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分成
万子渊第一次听见分成的说法，不过从她话语里不难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又是那位神秘的前辈教你的？”
“对。”夏渺渺早就算好把所有的‘功劳’都推给那位神秘人，要不然怎么解释一个小村姑懂得那么多东西？“你帮不帮我？”
“你说的染料是什么样的？”万子渊说道：“我曾经在书中见过这方面的描述，一部份花草和植物也可以做染料，只是需要依靠一些方法。”
“就是你说的这样。所以明天我跟你上山，再告诉你需要哪些花草做染料。”夏渺渺说道：“就这样说定了。”
“我娘和兰儿刚才过份了些，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她们不知道我和你的约定，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你们万家的媳妇，所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万家的。其实我能理解。当然理解归理解，我不会遵守。先不说我并不打算一直做你们万家的媳妇，就算我真有这个想法，也不会把自己所有的劳动成果都上交给她们。她们闹开了也好，正好我也表明我的立场。”
万子渊看她神色轻松，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那刚才的生气有一半真一半假。以后莫氏和万碧兰也知道她不是好捏的柿子。
夏渺渺嘴刁，那水饼做得寡淡无味，不过她还是吃得连汤水也不剩一口。
当她来到灶房放空碗的时候，莫氏和万碧兰正在那里收拾残局。见她进来，万碧兰冷哼一声，莫氏冷着脸从她手里接过碗，没有说多余的话。
夏渺渺转身回房。
万碧兰气恼，嗓门洪亮地对莫氏说道：“娘，你瞧瞧她这幅样子。为什么要帮她洗碗？她是媳妇，这碗应该是她洗的。饭不做，碗不洗。她是来做媳妇的，还是来当菩萨的？”
“行了，不过是一只碗，有什么好计较的？”莫氏把碗放好，再次量了量各个缸里的米面，说道：“她不做饭还好些，免得糟蹋粮食。”
第二日早上，夏渺渺刚起床就听见外面嘻嘻哈哈的说笑声。
打开窗户，只见万碧兰与温琳儿在院子里说话。温琳儿将一朵头花送给万碧兰。后者高兴得像什么似的。
“琳儿姐，还是你疼我。我哥现在娶了媳妇，不像以前那样疼我了。”万碧兰将头花扎在头发上，臭美地摸了又摸。
温琳儿的眼里闪过讥嘲的神色。
万碧兰长得黑，这头花的颜色显得她更脸黑了。偏她还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就是好哄。
“看来子渊哥和渺渺过得很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温琳儿说道：“兰儿，你以后别再针对渺渺了。她毕竟是你的嫂子。我给你说，村里的王二妞得罪了她嫂子，差点没有被她嫂子磋磨死。这次二妞不是要议亲吗？她嫂子给她定了一个老鳏夫，那老鳏夫都可以做她爹了。她正在求她嫂子放过她一马呢！”
“王二妞是没有亲爹娘护着，我不一样，我娘和哥哥疼我，不会让那个女人欺负我的。”万碧兰嘴里这样说，其实心里没有谱。
“如果你嫂子怀孕了，你娘还会像现在这样疼你吗？瞧我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婶子这么多年就盼着抱孙子，到时候有了孙子，只怕再不喜欢渺渺，她也会接受的。”温琳儿说道：“你还年轻，以后议亲还得问你嫂子的意见，以我看还是别和她对着干了。你不要为我报不平，我现不这样挺好的。”
夏渺渺在里面听了半天，看温琳儿那幅虚伪的绿茶样儿，再看万碧兰那幅被耍得团团围的蠢样，终于听不下去了。
她推开窗户，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愣住的少女，抱着双臂说道：“我说两位，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也就罢了，站在别人屋檐下说三道四，太猖狂了吧？”
“夏渺渺，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大清早，还清梦？你真当嫁到我们是来当大小姐的？”万碧兰怼回来。“还有，别人说话你偷听什么？要不要脸了？”
“你们当着我的面说三道四都不怕丢脸，我有什么不要脸的？”夏渺渺冷哼。
温琳儿见两人怼上，一幅柔弱的样子：“兰儿，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玩。”
