木偶，卦师才是黑手。”
大家议论纷纷，众说纷纭，但是统一观点就是壁画中的是精绝女王。陈教授咳嗽了起来，洋小姐道：“您注意身体，这次咱们收获不小，对精绝遗迹的了解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我相信不久之后，咱们一定能够找到精绝古城。”
楚源道：“我现在是对这个精绝女王越来越感兴趣了，传说中的西域第一美女，我绝不会相信她是妖怪，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我想见的人，从未如此强烈。”
胡八一道：“小爷，何不摇上一卦，卜问一下。”
楚源摇头道：“非是不愿实不能也，没龟甲我怎么摇卦啊。”
陈教授道：“我也希望早点找到精绝古城，早日见到精绝，希望不虚此行吧。”
这一番长谈，浪费了不少时间，周围的壁画都研究完了。
胡八一心里痒痒道：“陈教授，棺材里面的东西，咱还看吗？”
陈教授连连摇手：“开不得！姑墨王子夫妻合葬的这口棺木，是国宝啊。咱们现在没有条件，环境也不合适，一旦打开就会破坏密封的棺木和里面的物品。咱们此行的目的是向上级提交评估报告，申请发掘，或者对这些古代文明遗产给予应有的保护。回去让爱国带着楚健他们把记录做好就行了，报告由我亲自来写。”
楚源和胡八一对视一眼，都没出声。
在胡八一看来，明知道教授说得有理，仍然免不了有些失望。
当下众人一起返回地面。
……
考古队在西夜城休整了三天，便向南出发，终于进入了当地人称为“黑沙漠”的沙海，这里再也见不到沙漠中的胡杨，也没有高低起伏的沙山，四周的沙丘落差都差不多，像一个个扁扁的馒头，无边无际，向任何角度看，都是同样的景色，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
楚源和胡八一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趁着夜色前去开了姑墨的合葬棺，摸了四间宝贝，楚源主要是追查那个身穿凤衣的卦师的线索。胡八一拿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楚源拿了放在姑墨一旁的小木匣，还拿了一件玉簪，又给大金牙和王胖子各自带了一个巴掌大的玉牌和一个姑墨王子的头冠。
因为大的东西不敢拿怕被发现，还没地方放。小的物件比较好携带，将物件给大金牙和王胖子，大金牙眼尖挑了玉牌，王胖子得了金冠，两人还商量着以后换着玩玩，俩人高兴地撒欢。
楚源加快速度，来到安力满的身边问：“老爷子你以前有没有进过这片沙漠。”
安力满老汉苦笑道：“这是黄沙的地狱嘛，连胡大他老人家都不愿意来的嘛。我嘛，也只是少少地来过一次，这不就是现在这一次的嘛。要不是你们的干部老爷，和胡大宠爱的白骆驼嘛，我是死一百次也不会来的嘛。”
安力满抱怨着，但是这老头被人称作沙漠中的活地图，绝非浪得虚名，他对沙漠的熟悉，就如同婴儿熟悉子宫。
楚源也是活了两世，头一遭进入这片被众神遗弃黑沙漠，这里的文明到晋，就停止了，一直到今天，黑沙漠依然是死气沉沉。
凭借着安力满对沙漠的熟悉，一路带领考古队艰难的跋涉着。
……
傍晚时分，胡八一和安力满长到了一片凸地，这是一处大沙丘，今夜便在此处安营扎寨。把骆驼安顿下来，随后在沙丘背风的一面，点了火取暖，准备吃食。
艰难跋涉的一天，大家都被风沙吹的心烦意乱，边吃边聊。
胖子骂骂咧咧道：“这破地方，胖爷再不想来二回了，吃个饭都能吃一嘴的沙子。”
楚源安慰道：“黑沙漠，就应该如此，还好有点风沙能遮蔽下阳光，不然毒烈的阳光会将我们身上的全部吸干。”
胖子埋怨道说：“热点好，出汗能减肥，太阳晒晒，倒也痛快，只是这么不停地刮风，路上连话都说不了，实在气闷。”
安力满老爷子说，还有五天才算进入黑沙漠的核心地带，哪里才是真正的炼狱，连胡大都不愿意去。
楚源若有所思的喃喃道：“这样就合情合理了，也只有最恶劣的幻境，才能阻止盗墓者的前仆后继，若是这么简单就到了精绝女王的墓葬之地，哪还真让我有点失望呢。”
陈教授显然是不叫认可楚源的观点，也暗自点头。
胡八一道：“我家有一奇书《十六字风水秘术》虽然是半部，但是里面记载了众多的趣事，其中就有关于黑沙漠的记述。”
Shirley杨被胡八一勾起了兴趣，问道：“书中是如何记述的?”
胡八一道：“原文我记不得了，大体是说黑沙漠恐怖的是能让人产生幻觉，会让人看到一切他自己想看到的，直到哪人累死渴死。”
Shirley杨说：“他们看到的可能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不知究竟的人，的确容易被迷惑。”
楚源对着Shirley杨说道：“这个世界，超自然力量是存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你说的海市蜃楼的景象是被动的，而八爷刚才说的可是主动的，这比海市蜃楼更可怕。八爷书中所记，进入的人更像是种了幻术，被人操控了五感，最后衰竭而死。”
虽然楚源的话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但是大家都知道楚源不会平白无故的胡说八道，再说这一路走来，也见识了一些事情，飞僵都出现了，一根绳子沾染童子尿就叫困龙锁，而且还会伸缩发光，这些事科学没法解释的，应该就是楚源所说的“超自然力量”吧。
正说话间，叶亦心过来把Shirley杨拉到一边，俩人悄声嘀咕了几句，Shirley杨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们去那座沙丘后边有点事。”
楚源喝了口酒道：“带着手电筒和哨子，有事就使劲吹哨子，快去快回。”
女生走后，男士们继续喝，都聊着回去干什么等等。
胖子和大金牙还要再喝点，让胡八一拿酒。
胡八一打趣道：“就算带上一桶白酒也架不住你们这么喝，喝几口热水赶紧睡觉吧，过个五六天要是找不到水源，到那时候，连每人每天的饮水配给量都要减少了。”
听到胡八一这样说，众人脸色隐隐有些变化。
楚源连忙道：“没事，没事那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实在不行还有办法的，比如在沙漠植物根颈处向下挖，可以挖到湿沙和咸水，通过简易的阳光蒸发、过滤处理后，就可以得到少量淡水，虽然少，却足够维持人的生命。”
就在这时，对面沙丘后面，传来了尖锐的哨子声，众人都是一惊，随手抄起工兵铲、步枪奔向事发地点。
楚源三两下就到了，只见叶亦心有一半身子陷在沙中，她不断地挣扎，Shirley杨正抓住她的手臂，拼命往外拖她。
楚源走过去，一把就将叶一心给提了出来问道：“刚才怎么回事？”大伙也都陆陆续续的赶来，都关切的问她。
叶一心吓坏了蹲在沙地上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Shirley杨说：“我们刚走到沙丘后面，叶亦心就一脚踩空，整个身子陷下去一半，我就赶紧拉住她，随即吹哨子求援，然后楚先生就赶到了。
叶一心也回过神来，抹着眼泪说：“我好像在沙子下边踩到了一块石板，石板下有一段是空的，被我一踩就塌下去了。”
胡八一啧啧称奇道：“难道是那些石头坟墓？咱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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