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警官，我说我是来走亲戚的，您信吗
“路北，路北，赶快醒醒，地震了！”
一阵刺眼的光亮传开，耳边传开熟悉的呼喊声，面色有些惨白的路北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天花板上闪亮的灯柜证明着这并不是路北的家。
看着坐在旁边，面露喜色但同样有些苍白的山海，笑着说：“地震了，还不赶紧抱着哥们跑啊？”
“医生还吓唬我说，说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就是那种植物人，当时我还在想你变成植物人，要是把你加进植物大战僵尸里，算是植物还是僵尸啊？“
“那必须给哥安排个专席啊，哥们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两人又闲聊了一小会，心里的石头也都落在了地上。
看着还算宽敞的房间，两张普通的硬板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装饰都很简洁，房间里没有过于虚浮的修饰。但美中不足的是，病床外封着一道钢铝合金的栏槛，看起来像是一座监狱。
“对了，这是哪啊？”
“嘉明县公安局里面的医务室。”
“怎么…哦，对，咱们现在是受害者。”
“纠正一下，你现在是杀人嫌疑犯，我是杀人同伙。”
“……”
路北像是想起来了，没说什么，两人也没继续再议论这个话题。
“终于醒了吗？睡了一天一夜了都，这都能睡得下去，既然醒了就提去审讯室。”
“是！”
坐在显示器前，正在紧盯着闲聊的两人的中年人对旁边的警员说道。
“为什么杀人？”
“警官，我没杀人。”
“我看你是睡傻了吗，你看看这是啥！铁证如山。”
说着，一个脸色慎重，穿着一身足以证明身份的警服的人拿出一张照片交给旁边的人，然后转递给关押在审讯室的人显示。
里面赫然是双手血肉模糊的手，而这双手的主人就是眼前的人，路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清楚，当然我们还有其他证据，只不过想给你一个机会，坦白这一切还来得及！”
路北自然意识到他是说的什么证据，砍刀，净瓶。
对了，净瓶！
“那个‘净瓶’在哪？快告诉我，你们打开了吗？”
“还没有，那个净瓶有什么古怪吗？里面装了什么吗？小刘，你去检查一下。”
“千万别打开，打开会出事的，你们要是打开了，我接下来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行，答应你，小刘停一下，嘱咐下面的人千万别动那个瓶子。额算了，你把那个瓶子拿过来吧！”
“是。”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面子了，还是这次事情闹得太大了。
“说吧。”
“警官，我说我是来走亲戚的，您信吗？”
“你那个同伴也是这样说的，你说，我会不会信？”
“真不是您想的那样，说起来太复杂了，真讲起来，我怕您接受不了。”
“你该不会想说，那个旅馆老板被鬼附身后追杀你俩，然后被你反杀了吧！”
“英明！”
“这也是你那个同伴说的，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事情的真相就是，你和你那个同伴没钱住宿，想吃霸王餐，结果第二天被人追回家，然后被逼无奈杀了他。”
“……”
这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要不然还真不容易坐到这个位置上，路北心想，但没真正经历这件事的人，在面临这些证据时似乎也只有这么一种猜想了。
见路北沉默不言，倒也沉得住气，似要打赢这场心理博弈。
但路北心里也在纠结，要不要给他露一手，可是那样的话，自己恐怕再没安静日子过了；如果不那样的话，估计自己就要领一颗花生米了。
正当路北要做出决定，心一横，要让这人开开眼时。提审室的大门猛的被推开，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相信他俩说的话，麻烦把这两个人交给我处理好吗？这是我的证件。”
“你算什么……哦……当然可以了，这两个人就麻烦交给您处置了。”
虽然被强行打断，脸上很是不悦，在看到证件时，话锋一转，一脸谄媚道。
“我不希望这次的案件传播出去，你知道规矩的。”
“当然当然，您就放心吧，咱们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把他俩的所有东西打包好，我要带走，还有不要妄动他俩的所有东西。不出所料的话，西郊区连环杀人案应该已经解决了，你这边已经可以结案了，到时候我遣人给你送来结案报告。”
“还得是许部办案效率高，你看下面的人，一个月了，毛都没见着。”
“听见没有，赶紧打包好所有东西，给许部送去，小刘。”
公安局里瞬间热闹起来，所有部门里面，懒洋洋、无精打采的职员们都动了起来，此时公安局才真正肃穆起来，显现出应有的庄严。
路北的心思也被刚才这个声音打断。
只见来人穿着朴素的中山装，中等个头，脸上看不见一丝波动的中年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一股阴沉，麻木的气息，就连太阳光线都在隐隐躲着眼前的中年人。
是了，就和‘旅馆老板’身上的气息极为相近。
