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萨克-托比崔斯
命运扑克？
李一心中一禀，经过半小时的观察，这个小丑先生似乎并不像表面那般疯癫。
作为一名心理医生，从心理学角度去分析，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小丑先生，一直在装疯卖傻。
李一抬手看了眼左手上的戒指，收回目光后，抬头向上望去。
等了一会，可惜小丑先生没有继续说话。
李一视线落在4号螺旋，跟随阶梯向上平移，试图寻找刚才的声音来源。
随着他的目光转向，心意踏板托着他升到了4号螺旋。
“命运扑克，扑克，扑克牌……”
李一在4号螺旋的展台上，寻找小丑先生说的扑克牌。
但是4号螺旋的展台，很多都是空的。
转眼过去了10分钟，他在4号螺旋随展台阶梯上升了好几圈。
依然没有找到看起来像扑克牌的多拉。
按照羊皮书之前打印的提示，4号螺旋摆放的是逆转型多拉，数量只有19件。
而螺旋的尽头在塔顶，按照踏板的飞行速度。
剩下的时间，根本无法让他找到扑克的位置，除非运气很好。
“只能赌一把了。”
李一目光一闪，打定主意后再次抬头。
目光沿着4号螺旋向上扫视，装作心血来潮地抬起双手，整理了下嗓音后，用唱的方式，把他想说的话唱了出来：
“我～找不到～你的所在位置～如果可以～请给点提示～噢～噢～”
他又多了唱了几句，用作信息掩饰：
“对你的爱～我从未忘记～可是我～一直找不回你的记忆～”
“爱～就是情不自禁～喔唔～喔噢～”
虽然是即兴歌唱，但音律还算不错，歌声在塔内环绕，形成天然的3D音效，听起来颇为悦耳。
因为不排除这里会有监控录像之类的东西，贸然开口对空气说话，在外人看来显然不正常。
歌声消散，小丑先生终于再次说话了：
“真难听，亏你还唱的出来！”
“没想到你不但是头蠢猪，还是个神经病，莫名其妙地唱歌，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对，就是个神经病。”
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
虽然没有明确具体来源位置，但是可以听出是在更高处。
李一趁着对方说在兴头上，目光立即上移，迫切的心态让他感觉踏板的飞行速度实在太慢了。
不过好在小丑还在兴奋的说着：
“你是个神经病，我也是个神经病，这里有两个神经病。”
“哦，不对，我不是神经病，你才是。”
“没错，你是神经病，我不是，因为我是萨克。”
“噢，我想起我的名字，萨克-托比崔斯。”
“萨克-托比崔斯，就是我，不过他们喜欢叫我扑克大师。”
“对，扑克大师，因为我喜欢玩扑克。”
“可惜没人愿意跟我玩扑克。”
“因为那个该死的命运……”
自从提到命运二字，小丑先生的声音越来越小。
“萨克-托比崔斯……”
李一循着声音，不断上升，他的寻找范围也随之缩小。
终于在萨克先生恢复安静前，成功锁定声音源头。
在靠近塔顶的位置，4号螺旋的末端，藏着一个独立展台。
心意踏板跟随他注视的目光，向那个展台升去。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上升过程浪费了3分多钟。
算上刚才停留的时间，只剩下不到15分钟了。
不过好在他没找错。
独立展台上，萨克先生正面朝内的侧躺着，右手撑起头，自娱自乐地哼着小曲。
在他前方，摆放着一副黑色的扑克牌。
背面朝上，牌背印着一个金色图案，是象征无限的符号。
然而因为李一的靠近，他的影子随之平移覆盖了整个展台。
随着这一幕的出现，萨克先生周身一怔。
回头一看，整个人从展台上弹起，如同受到巨大惊吓一般手舞足蹈，接连发出各种怪异的惊呼。
李一没有说话，默默地朝对方投去礼貌的微笑。
萨克先生瞠目结舌，瞪大眼睛注视着李一，嘴上结结巴巴的：
“你！你！你！……”
“你看得见我？”
李一眨了眨眼睛，以作回应。
目光一转，看向羊皮书打印出来的信息：
【物品：命运扑克】
【类型：逆转型】
【等级：II级】
【版本：初代】
【编号：E1-01】
【风险：可能会遭受未知纠缠，导致精神错乱】
【能力：未知。】
【使用条件：无】
【使用方法：未知】
【注意事项：无】
【取走条件：在54张牌中，随机抽一张牌，只有抽到象征太阳的鬼牌（大王），才能将整幅牌取走。】
“还有取走条件？”
李一有些意外，在此之前，他所看到的一概物品，均是触手可得，没想到这个命运扑克，竟然还设有取走条件。
54张牌中选中象征太阳的鬼牌（大王），而且只有一次机会。
在不清楚本身叠放牌序的情况下，概率是54分之1，即1.85%。
抽中的几率太小了。
正想着时，萨克先生突然一改刚才的疯癫的举止，如同第一次露面那般，摆出绅士站姿。
