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怅然若失
如果说有一件物品是你追寻了好长时间且是不得不得到，而且心中自认为这件物品自己不到是不可，但最后时间给予你的却是当头棒喝，一地鸡毛。
陆昱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
不远处有施工队正在施工，机器的轰鸣声时不时会传到这里，让我好不爽。
一般与人说话，或者独处的时候，我更加喜欢一个安静的环境。环境的安静可以让人觉得身心愉快，而身心愉快又能让很多事情变得轻松。
因为心思没有在他的身上，所以对于他说的话最开始也就没有多大的反应。
“外面好看吗？”
在等待了不长的一段时间后，见我还是无动于衷，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他善意的问道。
“还好了，要不你也来看看。”
这是我那个时候的回答。现在想这句话貌似也没多大的问题，他何必要生那么大的气。简直有点像小孩子，让人搞不明白。
当然了事后我仔细一想，也便明白了自己的不应该。试想一下，有谁能够在别人无视了自己的说话，且在提示过后，还是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我想，就算那个人再怎么大度，那一刻心里都会觉得不爽。
如果那个时候我机敏一点，能够注意一下他讲话时候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只不过，这个世界上从来留没有如果，我也只能在这里去做一些简单的回顾，好让自己吸取教训，从而让后来的生活更加美好。
有那么一些时候就是这样，面对无法改变的状况，能做的只有收拾行囊，总结好过去后，再一次出发！
“我把你叫来是为了让你看风景的吗？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不要忘记你来我这儿职责是什么，懂吗？”
连续的三个问，一个比一个让我觉得不舒服。
这算是什么，是对我工作的质疑吗？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安心的做一个倾听者，记录者，应和者，我容易吗？当然不容易，这毫无疑问。
他说的有些话怎么可能都没问题，可为了让他能够有一个好的心情不得不说一些矫揉造作的话。这真的不容易。你说，不理解，可以，但这么讲，就太过分了。
“你说的这些合适吗？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的工作难道就做的不好吗？每天兢兢业业的服务你，你就是这样来回报我的吗？如果你是这个态度，我觉得我们可以一拍两散了。”
是的，既然我心里不爽，也就只能不顾头不顾脚的说了这样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语。
在那一刻我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是我主动要求对他的一些事进行整理然后创作成文学作品的。现在，突然这么搞，对于后面的工作，真的挺麻烦。
“是吗？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不答应你的要求，岂不是太不给你面子，我的老朋友。”
面对陆昱突然起来的一笑，我一阵恍惚。
在听完我刚才的话以后，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对，生气、愤怒，这才是真实的表达方式。这算是什么。一副伪善的笑容，不阴不阳的话语，直勾勾盯着你的眼睛。
我被这样的气势所震慑，有些没有底气的说道，“你要是觉得没问题，你就这样好了。”
“好的，非常感谢这段时间以来与你的合作，希望接下来大家还能够有合作的机会。”
等等等，这就结束了。为什么这么快，刚才自己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会这样做，简直了！
“那个，你答应我的事还可以继续吗？”
临走的时候，我有当无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觉得呢？”
我觉得呢。我也不知道啊。经过了刚才的一番争斗，我实在是没有信心去继续下去。
“希望可以继续。”我如此这般的回答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刚才把话说的是那样响当，现在变成了这样，也是咎由自取。难道水都已经泼出去，别人还能够快乐的打自己一巴掌，说没关系，刚才的事我也有错。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我的心里如此想着。
其实也好，对于要把他的故事整理成文学作品，我的心里也是有点不甘心的。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凭什么只能以你的视角来进行。再说了，你的经历是那样的普通，写成了作品，会看的又能有几个。一部没有商业价值的作品，其实和垃圾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从那家遇见咖啡馆出来以后，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动力的汽车一般，四处游荡着。