反常，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古怪。路北不觉得自己落到这人手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尤其是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明眼人都能看出中年人的背景是多么强大。
中年人在简单交代完后，又将目光移到了审讯室里的路北身上，一言不发。
被这种厉害人物盯着，路北也不禁后背发麻，不得不硬着头皮说：
“既然您相信我俩的话，那我俩是不是应该算作正当防卫啊，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家啊？学校那边还有课呢！”
“呵。‘正当防卫’，在这个秩序逐渐崩塌的世界里，好久没听到过这个词了。”
这个被称为许部的人在听到路北的话后，冷笑一声，自顾自的呢喃着，没有回答。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真是一个怪人。
路北也不再多言，任由他盯了去吧！反正自己也不会少块肉。就算真不放过自己，他还能拦得住吗？
想到着，路北开始了闭目养神。
中途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赶紧一路小跑至许部面前嘘寒问暖。
还没过多长时间，楼下响起来阵阵鸣笛声，一堆年龄相近的中年人互相寒暄着上楼，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可能也就那统一的将军肚了。
看到这么大阵仗，许部脸上也有些不耐的神色，闭目养神，丝毫不理会在旁边一直喋喋不休，满脸谄媚的中年人们。
见状，中年人们仍没有表露出不满，讪讪一笑后，便开始了相互之间的攀谈，只有偶尔有几个还不死心的中年人试着和许部聊天，不过也都触了霉头。
这使得路北对这个许部又多了几分好奇。
大半天时间都在忙忙碌碌中度过，虽然也不知道他们在忙碌着什么，明明就那么一点工作，却在一堆繁琐的程序中蜗速般推进着。
完全没有这群中年人赶来的速度那么快。
终于，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许部、路北、和山海在取回个人物品后出了公安局。
嘉明县虽然只是一座东方小城，但在阳光明媚的中午时，街道上还是车水马龙，显得热闹非凡。
三人来到一处十字路口前。
“您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路北看着来往的车辆，询问道。许部像是没有听到般说：
“你们有什么打算？”
“回学校吧！今天都周二了，昨天就该回去了。”
“行，我送你们吧！”
“谢谢了！”
路北可没觉得他会这么好心的把他俩就这么放了，毕竟他俩还牵扯到一桩命案。
没有再交流过，三人在路边搭了一辆的士，在许部指路下，十几分钟后来到了一处机场广场里。
中间停机坪上正停着一辆还未停稳的直升机。许部先路北二人走过去打招呼。
“该不会用这个送我们吧！这也太superme了吧！”山海此时心里满是惊奇。
“瞧你那点出息，一会儿用神器给我拍几张帅图，我发个朋友圈。”
“我也要，我也要。”
见两人嘻嘻哈哈的，许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坏事。
“走吧！”
“好！”
虽然在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相关场景，但真正体验到那种升空的失重感，白云飘在自己耳边低语的感觉时，是真的不一样。
许部看着在直升机后座上一路惊叹不已的二人时，古波不惊的脸色也激起了一层层涟漪，像是被拉进了以前的回忆里。
飞行速度很快，一路上也很顺利，不久，从天上隐隐看到汉东市的地标性大楼，汉东塔！
汉东市到了！
“你回学校吧，路北留下，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处理一下。有什么事拿这张名片来汉东塔，里面会有人接待的。”说着，许部拿出一张普通的名片递给山海。
名片上只有一张大头贴还有许部二字，其他的什么都没写。
看着山海还在犹豫不动，路北挥挥手示意没事，便让山海放心先回去吧。然后扭头紧跟在许部身后，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够从许部手下逃走，尽管他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两人一路上不语，似乎对对方很有耐心，都不肯第一个落下势头开口询问。
两人最后来到了汉东市市中心的汉东塔前，乘坐电梯来到了不知是多少层的一间办公大厅里。
还没等路北坐稳，许部的重重一拳猛的袭来，一层无形的场域张开，路北直接出现在了许部身后，也是一拳就要打中。
往而不来非礼也！路北也不管你什么身份，直接动手。
许部也是感受到了，拳头收回，腿直接向后面扫去，整个人呈现出诡异的进攻姿态。
路北又一闪，还是背后，这次的目标是许部扫出去还没来及收回的腿，用力踩下，并没有出现碎裂的声音，像是踩到了一块极为坚硬的磐石上，丝毫不动。
捉住路北迟疑的间隙，许部小腿一提，身子像个陀螺一样旋转开，路北看状就要跌倒，又是横腿一扫，就要击中时，路北又一次消失了。许部的一击也重重地打在了大理石茶几桌腿上。
路北出现的位置远离许部，在大厅的另一侧。
居然是这种！
被误伤到的椅子和大理石桌腿都直接崩碎，整个房间里尘雾弥漫。
路北更是瞪大了双眼，这要是被打中……
