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采花贼(2)
一路上小飞和任梅叽叽喳喳，俩人年龄相仿，也都是苦命人，有共同话题。小飞那货没看出任梅是女孩，一会勾肩搭背，一会兄弟相称，任梅也不在意，混了这几年早把自己当男人了。
终于看见沙城了，远远望去沙城东西长南北窄，路上人渐渐多起来。接近外城，街道两旁有几家做生意的，也都没什么人。
“你知道怎么进城？”秦鑫问任梅。
“知道，前面南城门，每人交十块钱就能进去。”任梅指着前面说。
“行，那咱们就此别过，我们进城，你去找人吧！”秦鑫说道。
任梅急了“我要找的人在城里。”
秦鑫瞥了她一眼“随便你！”
到了城门处，这城墙也就四五米高的样子，门口有几人在收进城钱，这几个收钱的穿着看不出是什么身份。入乡随俗，秦鑫也不想节外生枝。
轮到他们，秦鑫递上二十块钱，“三个人二十块钱，你当爷几个眼瞎呀！”收钱那人说道。
秦鑫指了指任梅“她是蹭车的，不是我的人。”
那人一瞪眼，冲着任梅就喊“有钱没钱，没钱下来。”说着动手就要拉任梅。
任梅急忙向后躲，小飞看着有点不忍“大哥，要不咱……”
“要不拿你的工钱替她交上？”
“当我没说。”小飞立刻认怂了。
任梅见秦鑫没打算帮她，跳下车站在路边，气哼哼的瞪着秦鑫。秦鑫才不理她那茬呢！
“走，进城。”
小飞牵着马，秦鑫坐车辕上，悠悠哉哉进城了。
城里就是不一样，大街上青石铺地，宽度能有三辆马车那么宽，两边店铺门面装修也挺好，看着就上档次。
“小飞，先找家店住下。”秦鑫吩咐道。
“好嘞！”小飞现在眼睛都不够用，看看这看看那，看什么都新奇。秦鑫作为从现代化过来的人，这算个屁呀！
“大哥，这家怎么样？”小飞指着旁边一家店问。
秦鑫转头看去“枫林客栈”有意思，“就这里吧！”
秦鑫下车向客栈走去，见有客来，迎出来两个伙计，一个带着小飞去后院安顿马车，一个引着秦鑫进店。
“先生，您是住宿还是吃饭？”小二问。
“住店，你们这有什么房子？”秦鑫坐下问道。
“我们这有上房，普通房两种，您是……”
“先看看上房吧！”
“好您这边请。”
上房在二楼，是一个小套间，“这间多少钱？”
“你要住五块钱一天，赠送早饭！”秦鑫一听，有意思。
“住一个月呢？”
“那我得问问总管，您先看，我去请总管。”说完转身下楼去了。
这房子装修还行，里外都能住人，他和小飞住着正好。推开窗户外边就是大街，对面是一家饭庄，看着生意不错。
街上行人穿着体面，没看见有穿补丁衣服的，看来生活都过得去。
城里就是不一样，这还只是个小城，西洲城里不知道繁华成什么样子了。
听见有人上来，秦鑫转身只见小二前边进来一位身穿淡蓝色长衫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先生，我是枫林客栈的总管，我姓皮，不知先生贵姓？”
“皮总管，免贵姓秦”
“听小二说您要住一个月？”
“是的。”
“不知您是来沙城做生意还是访友？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是来找一位旧人，好多年没见了。”
“噢，这样吧！您住一个月，房钱还是五块一天，吃饭就都免费了，您看？”
“行，谢谢皮总管了。”
“秦先生客气了，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您歇着。”说完告辞下楼。
一会小飞蹦着上来“大哥，我来了。”
“马车都安顿好了？”
“好了，就在后院。”
秦鑫拿出二百块钱“下楼把房钱交上，然后让送几个菜一壶酒上来。”
小飞接过钱“好的大哥，你想吃什么？”
“你看着来吧！酒菜免费。”“明白了”小飞兴奋的奔下楼去了。
这一路上秦鑫没怎么吃东西，现在确实饿了，等酒菜送上来和小飞一顿胡吃海塞，这会正靠在椅子上剔牙呢！