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在自己的心中这样问自己。在决定要来陆昱这边之前，我还没有一个安定的工作。每天都是出去打打零工，然后赚一点生活费，让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在他那里，虽然没有什么好的物质条件，但是每一天的生活是有保障的。不去外面经历风雨。真的是一件特别的幸福。现在，这份幸福没有了，自己要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风雨了。
走过好几个红绿灯以后，我来到了一家以前自己经常呆的小酒馆。
那家店的是真的很小，只有三四张桌子，一个用水泥和红砖砌起来的吧台。大家都已经是熟人，老板一看到我来了，也不问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直接就调了一杯名叫“忘忧”的酒给我。
老板这样直接，我也没多说。直接拿了过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慢慢的品尝了起来。
等把这杯酒喝完以后，老板才问道，“你这是咋了，不是听说你已经找到了好工作，怎么是这样一副德行。”
我抬头看了一眼老板，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的不是奚落，而是关心。其实我是不想来这里的，因为大家是熟人，说不定别人会嘲讽现在的自己也说不定。
“也没啥了，黎叔，我就是不想干了，所以就回来了。”
“是那边待遇不好吗？”
“也不是了，我就是不想做了。”
“这样也好。你走了以后，我这边人手都不够了。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可以轻松一点。”
我知道黎叔说这话事在宽慰我。他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会缺人。不过是看我伤心，想让我不那么难受。可现在的我真的不能拒绝这份好意，不然我能去哪里。想也没多想就应承了下来，毫无愧疚感。
黎叔见我答应的干脆，也没多讲什么。只是对我说，“没关系，你先在我这里做几天，等有合适的工作以后再出去就好。”
从那天下午以后我就在黎叔那边的小酒店住了下来。每天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做着擦桌子、端盘子、洗碗筷的活计。虽然累，但心里却也是开心的。虽然偶然脑海里会流露出陆昱的信息，但是也就一会，我刻意的把那份感情压制了下去。
本来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这样过好久，没想到在一个深夜，来了一个人，而且我很熟悉。
我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像做什么，我只知道那天的他脸色清冷，神情严肃。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问道，“你觉得在这里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那个时候的我看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
“我一直以为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灵魂摆渡者，没想到……唉……看起来我是来错了。”
“那是你的想法。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你回去吧。”
“既然你和我已经没关系，那么我有必要听你的话吗？”
“随便。”
“老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他没有再和我纠缠，而是和去找了黎叔的不是。我见他这样，当然不高兴，于是也没等黎叔说话，就开口道，“是，不喜欢，请离开。”
他并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把目光放到了黎叔那里。
这个时候黎叔怎么可能还不说话，这个混蛋几个意思。当年我去他那边工作就是这样，半胁迫半主动，现在竟然又来一次。
“这位客官和我们阿言看起来是认识的。既然认识，我想这样的待客之道也无妨。”
“您就是他一直提到的黎叔吗？”
他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刻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反正很不舒服。
“是的，阿信以后希望您可以多多照顾。”
“这个自然。”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我又没说要回去，他们俩这就商量好了。
“黎叔你要是不想我待下去，我马上就走，你干嘛要这样说？”
我有些生气了，眼睛冒火的看着黎叔。
“你这个孩子。我这几天看你心神不定的，就知道你心里还有心事。现在陆公子既然来了，你就和他去吧。我知道你的心思，希望你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
“看样子你这几天……”
“没有，没有，没有，你不要多想。”
我低着头，不让自己红透的脸让这里的人看到。
“好了，那天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的，你莫生气了。”
陆昱温声细语的说道，听着的我感觉一阵春风掠过。
“不许再有下次。”
“当然。”
就这样，我和陆昱回去了，就继续完成我要完成的工作。
