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已经不适合
“坐在火车上的第一感觉是我已经不再适合做长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那一刻就是莫名的那样认为。”
“很累？”
“对，坐在车上以后，就是觉得累。以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只是没有这么突出。每一次从家里面离开，都是会留出半天的时间。花费这么长时间，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觉得，要离开了，不把自己住过的地方打扫一遍，有些说不过去。”
听陆昱说到这里，我觉得我很有必要为他点一个赞。
来的时候是干净的，走的时候也要一样。
可能是随着时间的增加，身体已经对这趟旅途有了抗拒。这就如同人吃药一般，吃的多了，自然而然就会产生抵触。可这怎么可能。旅程与吃药，绝对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人重复性的做很多事。要是因为这，很多人岂不是都不会做一样工作很长时间。
这样说起来，倒也没错。人的专注性确实是会随着次数的叠加而逐渐减少。用爱发电那是不行的，当爱好变成工作，就会让人难受的想要去吐槽。
“没事的，有些，总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
我如此这般的说着，不明白自己这么做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陆昱在听完我说的话后，却也没有什么表示。大概是觉得你说的本就没有什么意思，我呢，又何必去做太多的计较。
“无聊，是真的无聊。不过，这趟有些无聊的路程，却也因为一位老爷爷的加入，而变得很有趣。”
“此话怎么讲？”
“好好说话，你不这样成吗？”
我怎么了，我在心中这样问自己。实在是不知道我做了啥，让他那样说。有时候，就是这样。别人觉得你很有问题，但是你却并不知道。这应该算是很正常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人心做事南难猜测，你想的太多也是没有用。
“怎么了？我刚才是说了什么，引起了你的困扰？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请你讲出来，谢谢。”
突如其来的客气，让空气变得凝重，让一切变得失语。
“唉……算了，也没什么。”
“什么就算了。你要是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个人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老这样藏着掖着，总归是不好的。我觉得吧，你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实在是觉得不让他说出想要说的话，我会有强烈的负罪感。夸张了，真的是夸张了。怎么可能，又不是什么太过要紧的话，也没有那么必要认真。刚才会那样，不过是因为我实在是想知道而已。对的，就是如此，没毛病。
“你就真的在意我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我想说或者是不想说，这在于我，你这个样子，你以为有用吗？”
这说的都是啥，不懂。他是因为什么才说出这样的话语。完全不懂。刚才到现在，我们说的是同一个话题吗？要是的话，我并不觉得，自己的那句话，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见我露出困惑的样子，他表现得比我还要困惑。
这算怎么一回事。最后的最后，还是我想到了。怎么说也是一个经常写东西的人。反应就算再迟钝，也不可能半天都还没有对具体情况有一个比较客观的看待。可就算已经想到，我的困惑，也并没有不在困惑。
是啊，没错。你想说或者不想说，这肯定都在于你。这个是不用纠结的。刚才的我，并没有想要你说出什么的意思。简直了，这样子算什么，是不是有一点自以为是。应该是的，肯定是了。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不知道改变。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揣度别人的想法，莫名其妙。
“很抱歉，刚才，你是想说或者不想说，这个于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其实，你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说那些，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要各自把自己应该做的事，做好就可以了。”
想了想之后，我如此这般的说着。
“对啊，没有错。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只是仅此而已。”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真的没有必要再去纠结了，你说是不？”
“对啊，当然。”
