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新的历程（2）
翌日清晨……
“噢~噢~噢~”
在晨曦洒向大地的那一瞬间，天也跟着亮了起来，巫山下村子里的鸡一只接一只地报早。
听到鸡鸣声，家家户户的男丁便早早起来扛着锄头下地里干活，毕竟一日之计在于晨。每年就盼着自己的庄稼有个好收成。
而女人们也没有继续睡，跟着早早起来照顾家里，打扫打扫家，织织布，带着箩筐去河边洗洗衣服，只希望多多少少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
而孩子们也没闲着，家里有点条件的还读读书。但凡比较贫穷的也跟着自己的老爹早早下地。
“老王啊，早啊。”
“哈哈，老张，早啊。昨天后山动静闹的好大。”
“是啊，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去了，生怕今年这地又黄了啊。”
“哎，我也是啊，就指望着这块地啊，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啊，听说今年税赋又加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西边战事又起了啊。”
“哎~是啊，这日子越过越难啊。走了走了，回头聊。”
二人双双摇头，便朝着两个方向离去。
……
河边一群妇女早早地便占上了好位置。
对于她们来说每天的乐趣恐怕就是说说这家的事，唠唠那家的事。
河边，一个略显年轻的中年妇女慢慢从箩筐中掏出一堆脏衣服，拿着棒槌便开始敲打。
“翠花，来的挺早啊。”
翠花回头一看是隔壁的张大娘：“张大娘早啊，今天衣服有点多就早早地过来了。毕竟回去还得织布，这年头越来越难了啊。”
“是啊，日子不好过啊。”
张大妈蹑手蹑脚地缓缓走了下来在翠花身边找了个好位置便坐了下来，取出箩筐里的衣物，二人便聊了起来。
“翠花啊，可要看好你男人啊。你不看好他没准哪天就去偷腥去了。”
“呵呵，张大妈怎么会啊，旺财那么朴实的男人，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情。”
张大妈朝着翠花耳边靠了靠轻轻说道：“你没听说啊，昨天趁乱咱们村子的木匠老林头去找村尾的李寡妇私会去了啊。”
“啊，不会吧。林叔平时挺厚道的啊，也没见二人有什么交情啊。”
“哎哟，我的翠花啊，你还小，不懂。那老林头正是李寡妇的男人死了没多久才来的。再说昨天那么大动静，大家往外跑，他偏偏往里跑，还是朝着李寡妇家方向。”
此时若林越若在，心里一定喊冤，毕竟二人口中的老林头就是自己，更何况那李寡妇家是上山必经之路，那能怪自己嘛。
“不能吧，那不还有小明嘛？”
“小明？那指不定就是那两人生的。”
“行了张大妈，你可别听别人胡说了。”
“哎哟，翠花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你还小，你看那李寡妇每天搔首弄姿的，你可要当心了，指不定哪天自己男人就被勾走，你自己就躲着哭吧。”
“知道了张大妈，我会看好他的，快洗吧，完了家里还有事情吧。”
“呵呵，也是，反正你自己看好了啊。”
“好的好的张大妈。”虽然翠花表面显得无所谓，但是内心却是格外重视，心里已经想好以后得把自己男人拴住了，可不能真的被勾走。
……
村子的东边，林越家。
原本徐夜明想昨日便要离去，但却被林越拦下了，毕竟当时天色已晚。
徐夜明看自己的老父亲都答应让自己跟着去了，便没有再拒绝他最后的请求。
不过昨日回来以后可能是之前几日没有睡好，他感觉这是自己十六年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
在徐夜明听到第一声鸡鸣的时候便起来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上路。
他换上了自己准备新年才穿的新衣服，那是一件灰布衣，虽然差了点但就家里的条件来说有一件全新的衣服就很是不错了。
他将自己的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最后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十六年的屋子。
屋子里没有过多的装饰品，仅仅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块儿案板。
那案板是四岁的时候自己看着老爹一点点打造的，那时候还感觉木匠很厉害。但是后来再长大一点便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了。
徐夜明不舍地将门拉上。
背上行囊，来到对面父亲的屋子，昨晚回来后自己的老父亲就说明天有东西给自己，他还是有点期待的。
“咚~咚~咚~”
此刻房间里的林越正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听到敲门声手里停了下来，过去开门。
他想到了，果然是自己的儿子。
打开门的刹那间，自己的鼻子一痒，“啊…啊…啊嚏…”
鼻涕喷了徐夜明一脸。
徐夜明很是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脸：“老爹，这就是你给我的离别礼嘛。”
