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魔法的真谛
“随我来吧，看来我们得换个地方开展教学了。”
艾顿先生今天非常高兴。
自己的学生里竟然有人具有研习魔法的潜力，简直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了。要知道，在整片大陆上，魔法师可是稀有物种。
在艾顿先生带领下，几个人人穿过走廊，又走过一道小门，终于来到一处宽阔的场地。
场地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是一处荒地。四周的围墙筑造得很高，遮挡住外边的视野。
很明显，这是一处私密场所。
“这是我进行魔法研究的场所。”艾顿解释说道。
“魔法的奥秘总是超出常人想象。”
“为了避免弄出的动静吓到周围居民，我只好把它搞成这个样子。”
解释完毕，艾顿先生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放到面前的桌子。
那是一个卷轴。
只有不到二十厘米长，材质显得异常古朴。
艾顿先生小心地将卷轴摊开，然后用手抹平上面的褶皱。整个动作非常轻柔，像是抚摸情人的脸庞。
弗格走近了些，使自己看得更加清楚。
卷轴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符号，圆的，长的，扁的，还有一些认不出来的东西。
无数的符号相互链接，最终组成一个繁杂深奥的符文。
符文占据了整张卷轴。
除此之外，卷轴上什么也没有。
“这是？”弗格不明所以。
卷轴他见到过很多，但是这些意义不明的符号，他是一个都看不懂。
“魔法符文。”艾顿先生轻声说道。
又是一个新名词。
弗格赶紧将这个词记在心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学校，正在学习一门全新的课程。
“想要学习魔法祈唤，光是有魔力还不够。”
艾顿先生慢慢说着，表情和神态让弗格真的想起了以前学校里的老教授。
“我们还是从头开始吧。”艾顿接着说道。
“很长时间以来，人们总是把魔法想得太过神秘，有些人甚至把魔法动作神明的恩赐和许诺。”
“这些都不对。”
“魔法，其实就是宇宙法则。”
宇宙法则？
有我的原初意识牛吗？
弗格没有打断自己老师，他暂时将这个词汇记在心里，感觉好像能够理解，但理解得还不够。
但还没等他细细体会，艾顿先生的授课便已继续。
“水能变成冰，火能烧死人，人会生老病死......”
“这些都是宇宙法则的一部分。”
“它们本来就存在于那里，组成我们所看到的这个世界。当然，我们所看到的法则，总是在特定情景和条件之下，而且有它自己的规则。”
“就像是，你不可能点燃一缸清水，同样不能让时间倒流。”
“对于这些规则，我们早已习以为常。”
说完后，艾顿先生沉默了片刻，好像在整理思绪。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思维仿佛也飞到了高天之外。
“而魔法，”
“就是对这些宇宙法则的利用。”
艾顿先生轻抚着卷轴上的符文，觉得自己变得年轻许多。
他抬起右手，指向天空，随着手指慢慢移动，所指之处的天空逐渐由蔚蓝变为橘黄。
这些橘黄色气息像风一样，突然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道螺旋旋涡。
最后，一道火焰从旋涡中出现，垂直砸到地面。
汹涌的火柱带来澎湃的热量。
弗格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热浪，不由用手臂遮住了面庞。
他看得很真切。
这道火柱完全是凭空出现，但确确实实是真实的火焰，因为被火柱四周的小草已经变得一片焦黄。
这可比之前的小火球厉害。
艾顿先生收回手指，火柱随即消失。
看到弗格的表情后，老人家不由点点头：完全在意料之中。
普通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就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他用手捋了捋已经完全变白的胡子，等待了一会儿，才接着进行讲授：“这道火柱就是宇宙法则的具体表现。”
“可以理解为，它本来就在一道门里，平时不会凭空出现。”
“我们体内的魔力则是打开门的钥匙。”
“刚才，我就是打开了门，把它们放了出来。”
听到这个理念后，弗格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他整理思绪，问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按照您所说，宇宙法则有千千万万，您怎么知道自己放出来的是这道火柱？”