“那么，既然如此的话，就请你继续把刚才还没有做完的正经事做完。我想你也应该明白，要是不做的话，会给彼此呆啊了很大的困扰。”
在说这些的时候，我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是真的在期待，在期待着他下面要说的话。一个即将毕业的年轻人，一个已经快要入土的老人，两个人会有怎样的公同话题，这实在是有点让人想要知道答案。一般讲来，现在的年轻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和老年人进行对话。毕竟没有公同的话题，毕竟缺少说话的语境，毕竟就算知道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那天到火车站的时候，距离最后的发车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不多也不少，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以前去坐的时候，总会提前一个小时去。这一次，大概是因为中午，或许也有这条路已经走过无数遍，心中已经有沟壑，所以变现的很是从容。其实，也算是不上从容的。就在离开之前，在等车的时候，还是着急了。仅仅只有一个小时了，要是还不能坐上车的话，是不是会凉凉。应该会的，火车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迟到而改变时间。你来不来，它都会在特定的时间点离开。”
在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拿起不远处的水杯，很是有些认真的喝了一口水。也是到了要喝水的时候，都已经讲了这么多的话，时间也很久了。喝水，真的是一件太过正常的事。
“我觉得你刚才讲的其实有些事废话，是没有必要讲的。”
“是吗？你知道的，我并不那么认为。我所说的话，我承认，有一些，确实，显得啰嗦，但我并不认为，是没有必要的。在众多的话语里，可能有用的只要一点点，可是就是这一点点，也是要靠着其中众多的废话，才能衔接起来。有很多，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一切的一切，是绝对不能够割裂开来的。”
最开始听陆昱讲的时候，我在想着当他说完后，我一定好好的找一找漏洞的所在，好好的让他知道错了。可在他讲到最后的时候，我突然间发现，已经没有再去反驳他的理由。没有错，在大多数时间里，我们做的事情都没有用。一个人在一天的二十四小时里，如果能够有效利用其中的三分之一，就已经非常的了不起。大多数人，一天里，真正能有效利用的只有三四个小时。说来，这也没有什么好批判的。毕竟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知道什么样，才算是没有浪费时间。
以前的时候，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人去世的时候，不因为碌碌无为而痛心，不因为虚度光阴而后悔，不因为无所事事而不甘。若是能够做到这样，俺么对于他来说，这一生就是没有遗憾的。
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讲，并不能够确定今天自己的所做作为，就一定会让最后的自己满意。陆昱经常对我讲，过去的事，我可以有遗憾，但绝对不能够后悔。我问他为什么，能够做到吗？他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即使我真的对以前的事后悔了，我也绝对要欺骗自己，我并没有后悔。
望着远方的他说，过去的那些，都已经过去，就算我有再多的遗憾，那也是没有价值的现在的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此刻变得光彩亮丽。以后的以后，一定也会为今天的一些行为而觉得不值得。可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此刻的我不可能预料到，也不可能改变。
“是的，说的没有错，是不能够割裂开来。刚才我的话，是有些欠考虑，实在是抱歉了啊。”
“没事，这算是什么。”
“那天，你们聊得都是什么？”
“聊得是什么，这个，要让我想一想，才行。”
“不急的，你慢慢来，我不着急的。”
是真的觉得不着急。这样的事是急不来的。留给对方充足的时间，让他认真的把应该想的全部高都想清楚，这样的话，在继续下去的时候，就会没有什么问题。要是因为自己的着急，造成最后结果的不理想，就真的是要让人要泪流满面。我并不想让自己泪流满面，所以我并不会着急。
“我和他聊的是关于大学生毕业的一些问题。你也是知道的，我呢，马上就要毕业了。这样的问题，对于我来说，是肯定要关心的。这几年，因为一些实际的原因，对于这些也是比较关注的。”
“嗯，是的，这是应该的。”
前些时间，在记忆可以共同看的那段时间里，我有看到每一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他最关心的永远都是就业和民生。会这样作，也是有他高中以来的习惯有关，看报看时政看国事，忧心忧己忧天下。当年那样做，是为了考试，现在呢，肯定不是了。
有那么一些习惯一旦养成，就不会轻易改变！
“是从大学生毕业以后的买房说起的，在这个问题上，前前后后纠结了有一个小时。当这个问题被解决的时候，一切就意味着结束。”
