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不要脸不要皮
第二日，张氏揣着银子来到万家，不等她敲门就看见院门大开，而从里面传出吵闹的声音。
“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干的？谁像你们家这样恨我们？今天你不赔也得赔，赔也得赔。”
“琳儿娘，你们家的鸡丢了，又没有证据说是我们偷的，为什么要说是我们？凡事都要讲证据吧？”
张氏听这两道声音，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大步走进去，怒气冲冲的走到莫氏的身侧，对凶神恶煞的甄氏说道：“你又发什么疯？”
甄氏见到张氏，皱了皱眉头。不过想到家里发生的事情，挺了挺胸膛，不依不饶地说道：“怎么了？被说中了，两亲家一起欺负人？”
“放你的狗屁，老娘刚到，就听见你上门找我亲家的麻烦。你们家的鸡丢了就去找，鸡长了脚，说不定在外面觅食，怎么就跑到他们家找麻烦了？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张氏说道：“我亲家脾气好，对你好言好语的，我可没有这样的好脾气。再在这里叽叽歪歪，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你想怎么不客气？打我？来啊，打啊！我们家的鸡丢了三天了，附近都找过了，要不是在你们家门口发现鸡骨头，还没有发现贼就在隔壁。”
说着，甄氏把鸡骨头拿在两人的面前晃了晃。
张氏看向莫氏，无声地询问着。
莫氏明白张氏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情。我们没有抓他们的鸡，更没有吃。”
“我一直觉得奇怪，你们家最近怎么总是吃肉，原来是偷了我们家的鸡。”甄氏冷笑：“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现在没话说了吧？”
“我们是吃了肉，但是亲家你也是看见的，我们吃的肉都是渺涉买的猪肉和猪下水，哪有吃鸡肉？”莫氏向张氏解释。
张氏当然相信莫氏。毕竟女儿的脾气她也是知道的，又不缺这口肉吃，犯不着这样作贱自己。刚才看莫氏，也是看甄氏把鸡骨头拿出来了，向她确定一下而已。得到了预料中的答案，她还是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女儿和亲家。
“鸡骨头是在门口发现的，我亲家又不是蠢人，吃了还能扔在门口被你捉赃，这明显是有人在诬陷他们。”张氏说道。
莫氏还没有想到这一步，张氏说出这番话，她才恍然大悟：“对对，真要是吃了你们家的鸡，应该找个地方毁了证据，不可能扔在自家门口。”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这里只有我们两家最近。”甄氏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们。鸡没了，又找不到是谁偷的，现在抓到一点证据就不会放。
更何况闹到这个地步，现在才承认自己考虑不周，到时候还容易被他们反咬一口。那她多没有面子？
“谁知道是谁？天知地知，干了的人才知道。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张氏说着，推着甄氏。“出去出去，我亲家这里不欢迎你。”
“干什么？做了龌龊事情还不能让人说？大家来看看啊，万家这不要脸的，抓了我们家的鸡吃，被我抓了个正着还不承认。大家来看看秀才公的嘴脸啊！”甄氏干脆坐在地上撒泼，这幅样子倒有平时张氏的架势。
张氏本来就是个浑的，见这模样冷笑不止，跟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得比莫氏还要大声。
“哎哟喂，今天真是让老娘长见识了。自己拿了一块鸡骨头过来，非要说是在别人家门口找到的。是不是在门口找到的另说，哪个缺心眼的偷了鸡吃还往自家门口扔鸡骨头的？大家也来看看啊，这不长脑子的人还不要脸，莫不是想对我女婿死缠烂打吧？哎哟，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
莫氏站在那里呆住了。
张氏与甄氏都坐在那里嚎着，她这个正主儿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万子渊走进来时，看见这一幕，皱了皱眉头。