“小飞，下次再点菜别只点肉菜，要荤素搭配，你看你点的又是鸡又是鱼，还有一个大肘子，别人会以为咱们刚放出来的。”
“大哥，你刚才比我还吃的多呢！”
“废话，这几天我那吃饭了？”说完起身。
“走，出去逛逛。”
两人下楼，让小二把房子收拾收拾，然后出门溜达去了。
客栈门口这条街是南北街，没走一会就看完了，接着来到东西街上。
东西街是主街，两人逛到天黑才回到客栈。
秦鑫主要的目的是看看沙城有没有挂小剑灯笼的店，结果还真有，就在主街西边，这就放心了，雷叔说过，可免费提供完成任务所需要的东西。
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秦鑫睡里屋，小飞睡外边，俩人都累了，睡醒都第二天中午了。
来到楼下，找了个空位坐下，小二上前招呼着，秦鑫让小飞点菜，自己留意着周围食客在交谈什么。
旁边坐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应该是爷孙。靠窗户有两个看着像生意人，其他桌都独自一人。
听那老人说：“乖孙女好好吃饭，吃完回家别给你那后娘说。”“嗯！”小女孩边啃着鸡腿边答应着，“还有，天黑了千万别出门，昨天东四巷又有个姑娘被坏人杀了，千万不要出门，记住了。”
小女孩点点头，接着吃。老人心疼地看着孙女，“这世道，这都第十一个了，还没抓住，要那些巡警有什么用，唉！”
昨晚又出手了，东四巷。
秦鑫吃完饭“我出去一下，你自由活动，有一点，别惹事！”给小飞叮咛了几句。小飞还没吃完，忙点头答应着。
昨天秦鑫把两条街都走遍了，大概知道东四巷在什么位置，迈开腿径直走去。
来到东四巷，只见巷口围了不少人，透过人群看过去没看到尸体，只有几个巡警在那聊天。
秦鑫站在旁边听人群在聊，“可怜的孩子，才十二岁遭了这毒手！”
“也不知是谁家孩子？”
“听说是裕盛粮店的二姑娘，昨晚她娘让她自己回家。没想到被那采花贼糟蹋了。”
“是采花贼杀的吗？”
“怎么不是，我来的早，看见尸体了，赤条条躺在巷子里，身上都是血，可吓人了！”
“以后晚上可别出门了，万一碰上那不完了。”
“哎呦！李婶，就你这样的，采花贼看见也得吓跑了，人家采的是黄花大闺女，你都成咸菜缸了”
哈哈哈哈！引来一阵哄笑！
这就是人性，坏事没落到自己头上，嘴上说着好可怜，心里永远都是当热闹看，完了再来句活该。
就好比看到别人生活过得比自己好，表面夸着真能干，背地里还不知道说了多少难听的话。
秦鑫听了一阵，就向裕盛粮店走去，没多远，也就二三百米的距离。
来到粮店，里边就一个伙计，秦鑫问到“老板呢？”
伙计看秦鑫穿着是有钱人“老板家里出事了，没在店里。”
“老板家在哪？”
“东五巷，右手第三家就是。”伙计指了指。
秦鑫又来到东五巷，找到老板家门，门大开着，院里几个巡警正在询问老板什么，一个妇人和一个女孩在旁边抽泣着。
见有巡警，秦鑫没进去，就在门外边看热闹的人群里看着。
“你说昨晚九点你让孩子回家，你到家十点，没看见孩子，就出去找，也没找到，天亮了才听有人说东四有个死人，你就跑去看，才发现是自己孩子，是这样吗？”一个巡警拿着本子问店老板。
店老板木讷的点点头“是。”
“那你看到尸体的时候，尸体是什么样？”
“我刚看到是趴着的，我不确定就把她翻过来了，一看就是我姑娘，她下身全是血，脸上胸前也都是血。”店老板哭着说。
“你最近跟什么人结仇了吗？”
“没有。”
“欠别人钱了吗？”
“没有。”
巡警写写画画，把本收起来，“好了，我们会尽快抓到凶手的，但是人手不够啊！有几个病了都没钱买药。”说着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着。
店老板见状连忙进屋拿了一百块钱递了上去“那就麻烦各位早点抓到凶手，替我姑娘报仇。”
