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记忆中的莫染
那姑娘听了银子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银子不明所以，奇怪的看向这女孩儿，心说我想要报答你，你乐什么呀？我说的话或者我的动作就那么可笑吗？
看出了银子的异样女孩儿忙收起了笑，轻咳了一声，“咳，对不起银子姑娘，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也没有想要得罪你的意思，只是……你想要报答我出手相救也可以，但首先你是不是要先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眼下姑娘你的危机似乎还并没有解除吧？”
明白了这女孩儿所指后，银子也笑着挠了挠头发。
“银子姑娘你好，小女子姓莫单名一个染。虽然小女家境也并不太好，但是只要是小女能帮得上忙的你也可以提出来。”莫染体贴的转移了话题。这一举动加深了银子对于莫染的好感。
“看姑娘这样，不如先到我家落个脚吧，如果姑娘你不嫌弃我家简陋的话……”
“不嫌弃。”银子抢着答道。
莫染嫣然一笑。
银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呀，莫姑娘，谢谢你愿意收留我，不然我今晚还真的不知道在哪里栖身那。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太过打扰伯父伯母呀？”
“无妨，家父在外教书时常不在家，家中只有母亲和我两人，银子姑娘不用担心不方便。”莫染笑道。
“如此，那我就叨扰了。”银子拱手道。
“请。”莫染也向银子欠身道。
“请。”银子伸手示意莫染头前带路。
其实莫染的家离刚才她俩相遇的街市其实并不远，虽然正如莫染所言她家真的就只有几间茅草屋，但是经由莫染母女的精心维持，几间茅草屋还是非常整洁的。
莫染让着银子进了屋，为她倒了杯水，进了里屋请出了自己的母亲，介绍二人认识。银子乖巧的向莫母行礼问好，莫母对于这个境遇可怜，长相可人的女孩儿也是喜爱不已。
便也同意了自己女儿收留银子的主意。在得知了莫家母女是靠帮人家缝补衣服补贴家用的，银子也说，自己也会一些针织女红可以帮助莫染母女。
一开始莫家母女并不同意，但是银子摆道理讲事实，说这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一则算是答谢莫染母女对她的收留之恩，二来她可以有个落脚之地好继续打亲戚到底搬去了哪里，三则如果还是找不到亲戚的新居她可以攒一些路费盘缠回乡。
最终，莫家的母女俩被银子说服了。
自那日起，银子便跟着莫染白天做着针线活，晚上帮着莫母做饭扫洗。
偶尔装模作样的打听她那个所谓的亲戚的下落，当然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亲戚，那里可能打听的到什么消息呀。这一切只是银子想要留下来所做的表面功夫罢了。
也巧莫家母女都是善良单纯之人，也并未对银子的身世有过多的怀疑。日子就这么平淡安逸的过了一个月。期间银子越来越发现她与小染真的是志趣相投呀。她们都是经历过世情冷暖但是都还依然相信这个世间好人定比坏人多。
只是老话都说美好总是特别短暂，这句话还真的是有道理的。一切的转变似乎都是从银子向莫染坦白身份之后开始的。不，应该是那件事之后才开始改变的吧。因为在最初知道银子身份时的惊讶，再到之后的平静接受，然后是拒绝向银子许愿，并且说要帮助银子另想办法的这一切表现，银子其实都是特别感动的。她觉得这次她没有找错人。
可是命运似乎和她开了个玩笑。而让银子失望的事情起因是，那日两人在给一户人家送回缝补好的衣物时，路经二人相遇的那个市集，银子眼尖看到了路口一对姐弟模样的俩个孩子缩在路边。
二人面前是一个用竹席包裹的物体，银子没有看到包裹的到底什么，只是身为精怪这些还是瞒不了她的，况且犬科出身的狐狸那嗅觉也不是吹的，那竹席里裹的……竟然是一具尸体，一具女尸，着输什么情况呀？
嘴里不禁小声嘟哝了一句，“怎么是具尸体呀？”
她的话身边的莫染还是听到了，转过头问道，“银子你在说什么呀？”