“子渊。”莫氏见他回来，犹如见到主心骨似的。“琳儿娘非要说咱们家偷了他们家的鸡。我们怎么解释她都不听。渺渺娘也是想帮咱们。”
万子渊把肩膀上的柴火往地上一放，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鸡骨头呢？”他声音清冷，深邃的眸子微沉，有着一种气场，让两个泼辣的妇人觉得再嚎下去有些难堪，先后自觉的停止粗鄙的干嚎。
“干什么？”甄氏警惕地看着他。“别想毁尸灭迹。”
“给我。”万子渊淡道。
甄氏从地上爬起来，瞪着他：“这是你们做下龌龊事情的证据，凭什么给你？给了你，你毁了怎么办？”
“如果你想找到真正的偷鸡凶手，就把鸡骨头给我。”万子渊冷淡地说道。“要是不想找，现在就离开我家，不要再捣乱。”
“嗤！”甄氏不屑。“鸡就是你们家的人吃的，装什么装？”
“我们家最近没有吃鸡。你大可以进去找找，但凡找到一根鸡毛，我们就认这个罪。”万子渊淡道：“要么把鸡骨头给我，要么离开。”
甄氏迫于压力，又气不过万子渊这么拽，把鸡骨头递过去：“行，你说帮我找，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找。”
万子渊接过来，先看了看，再闻了闻。
莫氏和张氏期待地看着万子渊。
莫氏作为万子渊的娘，当然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张氏作为万子渊的丈母娘，也想见识一下女婿的能力。
“怎么样？能看出什么？”张氏好奇地问。
甄氏不屑：“一根骨头能看出什么？”
“骨头有些异味，怕是几天前吃掉的。你发现鸡不见的时候是哪一天？”万子渊问。
甄氏眼眸闪了闪。
万子渊看向她：“以现在天气，七八天才有可能变成这幅样子，所以这鸡应该丢了七八天了吧？”
“我是三天前开始找鸡的。”甄氏硬着脖子说道：“我整天这么忙，谁知道这鸡是什么时候丢的？反正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找了三天了。”
“所以你的鸡是什么时候被人吃的，你自己也不知道了。那你拿着一根臭骨头就找我们的麻烦，这是找不到人赔钱，想赖我们了？”张氏冷笑。
“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干的？谁像你们家这样恨我们？今天你不赔也得赔，赔也得赔。”
“琳儿娘，你们家的鸡丢了，又没有证据说是我们偷的，为什么要说是我们？凡事都要讲证据吧？”
张氏听这两道声音，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大步走进去，怒气冲冲的走到莫氏的身侧，对凶神恶煞的甄氏说道：“你又发什么疯？”
甄氏见到张氏，皱了皱眉头。不过想到家里发生的事情，挺了挺胸膛，不依不饶地说道：“怎么了？被说中了，两亲家一起欺负人？”
“放你的狗屁，老娘刚到，就听见你上门找我亲家的麻烦。你们家的鸡丢了就去找，鸡长了脚，说不定在外面觅食，怎么就跑到他们家找麻烦了？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张氏说道：“我亲家脾气好，对你好言好语的，我可没有这样的好脾气。再在这里叽叽歪歪，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你想怎么不客气？打我？来啊，打啊！我们家的鸡丢了三天了，附近都找过了，要不是在你们家门口发现鸡骨头，还没有发现贼就在隔壁。”
说着，甄氏把鸡骨头拿在两人的面前晃了晃。
张氏看向莫氏，无声地询问着。
莫氏明白张氏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情。我们没有抓他们的鸡，更没有吃。”
“我一直觉得奇怪，你们家最近怎么总是吃肉，原来是偷了我们家的鸡。”甄氏冷笑：“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现在没话说了吧？”
“我们是吃了肉，但是亲家你也是看见的，我们吃的肉都是渺涉买的猪肉和猪下水，哪有吃鸡肉？”莫氏向张氏解释。
张氏当然相信莫氏。毕竟女儿的脾气她也是知道的，又不缺这口肉吃，犯不着这样作贱自己。刚才看莫氏，也是看甄氏把鸡骨头拿出来了，向她确定一下而已。得到了预料中的答案，她还是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女儿和亲家。