会说到买房的话题上，我也觉得不意外。房子是硬通货，是当下一个特别现实的话题，是每一个毕业学生都必须要面对的问题。你说你不在乎，你说你还有梦想，你说你……是的也许你有很多伟大的念头，但是没有了住的地方，一切就都是空中楼阁，显得是那样的虚伪、缥缈。
那位老大爷说，“以前的年轻人都很有理想，一点都不像现在，每个人除了说钱以外，就再也不说什么。”
陆昱说，“其实也不能这样说。以前的时候，毕业生只要一毕业就会有一份工作，一套房子。收入虽然不高，住的地方也不是很宽敞，但是却很有安全感。现在房价这么贵，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理想不能当饭吃，自己说那么多没用的，并没有解决任何的实际问题。”
“小伙子，你这话说的也是没错。那个时候，房子还没成为商品的时候，是真的不错。”
房子的问题，就是这么被说起来的。
“是啊，要我看，今天的房价，要是可以降下三分之一的话，很多问题都会好起来的。”
“房子降价？那是不可能的。政府的收入靠的就是卖地，你说那怎么可能。”
“中央政府不是已经明确说了以后不在把经济的增长看成官员政绩的唯一标准？您说，都已经这样做了，他们应该也没有理由再胡搞了。”
“有些事，不是说了就会有用。年轻人你还是没有真正进入社会，以后你就懂了”
那位老爷爷在听了陆昱的话以后，倒也没有什么觉得不屑，只是觉得他很天真。我也觉得有些天真了。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知道很多故事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低级的话的。果然，这不过是在铺垫。
“您说的也没问题。有些确实不是说了就能做到的。可是您不觉得今天，要是再不改变土地财政的行为，以后会变得想当麻烦。”
“这些的话，那些当官的才不会考虑。在一些官员的心中，从来就没有把老百姓的长远利益放在心上，他们永远像的都是怎样把自己现阶段的工作粉饰的好看，从而为以后的升迁做资本。”
在说了刚才的话后，陆昱没有再开口，直到火车到达目的地。
“在那个时候，你为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觉得是为什么？”
问我吗？真的是一个混蛋。自己要是直到的话，怎么还会问你。
“那个是我在问你。你这样又问我，是不是有些不好？”
“是吗？这样子的话，那就算了。”
算了吗？这可还没有说完。就这样结束，有点不太甘心。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
“不打算的。”再说完了这句话以后，陆昱就准备离开了。在要走的瞬间，他说了一句，“不是什么都会有一个答案的。”
“很累？”
“对，坐在车上以后，就是觉得累。以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只是没有这么突出。每一次从家里面离开，都是会留出半天的时间。花费这么长时间，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觉得，要离开了，不把自己住过的地方打扫一遍，有些说不过去。”
听陆昱说到这里，我觉得我很有必要为他点一个赞。
来的时候是干净的，走的时候也要一样。
可能是随着时间的增加，身体已经对这趟旅途有了抗拒。这就如同人吃药一般，吃的多了，自然而然就会产生抵触。可这怎么可能。旅程与吃药，绝对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人重复性的做很多事。要是因为这，很多人岂不是都不会做一样工作很长时间。
这样说起来，倒也没错。人的专注性确实是会随着次数的叠加而逐渐减少。用爱发电那是不行的，当爱好变成工作，就会让人难受的想要去吐槽。
“没事的，有些，总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
我如此这般的说着，不明白自己这么做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陆昱在听完我说的话后，却也没有什么表示。大概是觉得你说的本就没有什么意思，我呢，又何必去做太多的计较。
“无聊，是真的无聊。不过，这趟有些无聊的路程，却也因为一位老爷爷的加入，而变得很有趣。”
“此话怎么讲？”
“好好说话，你不这样成吗？”
我怎么了，我在心中这样问自己。实在是不知道我做了啥，让他那样说。有时候，就是这样。别人觉得你很有问题，但是你却并不知道。这应该算是很正常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人心做事南难猜测，你想的太多也是没有用。
“怎么了？我刚才是说了什么，引起了你的困扰？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请你讲出来，谢谢。”
突如其来的客气，让空气变得凝重，让一切变得失语。
“唉……算了，也没什么。”
“什么就算了。你要是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个人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老这样藏着掖着，总归是不好的。我觉得吧，你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实在是觉得不让他说出想要说的话，我会有强烈的负罪感。夸张了，真的是夸张了。怎么可能，又不是什么太过要紧的话，也没有那么必要认真。刚才会那样，不过是因为我实在是想知道而已。对的，就是如此，没毛病。