一阵刺眼的光亮传开，耳边传开熟悉的呼喊声，面色有些惨白的路北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天花板上闪亮的灯柜证明着这并不是路北的家。
看着坐在旁边，面露喜色但同样有些苍白的山海，笑着说：“地震了，还不赶紧抱着哥们跑啊？”
“医生还吓唬我说，说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醒来了，就是那种植物人，当时我还在想你变成植物人，要是把你加进植物大战僵尸里，算是植物还是僵尸啊？“
“那必须给哥安排个专席啊，哥们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两人又闲聊了一小会，心里的石头也都落在了地上。
看着还算宽敞的房间，两张普通的硬板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装饰都很简洁，房间里没有过于虚浮的修饰。但美中不足的是，病床外封着一道钢铝合金的栏槛，看起来像是一座监狱。
“对了，这是哪啊？”
“嘉明县公安局里面的医务室。”
“怎么…哦，对，咱们现在是受害者。”
“纠正一下，你现在是杀人嫌疑犯，我是杀人同伙。”
“……”
路北像是想起来了，没说什么，两人也没继续再议论这个话题。
“终于醒了吗？睡了一天一夜了都，这都能睡得下去，既然醒了就提去审讯室。”
“是！”
坐在显示器前，正在紧盯着闲聊的两人的中年人对旁边的警员说道。
“为什么杀人？”
“警官，我没杀人。”
“我看你是睡傻了吗，你看看这是啥！铁证如山。”
说着，一个脸色慎重，穿着一身足以证明身份的警服的人拿出一张照片交给旁边的人，然后转递给关押在审讯室的人显示。
里面赫然是双手血肉模糊的手，而这双手的主人就是眼前的人，路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清楚，当然我们还有其他证据，只不过想给你一个机会，坦白这一切还来得及！”
路北自然意识到他是说的什么证据，砍刀，净瓶。
对了，净瓶！
“那个‘净瓶’在哪？快告诉我，你们打开了吗？”
“还没有，那个净瓶有什么古怪吗？里面装了什么吗？小刘，你去检查一下。”
“千万别打开，打开会出事的，你们要是打开了，我接下来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行，答应你，小刘停一下，嘱咐下面的人千万别动那个瓶子。额算了，你把那个瓶子拿过来吧！”
“是。”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面子了，还是这次事情闹得太大了。
“说吧。”
“警官，我说我是来走亲戚的，您信吗？”
“你那个同伴也是这样说的，你说，我会不会信？”
“真不是您想的那样，说起来太复杂了，真讲起来，我怕您接受不了。”
“你该不会想说，那个旅馆老板被鬼附身后追杀你俩，然后被你反杀了吧！”
“英明！”
“这也是你那个同伴说的，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事情的真相就是，你和你那个同伴没钱住宿，想吃霸王餐，结果第二天被人追回家，然后被逼无奈杀了他。”
“……”
这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要不然还真不容易坐到这个位置上，路北心想，但没真正经历这件事的人，在面临这些证据时似乎也只有这么一种猜想了。
见路北沉默不言，倒也沉得住气，似要打赢这场心理博弈。
但路北心里也在纠结，要不要给他露一手，可是那样的话，自己恐怕再没安静日子过了；如果不那样的话，估计自己就要领一颗花生米了。
正当路北要做出决定，心一横，要让这人开开眼时。提审室的大门猛的被推开，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相信他俩说的话，麻烦把这两个人交给我处理好吗？这是我的证件。”
“你算什么……哦……当然可以了，这两个人就麻烦交给您处置了。”
虽然被强行打断，脸上很是不悦，在看到证件时，话锋一转，一脸谄媚道。
“我不希望这次的案件传播出去，你知道规矩的。”
“当然当然，您就放心吧，咱们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把他俩的所有东西打包好，我要带走，还有不要妄动他俩的所有东西。不出所料的话，西郊区连环杀人案应该已经解决了，你这边已经可以结案了，到时候我遣人给你送来结案报告。”
“还得是许部办案效率高，你看下面的人，一个月了，毛都没见着。”
“听见没有，赶紧打包好所有东西，给许部送去，小刘。”
公安局里瞬间热闹起来，所有部门里面，懒洋洋、无精打采的职员们都动了起来，此时公安局才真正肃穆起来，显现出应有的庄严。
路北的心思也被刚才这个声音打断。
只见来人穿着朴素的中山装，中等个头，脸上看不见一丝波动的中年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一股阴沉，麻木的气息，就连太阳光线都在隐隐躲着眼前的中年人。
是了，就和‘旅馆老板’身上的气息极为相近。
反常，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古怪。路北不觉得自己落到这人手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尤其是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明眼人都能看出中年人的背景是多么强大。
