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四个博学的老者
见唐僧继续在这里嘚吧嘚的喋喋不休，最后，实在无语之下，这是个老者也是黑着脸，强忍住暴揍他一顿的冲动，是齐声怒吼道。
“够了，你这老秃驴，特么的快闭嘴。”
“就是，简单点，说话的套路简单点，戏精的情绪请省略，你又不是个演员，别设计那些情节。”
“没错，再不闭嘴的话，老子揍死你丫的信不信？”
“对，真是太特么烦人啊，还私人订制，定你没啊，老子现在就给你一锭子信不信？神经病啊，有你丫这么离谱的吗？我们不要面子的啊？”
“……”
唐僧：“……”
见状，见自己热情周到的服务，反而赢得他们发怒后，唐僧也是觉得很委屈，所以，是苦着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你们想贫僧怎么样嘛，配合你们演出的我难道还有错吗？难道你们非要逼着贫僧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吗？”
这四个老者：“……”
心中万分无语之下，就见那十八公也是强忍着恼怒，咬着牙，握着拳，深吸了好几口气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不用了圣僧，我们找你来，不是为了让你配合演出的，请你拿出作为一个大德高僧的节操好吗？什么时候和尚也收起了底线，顺应时代的改变，看你这些拙劣的表演？”
唐僧：“……”
同样很无语之下，唐僧也是弱弱的说道。
“可你刚才干嘛抓我要我给点反应？我改变成什么样子才能延缓厌倦？原来妖怪放下防备后的这些那些，才是考验……”
四位老者：“……”
再度强忍住心中无语想要骂娘咒人的冲动，这十八公也是气呼呼的说道。
“好了死秃驴，别特么唱了，你丫还上瘾了是吧？真的神经病啊？当我们白痴吗？给我好好说话。”
“哦~~~”
点了点头，唐僧也是继续弱弱的看着他们说道。
“那你们想让我说些什么啊？不会是想听我念经吧？”
当即，这四个老者就是疯狂摇头。
“嗯嗯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唐僧：“……”
就听那十八公是继续说道。
“是这样等，我们一向听闻说圣僧你博学有道，所以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今天有幸一遇，实在是机缘巧合，这样，如果不吝珠玉的话，就且与我们宽坐叙怀，足见禅机真派。”
唐僧听他这么说，感情是几个爱好学问的妖怪，也是不禁无语了，心想这年头不仅怪事多，连怪妖怪也多，真是什么奇葩的妖怪都能遇到啊，也是服了。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打小也算念过几年书，记忆力更是特别好，五岁就知道迈右脚走路了，所以倒也的确算得博学多才，因此是点了点头道道。
“那好吧，不就是聊学问吗，没问题，只是敢问仙翁尊号啊？”
见唐僧终于恢复几分正经之色后，这四个老者也是大喜，心想这还算有点佛家大德高僧的做派嘛。
尤其是那十八公听唐僧问起自己的尊号，也是赶忙罢手说道。
“诶，圣僧，尊号不敢当，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说着，是指着面前几人，一一给唐僧引荐道。
“圣僧你看，这霜姿者号孤直公，绿鬓者号凌空子，虚心者号拂云叟，而老拙号曰劲节。”
唐僧点了点头，心想四个老不死的家伙，取得名号还挺有意思的哈，有点学问人的样子，便再度问道。
“那行，但不知四位翁尊寿几何啊？”
听唐僧再度发问，那孤直公也是扶须笑道。
“哈哈，圣僧，实不相瞒，我岁今经千岁古，撑天叶茂四时春。香枝郁郁龙蛇状，碎影重重霜雪身。自幼坚刚能耐老，从今正直喜修真。乌栖凤宿非凡辈，落落森森远俗尘。”
那凌空子也是笑道。
“吾年千载傲风霜，高干灵枝力自刚。夜静有声如雨滴，秋晴荫影似云张。盘根已得长生诀，受命尤宜不老方，留鹤化龙非俗辈，苍苍爽爽近仙乡。”
一旁的拂云叟同样笑道。
“岁寒虚度有千秋，老景潇然清更幽。不杂嚣尘终冷淡，饱经霜雪自风流。七贤作侣同谈道，六逸为朋共唱酬。戛玉敲金非琐琐，天然情性与仙游。”