“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提问。
宇宙法则有那么多种类，有那么多类型，凭什么用手指一指，便能准确召唤出这个火柱，而不是一滩清水？
或者召唤出一个黑丝眼镜大长腿的美女姐姐？
“呵呵呵，很好。”弗格的提问让艾顿先生很满意。
他指了指跟前的卷轴，欣慰地说道：“奥秘就在于这个卷轴，确切来说，这是一个魔法卷轴，上面的符文就是魔法符文。”
“不同的符文，对应不同的宇宙法则。”
“可以说这些符文就是通向宇宙法则之门的桥梁。”
“我们魔法师想要进行魔法祈唤，首先就要记住这些符文。然后通过符文去理解法则，去找到那扇门，然后利用魔力之钥打开门，把法则放出来。”
“这就是魔法祈唤的本质。”
弗格低头沉思。
按照艾顿先生的说法，这个魔法理论其实不难理解。
他将艾顿先生的话从头到尾理顺，觉得自己的认知清晰许多。
“关键在于记忆符文，和理解符文。”弗格总结道。
宇宙法则就在那里，体内的魔力也就在那里，这两样东西都是原本就存在的。
关键在于找到通往法则之门的桥梁！
“非常正确。”艾顿先生眼睛一亮。
这个学生理解问题很快嘛。
这就对了，这是成为魔法师的必要条件。
接下来，就是实践了。
“现在，仔细看看这道符文。”艾顿先生掌控着节奏，稳妥地进行引导。
“先尝试去记住它，只有记住了，才能理解。”
“哎，想要成为魔法师，一个好记性很重要。”艾顿先生感慨道。
到了他这个年纪，脑袋会变得越来越浑浊，记忆力逐渐减退，这对一个魔法师来说简直是灾难。
真羡慕这些年轻人呀。
哎，又跑题了。
艾顿先生赶紧把自己飞扬的思绪拉回来，看向弗格：“不要着急，慢慢来。”
“我当初记下这道符文，可是花费了一年时间。”
“之后理解符文的含义，却花了足足五年。”
“用六年时间学习一个魔法，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
说着说着，艾顿先生不由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完成魔法祈唤的场景，整个人都好像变得年轻许多。
那时候真好。
“哦，忘了告诉你。”艾顿先生一拍脑袋。
“这道符文所代表的魔法，叫做光击阵。”
“是大陆上一位火焰魔导师的伟大杰作。”
艾顿先生今天非常高兴。
自己的学生里竟然有人具有研习魔法的潜力，简直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了。要知道，在整片大陆上，魔法师可是稀有物种。
在艾顿先生带领下，几个人人穿过走廊，又走过一道小门，终于来到一处宽阔的场地。
场地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是一处荒地。四周的围墙筑造得很高，遮挡住外边的视野。
很明显，这是一处私密场所。
“这是我进行魔法研究的场所。”艾顿解释说道。
“魔法的奥秘总是超出常人想象。”
“为了避免弄出的动静吓到周围居民，我只好把它搞成这个样子。”
解释完毕，艾顿先生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放到面前的桌子。
那是一个卷轴。
只有不到二十厘米长，材质显得异常古朴。
艾顿先生小心地将卷轴摊开，然后用手抹平上面的褶皱。整个动作非常轻柔，像是抚摸情人的脸庞。
弗格走近了些，使自己看得更加清楚。
卷轴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符号，圆的，长的，扁的，还有一些认不出来的东西。
无数的符号相互链接，最终组成一个繁杂深奥的符文。
符文占据了整张卷轴。
除此之外，卷轴上什么也没有。
“这是？”弗格不明所以。
卷轴他见到过很多，但是这些意义不明的符号，他是一个都看不懂。
“魔法符文。”艾顿先生轻声说道。
又是一个新名词。
弗格赶紧将这个词记在心里，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学校，正在学习一门全新的课程。
“想要学习魔法祈唤，光是有魔力还不够。”
艾顿先生慢慢说着，表情和神态让弗格真的想起了以前学校里的老教授。
“我们还是从头开始吧。”艾顿接着说道。
“很长时间以来，人们总是把魔法想得太过神秘，有些人甚至把魔法动作神明的恩赐和许诺。”
“这些都不对。”
“魔法，其实就是宇宙法则。”
宇宙法则？
有我的原初意识牛吗？
弗格没有打断自己老师，他暂时将这个词汇记在心里，感觉好像能够理解，但理解得还不够。
但还没等他细细体会，艾顿先生的授课便已继续。
“水能变成冰，火能烧死人，人会生老病死......”
