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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

    阿鲁解开包扎,跺了跺脚,发出了一股低沉、空灵、远远低于人耳所能接受到的分贝的声音。

    随着声音响起,空气变得更重,更粘稠。这一块区域以外的一切对这里都无法造成影响,现在这里除了阿鲁其他的一切都无权改变这里。

    从人脑海中响起阿鲁的声音,眼前一黑,一回过神,他们看到房子的的墙上染上一层层乱做一团的颜料,墙体以及家具也在不同程度转化成抽向画一般的画风。

    不等懵逼的三人,阿鲁跺了跺脚,说:

    “不用担心,这里是梦境。加入游戏之前游戏奇怪的家伙找过你们了对吧,他们是芳.汀斯.多格斯的眷属,有极小部分是祂的子嗣你们之后有需要向祂祈祷的时候,这个名字要记住,记不住的话可以用一开始给新手的游戏面板回忆。还有什么要问的,可以发言了,孙解和段启民不要像昨天晚上一样犯困。”语气疲惫的阿鲁简短的发言让被吓到的从人松了口气,纷纷打量起成了抽象画风的房子。

    正当阿鲁了将要跺脚提醒从人的时候,段启民不解地问:“阿鲁先生,你怎么强,为什么要我们几个普通人为你养伤?”反应过来的其余两人听到这话后也是不解。

    对呀!一个可以将人拉入梦境的能力就可以躲避大多数普通的困觉,而且刚才还没如梦的时候所展示出的种种异象说明阿鲁可能不止这一种能力。就算是真的十分虚弱也没道理是自己保护它,除非是……玩家的身份……

    阿鲁摇了摇脑袋,对这有质疑倾向的发言好像早就预料到一边,无缝衔接到:“我单纯是因为你们玩家的身份前来寻求庇护,普通手段确实对我难以造成威胁,但追杀我的人是游戏玩家。这点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们是为了让你们答应我的请求这对你们很危险,不过你们同意了我们之间的交易,这是你们应该知道的。”

    尤为焦虑地问:“那名游戏玩家有多强,他有什么特殊能力吗?”尤为其实心里很后悔,想立马解除交易,让它出去,可阿鲁特意强调约定,看过《诡秘之主》的他想到“仲裁人”,眼前这个神秘生物这么说可能是想提醒一下我们。

    “算最强的那一批,为了争夺些什么,我被Ta打成这样。”犹豫了几秒,阿鲁回答到。尤为也不打算追问,一时间空气都弥漫着名为“安静”的气氛。

    过了一会,孙解像一名真正的学生一样举手发问:“阿鲁老师,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外星文明吗?我们现在所经历的游戏和克苏鲁有关吗?”

    阿鲁听到这楞了几秒,回答到:“真的有,而且不少。这场游戏确实和克苏鲁神话有关,传说中,洛夫克拉夫特就是第一个观察到隐秘存在的人类。其实这只是可能性最高的的一个猜想,在此之前没有明确的记录过地球生物以为的非自然痕迹。”

    洛夫克拉夫特?不是洛夫夸夫斯特吗?我记错了,算了,我该问了。

    段启民学着孙解学生的样子,举手问到:“我们为什么会加入这游戏,还是说真的是随机的?”

    “在游戏还没开始的时候,这颗星球被多格斯选中,成为了幸运儿。祂的目光降临到这片土地上,因此这片土地上的一些生物异变为怪物,一些死去成为带有祂气息的肥土。利用这些带有祂气息的动植物用特定的方法举行仪式或者喝下用这些动植物调配成的饮品,就会受到眷属们的邀请,加入游戏。仪式的步骤和饮品的调配方法一开始只有一些知道世界有无法理解的事物的人才知道,不过有些受多格斯影响的人也可以知道,有些直接就邀请加入游戏。”阿鲁平静地回答,听它的声音可以想象到如果它有脸,一点是一张没有表情,没有情感的脸。

    段启民听着有些兴奋,这有现在流行的恐怖复苏流小说的感觉,不过小说中的恐怖复苏往往伴随着未知的恐怖,一部分秩序的崩塌,这让他跳出对美好未来的妄想,开始思考如何在未来平安度过。

    孙解和尤为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孙解想着如何从中获得好处,尤为担心未来自己还能过现在安逸的生活。

    “请问依靠不同方式进入游戏的人有什么不同吗?”尤为手中拿着变成抽象画的咖啡杯,喝下一口,是正常的咖啡味。

    “有的,依靠仪式和饮品加入游戏的一般只能独自探索,受到多格斯影响加入游戏的人一般会有祂的眷属的好感,这会让他们更安全的度过游戏前期。”阿鲁说完时腹部中,那长满褶皱的粉红的软嫩物掉出几粒黑白条纹,头部吐着血水的虫子。阿鲁腹部伤口溅射出无数透明的节肢触手,它们戳进虫子的头部,虫子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扁,还来不及挣扎就失去了生机。