那天走的时候，黎叔对我讲，“以后不要再任性了。陆公子人很好，你在他身边，多看看，多学学，对你很有好处。”
本来要是其他人在其他地方讲，我早都扭过头走了。但是面对黎叔，面对分别的瞬间，我只有乖乖的点点头。
那天陆昱要说的是什么，后来当我踏入他的那条记忆河畔时，便晓得了。
是的，他那天真的是很伤心。
早在一月份，当教师资格证面试的那一天，虽然他很是伤心的写下，“此，或又凉凉！”不过，那只不过是心中的不安，心中的不自信而已。他从心底里还是想着，自己应该没问题。作为优势了这么多年的科目，要是不能成功，自己脸上何其没有光彩！
那天，乔冉在晚上七点多的问他，面试过了没的时候，他还想着，不是还没到时间吗？不着急的，慢慢来。
可就在结束对话以后，他赶紧登网站，查成绩。
确实，还没出。不过，这也只是他以为的没出。等到晚上凌晨的时候，当从其他地方进去时，看到的只是冷冰冰的三个字——不合格。
心中该是多么的悲凉。该是怎样的落寞！
不得而知，我能看到的只有失眠，双眼的迷离，满满的不甘心。
到此，我想我差不多知道，他那天要说的是什么，也明白他为什么会那样的生气。
在想明白这一切以后，我写了一份留言给他，希望能够让他可以安心。
那份留言是这样的：
往事已经远去，君何必忧愁。古今胜败多少，前尘不忘，何能展望未来。既然明白自己所求哪里，当放下曾经，好好努力。
天之广阔，以君只才，定能够翱翔。海之无垠，不负肝胆。茫茫寰宇，历历穹顶，多思多念。
少年有志，中年有力，老年有念。所行所走，惟愿无悔！
我不知道他在看到这份留言以后心中会怎样像。但我知道我已经把自己能做的，要做的都做完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尽的心意，只要不辜负自己就好。
那天，陆昱在看到这份留言以后，爬上了许久未去的天台，看着下面很是熟悉的景色，他慢慢点燃了一只香烟。
点烟却不去吸烟，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明白。
看着那根烟一点点燃烧玩，他踮起脚尖，看了一下后，把被风吹起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那里。
他这是什么意思，完全不懂。
是在耍酷吗？看起来不像，因为我觉得他更大可能是在散心。毕竟点烟了，毕竟看了远方。可如果是散心，似乎又不太像。还没有谁会用这样的方式去放松，莫名其妙。
不过就算纠结也没用，毕竟只要不去触碰，怎么可能会真的了解。
世间的事莫过于如此，行走在远方的彼此，还能不能记得住。
其实他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看到沐辰过了。人总是如此，当自己失利时，别人恰巧有所得，心中总是会不乐意。这也许就和那句话一样，一人乐不如众人乐，别人喜，吾更忧。
陆昱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
不远处有施工队正在施工，机器的轰鸣声时不时会传到这里，让我好不爽。
一般与人说话，或者独处的时候，我更加喜欢一个安静的环境。环境的安静可以让人觉得身心愉快，而身心愉快又能让很多事情变得轻松。
因为心思没有在他的身上，所以对于他说的话最开始也就没有多大的反应。
“外面好看吗？”
在等待了不长的一段时间后，见我还是无动于衷，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他善意的问道。
“还好了，要不你也来看看。”
这是我那个时候的回答。现在想这句话貌似也没多大的问题，他何必要生那么大的气。简直有点像小孩子，让人搞不明白。
当然了事后我仔细一想，也便明白了自己的不应该。试想一下，有谁能够在别人无视了自己的说话，且在提示过后，还是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我想，就算那个人再怎么大度，那一刻心里都会觉得不爽。
如果那个时候我机敏一点，能够注意一下他讲话时候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只不过，这个世界上从来留没有如果，我也只能在这里去做一些简单的回顾，好让自己吸取教训，从而让后来的生活更加美好。
有那么一些时候就是这样，面对无法改变的状况，能做的只有收拾行囊，总结好过去后，再一次出发！
“我把你叫来是为了让你看风景的吗？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不要忘记你来我这儿职责是什么，懂吗？”
连续的三个问，一个比一个让我觉得不舒服。
这算是什么，是对我工作的质疑吗？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安心的做一个倾听者，记录者，应和者，我容易吗？当然不容易，这毫无疑问。
他说的有些话怎么可能都没问题，可为了让他能够有一个好的心情不得不说一些矫揉造作的话。这真的不容易。你说，不理解，可以，但这么讲，就太过分了。
“你说的这些合适吗？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的工作难道就做的不好吗？每天兢兢业业的服务你，你就是这样来回报我的吗？如果你是这个态度，我觉得我们可以一拍两散了。”
是的，既然我心里不爽，也就只能不顾头不顾脚的说了这样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语。
在那一刻我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是我主动要求对他的一些事进行整理然后创作成文学作品的。现在，突然这么搞，对于后面的工作，真的挺麻烦。
