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出击
作战任务下达后，整个临时政府的战争机器开始运转起来，刘科回床铺收拾了下后，跟随第五路军官组到大门后一队士兵后等待，一个戴墨镜的军官伸手同他握了下：“我是第五路侦察小队队长胡成书，你小子就是我的助手了，等下只管跟我走就行了，我罩着你。”
刘科嗯了一声后，用手紧紧背负的工兵铲袋，他将其它包裹已卸在军官床下，只带来了工兵铲，一身轻快。
大门后的旷地里集合着一、二、四、五路队伍，三路已到地上出口处待命。
队伍最前面居然是四辆轻型装甲车，佘上校在一辆装甲车顶部露出半个身子，不停的看着手表。队伍最后是两辆吉普车，上面装着炸药等。
九百多人队型整齐，严阵以待，毫无杂音。
就听大门“吱吱吱”打开，佘上校向前挥手：“出发！”
装甲车立即启动缓慢前进，车前打着大灯照明前路，车顶也有灯光为后面的步兵照明，步兵呈四列小跑在后面跟进，每个士兵肩上都扎有一个红布包着的手电筒，只有一半士兵打开，阴暗的地下钢盔枪枝隐隐发光跳动，一片肃杀。
队伍缓缓前行约三十分钟，地上渐渐多了黑色的颗粒屎块，慢慢的遍地鼠屎，形成一个屎层，脚踩在上面滑滑的，但未见一只老鼠。刘科也由紧张转为轻松，毕竟人类军队用来消灭老鼠，应该是毫无压力。老鼠天性胆小，应该都已经望风而逃，这次作战毫无风险。
本来在刘科的想像中，人类应该在地下通道中，一路追逐清扫老鼠前进，而这长长一路连个鼠毛都没见到，而地上鼠屎，却默默证明着鼠群的存在。
又过了一会儿，前面开阔起来，前面有人低声向后传话：“中转站到了，前面休整后准备分路。”
中转站是一个极其宽大的地下室，全省的仓储物资由这里发往各地，几乎有三四个足球场大小，前面装甲车进入后展开成一排前进片刻，突然停了下来，有人低声命令：“发现敌情！战斗队型”
前排四辆装甲车原本车头朝前，现在全部原地转向侧向前方，这和军舰战斗原理相同，装甲车车头向仅有炮塔可以向敌射击，如果侧向敌人，它两侧各有的四个射击孔，内部人员可以架枪射击，发挥全部火力，并形成一个钢铁阵线，此时的装甲车，就是一个钢铁的碉堡。
“枪械下肩，战斗姿态！”
所有士兵迅速将枪械握在手中，打开肩膀上的电筒，所有人都微沉下肩，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士兵寂静无声，只有军官低促的命令声，第一路士兵迅速上前，在装甲车前后展开成几排，保险打开，枪口指向前方。
刘科在后面向前张望，却看得并不真切，就听有人低声下令：“各路观测员集中前线，观测报告！”
胡成书轻拉了一把刘科，各路的夜魔纷纷前出，集中到前线。
装甲车的大灯也向前照射，只见前方两百米外影影丛丛，灰蒙蒙一片，又如萤火虫般亮光点点，无穷无尽。
刘科凝神看去，眼前状况越来越来越清晰，此时可看清楚，装甲车前约百米的空阔地，层层叠叠着无数的巨大老鼠，老鼠紧紧靠在一起，看似杂乱，却一排一排分隔分明。那荧火虫似的光点，原来都是老鼠的眼睛。
人类的阵营寂静无声，老鼠的阵营居然也是毫无声息，似乎都在等待一个命令，而且仔细看老鼠阵营的第一排，居然如两边用绳子拉住一般整齐划一，所有鼠头都警惕的直视人类方向。刘科想起了一个词：马其顿方阵。怪不得佘上校说，老鼠已经有了古代军队的组织性。
“观测者预估老鼠数量！”有人下令，观测者是对夜魔的官方称呼。
然后有收集员拿对讲机走到夜魔前，逐一搜集信息，再统一汇总分析，形成最后数据，胡成书报了一个六万数字，刘科也报了一个数字七万三千六，收集员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夜魔大多是靠大致估算，像刘科算到百位数的较少。其实刘科心里有个准数，他看得比一般夜魔清楚得多，因为对方鼠阵纵横排列有序，他心中已经有个准确的数目，一共73650只老鼠。
人类对高智慧生物一般是比较谨慎的，如果对方是无组织的鼠群，军队会毫不犹豫的开枪，但对方静立在对面没攻击人类，且数量骇人，对军队形成严重压迫感，与开始预估的数目有严重差别，原来准备的是清剿战，没有想到老鼠会组团对抗，让指挥官一时无法决择，片刻之后，老鼠中间如潮水向两边翻开，从中走出一只巨鼠，它如小牛犊大小，缓缓走到人类阵前三十米处，装甲车大灯都照向它，所有枪口和炮口都缓缓移动朝向它，人类的目光也全聚集在它身上。