“等一下。”夏渺渺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温琳儿，要不然隔三差五的就要处理这种没有营养的口舌之争。“温姑娘，昨天你进城了吧？”
温琳儿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不安。
她看着夏渺渺那怪异的笑，就像有一条蛇在她心里爬动似的，凉嗖嗖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张开獠牙咬下来。
“对啊！琳儿还给我买发绳了。哪像哥哥，我都说了让他帮我买发绳他都能忘。自从跟你成亲，我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万碧兰不满地说道。
温琳儿挤了个笑容：“是啊！家里集了二十个鸡蛋，我带去城里卖了。”
“二十个鸡蛋多少钱？”夏渺渺问。
“傻子就是傻子，二十个鸡蛋当然就是二十文钱了。”万碧兰道。
“二十文啊……我是看温姑娘手腕上的镯子不错，还在想多少钱能买。上次没有见过，这是新添的吧？二十文能买吗？”夏渺渺淡道。
万碧兰这才注意温琳儿的手腕处有一个银镯子。
温琳儿把镯子藏在衣袖里，但是露出了一截。此时夏渺渺提起，她还在往里面塞。
“这是我娘给我的。娘说是她的嫁妆，以后再留给我添妆。现在提前给我戴一下，试试大小合不合适。”温琳儿说道。“兰儿，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万家。
万碧兰看着温琳儿的背影消失，自言自语：“跑这么快做什么？刚才不是说好了一起去挖野菜吗？”
“万碧兰，你要是再相信这个好闺蜜，小心哪天被她卖了都不知道。昨天我和你哥哥看见她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那个男人看起来像是哪家的有钱公子。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问你哥哥。我言尽于尽。”夏渺渺说完，把窗门合上。
万碧兰的脸上浮现五味杂陈的神色。
琳儿姐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是有钱的男人？怎么可能？
“这又是那位神秘的前辈教你的？”
“对。”夏渺渺早就算好把所有的‘功劳’都推给那位神秘人，要不然怎么解释一个小村姑懂得那么多东西？“你帮不帮我？”
“你说的染料是什么样的？”万子渊说道：“我曾经在书中见过这方面的描述，一部份花草和植物也可以做染料，只是需要依靠一些方法。”
“就是你说的这样。所以明天我跟你上山，再告诉你需要哪些花草做染料。”夏渺渺说道：“就这样说定了。”
“我娘和兰儿刚才过份了些，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她们不知道我和你的约定，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你们万家的媳妇，所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万家的。其实我能理解。当然理解归理解，我不会遵守。先不说我并不打算一直做你们万家的媳妇，就算我真有这个想法，也不会把自己所有的劳动成果都上交给她们。她们闹开了也好，正好我也表明我的立场。”
万子渊看她神色轻松，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那刚才的生气有一半真一半假。以后莫氏和万碧兰也知道她不是好捏的柿子。
夏渺渺嘴刁，那水饼做得寡淡无味，不过她还是吃得连汤水也不剩一口。
当她来到灶房放空碗的时候，莫氏和万碧兰正在那里收拾残局。见她进来，万碧兰冷哼一声，莫氏冷着脸从她手里接过碗，没有说多余的话。
夏渺渺转身回房。
万碧兰气恼，嗓门洪亮地对莫氏说道：“娘，你瞧瞧她这幅样子。为什么要帮她洗碗？她是媳妇，这碗应该是她洗的。饭不做，碗不洗。她是来做媳妇的，还是来当菩萨的？”
“行了，不过是一只碗，有什么好计较的？”莫氏把碗放好，再次量了量各个缸里的米面，说道：“她不做饭还好些，免得糟蹋粮食。”
第二日早上，夏渺渺刚起床就听见外面嘻嘻哈哈的说笑声。
打开窗户，只见万碧兰与温琳儿在院子里说话。温琳儿将一朵头花送给万碧兰。后者高兴得像什么似的。
“琳儿姐，还是你疼我。我哥现在娶了媳妇，不像以前那样疼我了。”万碧兰将头花扎在头发上，臭美地摸了又摸。
温琳儿的眼里闪过讥嘲的神色。