“是吗？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不答应你的要求，岂不是太不给你面子，我的老朋友。”
面对陆昱突然起来的一笑，我一阵恍惚。
在听完我刚才的话以后，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对，生气、愤怒，这才是真实的表达方式。这算是什么。一副伪善的笑容，不阴不阳的话语，直勾勾盯着你的眼睛。
我被这样的气势所震慑，有些没有底气的说道，“你要是觉得没问题，你就这样好了。”
“好的，非常感谢这段时间以来与你的合作，希望接下来大家还能够有合作的机会。”
等等等，这就结束了。为什么这么快，刚才自己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会这样做，简直了！
“那个，你答应我的事还可以继续吗？”
临走的时候，我有当无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觉得呢？”
我觉得呢。我也不知道啊。经过了刚才的一番争斗，我实在是没有信心去继续下去。
“希望可以继续。”我如此这般的回答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刚才把话说的是那样响当，现在变成了这样，也是咎由自取。难道水都已经泼出去，别人还能够快乐的打自己一巴掌，说没关系，刚才的事我也有错。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我的心里如此想着。
其实也好，对于要把他的故事整理成文学作品，我的心里也是有点不甘心的。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凭什么只能以你的视角来进行。再说了，你的经历是那样的普通，写成了作品，会看的又能有几个。一部没有商业价值的作品，其实和垃圾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从那家遇见咖啡馆出来以后，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动力的汽车一般，四处游荡着。
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在自己的心中这样问自己。在决定要来陆昱这边之前，我还没有一个安定的工作。每天都是出去打打零工，然后赚一点生活费，让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在他那里，虽然没有什么好的物质条件，但是每一天的生活是有保障的。不去外面经历风雨。真的是一件特别的幸福。现在，这份幸福没有了，自己要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风雨了。
走过好几个红绿灯以后，我来到了一家以前自己经常呆的小酒馆。
那家店的是真的很小，只有三四张桌子，一个用水泥和红砖砌起来的吧台。大家都已经是熟人，老板一看到我来了，也不问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直接就调了一杯名叫“忘忧”的酒给我。
老板这样直接，我也没多说。直接拿了过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慢慢的品尝了起来。
等把这杯酒喝完以后，老板才问道，“你这是咋了，不是听说你已经找到了好工作，怎么是这样一副德行。”
我抬头看了一眼老板，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的不是奚落，而是关心。其实我是不想来这里的，因为大家是熟人，说不定别人会嘲讽现在的自己也说不定。
“也没啥了，黎叔，我就是不想干了，所以就回来了。”
“是那边待遇不好吗？”
“也不是了，我就是不想做了。”
“这样也好。你走了以后，我这边人手都不够了。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可以轻松一点。”
我知道黎叔说这话事在宽慰我。他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会缺人。不过是看我伤心，想让我不那么难受。可现在的我真的不能拒绝这份好意，不然我能去哪里。想也没多想就应承了下来，毫无愧疚感。
黎叔见我答应的干脆，也没多讲什么。只是对我说，“没关系，你先在我这里做几天，等有合适的工作以后再出去就好。”
从那天下午以后我就在黎叔那边的小酒店住了下来。每天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做着擦桌子、端盘子、洗碗筷的活计。虽然累，但心里却也是开心的。虽然偶然脑海里会流露出陆昱的信息，但是也就一会，我刻意的把那份感情压制了下去。
本来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这样过好久，没想到在一个深夜，来了一个人，而且我很熟悉。
我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像做什么，我只知道那天的他脸色清冷，神情严肃。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问道，“你觉得在这里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那个时候的我看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