“啊…哈…哈…哈”林越尴尬地笑了笑“意外意外，你老爹这么帅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徐夜明一听白眼一翻；“欸…是嘛？怕不是有人说你坏话吧。”
“那怎么能，想当年你老爹我年轻的时候风流倜傥、玉树凌风，迷倒家族万千少女……”
说到万千少女的时候他明显声音小了几分，略显得低落。
“你看，说到最后自己都没底气了，还家族万千少女。有李寡妇看上你都不错了。”
“你这小子，这点都和我犟。先坐那等我下。”
林越继续去柜子里找着什么东西。
他那柜子倒是更像个百宝箱，什么东西都赛里面。
什么衣服、书籍、烂物件统统都在里面。
直到把柜子犯了个底儿朝天终于从里面翻出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光从那个样子看便有些年代了。
林越从柜子里又取出另外一本绿色封皮的书将两本书放在一起，连带着一张图纸一起交给了徐夜明。
徐夜明接过看着两本书，破破烂烂那边上面写着“混沌决”，绿色封皮写着“机关道”，而图纸上密密麻麻画着山川河流显然是一张地图。
“小明啊，地图带着，沿着这线路走肯定会追到他们的”林越指了指地图画线的部分，继续说道：“还有那两本书极其重要，你要保管好。”
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么认真的样子，他有点都认不得了，毕竟这么多年来没见过他这样。
“爹，这两本书是？”
“那本混沌决是你出生便带在身上的，我看了下是基于源炁师的基础修炼的，但是里面的内容几乎不可能真的修炼成，若真修炼成，恐怕成为这天下第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二本书是你爹我专研了一生的东西，里面内容十分重要，有时间多学学。可以多一道保命的力量。”
第一句话徐夜明倒是听进去了，第二句就是进了下耳朵又出去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的眼睛更多地停留在那本混沌决上面，迫不及待地翻了翻。越往后看自己也越发觉得不可能做到。
想要修炼这混沌决除了源炁还需要三种不同类型的炁，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很难了。
除了自然之炁和冥炁，从来没听过第三种炁。
不过按照这本秘籍修炼，即便是有源炁也已经够了。
合上混沌决，即便很难但他依旧非常地兴奋。平复心情后，他问道：“爹，你不让我习武是因为这混沌决嘛？”
林越还是没忍心说实话：“是的。或许有朝一日你可以做到，毕竟它天生属于你。”
将两本书收好后，徐夜明看着养了自己十六年的这个男人，想想以后可能都很难再见到他心里还是有很多不舍。
记得自己记事那会儿老爹还是满头的黑发，但是十六年的岁月却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他知道自己的老爹没有修炼就是个普通人，寿命不会太久，黄土现在已经埋了半截身子。
自己老爹唯一的爱好就是鼓捣些破木头废铁，当时还逼着自己学，自己没答应还羞辱了他一顿。自那个时候两人便互不相让，互相斗嘴，他还总说自己肯定成不了大幸第一人。
不过他自己心里明白，老爹那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或许在他的心里自己是最强的那个人。
即便再怎么争吵第二天也会和好。直到两年前老爹无缘无故让自己放弃武道，转修最弱的源炁师，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那一次是二人真正决裂的一次，他有半个月没理自己的老爹。
而那半个月里自己的老爹每天都变着法子让自己开心，自己却一点都没无动于衷。最后自己耐不住老爹的软磨才又和好如初，也是自那开始修行源炁。
十六年的一幕幕在徐夜明脑海中回放，他的眼角有些微微的湿润，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
“臭老爹，我走了以后找个人一起搭伴过日子吧。”
“老了老了，哪有那么多合适的人啊。”
“其实吧我觉得李寡妇不错呀，哈哈哈。”
林越一听抄起木棒就朝他伦了过去。
不过徐夜明属猴子的，溜得倒是快。
“噔噔蹬~”
转眼就跑出去了。
林越看着他的身影喊道：“倒是你也不小了，下次回来记得把昨天见到的那个姑娘娶回来啊。”
只听院门关闭传来了儿子最后的声音：“谁要娶那丑女人啊，你先和李寡妇好上再说吧，哈哈哈~”
林越摇了摇头，“这臭小子。”
回过头来，徐夜明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居住了十六年的小院。他跪倒在地，朝着老爹的屋子磕了三个头“爹，你儿子的名声定会响彻云霄。”
徐夜明起身，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巫山方向而去。
此刻站在房顶上的林越看着自己儿子的身影越来越远，慈爱的眼神消失了，跟多的是一丝老谋深算的毒辣。
他自言自语着：“既然你踏上了新的历程，有些事情也该了结一下了。”
随后机关巨鸟盘旋在他的头上，一人一鸟便消失不见。
“噢~噢~噢~”