劲节十八公更是傲然道。
“嘿嘿，圣僧，我亦千年约有余，苍然贞秀自如如。堪怜雨露生成力，借得乾坤造化机。万壑风烟惟我盛，四时洒落让吾疏。盖张翠影留仙客，博弈调琴讲道书。”
唐僧听他们这样说，心中也是震惊不已，心想还真是一群老不死的家伙啊，，所以是故作赞叹的说道。
“哦，是吗，那可真是少见啊，四位仙翁，都俱享如此高寿，尤其劲节翁已经千岁有余了，真可谓是高年得道，丰采清奇，我想问问，你们得非汉时之四皓乎？”
这四个老家伙也是大笑着说道。
“哈哈，圣僧，承过奖！承过奖！你谬赞了，我等也并非什么四皓，就是深山之四操也。”
“是啊，对了，敢问圣僧，你今年又妙龄几何啊？”
当即，听他们问起自己，心想不能露怯丢人，便见唐僧也是合掌躬身卖弄起来。
“嘿嘿，四位仙翁，承问了，同样实不相瞒，四十年前出母胎，未产之时命已灾。逃生落水随波滚，幸遇金山脱本骸。养性看经无懈怠，诚心拜佛敢俄捱？今蒙皇上差西去，路遇仙翁下爱来。”
听唐僧也卖弄文章，而且卖弄的挺好，这四个老者也是俱皆称道。
“哎呀，不错啊，圣僧自出娘胎，即从佛教，果然是从小修行，真正的有道之上僧也。”
“没错，今日我等幸接台颜，敢求大教，望以禅法指教一二，足慰生平。”
唐僧听他们这么说，一想也行，既然你们想找我请教学问，那就来吧，我照着佛经给你们乱念一通便行了，糊弄过去，没准你们感恩戴德之下，就放了我哩。
想着，便见满心欢喜的唐僧，也是慨然不惧，对着他们说道。
“哈哈，四位，也谈不到什么指教，这样，我就简单说一点吧，这所谓的禅，其实很简单，禅者静也，法者度也。”
“而静中之度，非悟不成。悟者，洗心涤虑，脱俗离尘是也。夫人身难得，中土难生，正法难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
“至德妙道，渺漠希夷，六根六识，遂可扫除。菩提者，不死不生，无余无欠，空色包罗，圣凡俱遣。”
“访真了元始钳锤，悟实了牟尼手段。发挥象罔，踏碎涅盘。必须觉中觉了悟中悟，一点灵光全保护。”
“放开烈焰照婆娑，法界纵横独显露。至幽微，更守固，玄关口说谁人度？我本元修大觉禅，有缘有志方记悟。”
……
……
……
“够了，你这老秃驴，特么的快闭嘴。”
“就是，简单点，说话的套路简单点，戏精的情绪请省略，你又不是个演员，别设计那些情节。”
“没错，再不闭嘴的话，老子揍死你丫的信不信？”
“对，真是太特么烦人啊，还私人订制，定你没啊，老子现在就给你一锭子信不信？神经病啊，有你丫这么离谱的吗？我们不要面子的啊？”
“……”
唐僧：“……”
见状，见自己热情周到的服务，反而赢得他们发怒后，唐僧也是觉得很委屈，所以，是苦着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你们想贫僧怎么样嘛，配合你们演出的我难道还有错吗？难道你们非要逼着贫僧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吗？”
这四个老者：“……”
心中万分无语之下，就见那十八公也是强忍着恼怒，咬着牙，握着拳，深吸了好几口气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不用了圣僧，我们找你来，不是为了让你配合演出的，请你拿出作为一个大德高僧的节操好吗？什么时候和尚也收起了底线，顺应时代的改变，看你这些拙劣的表演？”
唐僧：“……”
同样很无语之下，唐僧也是弱弱的说道。
“可你刚才干嘛抓我要我给点反应？我改变成什么样子才能延缓厌倦？原来妖怪放下防备后的这些那些，才是考验……”
四位老者：“……”
再度强忍住心中无语想要骂娘咒人的冲动，这十八公也是气呼呼的说道。
“好了死秃驴，别特么唱了，你丫还上瘾了是吧？真的神经病啊？当我们白痴吗？给我好好说话。”
“哦~~~”
点了点头，唐僧也是继续弱弱的看着他们说道。
“那你们想让我说些什么啊？不会是想听我念经吧？”
当即，这四个老者就是疯狂摇头。
“嗯嗯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唐僧：“……”
就听那十八公是继续说道。