“鸡骨头是在门口发现的，我亲家又不是蠢人，吃了还能扔在门口被你捉赃，这明显是有人在诬陷他们。”张氏说道。
莫氏还没有想到这一步，张氏说出这番话，她才恍然大悟：“对对，真要是吃了你们家的鸡，应该找个地方毁了证据，不可能扔在自家门口。”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这里只有我们两家最近。”甄氏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们。鸡没了，又找不到是谁偷的，现在抓到一点证据就不会放。
更何况闹到这个地步，现在才承认自己考虑不周，到时候还容易被他们反咬一口。那她多没有面子？
“谁知道是谁？天知地知，干了的人才知道。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张氏说着，推着甄氏。“出去出去，我亲家这里不欢迎你。”
“干什么？做了龌龊事情还不能让人说？大家来看看啊，万家这不要脸的，抓了我们家的鸡吃，被我抓了个正着还不承认。大家来看看秀才公的嘴脸啊！”甄氏干脆坐在地上撒泼，这幅样子倒有平时张氏的架势。
张氏本来就是个浑的，见这模样冷笑不止，跟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得比莫氏还要大声。
“哎哟喂，今天真是让老娘长见识了。自己拿了一块鸡骨头过来，非要说是在别人家门口找到的。是不是在门口找到的另说，哪个缺心眼的偷了鸡吃还往自家门口扔鸡骨头的？大家也来看看啊，这不长脑子的人还不要脸，莫不是想对我女婿死缠烂打吧？哎哟，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
莫氏站在那里呆住了。
张氏与甄氏都坐在那里嚎着，她这个正主儿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万子渊走进来时，看见这一幕，皱了皱眉头。
“子渊。”莫氏见他回来，犹如见到主心骨似的。“琳儿娘非要说咱们家偷了他们家的鸡。我们怎么解释她都不听。渺渺娘也是想帮咱们。”
万子渊把肩膀上的柴火往地上一放，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鸡骨头呢？”他声音清冷，深邃的眸子微沉，有着一种气场，让两个泼辣的妇人觉得再嚎下去有些难堪，先后自觉的停止粗鄙的干嚎。
“干什么？”甄氏警惕地看着他。“别想毁尸灭迹。”
“给我。”万子渊淡道。
甄氏从地上爬起来，瞪着他：“这是你们做下龌龊事情的证据，凭什么给你？给了你，你毁了怎么办？”
“如果你想找到真正的偷鸡凶手，就把鸡骨头给我。”万子渊冷淡地说道。“要是不想找，现在就离开我家，不要再捣乱。”
“嗤！”甄氏不屑。“鸡就是你们家的人吃的，装什么装？”
“我们家最近没有吃鸡。你大可以进去找找，但凡找到一根鸡毛，我们就认这个罪。”万子渊淡道：“要么把鸡骨头给我，要么离开。”
甄氏迫于压力，又气不过万子渊这么拽，把鸡骨头递过去：“行，你说帮我找，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找。”
万子渊接过来，先看了看，再闻了闻。
莫氏和张氏期待地看着万子渊。
莫氏作为万子渊的娘，当然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张氏作为万子渊的丈母娘，也想见识一下女婿的能力。
“怎么样？能看出什么？”张氏好奇地问。
甄氏不屑：“一根骨头能看出什么？”
“骨头有些异味，怕是几天前吃掉的。你发现鸡不见的时候是哪一天？”万子渊问。
甄氏眼眸闪了闪。
万子渊看向她：“以现在天气，七八天才有可能变成这幅样子，所以这鸡应该丢了七八天了吧？”
“我是三天前开始找鸡的。”甄氏硬着脖子说道：“我整天这么忙，谁知道这鸡是什么时候丢的？反正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找了三天了。”
“所以你的鸡是什么时候被人吃的，你自己也不知道了。那你拿着一根臭骨头就找我们的麻烦，这是找不到人赔钱，想赖我们了？”张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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