在晨曦洒向大地的那一瞬间，天也跟着亮了起来，巫山下村子里的鸡一只接一只地报早。
听到鸡鸣声，家家户户的男丁便早早起来扛着锄头下地里干活，毕竟一日之计在于晨。每年就盼着自己的庄稼有个好收成。
而女人们也没有继续睡，跟着早早起来照顾家里，打扫打扫家，织织布，带着箩筐去河边洗洗衣服，只希望多多少少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
而孩子们也没闲着，家里有点条件的还读读书。但凡比较贫穷的也跟着自己的老爹早早下地。
“老王啊，早啊。”
“哈哈，老张，早啊。昨天后山动静闹的好大。”
“是啊，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去了，生怕今年这地又黄了啊。”
“哎，我也是啊，就指望着这块地啊，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啊，听说今年税赋又加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西边战事又起了啊。”
“哎~是啊，这日子越过越难啊。走了走了，回头聊。”
二人双双摇头，便朝着两个方向离去。
……
河边一群妇女早早地便占上了好位置。
对于她们来说每天的乐趣恐怕就是说说这家的事，唠唠那家的事。
河边，一个略显年轻的中年妇女慢慢从箩筐中掏出一堆脏衣服，拿着棒槌便开始敲打。
“翠花，来的挺早啊。”
翠花回头一看是隔壁的张大娘：“张大娘早啊，今天衣服有点多就早早地过来了。毕竟回去还得织布，这年头越来越难了啊。”
“是啊，日子不好过啊。”
张大妈蹑手蹑脚地缓缓走了下来在翠花身边找了个好位置便坐了下来，取出箩筐里的衣物，二人便聊了起来。
“翠花啊，可要看好你男人啊。你不看好他没准哪天就去偷腥去了。”
“呵呵，张大妈怎么会啊，旺财那么朴实的男人，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情。”
张大妈朝着翠花耳边靠了靠轻轻说道：“你没听说啊，昨天趁乱咱们村子的木匠老林头去找村尾的李寡妇私会去了啊。”
“啊，不会吧。林叔平时挺厚道的啊，也没见二人有什么交情啊。”
“哎哟，我的翠花啊，你还小，不懂。那老林头正是李寡妇的男人死了没多久才来的。再说昨天那么大动静，大家往外跑，他偏偏往里跑，还是朝着李寡妇家方向。”
此时若林越若在，心里一定喊冤，毕竟二人口中的老林头就是自己，更何况那李寡妇家是上山必经之路，那能怪自己嘛。
“不能吧，那不还有小明嘛？”
“小明？那指不定就是那两人生的。”
“行了张大妈，你可别听别人胡说了。”
“哎哟，翠花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你还小，你看那李寡妇每天搔首弄姿的，你可要当心了，指不定哪天自己男人就被勾走，你自己就躲着哭吧。”
“知道了张大妈，我会看好他的，快洗吧，完了家里还有事情吧。”
“呵呵，也是，反正你自己看好了啊。”
“好的好的张大妈。”虽然翠花表面显得无所谓，但是内心却是格外重视，心里已经想好以后得把自己男人拴住了，可不能真的被勾走。
……
村子的东边，林越家。
原本徐夜明想昨日便要离去，但却被林越拦下了，毕竟当时天色已晚。
徐夜明看自己的老父亲都答应让自己跟着去了，便没有再拒绝他最后的请求。
不过昨日回来以后可能是之前几日没有睡好，他感觉这是自己十六年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
在徐夜明听到第一声鸡鸣的时候便起来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上路。
他换上了自己准备新年才穿的新衣服，那是一件灰布衣，虽然差了点但就家里的条件来说有一件全新的衣服就很是不错了。
他将自己的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最后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十六年的屋子。
屋子里没有过多的装饰品，仅仅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块儿案板。
那案板是四岁的时候自己看着老爹一点点打造的，那时候还感觉木匠很厉害。但是后来再长大一点便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了。
徐夜明不舍地将门拉上。
背上行囊，来到对面父亲的屋子，昨晚回来后自己的老父亲就说明天有东西给自己，他还是有点期待的。
“咚~咚~咚~”
此刻房间里的林越正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听到敲门声手里停了下来，过去开门。
他想到了，果然是自己的儿子。
打开门的刹那间，自己的鼻子一痒，“啊…啊…啊嚏…”
鼻涕喷了徐夜明一脸。
徐夜明很是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脸：“老爹，这就是你给我的离别礼嘛。”
“啊…哈…哈…哈”林越尴尬地笑了笑“意外意外，你老爹这么帅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徐夜明一听白眼一翻；“欸…是嘛？怕不是有人说你坏话吧。”