万碧兰长得黑，这头花的颜色显得她更脸黑了。偏她还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就是好哄。
“看来子渊哥和渺渺过得很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温琳儿说道：“兰儿，你以后别再针对渺渺了。她毕竟是你的嫂子。我给你说，村里的王二妞得罪了她嫂子，差点没有被她嫂子磋磨死。这次二妞不是要议亲吗？她嫂子给她定了一个老鳏夫，那老鳏夫都可以做她爹了。她正在求她嫂子放过她一马呢！”
“王二妞是没有亲爹娘护着，我不一样，我娘和哥哥疼我，不会让那个女人欺负我的。”万碧兰嘴里这样说，其实心里没有谱。
“如果你嫂子怀孕了，你娘还会像现在这样疼你吗？瞧我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婶子这么多年就盼着抱孙子，到时候有了孙子，只怕再不喜欢渺渺，她也会接受的。”温琳儿说道：“你还年轻，以后议亲还得问你嫂子的意见，以我看还是别和她对着干了。你不要为我报不平，我现不这样挺好的。”
夏渺渺在里面听了半天，看温琳儿那幅虚伪的绿茶样儿，再看万碧兰那幅被耍得团团围的蠢样，终于听不下去了。
她推开窗户，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愣住的少女，抱着双臂说道：“我说两位，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也就罢了，站在别人屋檐下说三道四，太猖狂了吧？”
“夏渺渺，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大清早，还清梦？你真当嫁到我们是来当大小姐的？”万碧兰怼回来。“还有，别人说话你偷听什么？要不要脸了？”
“你们当着我的面说三道四都不怕丢脸，我有什么不要脸的？”夏渺渺冷哼。
温琳儿见两人怼上，一幅柔弱的样子：“兰儿，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玩。”
“等一下。”夏渺渺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温琳儿，要不然隔三差五的就要处理这种没有营养的口舌之争。“温姑娘，昨天你进城了吧？”
温琳儿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不安。
她看着夏渺渺那怪异的笑，就像有一条蛇在她心里爬动似的，凉嗖嗖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张开獠牙咬下来。
“对啊！琳儿还给我买发绳了。哪像哥哥，我都说了让他帮我买发绳他都能忘。自从跟你成亲，我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万碧兰不满地说道。
温琳儿挤了个笑容：“是啊！家里集了二十个鸡蛋，我带去城里卖了。”
“二十个鸡蛋多少钱？”夏渺渺问。
“傻子就是傻子，二十个鸡蛋当然就是二十文钱了。”万碧兰道。
“二十文啊……我是看温姑娘手腕上的镯子不错，还在想多少钱能买。上次没有见过，这是新添的吧？二十文能买吗？”夏渺渺淡道。
万碧兰这才注意温琳儿的手腕处有一个银镯子。
温琳儿把镯子藏在衣袖里，但是露出了一截。此时夏渺渺提起，她还在往里面塞。
“这是我娘给我的。娘说是她的嫁妆，以后再留给我添妆。现在提前给我戴一下，试试大小合不合适。”温琳儿说道。“兰儿，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万家。
万碧兰看着温琳儿的背影消失，自言自语：“跑这么快做什么？刚才不是说好了一起去挖野菜吗？”
“万碧兰，你要是再相信这个好闺蜜，小心哪天被她卖了都不知道。昨天我和你哥哥看见她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那个男人看起来像是哪家的有钱公子。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问你哥哥。我言尽于尽。”夏渺渺说完，把窗门合上。
万碧兰的脸上浮现五味杂陈的神色。
琳儿姐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是有钱的男人？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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