“竹席里过了一具女尸。”银子朝姐弟俩的方向努了努嘴。
“不会是卖身葬母吧？”莫染掩口道。
“这俩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呀？什么卖身葬母？”银子疑惑道。
“那俩个孩子面前的女尸十有八九她俩的母亲了。
一般父母去世儿女无力下葬之时，大多会采用卖身为奴为婢的方式筹钱下葬父母。”莫染低声向银子解释道。
“什么？还有这么干的吗？父母去世无力下葬的话将尸身焚化不就可以了吗？”银子不解道。
“嘘，银子你胡说什么那？哎呀，我忘记了，你的身份了。也不能都怪你。是这样的，在人间人们都讲究一个落叶归根，入土为安。只有把肉身埋葬了在算得上是真的圆满了。焚化尸身？那是挫骨扬灰呀？是对亲人的大不敬。”莫染依旧压低嗓音向银子解释着。
“这……为了替父母安葬，就把自己给卖了？哪有这个道理呀？”银子还是很不理解。
“世人讲究孝道，正所谓‘百善孝为先’，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莫染正色道。“只是，我家境也不富裕，想要帮助他们怕也是有心无力呀。”莫染轻轻摇着头，黯然的转身拉着银子的手离开了。
银子不明白莫染情绪为何变化的如此之快，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也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又看了看那对姐弟。还别说这俩孩子虽然年纪尚小但是长得都很票连可爱。尤其那个小男孩长得可是比一些小姑娘还要水灵那。
不过银子顾不上多看，因为莫染已经走远了，她快走几步赶上了她，与她并肩离开了那里。此后的几天，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只是在遇见那对姐弟的九天之后。
那天莫染独自给一家送衣服，银子并没有跟着，天色渐暗，莫染依旧没有回来，为了不让莫母担心，银子自告奋勇去接莫染，只是刚到门口，银子就看到一脸余怒未消的莫染走进了屋。
银子不明所以，奇怪的看向这女孩儿，心说我想要报答你，你乐什么呀？我说的话或者我的动作就那么可笑吗？
看出了银子的异样女孩儿忙收起了笑，轻咳了一声，“咳，对不起银子姑娘，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也没有想要得罪你的意思，只是……你想要报答我出手相救也可以，但首先你是不是要先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眼下姑娘你的危机似乎还并没有解除吧？”
明白了这女孩儿所指后，银子也笑着挠了挠头发。
“银子姑娘你好，小女子姓莫单名一个染。虽然小女家境也并不太好，但是只要是小女能帮得上忙的你也可以提出来。”莫染体贴的转移了话题。这一举动加深了银子对于莫染的好感。
“看姑娘这样，不如先到我家落个脚吧，如果姑娘你不嫌弃我家简陋的话……”
“不嫌弃。”银子抢着答道。
莫染嫣然一笑。
银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呀，莫姑娘，谢谢你愿意收留我，不然我今晚还真的不知道在哪里栖身那。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太过打扰伯父伯母呀？”
“无妨，家父在外教书时常不在家，家中只有母亲和我两人，银子姑娘不用担心不方便。”莫染笑道。
“如此，那我就叨扰了。”银子拱手道。
“请。”莫染也向银子欠身道。
“请。”银子伸手示意莫染头前带路。
其实莫染的家离刚才她俩相遇的街市其实并不远，虽然正如莫染所言她家真的就只有几间茅草屋，但是经由莫染母女的精心维持，几间茅草屋还是非常整洁的。
莫染让着银子进了屋，为她倒了杯水，进了里屋请出了自己的母亲，介绍二人认识。银子乖巧的向莫母行礼问好，莫母对于这个境遇可怜，长相可人的女孩儿也是喜爱不已。
便也同意了自己女儿收留银子的主意。在得知了莫家母女是靠帮人家缝补衣服补贴家用的，银子也说，自己也会一些针织女红可以帮助莫染母女。