“是这样等，我们一向听闻说圣僧你博学有道，所以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今天有幸一遇，实在是机缘巧合，这样，如果不吝珠玉的话，就且与我们宽坐叙怀，足见禅机真派。”
唐僧听他这么说，感情是几个爱好学问的妖怪，也是不禁无语了，心想这年头不仅怪事多，连怪妖怪也多，真是什么奇葩的妖怪都能遇到啊，也是服了。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打小也算念过几年书，记忆力更是特别好，五岁就知道迈右脚走路了，所以倒也的确算得博学多才，因此是点了点头道道。
“那好吧，不就是聊学问吗，没问题，只是敢问仙翁尊号啊？”
见唐僧终于恢复几分正经之色后，这四个老者也是大喜，心想这还算有点佛家大德高僧的做派嘛。
尤其是那十八公听唐僧问起自己的尊号，也是赶忙罢手说道。
“诶，圣僧，尊号不敢当，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说着，是指着面前几人，一一给唐僧引荐道。
“圣僧你看，这霜姿者号孤直公，绿鬓者号凌空子，虚心者号拂云叟，而老拙号曰劲节。”
唐僧点了点头，心想四个老不死的家伙，取得名号还挺有意思的哈，有点学问人的样子，便再度问道。
“那行，但不知四位翁尊寿几何啊？”
听唐僧再度发问，那孤直公也是扶须笑道。
“哈哈，圣僧，实不相瞒，我岁今经千岁古，撑天叶茂四时春。香枝郁郁龙蛇状，碎影重重霜雪身。自幼坚刚能耐老，从今正直喜修真。乌栖凤宿非凡辈，落落森森远俗尘。”
那凌空子也是笑道。
“吾年千载傲风霜，高干灵枝力自刚。夜静有声如雨滴，秋晴荫影似云张。盘根已得长生诀，受命尤宜不老方，留鹤化龙非俗辈，苍苍爽爽近仙乡。”
一旁的拂云叟同样笑道。
“岁寒虚度有千秋，老景潇然清更幽。不杂嚣尘终冷淡，饱经霜雪自风流。七贤作侣同谈道，六逸为朋共唱酬。戛玉敲金非琐琐，天然情性与仙游。”
劲节十八公更是傲然道。
“嘿嘿，圣僧，我亦千年约有余，苍然贞秀自如如。堪怜雨露生成力，借得乾坤造化机。万壑风烟惟我盛，四时洒落让吾疏。盖张翠影留仙客，博弈调琴讲道书。”
唐僧听他们这样说，心中也是震惊不已，心想还真是一群老不死的家伙啊，，所以是故作赞叹的说道。
“哦，是吗，那可真是少见啊，四位仙翁，都俱享如此高寿，尤其劲节翁已经千岁有余了，真可谓是高年得道，丰采清奇，我想问问，你们得非汉时之四皓乎？”
这四个老家伙也是大笑着说道。
“哈哈，圣僧，承过奖！承过奖！你谬赞了，我等也并非什么四皓，就是深山之四操也。”
“是啊，对了，敢问圣僧，你今年又妙龄几何啊？”
当即，听他们问起自己，心想不能露怯丢人，便见唐僧也是合掌躬身卖弄起来。
“嘿嘿，四位仙翁，承问了，同样实不相瞒，四十年前出母胎，未产之时命已灾。逃生落水随波滚，幸遇金山脱本骸。养性看经无懈怠，诚心拜佛敢俄捱？今蒙皇上差西去，路遇仙翁下爱来。”
听唐僧也卖弄文章，而且卖弄的挺好，这四个老者也是俱皆称道。
“哎呀，不错啊，圣僧自出娘胎，即从佛教，果然是从小修行，真正的有道之上僧也。”
“没错，今日我等幸接台颜，敢求大教，望以禅法指教一二，足慰生平。”
唐僧听他们这么说，一想也行，既然你们想找我请教学问，那就来吧，我照着佛经给你们乱念一通便行了，糊弄过去，没准你们感恩戴德之下，就放了我哩。
想着，便见满心欢喜的唐僧，也是慨然不惧，对着他们说道。
“哈哈，四位，也谈不到什么指教，这样，我就简单说一点吧，这所谓的禅，其实很简单，禅者静也，法者度也。”
“而静中之度，非悟不成。悟者，洗心涤虑，脱俗离尘是也。夫人身难得，中土难生，正法难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
“至德妙道，渺漠希夷，六根六识，遂可扫除。菩提者，不死不生，无余无欠，空色包罗，圣凡俱遣。”
“访真了元始钳锤，悟实了牟尼手段。发挥象罔，踏碎涅盘。必须觉中觉了悟中悟，一点灵光全保护。”
“放开烈焰照婆娑，法界纵横独显露。至幽微，更守固，玄关口说谁人度？我本元修大觉禅，有缘有志方记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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