    段启明看见此情此景,忍不住转过视线,尤为不自主的将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杯拿远一点。

    反观孙解,抽出抽纸,用抽纸把干瘪的虫子端起,小小一粒,生前挺肥的,现在连皮都脆了。原本白白的皮已经泛黄,就想死了有一段时间。

    段启民忍不住凑过来看,看着没有危险,从牙签盒倒出一根因变成抽象画画风而歪曲变形的牙签挑翻干虫尸,露出如针一般的虫足。

    将虫子放回桌子上孙解刚想着开口问小巷里的事时,如抽象画的空间突然崩塌,失重感随之而来。

    一睁开眼三人齐刷刷看向阿鲁,但阿鲁现在肢体瘫软,一动不动,好像真的睡着了。

    三人等了五六分钟,阿鲁还是没有动作,期间谁都没有说话。虽然大家都认识对方,但还没有一次是像朋友一样交流过,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三人一商量,将阿鲁翻了个身,伤口上的肌肉横截面还在动弹,大脑的愈合还在,于是又翻回去。

    “你们要喝什么,我去拿。”作为这个房子的主人,尤为率先打破这样的局面,想着要尽地主之谊。

    段启民还想着委婉的拒绝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要了凉茶。孙解到时随性,要了可乐。

    很快,咖啡、凉茶、可乐和下午茶的糕点被端了上来,气氛一下子欢快了一些。不过话题渐渐的聊偏了,重新调回了游戏上。

    “我们难道真的会造成他人的死亡吗?”喝了一大口浓缩咖啡的尤为皱着眉头。

    “是的,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已经加入了游戏了,就别想逃脱喽。”孙解笑着解释。

    “想开点,我们只要将真命运引到那些坏人身上,就没问题。”段启民补充。

    孙解听到这话笑的更灿烂的,他以略微讽刺的语气说到:“这不一定哦,他们的死活我们决定不了的,反正都是必死的,不如让这种死亡远离自己在意的人,引向讨厌的人。”

    “到……也是!那该怎么做?”再喝了一大口浓缩咖啡,尤为紧缩着眉头,打了杯水。

    段启民抢在孙解之前开口,“没有方法,阿鲁先生也说过了,这是无法避免的,只能让符合标准的人远离你这种方法可以试试。”

    “还有更简单的方法,直接拿刀捅一个符合标准的人,剩下你就不用担心这种麻烦的问题了”孙解没有理会段启民的眼神,一脸开心的补充。

    虽然这话确实没错,而且还是我提出来的,但真的好想揍他一顿。

    ……

    一个小男孩跟着一名看起来很靠谱的中年人,小男孩看着路边使足了劲吆喝生意的普通老百姓们,脸上露出怜悯的表情,中年人看到,说:“你要搞清楚,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经济水平,也想的是可怜他人啊啦,你没这个本事,没这个能力。”

    小男孩悲伤的点了点头,中年人看着也没说什么,两人走了很久,走到了一间KTV里的小房间。

    “任务完成了吗?”中年人不耐烦的说。

    “完成了,我的父母死了。”小男孩声音哽咽的回答到。

    中年人看着小男孩的目光柔和了一点,向衣着暴露的服务员要了杯低酒精饮料和一瓶雪碧。

    饮料上来了,小酌一口的中年人举杯示意,小男孩手忙脚乱地开瓶,倒杯,举杯。

    中年人又没有拿酒杯的手摇了摇,小男孩立马将装着可乐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仪态端庄地竖起身子。

    “不用那么拘束,找你来是和游戏有关。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之后就是我们的一员了。”说着,中年人的手变得细长,五指合并,一把骨刀狰狞地从血肉中穿出。

    在小男孩害怕的目光中,中年人心满意足地和了被酒,正想着怎样让这孩子乖乖听话的他看到一位穿着性感的兔女郎服饰的帅气男子走了过了,高跟鞋的踩踏声也无法盖住这位“兔女郎”的害羞。

    中年人突然哈哈大笑,“你,你,哈哈哈!你还穿着黑白丝!你今天伺候的那位挺NB的啊,多少钱才能让你穿成这样!哈哈哈哈!”

    小男孩哪见过这种情景,害羞地低着头,心里想着“这不会是什么不正规场所吧,我应该没有危险吧。”

    笑完后,中年人点着小男孩的腿,小男孩不敢抬头,只是缓缓地移开,中年人又笑了,说:“我都说了,我只是因为你是个玩家所以才来找你的,我对你没什么兴趣,太小了,还是个男的。不过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小心不要被富婆看上了,所说那些饥渴的富婆在饥渴也不会找你这个年纪的。”

    中年人留下这句话,起身跟着“兔女郎”走到另一间房间,一位活泼性感的熟女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