一开始莫家母女并不同意，但是银子摆道理讲事实，说这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一则算是答谢莫染母女对她的收留之恩，二来她可以有个落脚之地好继续打亲戚到底搬去了哪里，三则如果还是找不到亲戚的新居她可以攒一些路费盘缠回乡。
最终，莫家的母女俩被银子说服了。
自那日起，银子便跟着莫染白天做着针线活，晚上帮着莫母做饭扫洗。
偶尔装模作样的打听她那个所谓的亲戚的下落，当然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亲戚，那里可能打听的到什么消息呀。这一切只是银子想要留下来所做的表面功夫罢了。
也巧莫家母女都是善良单纯之人，也并未对银子的身世有过多的怀疑。日子就这么平淡安逸的过了一个月。期间银子越来越发现她与小染真的是志趣相投呀。她们都是经历过世情冷暖但是都还依然相信这个世间好人定比坏人多。
只是老话都说美好总是特别短暂，这句话还真的是有道理的。一切的转变似乎都是从银子向莫染坦白身份之后开始的。不，应该是那件事之后才开始改变的吧。因为在最初知道银子身份时的惊讶，再到之后的平静接受，然后是拒绝向银子许愿，并且说要帮助银子另想办法的这一切表现，银子其实都是特别感动的。她觉得这次她没有找错人。
可是命运似乎和她开了个玩笑。而让银子失望的事情起因是，那日两人在给一户人家送回缝补好的衣物时，路经二人相遇的那个市集，银子眼尖看到了路口一对姐弟模样的俩个孩子缩在路边。
二人面前是一个用竹席包裹的物体，银子没有看到包裹的到底什么，只是身为精怪这些还是瞒不了她的，况且犬科出身的狐狸那嗅觉也不是吹的，那竹席里裹的……竟然是一具尸体，一具女尸，着输什么情况呀？
嘴里不禁小声嘟哝了一句，“怎么是具尸体呀？”
她的话身边的莫染还是听到了，转过头问道，“银子你在说什么呀？”
“竹席里过了一具女尸。”银子朝姐弟俩的方向努了努嘴。
“不会是卖身葬母吧？”莫染掩口道。
“这俩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呀？什么卖身葬母？”银子疑惑道。
“那俩个孩子面前的女尸十有八九她俩的母亲了。
一般父母去世儿女无力下葬之时，大多会采用卖身为奴为婢的方式筹钱下葬父母。”莫染低声向银子解释道。
“什么？还有这么干的吗？父母去世无力下葬的话将尸身焚化不就可以了吗？”银子不解道。
“嘘，银子你胡说什么那？哎呀，我忘记了，你的身份了。也不能都怪你。是这样的，在人间人们都讲究一个落叶归根，入土为安。只有把肉身埋葬了在算得上是真的圆满了。焚化尸身？那是挫骨扬灰呀？是对亲人的大不敬。”莫染依旧压低嗓音向银子解释着。
“这……为了替父母安葬，就把自己给卖了？哪有这个道理呀？”银子还是很不理解。
“世人讲究孝道，正所谓‘百善孝为先’，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莫染正色道。“只是，我家境也不富裕，想要帮助他们怕也是有心无力呀。”莫染轻轻摇着头，黯然的转身拉着银子的手离开了。
银子不明白莫染情绪为何变化的如此之快，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也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又看了看那对姐弟。还别说这俩孩子虽然年纪尚小但是长得都很票连可爱。尤其那个小男孩长得可是比一些小姑娘还要水灵那。
不过银子顾不上多看，因为莫染已经走远了，她快走几步赶上了她，与她并肩离开了那里。此后的几天，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只是在遇见那对姐弟的九天之后。
那天莫染独自给一家送衣服，银子并没有跟着，天色渐暗，莫染依旧没有回来，为了不让莫母担心，银子自告奋勇去接莫染，只是刚到门口，银子就看到一脸余怒未消的莫染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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