只见它面向人群，然后前爪抬起，两个后爪蹲地，直立起来，然后它对人类这方叫了两声，两只前爪在胸前比了交叉动作，然后向人类不断点头，吱吱叫起来。
佘上校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莫名奇妙，他问了旁边一个随军灭鼠专家：“这老鼠是个什么意思？要吃的吗？”专家摇摇头也表示不解。
一名作战参谋说道：“老鼠阵列有序，有古代军队意识，古代军队阵战，有斗将的风俗，也就是武将阵前单挑，这老鼠是不是上来要求与我们斗将？”
佘上校一拍装甲车板：“这屁大的老鼠，也敢挑衅人类，一炮轰碎它。”
作战参谋制止道：“如果真是斗将，败的一方士气会极低，甚至可能直接溃败，我建议派人上去单挑打死这老鼠，这样其它老鼠就会惧怕，这只老鼠体型不大，我们打赢的机率很大。”
佘上校沉吟了一下，向着装甲车后的军官群来回扫视，说：“谁上？咱们士兵很少练习肉搏，不要输了。”
一个身形高大的人排众而出，瓮声说：“我上吧，给我一分钟。”
这是一名石人，他取下佩枪，掏出挎在腰上的反曲刀，佘上校点点头。士兵让出一条道路，石人持刀傲然向老鼠走去。
刘科聚精会神的观看，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正变异者的作战方式。
那老鼠见石人走来，还是直接双前爪交叉状态，冲着石人继续吱吱。
石人怒道：“挑衅是吧，鼠辈也敢对人类吱哇乱叫，看我弄死你！”挥刀向老鼠砍去，老鼠并未抵挡，向后一缩，趴下身体，侧身一滚，躲开这次攻击。
老鼠滚到另一侧后，又直立起来，双前爪又交叉叫了几声，石人转身全力挥刀，居然成功将鼠头斩下。石人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赢得这样轻松。
人类军队也面面相窥，一阵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个要“斗将”的老鼠战力如此垃圾，可见老鼠毕竟是兽类，智商有限，以为自己种群中的最强者，就能挑战不在一层次的人类。
刘科嗯了一声后，用手紧紧背负的工兵铲袋，他将其它包裹已卸在军官床下，只带来了工兵铲，一身轻快。
大门后的旷地里集合着一、二、四、五路队伍，三路已到地上出口处待命。
队伍最前面居然是四辆轻型装甲车，佘上校在一辆装甲车顶部露出半个身子，不停的看着手表。队伍最后是两辆吉普车，上面装着炸药等。
九百多人队型整齐，严阵以待，毫无杂音。
就听大门“吱吱吱”打开，佘上校向前挥手：“出发！”
装甲车立即启动缓慢前进，车前打着大灯照明前路，车顶也有灯光为后面的步兵照明，步兵呈四列小跑在后面跟进，每个士兵肩上都扎有一个红布包着的手电筒，只有一半士兵打开，阴暗的地下钢盔枪枝隐隐发光跳动，一片肃杀。
队伍缓缓前行约三十分钟，地上渐渐多了黑色的颗粒屎块，慢慢的遍地鼠屎，形成一个屎层，脚踩在上面滑滑的，但未见一只老鼠。刘科也由紧张转为轻松，毕竟人类军队用来消灭老鼠，应该是毫无压力。老鼠天性胆小，应该都已经望风而逃，这次作战毫无风险。
本来在刘科的想像中，人类应该在地下通道中，一路追逐清扫老鼠前进，而这长长一路连个鼠毛都没见到，而地上鼠屎，却默默证明着鼠群的存在。
又过了一会儿，前面开阔起来，前面有人低声向后传话：“中转站到了，前面休整后准备分路。”
中转站是一个极其宽大的地下室，全省的仓储物资由这里发往各地，几乎有三四个足球场大小，前面装甲车进入后展开成一排前进片刻，突然停了下来，有人低声命令：“发现敌情！战斗队型”
前排四辆装甲车原本车头朝前，现在全部原地转向侧向前方，这和军舰战斗原理相同，装甲车车头向仅有炮塔可以向敌射击，如果侧向敌人，它两侧各有的四个射击孔，内部人员可以架枪射击，发挥全部火力，并形成一个钢铁阵线，此时的装甲车，就是一个钢铁的碉堡。
“枪械下肩，战斗姿态！”
所有士兵迅速将枪械握在手中，打开肩膀上的电筒，所有人都微沉下肩，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士兵寂静无声，只有军官低促的命令声，第一路士兵迅速上前，在装甲车前后展开成几排，保险打开，枪口指向前方。