“我一直以为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灵魂摆渡者，没想到……唉……看起来我是来错了。”
“那是你的想法。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你回去吧。”
“既然你和我已经没关系，那么我有必要听你的话吗？”
“随便。”
“老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他没有再和我纠缠，而是和去找了黎叔的不是。我见他这样，当然不高兴，于是也没等黎叔说话，就开口道，“是，不喜欢，请离开。”
他并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把目光放到了黎叔那里。
这个时候黎叔怎么可能还不说话，这个混蛋几个意思。当年我去他那边工作就是这样，半胁迫半主动，现在竟然又来一次。
“这位客官和我们阿言看起来是认识的。既然认识，我想这样的待客之道也无妨。”
“您就是他一直提到的黎叔吗？”
他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刻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反正很不舒服。
“是的，阿信以后希望您可以多多照顾。”
“这个自然。”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我又没说要回去，他们俩这就商量好了。
“黎叔你要是不想我待下去，我马上就走，你干嘛要这样说？”
我有些生气了，眼睛冒火的看着黎叔。
“你这个孩子。我这几天看你心神不定的，就知道你心里还有心事。现在陆公子既然来了，你就和他去吧。我知道你的心思，希望你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
“看样子你这几天……”
“没有，没有，没有，你不要多想。”
我低着头，不让自己红透的脸让这里的人看到。
“好了，那天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的，你莫生气了。”
陆昱温声细语的说道，听着的我感觉一阵春风掠过。
“不许再有下次。”
“当然。”
就这样，我和陆昱回去了，就继续完成我要完成的工作。
那天走的时候，黎叔对我讲，“以后不要再任性了。陆公子人很好，你在他身边，多看看，多学学，对你很有好处。”
本来要是其他人在其他地方讲，我早都扭过头走了。但是面对黎叔，面对分别的瞬间，我只有乖乖的点点头。
那天陆昱要说的是什么，后来当我踏入他的那条记忆河畔时，便晓得了。
是的，他那天真的是很伤心。
早在一月份，当教师资格证面试的那一天，虽然他很是伤心的写下，“此，或又凉凉！”不过，那只不过是心中的不安，心中的不自信而已。他从心底里还是想着，自己应该没问题。作为优势了这么多年的科目，要是不能成功，自己脸上何其没有光彩！
那天，乔冉在晚上七点多的问他，面试过了没的时候，他还想着，不是还没到时间吗？不着急的，慢慢来。
可就在结束对话以后，他赶紧登网站，查成绩。
确实，还没出。不过，这也只是他以为的没出。等到晚上凌晨的时候，当从其他地方进去时，看到的只是冷冰冰的三个字——不合格。
心中该是多么的悲凉。该是怎样的落寞！
不得而知，我能看到的只有失眠，双眼的迷离，满满的不甘心。
到此，我想我差不多知道，他那天要说的是什么，也明白他为什么会那样的生气。
在想明白这一切以后，我写了一份留言给他，希望能够让他可以安心。
那份留言是这样的：
往事已经远去，君何必忧愁。古今胜败多少，前尘不忘，何能展望未来。既然明白自己所求哪里，当放下曾经，好好努力。
天之广阔，以君只才，定能够翱翔。海之无垠，不负肝胆。茫茫寰宇，历历穹顶，多思多念。
少年有志，中年有力，老年有念。所行所走，惟愿无悔！
我不知道他在看到这份留言以后心中会怎样像。但我知道我已经把自己能做的，要做的都做完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尽的心意，只要不辜负自己就好。
那天，陆昱在看到这份留言以后，爬上了许久未去的天台，看着下面很是熟悉的景色，他慢慢点燃了一只香烟。
点烟却不去吸烟，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明白。
看着那根烟一点点燃烧玩，他踮起脚尖，看了一下后，把被风吹起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那里。
他这是什么意思，完全不懂。
是在耍酷吗？看起来不像，因为我觉得他更大可能是在散心。毕竟点烟了，毕竟看了远方。可如果是散心，似乎又不太像。还没有谁会用这样的方式去放松，莫名其妙。
不过就算纠结也没用，毕竟只要不去触碰，怎么可能会真的了解。
世间的事莫过于如此，行走在远方的彼此，还能不能记得住。
其实他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看到沐辰过了。人总是如此，当自己失利时，别人恰巧有所得，心中总是会不乐意。这也许就和那句话一样，一人乐不如众人乐，别人喜，吾更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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