巡警把钱揣进口袋“放心，一切交给我们了。”说着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剩下店老板一家在那里哭天抹泪。
秦鑫看看也转身走了，回到客栈没看见小飞，又转身出来。“得找个地方打听一下这十几起命案。去哪呢？”在街上走走看看，看到一家小酒馆，抬步进门。
由于没到吃饭的时候，店里没什么人，小二正坐在那打盹。
“来壶酒，再来俩菜。”
小二惊醒，连忙道“好嘞！您稍等。”
不一会酒菜就摆上桌了，秦鑫喝了口酒“小二，听说沙城最近死了不少人？”
小二“您不是本地人？”
秦鑫“我做生意路过这里。”
“噢，那……”小二不往说了
秦鑫抽出一块钱放到桌子上，小二连忙收起塞到怀里。这才到“您是外地人当然不知道了，这才两个月左右，死了十几个了，都是一个死法，一丝不挂，身上全是血，还都是小姑娘，听说最大的才十五岁，现在城里有姑娘的人家都想办法把姑娘送到西洲去呢！”
“巡警抓不到人吗？”
“巡警？巡警还靠这个发财呢！有人都怀疑这个采花贼是巡警专门放出来的呢！”
秦鑫一愣，有这个可能吗？就刚才看到巡警那揍性，肯定有可能。
“那你知道巡警平时抓的人都关哪吗？”秦鑫问道。
“一般不送到监狱的就在警署旁边一个院子里，我去哪送过酒菜。”小二骄傲的说，
“关那里面还能点酒菜？”
“你以为谁都能关那里呀！我听说真正犯事的都送到监狱里去了，那里关的要么是躲债的，要么是躲仇家的，反正是想躲着让人找不到，就躲那里。”小二说着，自己倒了一碗酒灌下去。
“所以你说有可能是那里的人和巡警合伙……”
小二忙说“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秦鑫心里想着，要真是这样，那采花贼就不是一个人，有可能是两个，或者谁出钱多就让谁去，有可能是一帮人。
秦鑫没心情喝了，起身结账走人。
回到客栈，天已经黑了。
小飞正斜靠在椅子上吃着花生米，旁边桌上还放着一碗酒。看到秦鑫回来忙站起身。
“混得不错呀！有酒喝了。”
小飞忙说“这不都是看哥你的面子，我算个……”
“行了，今天都干嘛去了？”
“哥，你知道我今天看见谁了？柱子，他穿了一身新衣服，你说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秦鑫想，果然有两下子。“你碰见了你没问？”
“他看见我，就跟不认识一样。你说要不是咱们他早就死在半道上了，再见面连招呼都不打，什么人呀！”
“你这几天就别出去了，外边不太平。”秦鑫刚说完。
这时有人敲门“谁呀！”小飞问道。
“先生，楼下有人找，说是您的朋友。”小二的声音。
“你下去看看。”秦鑫对小飞说，“好的，哥。”开门跟小二下楼了。
秦鑫心里猜测应该是任梅找来了，果然不大一会，小飞带着任梅就上来了。
“哥，是柱子”小飞说道。这货现在还没看出柱子是个女的。
“有事？”秦鑫面无表情问。
任梅想了想“我没地方去了，能跟着你吗？”秦鑫摇摇头
“我不要工钱，只要管吃管住就行。”看到秦鑫拒绝任梅连忙道。
秦鑫看了看小飞，他的意思是问小飞留还是不留，结果小飞见秦鑫看他，以为是工钱的事，忙说“大哥，我和他不一样，我是你招工招来的，我妹妹也是你招来的，他这是上赶着求你收留他，不一样的。”
秦鑫无语了，这货的死穴就是扣工钱。
秦鑫琢磨着，留还是不留呢！这是个同行啊！老郭经常说同行是冤家，我要把他留在身边，那不是找不自在吗？不留吧！一个女孩也不容易，嗯……要不留下看看再说。
拿定主意“那你就先留下来吧！先说清楚，留下先试试，要是不适合你还得走。”
“行，没问题。”任梅高兴的说道。
多个人秦鑫本来打算再开间房，看到任梅那女扮男装的样子，就说“小飞，晚上让柱子和你挤一挤。”