刘科在后面向前张望，却看得并不真切，就听有人低声下令：“各路观测员集中前线，观测报告！”
胡成书轻拉了一把刘科，各路的夜魔纷纷前出，集中到前线。
装甲车的大灯也向前照射，只见前方两百米外影影丛丛，灰蒙蒙一片，又如萤火虫般亮光点点，无穷无尽。
刘科凝神看去，眼前状况越来越来越清晰，此时可看清楚，装甲车前约百米的空阔地，层层叠叠着无数的巨大老鼠，老鼠紧紧靠在一起，看似杂乱，却一排一排分隔分明。那荧火虫似的光点，原来都是老鼠的眼睛。
人类的阵营寂静无声，老鼠的阵营居然也是毫无声息，似乎都在等待一个命令，而且仔细看老鼠阵营的第一排，居然如两边用绳子拉住一般整齐划一，所有鼠头都警惕的直视人类方向。刘科想起了一个词：马其顿方阵。怪不得佘上校说，老鼠已经有了古代军队的组织性。
“观测者预估老鼠数量！”有人下令，观测者是对夜魔的官方称呼。
然后有收集员拿对讲机走到夜魔前，逐一搜集信息，再统一汇总分析，形成最后数据，胡成书报了一个六万数字，刘科也报了一个数字七万三千六，收集员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夜魔大多是靠大致估算，像刘科算到百位数的较少。其实刘科心里有个准数，他看得比一般夜魔清楚得多，因为对方鼠阵纵横排列有序，他心中已经有个准确的数目，一共73650只老鼠。
人类对高智慧生物一般是比较谨慎的，如果对方是无组织的鼠群，军队会毫不犹豫的开枪，但对方静立在对面没攻击人类，且数量骇人，对军队形成严重压迫感，与开始预估的数目有严重差别，原来准备的是清剿战，没有想到老鼠会组团对抗，让指挥官一时无法决择，片刻之后，老鼠中间如潮水向两边翻开，从中走出一只巨鼠，它如小牛犊大小，缓缓走到人类阵前三十米处，装甲车大灯都照向它，所有枪口和炮口都缓缓移动朝向它，人类的目光也全聚集在它身上。
只见它面向人群，然后前爪抬起，两个后爪蹲地，直立起来，然后它对人类这方叫了两声，两只前爪在胸前比了交叉动作，然后向人类不断点头，吱吱叫起来。
佘上校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莫名奇妙，他问了旁边一个随军灭鼠专家：“这老鼠是个什么意思？要吃的吗？”专家摇摇头也表示不解。
一名作战参谋说道：“老鼠阵列有序，有古代军队意识，古代军队阵战，有斗将的风俗，也就是武将阵前单挑，这老鼠是不是上来要求与我们斗将？”
佘上校一拍装甲车板：“这屁大的老鼠，也敢挑衅人类，一炮轰碎它。”
作战参谋制止道：“如果真是斗将，败的一方士气会极低，甚至可能直接溃败，我建议派人上去单挑打死这老鼠，这样其它老鼠就会惧怕，这只老鼠体型不大，我们打赢的机率很大。”
佘上校沉吟了一下，向着装甲车后的军官群来回扫视，说：“谁上？咱们士兵很少练习肉搏，不要输了。”
一个身形高大的人排众而出，瓮声说：“我上吧，给我一分钟。”
这是一名石人，他取下佩枪，掏出挎在腰上的反曲刀，佘上校点点头。士兵让出一条道路，石人持刀傲然向老鼠走去。
刘科聚精会神的观看，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正变异者的作战方式。
那老鼠见石人走来，还是直接双前爪交叉状态，冲着石人继续吱吱。
石人怒道：“挑衅是吧，鼠辈也敢对人类吱哇乱叫，看我弄死你！”挥刀向老鼠砍去，老鼠并未抵挡，向后一缩，趴下身体，侧身一滚，躲开这次攻击。
老鼠滚到另一侧后，又直立起来，双前爪又交叉叫了几声，石人转身全力挥刀，居然成功将鼠头斩下。石人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赢得这样轻松。
人类军队也面面相窥，一阵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个要“斗将”的老鼠战力如此垃圾，可见老鼠毕竟是兽类，智商有限，以为自己种群中的最强者，就能挑战不在一层次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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