“这些都是宇宙法则的一部分。”
“它们本来就存在于那里，组成我们所看到的这个世界。当然，我们所看到的法则，总是在特定情景和条件之下，而且有它自己的规则。”
“就像是，你不可能点燃一缸清水，同样不能让时间倒流。”
“对于这些规则，我们早已习以为常。”
说完后，艾顿先生沉默了片刻，好像在整理思绪。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思维仿佛也飞到了高天之外。
“而魔法，”
“就是对这些宇宙法则的利用。”
艾顿先生轻抚着卷轴上的符文，觉得自己变得年轻许多。
他抬起右手，指向天空，随着手指慢慢移动，所指之处的天空逐渐由蔚蓝变为橘黄。
这些橘黄色气息像风一样，突然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道螺旋旋涡。
最后，一道火焰从旋涡中出现，垂直砸到地面。
汹涌的火柱带来澎湃的热量。
弗格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热浪，不由用手臂遮住了面庞。
他看得很真切。
这道火柱完全是凭空出现，但确确实实是真实的火焰，因为被火柱四周的小草已经变得一片焦黄。
这可比之前的小火球厉害。
艾顿先生收回手指，火柱随即消失。
看到弗格的表情后，老人家不由点点头：完全在意料之中。
普通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就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他用手捋了捋已经完全变白的胡子，等待了一会儿，才接着进行讲授：“这道火柱就是宇宙法则的具体表现。”
“可以理解为，它本来就在一道门里，平时不会凭空出现。”
“我们体内的魔力则是打开门的钥匙。”
“刚才，我就是打开了门，把它们放了出来。”
听到这个理念后，弗格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他整理思绪，问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按照您所说，宇宙法则有千千万万，您怎么知道自己放出来的是这道火柱？”
“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提问。
宇宙法则有那么多种类，有那么多类型，凭什么用手指一指，便能准确召唤出这个火柱，而不是一滩清水？
或者召唤出一个黑丝眼镜大长腿的美女姐姐？
“呵呵呵，很好。”弗格的提问让艾顿先生很满意。
他指了指跟前的卷轴，欣慰地说道：“奥秘就在于这个卷轴，确切来说，这是一个魔法卷轴，上面的符文就是魔法符文。”
“不同的符文，对应不同的宇宙法则。”
“可以说这些符文就是通向宇宙法则之门的桥梁。”
“我们魔法师想要进行魔法祈唤，首先就要记住这些符文。然后通过符文去理解法则，去找到那扇门，然后利用魔力之钥打开门，把法则放出来。”
“这就是魔法祈唤的本质。”
弗格低头沉思。
按照艾顿先生的说法，这个魔法理论其实不难理解。
他将艾顿先生的话从头到尾理顺，觉得自己的认知清晰许多。
“关键在于记忆符文，和理解符文。”弗格总结道。
宇宙法则就在那里，体内的魔力也就在那里，这两样东西都是原本就存在的。
关键在于找到通往法则之门的桥梁！
“非常正确。”艾顿先生眼睛一亮。
这个学生理解问题很快嘛。
这就对了，这是成为魔法师的必要条件。
接下来，就是实践了。
“现在，仔细看看这道符文。”艾顿先生掌控着节奏，稳妥地进行引导。
“先尝试去记住它，只有记住了，才能理解。”
“哎，想要成为魔法师，一个好记性很重要。”艾顿先生感慨道。
到了他这个年纪，脑袋会变得越来越浑浊，记忆力逐渐减退，这对一个魔法师来说简直是灾难。
真羡慕这些年轻人呀。
哎，又跑题了。
艾顿先生赶紧把自己飞扬的思绪拉回来，看向弗格：“不要着急，慢慢来。”
“我当初记下这道符文，可是花费了一年时间。”
“之后理解符文的含义，却花了足足五年。”
“用六年时间学习一个魔法，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
说着说着，艾顿先生不由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完成魔法祈唤的场景，整个人都好像变得年轻许多。
那时候真好。
“哦，忘了告诉你。”艾顿先生一拍脑袋。
“这道符文所代表的魔法，叫做光击阵。”
“是大陆上一位火焰魔导师的伟大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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