“那怎么能，想当年你老爹我年轻的时候风流倜傥、玉树凌风，迷倒家族万千少女……”
说到万千少女的时候他明显声音小了几分，略显得低落。
“你看，说到最后自己都没底气了，还家族万千少女。有李寡妇看上你都不错了。”
“你这小子，这点都和我犟。先坐那等我下。”
林越继续去柜子里找着什么东西。
他那柜子倒是更像个百宝箱，什么东西都赛里面。
什么衣服、书籍、烂物件统统都在里面。
直到把柜子犯了个底儿朝天终于从里面翻出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
光从那个样子看便有些年代了。
林越从柜子里又取出另外一本绿色封皮的书将两本书放在一起，连带着一张图纸一起交给了徐夜明。
徐夜明接过看着两本书，破破烂烂那边上面写着“混沌决”，绿色封皮写着“机关道”，而图纸上密密麻麻画着山川河流显然是一张地图。
“小明啊，地图带着，沿着这线路走肯定会追到他们的”林越指了指地图画线的部分，继续说道：“还有那两本书极其重要，你要保管好。”
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么认真的样子，他有点都认不得了，毕竟这么多年来没见过他这样。
“爹，这两本书是？”
“那本混沌决是你出生便带在身上的，我看了下是基于源炁师的基础修炼的，但是里面的内容几乎不可能真的修炼成，若真修炼成，恐怕成为这天下第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二本书是你爹我专研了一生的东西，里面内容十分重要，有时间多学学。可以多一道保命的力量。”
第一句话徐夜明倒是听进去了，第二句就是进了下耳朵又出去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的眼睛更多地停留在那本混沌决上面，迫不及待地翻了翻。越往后看自己也越发觉得不可能做到。
想要修炼这混沌决除了源炁还需要三种不同类型的炁，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很难了。
除了自然之炁和冥炁，从来没听过第三种炁。
不过按照这本秘籍修炼，即便是有源炁也已经够了。
合上混沌决，即便很难但他依旧非常地兴奋。平复心情后，他问道：“爹，你不让我习武是因为这混沌决嘛？”
林越还是没忍心说实话：“是的。或许有朝一日你可以做到，毕竟它天生属于你。”
将两本书收好后，徐夜明看着养了自己十六年的这个男人，想想以后可能都很难再见到他心里还是有很多不舍。
记得自己记事那会儿老爹还是满头的黑发，但是十六年的岁月却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他知道自己的老爹没有修炼就是个普通人，寿命不会太久，黄土现在已经埋了半截身子。
自己老爹唯一的爱好就是鼓捣些破木头废铁，当时还逼着自己学，自己没答应还羞辱了他一顿。自那个时候两人便互不相让，互相斗嘴，他还总说自己肯定成不了大幸第一人。
不过他自己心里明白，老爹那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或许在他的心里自己是最强的那个人。
即便再怎么争吵第二天也会和好。直到两年前老爹无缘无故让自己放弃武道，转修最弱的源炁师，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那一次是二人真正决裂的一次，他有半个月没理自己的老爹。
而那半个月里自己的老爹每天都变着法子让自己开心，自己却一点都没无动于衷。最后自己耐不住老爹的软磨才又和好如初，也是自那开始修行源炁。
十六年的一幕幕在徐夜明脑海中回放，他的眼角有些微微的湿润，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
“臭老爹，我走了以后找个人一起搭伴过日子吧。”
“老了老了，哪有那么多合适的人啊。”
“其实吧我觉得李寡妇不错呀，哈哈哈。”
林越一听抄起木棒就朝他伦了过去。
不过徐夜明属猴子的，溜得倒是快。
“噔噔蹬~”
转眼就跑出去了。
林越看着他的身影喊道：“倒是你也不小了，下次回来记得把昨天见到的那个姑娘娶回来啊。”
只听院门关闭传来了儿子最后的声音：“谁要娶那丑女人啊，你先和李寡妇好上再说吧，哈哈哈~”
林越摇了摇头，“这臭小子。”
回过头来，徐夜明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居住了十六年的小院。他跪倒在地，朝着老爹的屋子磕了三个头“爹，你儿子的名声定会响彻云霄。”
徐夜明起身，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巫山方向而去。
此刻站在房顶上的林越看着自己儿子的身影越来越远，慈爱的眼神消失了，跟多的是一丝老谋深算的毒辣。
他自言自语着：“既然你踏上了新的历程，有些事情也该了结一下了。”
随后机关巨鸟盘旋在他的头上，一人一鸟便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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