说完不等他俩说话，回到屋里关上门睡觉去了。
终于看见沙城了，远远望去沙城东西长南北窄，路上人渐渐多起来。接近外城，街道两旁有几家做生意的，也都没什么人。
“你知道怎么进城？”秦鑫问任梅。
“知道，前面南城门，每人交十块钱就能进去。”任梅指着前面说。
“行，那咱们就此别过，我们进城，你去找人吧！”秦鑫说道。
任梅急了“我要找的人在城里。”
秦鑫瞥了她一眼“随便你！”
到了城门处，这城墙也就四五米高的样子，门口有几人在收进城钱，这几个收钱的穿着看不出是什么身份。入乡随俗，秦鑫也不想节外生枝。
轮到他们，秦鑫递上二十块钱，“三个人二十块钱，你当爷几个眼瞎呀！”收钱那人说道。
秦鑫指了指任梅“她是蹭车的，不是我的人。”
那人一瞪眼，冲着任梅就喊“有钱没钱，没钱下来。”说着动手就要拉任梅。
任梅急忙向后躲，小飞看着有点不忍“大哥，要不咱……”
“要不拿你的工钱替她交上？”
“当我没说。”小飞立刻认怂了。
任梅见秦鑫没打算帮她，跳下车站在路边，气哼哼的瞪着秦鑫。秦鑫才不理她那茬呢！
“走，进城。”
小飞牵着马，秦鑫坐车辕上，悠悠哉哉进城了。
城里就是不一样，大街上青石铺地，宽度能有三辆马车那么宽，两边店铺门面装修也挺好，看着就上档次。
“小飞，先找家店住下。”秦鑫吩咐道。
“好嘞！”小飞现在眼睛都不够用，看看这看看那，看什么都新奇。秦鑫作为从现代化过来的人，这算个屁呀！
“大哥，这家怎么样？”小飞指着旁边一家店问。
秦鑫转头看去“枫林客栈”有意思，“就这里吧！”
秦鑫下车向客栈走去，见有客来，迎出来两个伙计，一个带着小飞去后院安顿马车，一个引着秦鑫进店。
“先生，您是住宿还是吃饭？”小二问。
“住店，你们这有什么房子？”秦鑫坐下问道。
“我们这有上房，普通房两种，您是……”
“先看看上房吧！”
“好您这边请。”
上房在二楼，是一个小套间，“这间多少钱？”
“你要住五块钱一天，赠送早饭！”秦鑫一听，有意思。
“住一个月呢？”
“那我得问问总管，您先看，我去请总管。”说完转身下楼去了。
这房子装修还行，里外都能住人，他和小飞住着正好。推开窗户外边就是大街，对面是一家饭庄，看着生意不错。
街上行人穿着体面，没看见有穿补丁衣服的，看来生活都过得去。
城里就是不一样，这还只是个小城，西洲城里不知道繁华成什么样子了。
听见有人上来，秦鑫转身只见小二前边进来一位身穿淡蓝色长衫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先生，我是枫林客栈的总管，我姓皮，不知先生贵姓？”
“皮总管，免贵姓秦”
“听小二说您要住一个月？”
“是的。”
“不知您是来沙城做生意还是访友？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是来找一位旧人，好多年没见了。”
“噢，这样吧！您住一个月，房钱还是五块一天，吃饭就都免费了，您看？”
“行，谢谢皮总管了。”
“秦先生客气了，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您歇着。”说完告辞下楼。
一会小飞蹦着上来“大哥，我来了。”
“马车都安顿好了？”
“好了，就在后院。”
秦鑫拿出二百块钱“下楼把房钱交上，然后让送几个菜一壶酒上来。”
小飞接过钱“好的大哥，你想吃什么？”
“你看着来吧！酒菜免费。”“明白了”小飞兴奋的奔下楼去了。
这一路上秦鑫没怎么吃东西，现在确实饿了，等酒菜送上来和小飞一顿胡吃海塞，这会正靠在椅子上剔牙呢！
“小飞，下次再点菜别只点肉菜，要荤素搭配，你看你点的又是鸡又是鱼，还有一个大肘子，别人会以为咱们刚放出来的。”
“大哥，你刚才比我还吃的多呢！”
“废话，这几天我那吃饭了？”说完起身。
“走，出去逛逛。”