中年人在简单交代完后，又将目光移到了审讯室里的路北身上，一言不发。
被这种厉害人物盯着，路北也不禁后背发麻，不得不硬着头皮说：
“既然您相信我俩的话，那我俩是不是应该算作正当防卫啊，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家啊？学校那边还有课呢！”
“呵。‘正当防卫’，在这个秩序逐渐崩塌的世界里，好久没听到过这个词了。”
这个被称为许部的人在听到路北的话后，冷笑一声，自顾自的呢喃着，没有回答。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真是一个怪人。
路北也不再多言，任由他盯了去吧！反正自己也不会少块肉。就算真不放过自己，他还能拦得住吗？
想到着，路北开始了闭目养神。
中途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赶紧一路小跑至许部面前嘘寒问暖。
还没过多长时间，楼下响起来阵阵鸣笛声，一堆年龄相近的中年人互相寒暄着上楼，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可能也就那统一的将军肚了。
看到这么大阵仗，许部脸上也有些不耐的神色，闭目养神，丝毫不理会在旁边一直喋喋不休，满脸谄媚的中年人们。
见状，中年人们仍没有表露出不满，讪讪一笑后，便开始了相互之间的攀谈，只有偶尔有几个还不死心的中年人试着和许部聊天，不过也都触了霉头。
这使得路北对这个许部又多了几分好奇。
大半天时间都在忙忙碌碌中度过，虽然也不知道他们在忙碌着什么，明明就那么一点工作，却在一堆繁琐的程序中蜗速般推进着。
完全没有这群中年人赶来的速度那么快。
终于，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许部、路北、和山海在取回个人物品后出了公安局。
嘉明县虽然只是一座东方小城，但在阳光明媚的中午时，街道上还是车水马龙，显得热闹非凡。
三人来到一处十字路口前。
“您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路北看着来往的车辆，询问道。许部像是没有听到般说：
“你们有什么打算？”
“回学校吧！今天都周二了，昨天就该回去了。”
“行，我送你们吧！”
“谢谢了！”
路北可没觉得他会这么好心的把他俩就这么放了，毕竟他俩还牵扯到一桩命案。
没有再交流过，三人在路边搭了一辆的士，在许部指路下，十几分钟后来到了一处机场广场里。
中间停机坪上正停着一辆还未停稳的直升机。许部先路北二人走过去打招呼。
“该不会用这个送我们吧！这也太superme了吧！”山海此时心里满是惊奇。
“瞧你那点出息，一会儿用神器给我拍几张帅图，我发个朋友圈。”
“我也要，我也要。”
见两人嘻嘻哈哈的，许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坏事。
“走吧！”
“好！”
虽然在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相关场景，但真正体验到那种升空的失重感，白云飘在自己耳边低语的感觉时，是真的不一样。
许部看着在直升机后座上一路惊叹不已的二人时，古波不惊的脸色也激起了一层层涟漪，像是被拉进了以前的回忆里。
飞行速度很快，一路上也很顺利，不久，从天上隐隐看到汉东市的地标性大楼，汉东塔！
汉东市到了！
“你回学校吧，路北留下，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处理一下。有什么事拿这张名片来汉东塔，里面会有人接待的。”说着，许部拿出一张普通的名片递给山海。
名片上只有一张大头贴还有许部二字，其他的什么都没写。
看着山海还在犹豫不动，路北挥挥手示意没事，便让山海放心先回去吧。然后扭头紧跟在许部身后，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够从许部手下逃走，尽管他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两人一路上不语，似乎对对方很有耐心，都不肯第一个落下势头开口询问。
两人最后来到了汉东市市中心的汉东塔前，乘坐电梯来到了不知是多少层的一间办公大厅里。
还没等路北坐稳，许部的重重一拳猛的袭来，一层无形的场域张开，路北直接出现在了许部身后，也是一拳就要打中。
往而不来非礼也！路北也不管你什么身份，直接动手。
许部也是感受到了，拳头收回，腿直接向后面扫去，整个人呈现出诡异的进攻姿态。
路北又一闪，还是背后，这次的目标是许部扫出去还没来及收回的腿，用力踩下，并没有出现碎裂的声音，像是踩到了一块极为坚硬的磐石上，丝毫不动。
捉住路北迟疑的间隙，许部小腿一提，身子像个陀螺一样旋转开，路北看状就要跌倒，又是横腿一扫，就要击中时，路北又一次消失了。许部的一击也重重地打在了大理石茶几桌腿上。
路北出现的位置远离许部，在大厅的另一侧。
居然是这种！
被误伤到的椅子和大理石桌腿都直接崩碎，整个房间里尘雾弥漫。
路北更是瞪大了双眼，这要是被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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