“你就真的在意我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我想说或者是不想说，这在于我，你这个样子，你以为有用吗？”
这说的都是啥，不懂。他是因为什么才说出这样的话语。完全不懂。刚才到现在，我们说的是同一个话题吗？要是的话，我并不觉得，自己的那句话，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见我露出困惑的样子，他表现得比我还要困惑。
这算怎么一回事。最后的最后，还是我想到了。怎么说也是一个经常写东西的人。反应就算再迟钝，也不可能半天都还没有对具体情况有一个比较客观的看待。可就算已经想到，我的困惑，也并没有不在困惑。
是啊，没错。你想说或者不想说，这肯定都在于你。这个是不用纠结的。刚才的我，并没有想要你说出什么的意思。简直了，这样子算什么，是不是有一点自以为是。应该是的，肯定是了。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不知道改变。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揣度别人的想法，莫名其妙。
“很抱歉，刚才，你是想说或者不想说，这个于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其实，你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说那些，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要各自把自己应该做的事，做好就可以了。”
想了想之后，我如此这般的说着。
“对啊，没有错。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只是仅此而已。”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真的没有必要再去纠结了，你说是不？”
“对啊，当然。”
“那么，既然如此的话，就请你继续把刚才还没有做完的正经事做完。我想你也应该明白，要是不做的话，会给彼此呆啊了很大的困扰。”
在说这些的时候，我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是真的在期待，在期待着他下面要说的话。一个即将毕业的年轻人，一个已经快要入土的老人，两个人会有怎样的公同话题，这实在是有点让人想要知道答案。一般讲来，现在的年轻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和老年人进行对话。毕竟没有公同的话题，毕竟缺少说话的语境，毕竟就算知道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那天到火车站的时候，距离最后的发车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不多也不少，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以前去坐的时候，总会提前一个小时去。这一次，大概是因为中午，或许也有这条路已经走过无数遍，心中已经有沟壑，所以变现的很是从容。其实，也算是不上从容的。就在离开之前，在等车的时候，还是着急了。仅仅只有一个小时了，要是还不能坐上车的话，是不是会凉凉。应该会的，火车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迟到而改变时间。你来不来，它都会在特定的时间点离开。”
在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拿起不远处的水杯，很是有些认真的喝了一口水。也是到了要喝水的时候，都已经讲了这么多的话，时间也很久了。喝水，真的是一件太过正常的事。
“我觉得你刚才讲的其实有些事废话，是没有必要讲的。”
“是吗？你知道的，我并不那么认为。我所说的话，我承认，有一些，确实，显得啰嗦，但我并不认为，是没有必要的。在众多的话语里，可能有用的只要一点点，可是就是这一点点，也是要靠着其中众多的废话，才能衔接起来。有很多，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一切的一切，是绝对不能够割裂开来的。”
最开始听陆昱讲的时候，我在想着当他说完后，我一定好好的找一找漏洞的所在，好好的让他知道错了。可在他讲到最后的时候，我突然间发现，已经没有再去反驳他的理由。没有错，在大多数时间里，我们做的事情都没有用。一个人在一天的二十四小时里，如果能够有效利用其中的三分之一，就已经非常的了不起。大多数人，一天里，真正能有效利用的只有三四个小时。说来，这也没有什么好批判的。毕竟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知道什么样，才算是没有浪费时间。