两人下楼，让小二把房子收拾收拾，然后出门溜达去了。
客栈门口这条街是南北街，没走一会就看完了，接着来到东西街上。
东西街是主街，两人逛到天黑才回到客栈。
秦鑫主要的目的是看看沙城有没有挂小剑灯笼的店，结果还真有，就在主街西边，这就放心了，雷叔说过，可免费提供完成任务所需要的东西。
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秦鑫睡里屋，小飞睡外边，俩人都累了，睡醒都第二天中午了。
来到楼下，找了个空位坐下，小二上前招呼着，秦鑫让小飞点菜，自己留意着周围食客在交谈什么。
旁边坐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应该是爷孙。靠窗户有两个看着像生意人，其他桌都独自一人。
听那老人说：“乖孙女好好吃饭，吃完回家别给你那后娘说。”“嗯！”小女孩边啃着鸡腿边答应着，“还有，天黑了千万别出门，昨天东四巷又有个姑娘被坏人杀了，千万不要出门，记住了。”
小女孩点点头，接着吃。老人心疼地看着孙女，“这世道，这都第十一个了，还没抓住，要那些巡警有什么用，唉！”
昨晚又出手了，东四巷。
秦鑫吃完饭“我出去一下，你自由活动，有一点，别惹事！”给小飞叮咛了几句。小飞还没吃完，忙点头答应着。
昨天秦鑫把两条街都走遍了，大概知道东四巷在什么位置，迈开腿径直走去。
来到东四巷，只见巷口围了不少人，透过人群看过去没看到尸体，只有几个巡警在那聊天。
秦鑫站在旁边听人群在聊，“可怜的孩子，才十二岁遭了这毒手！”
“也不知是谁家孩子？”
“听说是裕盛粮店的二姑娘，昨晚她娘让她自己回家。没想到被那采花贼糟蹋了。”
“是采花贼杀的吗？”
“怎么不是，我来的早，看见尸体了，赤条条躺在巷子里，身上都是血，可吓人了！”
“以后晚上可别出门了，万一碰上那不完了。”
“哎呦！李婶，就你这样的，采花贼看见也得吓跑了，人家采的是黄花大闺女，你都成咸菜缸了”
哈哈哈哈！引来一阵哄笑！
这就是人性，坏事没落到自己头上，嘴上说着好可怜，心里永远都是当热闹看，完了再来句活该。
就好比看到别人生活过得比自己好，表面夸着真能干，背地里还不知道说了多少难听的话。
秦鑫听了一阵，就向裕盛粮店走去，没多远，也就二三百米的距离。
来到粮店，里边就一个伙计，秦鑫问到“老板呢？”
伙计看秦鑫穿着是有钱人“老板家里出事了，没在店里。”
“老板家在哪？”
“东五巷，右手第三家就是。”伙计指了指。
秦鑫又来到东五巷，找到老板家门，门大开着，院里几个巡警正在询问老板什么，一个妇人和一个女孩在旁边抽泣着。
见有巡警，秦鑫没进去，就在门外边看热闹的人群里看着。
“你说昨晚九点你让孩子回家，你到家十点，没看见孩子，就出去找，也没找到，天亮了才听有人说东四有个死人，你就跑去看，才发现是自己孩子，是这样吗？”一个巡警拿着本子问店老板。
店老板木讷的点点头“是。”
“那你看到尸体的时候，尸体是什么样？”
“我刚看到是趴着的，我不确定就把她翻过来了，一看就是我姑娘，她下身全是血，脸上胸前也都是血。”店老板哭着说。
“你最近跟什么人结仇了吗？”
“没有。”
“欠别人钱了吗？”
“没有。”
巡警写写画画，把本收起来，“好了，我们会尽快抓到凶手的，但是人手不够啊！有几个病了都没钱买药。”说着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着。
店老板见状连忙进屋拿了一百块钱递了上去“那就麻烦各位早点抓到凶手，替我姑娘报仇。”
巡警把钱揣进口袋“放心，一切交给我们了。”说着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剩下店老板一家在那里哭天抹泪。
