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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 团综第二期(13)

    原本是没有搜证这些环节的,但是为了让大家更有沉浸感,策划就把这些因素给加了进去,也算是参考了那档家喻户晓的剧本推理节目的玩法了。

    第一轮搜证之后,大家就对这三个证据进行了分析。

    饺子最有经验,端详了几眼那块儿布料,就能推出那块布料是从“李美人”杜美莘的身上掉下来的,此时再看看杜美莘的衣服,确实在裙摆那儿有一块破损。

    “哇!美人!”

    “李迷人”李语叮一副痛心疾首,满脸震惊地看着杜美莘,“你竟然就是凶手?你为何要推她进湖,谋害她人性命?”

    杜美莘扯了扯裙摆,一脸纳闷:“我也没去那凉亭啊,我真的没去!”

    何矜雨盯着她,问:“可是,练壮观说在十一点三十五分的时候看见你慌忙地从她身边跑过,只是你没有看见她。”

    “你在慌张什么?时间很紧急吗?你为什么要跑?”

    杜美莘道:“我没有慌张,肯定是她看错了。”

    “而且那个时候我也不在凉亭那儿,那时候我在湖对面呢!这小秀才自己都说了,她是绕湖走了一圈才看到我的。”

    “前面一个时间节点,她看到的是将军千金在凉亭那儿,所以将军千金的嫌疑更大吧?”

    说了一大串之后,杜美莘的脑子更加冷静,条理依旧很清晰。

    “我觉得衣服的料子不能作为一个证据,因为我们的衣服除了秀才和捕头,都是乱搭的,我穿的是下裙,那上杉呢?褙子呢?亦或者说,这套衣服最开始是为了谁而准备的呢?”

    因为一开始的乱搭衣服所以打乱了策划的节奏,不过也没有关系,游戏是她们玩的,难度增加为难的也是她们而已。

    听完杜美莘的自我辩解,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

    虽然但是,先不说杜美莘是不是嫌疑人,她的这番发言就很厉害,临危不惧,条理清晰,简直就是杀疯了!

    “我有疑惑。”

    此时小张举手发言,“我在十一点三十的时候经过凉亭听到争执声,你阻止了我去八卦,你的裙子布料又出现在凉亭里,这跟你真的没有关系吗?”

    杜美莘道:“非常感谢你的问题,这刚好就替我摆脱了嫌疑。”

    “十一点三十的时候我在凉亭外面阻止了你,十一点三十五我就和秀才碰了面,刚好就是我的不在场证明。”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付惊梦趁空插话,“你是会闪现吗?一下子从这头跑到了那头?”

    杜美莘微微一笑,顺着付惊梦的话往下讲:“有没有一种可能,秀才见到的我是因为跑太快了所以表情狰狞,而不是所谓的慌张呢?”

    练聚云:“……”

    她怎么知道呢?剧本上是这么写的,她按着读的,这也能有错?

    杜美莘非常满意大家的反应,就继续说道:

    “至于我为什么阻止张大嘴,因为我从凉亭的争执中听到了一个消息,死者现任花魁春苗,是丞相的私生女!我是为了相府的秘辛不被传出去,保护相府的声誉,才阻止张大嘴不上前的。”

    她这一解释,好像什么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总之,这一块布料就成了本案的疑点。

    编剧在镜头外冷笑,心说让你们不遵循规则自己换衣服,现在好了,给自己增加难度了吧!

    接着又是那些奇怪的粉末,何矜雨让手底下的人去查了,是一种固颜的药粉,但吃多了会伤及脾脏,最终脏器枯竭而亡。

    显然大家都是没听说过这个药粉的。

    杜美莘看向付惊梦,问:“医女也没有听说过吗?你可是医生啊。”

    付惊梦蹙眉,摆出一副优思的样子:“这种美颜粉我也只是听说过,回春堂里连这样的药方都没有,怎么可能制出这样的美颜粉呢?”

    小张也看向了前花魁:“如花,我听说你们那种地方这种东西多得很,这该不会是你们楼里的东西吧?”

    纪漾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语气冷淡:“我们要是有这种东西,我还至于只是一个前花魁?”

    说着她就非常地愤愤不平:“我的价值可比那春苗高的多了!要不是我年纪渐长,那春苗手段又多,我怎么会丢失这花魁的位置?”

    光是从她这个反应,就知道碧春楼是没有这种东西的,要不然纪如花还真就不可能成为前花魁了。

    何矜雨拈着下巴,问:“那这东西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难不成这又要成为一个疑点了?”

    没点满推理技能的何捕头现在有点难受。

    她抓了抓脑袋:“那我们还有最后一个证据,是一堆纸片,大家看这些纸片可否看出来的什么端倪啊?”

    新棠——花新郡主拿起一块纸片看了一会儿,非常肯定地说道:“这些纸都非常昂贵,是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的,我府上才有一点。”

    她看向李语叮:“相府小姐,这纸你也有吧?”

    李语叮忸怩作态,娇柔一笑:“小女不才,因为才名在外,陛下赏了许多,但也没敢用,只有在给重要的人写信的时候才拿出两张来用。”

    新棠点点头:“所以,这个纸肯定是别人送给春苗的,因为春苗这样身份的人一般很难拿的到这样的纸张。”

    “而且,这样的纸一般都不容易晕墨的,纸上的字晕得这么厉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墨水,这个纸也有可能是其他人送给春苗,但是是没有写过字的,所以这个字是春苗自己写上去的。”

    那张纸被撕得稀碎也就算了,上面的字已经看不出来是字了,黑漆漆的一团,像是晕开的陋墨一样。

    何矜雨问:“那你们知道还有谁有这样的纸吗?在这伙人里面。”

    就是指她们几个。

    除了相府的两个,还有一个小郡主,最尊贵的就是将军千金了。

    饺子耸耸肩:“我又不懂舞文弄墨,皇家的赏赐也落不到我头上,所以这玩意儿我是没有的。”

    这事全京城都知道的。

    于是场面又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