以前的时候，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人去世的时候，不因为碌碌无为而痛心，不因为虚度光阴而后悔，不因为无所事事而不甘。若是能够做到这样，俺么对于他来说，这一生就是没有遗憾的。
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讲，并不能够确定今天自己的所做作为，就一定会让最后的自己满意。陆昱经常对我讲，过去的事，我可以有遗憾，但绝对不能够后悔。我问他为什么，能够做到吗？他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即使我真的对以前的事后悔了，我也绝对要欺骗自己，我并没有后悔。
望着远方的他说，过去的那些，都已经过去，就算我有再多的遗憾，那也是没有价值的现在的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此刻变得光彩亮丽。以后的以后，一定也会为今天的一些行为而觉得不值得。可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此刻的我不可能预料到，也不可能改变。
“是的，说的没有错，是不能够割裂开来。刚才我的话，是有些欠考虑，实在是抱歉了啊。”
“没事，这算是什么。”
“那天，你们聊得都是什么？”
“聊得是什么，这个，要让我想一想，才行。”
“不急的，你慢慢来，我不着急的。”
是真的觉得不着急。这样的事是急不来的。留给对方充足的时间，让他认真的把应该想的全部高都想清楚，这样的话，在继续下去的时候，就会没有什么问题。要是因为自己的着急，造成最后结果的不理想，就真的是要让人要泪流满面。我并不想让自己泪流满面，所以我并不会着急。
“我和他聊的是关于大学生毕业的一些问题。你也是知道的，我呢，马上就要毕业了。这样的问题，对于我来说，是肯定要关心的。这几年，因为一些实际的原因，对于这些也是比较关注的。”
“嗯，是的，这是应该的。”
前些时间，在记忆可以共同看的那段时间里，我有看到每一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他最关心的永远都是就业和民生。会这样作，也是有他高中以来的习惯有关，看报看时政看国事，忧心忧己忧天下。当年那样做，是为了考试，现在呢，肯定不是了。
有那么一些习惯一旦养成，就不会轻易改变！
“是从大学生毕业以后的买房说起的，在这个问题上，前前后后纠结了有一个小时。当这个问题被解决的时候，一切就意味着结束。”
会说到买房的话题上，我也觉得不意外。房子是硬通货，是当下一个特别现实的话题，是每一个毕业学生都必须要面对的问题。你说你不在乎，你说你还有梦想，你说你……是的也许你有很多伟大的念头，但是没有了住的地方，一切就都是空中楼阁，显得是那样的虚伪、缥缈。
那位老大爷说，“以前的年轻人都很有理想，一点都不像现在，每个人除了说钱以外，就再也不说什么。”
陆昱说，“其实也不能这样说。以前的时候，毕业生只要一毕业就会有一份工作，一套房子。收入虽然不高，住的地方也不是很宽敞，但是却很有安全感。现在房价这么贵，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理想不能当饭吃，自己说那么多没用的，并没有解决任何的实际问题。”
“小伙子，你这话说的也是没错。那个时候，房子还没成为商品的时候，是真的不错。”
房子的问题，就是这么被说起来的。
“是啊，要我看，今天的房价，要是可以降下三分之一的话，很多问题都会好起来的。”
“房子降价？那是不可能的。政府的收入靠的就是卖地，你说那怎么可能。”
“中央政府不是已经明确说了以后不在把经济的增长看成官员政绩的唯一标准？您说，都已经这样做了，他们应该也没有理由再胡搞了。”
“有些事，不是说了就会有用。年轻人你还是没有真正进入社会，以后你就懂了”
那位老爷爷在听了陆昱的话以后，倒也没有什么觉得不屑，只是觉得他很天真。我也觉得有些天真了。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知道很多故事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低级的话的。果然，这不过是在铺垫。
“您说的也没问题。有些确实不是说了就能做到的。可是您不觉得今天，要是再不改变土地财政的行为，以后会变得想当麻烦。”
“这些的话，那些当官的才不会考虑。在一些官员的心中，从来就没有把老百姓的长远利益放在心上，他们永远像的都是怎样把自己现阶段的工作粉饰的好看，从而为以后的升迁做资本。”
在说了刚才的话后，陆昱没有再开口，直到火车到达目的地。
“在那个时候，你为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觉得是为什么？”
问我吗？真的是一个混蛋。自己要是直到的话，怎么还会问你。
“那个是我在问你。你这样又问我，是不是有些不好？”
“是吗？这样子的话，那就算了。”
算了吗？这可还没有说完。就这样结束，有点不太甘心。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
“不打算的。”再说完了这句话以后，陆昱就准备离开了。在要走的瞬间，他说了一句，“不是什么都会有一个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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