秦鑫看看也转身走了，回到客栈没看见小飞，又转身出来。“得找个地方打听一下这十几起命案。去哪呢？”在街上走走看看，看到一家小酒馆，抬步进门。
由于没到吃饭的时候，店里没什么人，小二正坐在那打盹。
“来壶酒，再来俩菜。”
小二惊醒，连忙道“好嘞！您稍等。”
不一会酒菜就摆上桌了，秦鑫喝了口酒“小二，听说沙城最近死了不少人？”
小二“您不是本地人？”
秦鑫“我做生意路过这里。”
“噢，那……”小二不往说了
秦鑫抽出一块钱放到桌子上，小二连忙收起塞到怀里。这才到“您是外地人当然不知道了，这才两个月左右，死了十几个了，都是一个死法，一丝不挂，身上全是血，还都是小姑娘，听说最大的才十五岁，现在城里有姑娘的人家都想办法把姑娘送到西洲去呢！”
“巡警抓不到人吗？”
“巡警？巡警还靠这个发财呢！有人都怀疑这个采花贼是巡警专门放出来的呢！”
秦鑫一愣，有这个可能吗？就刚才看到巡警那揍性，肯定有可能。
“那你知道巡警平时抓的人都关哪吗？”秦鑫问道。
“一般不送到监狱的就在警署旁边一个院子里，我去哪送过酒菜。”小二骄傲的说，
“关那里面还能点酒菜？”
“你以为谁都能关那里呀！我听说真正犯事的都送到监狱里去了，那里关的要么是躲债的，要么是躲仇家的，反正是想躲着让人找不到，就躲那里。”小二说着，自己倒了一碗酒灌下去。
“所以你说有可能是那里的人和巡警合伙……”
小二忙说“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秦鑫心里想着，要真是这样，那采花贼就不是一个人，有可能是两个，或者谁出钱多就让谁去，有可能是一帮人。
秦鑫没心情喝了，起身结账走人。
回到客栈，天已经黑了。
小飞正斜靠在椅子上吃着花生米，旁边桌上还放着一碗酒。看到秦鑫回来忙站起身。
“混得不错呀！有酒喝了。”
小飞忙说“这不都是看哥你的面子，我算个……”
“行了，今天都干嘛去了？”
“哥，你知道我今天看见谁了？柱子，他穿了一身新衣服，你说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秦鑫想，果然有两下子。“你碰见了你没问？”
“他看见我，就跟不认识一样。你说要不是咱们他早就死在半道上了，再见面连招呼都不打，什么人呀！”
“你这几天就别出去了，外边不太平。”秦鑫刚说完。
这时有人敲门“谁呀！”小飞问道。
“先生，楼下有人找，说是您的朋友。”小二的声音。
“你下去看看。”秦鑫对小飞说，“好的，哥。”开门跟小二下楼了。
秦鑫心里猜测应该是任梅找来了，果然不大一会，小飞带着任梅就上来了。
“哥，是柱子”小飞说道。这货现在还没看出柱子是个女的。
“有事？”秦鑫面无表情问。
任梅想了想“我没地方去了，能跟着你吗？”秦鑫摇摇头
“我不要工钱，只要管吃管住就行。”看到秦鑫拒绝任梅连忙道。
秦鑫看了看小飞，他的意思是问小飞留还是不留，结果小飞见秦鑫看他，以为是工钱的事，忙说“大哥，我和他不一样，我是你招工招来的，我妹妹也是你招来的，他这是上赶着求你收留他，不一样的。”
秦鑫无语了，这货的死穴就是扣工钱。
秦鑫琢磨着，留还是不留呢！这是个同行啊！老郭经常说同行是冤家，我要把他留在身边，那不是找不自在吗？不留吧！一个女孩也不容易，嗯……要不留下看看再说。
拿定主意“那你就先留下来吧！先说清楚，留下先试试，要是不适合你还得走。”
“行，没问题。”任梅高兴的说道。
多个人秦鑫本来打算再开间房，看到任梅那女扮男装的样子，就说“小飞，晚上让柱子和你挤一挤。”
说完不等他俩说话，回到屋里关上门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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