举手按住头顶的魔术帽，微微下压遮掩住面部表情，双肩细微地颤抖。
“是不是很残酷？”
“我只有不到2%的概率，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声音前所未有的沉着冷静，结合语气中些许的悲凉，散发出浓浓的孤独感。
李一眉头紧锁，这种复杂的情绪他曾经看见过。
在他父亲李东来身上。
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和情绪去表达的无可奈何。
没有相似的经历，永远无法体会这种感觉。
“过去已经无法挽回，未来或许可以改变。”
萨克先生低着头，缓缓展开双臂，黑色的扑克牌以他为圆心，环形滑动，呈一个黑色正圆，整齐有序的摆开。
“既然你看得见我，说明你就是我的宿命，我就赌最后一次。
与其一直在这里呆着，不如献出我的生命，换取短暂的自由！”
话音落下，萨克先生的脚下出现一个黑色的漩涡，仿佛通往地狱深渊。
黑色的锁链从漩涡中射出，如同深渊里生长的荆棘，死死地缠绕在他身上。
与此同时，摆开的扑克迎来一次洗牌。
重新呈圆形划开时，有5张牌向内凸出了一些。
“年轻人，珍惜这次机会，这5张牌里，不仅藏着我的自由，还藏着你的命运！”
我的命运？
一次抽牌玩这么大？
李一神色复杂，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被锁链缠绕的萨克先生，随后目光看向凸出的5张牌上。
时间还有10分钟。
正当他以为自己可以在充分思考后，再做出选择时，缠绕萨克先生的黑色锁链忽然被拉动。
萨克先生在锁链的拉扯下，缓缓沉入漩涡之中，仿佛深渊漩涡里藏着某种存在，试图缩减他作弊的时间。
李一看在眼中，丝毫不为所动，脱离认知陷阱的他，此刻心中已经逐渐有了答案。
不管深渊之下藏着什么存在，不管命运背后是否具有意识。
他只知道对方急了！
深渊在恐惧，命运在害怕！
害怕自己选中那张牌。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天马行空，但事实摆在眼前。
一幅牌正圆摊开，凸起5张。
放在刚才，李一不知道该选哪张，但现在，他的眼中只有一张。
因为萨克先生已经帮他排除了4张！
展开的双臂，各指向一张，正前方一张，他的影子也指向一张。
深渊急于拉萨克先生下去，显然就是怕自己意识到这点。
但是不好意思！
本来没有意识到这点的李一，恰好因为深渊的举动，获得了最关键的信息。
赌场之上，除了运气的较量，更多是心理的博弈！
萨克的身体已经没入一半。
李一毫不犹豫，伸手抽出剩下的那张牌！
他缓缓翻转牌的朝向，看清正面时，后背蓦然一凉。
牌的正面。
不是红心。
不是黑桃。
不是梅花。
不是方片，也不是小王。
而是一片空白！
“空的？”
正当李一感到诧异时，萨克先生身上的锁链断裂，漩涡回旋，将他重新送了回来。
萨克先生微微一笑，优雅地摘下帽子，朝李一深深地鞠躬。
“感谢你让我重获自由，作为回报，就让我帮你掌控命运吧。”
话音落下，萨克先生的身体颗粒化消散。
于此同时，李一手中的空牌，浮现出王的图案。
牌的对角，显示的不是JOKER，而是SHACO。
随着这一幕发生，展台上摆开的扑克牌，自发合拢，漂浮在李一面前。
李一看了眼那幅牌，又看了眼手中的萨克牌。
他没有多想，将之随机切入套牌中，收进裤兜。
李一心中一禀，经过半小时的观察，这个小丑先生似乎并不像表面那般疯癫。
作为一名心理医生，从心理学角度去分析，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小丑先生，一直在装疯卖傻。
李一抬手看了眼左手上的戒指，收回目光后，抬头向上望去。
等了一会，可惜小丑先生没有继续说话。
李一视线落在4号螺旋，跟随阶梯向上平移，试图寻找刚才的声音来源。
随着他的目光转向，心意踏板托着他升到了4号螺旋。
“命运扑克，扑克，扑克牌……”
李一在4号螺旋的展台上，寻找小丑先生说的扑克牌。
但是4号螺旋的展台，很多都是空的。
转眼过去了10分钟，他在4号螺旋随展台阶梯上升了好几圈。
依然没有找到看起来像扑克牌的多拉。
按照羊皮书之前打印的提示，4号螺旋摆放的是逆转型多拉，数量只有19件。
而螺旋的尽头在塔顶，按照踏板的飞行速度。
剩下的时间，根本无法让他找到扑克的位置，除非运气很好。
“只能赌一把了。”
李一目光一闪，打定主意后再次抬头。
目光沿着4号螺旋向上扫视，装作心血来潮地抬起双手，整理了下嗓音后，用唱的方式，把他想说的话唱了出来：
“我～找不到～你的所在位置～如果可以～请给点提示～噢～噢～”
他又多了唱了几句，用作信息掩饰：
“对你的爱～我从未忘记～可是我～一直找不回你的记忆～”
“爱～就是情不自禁～喔唔～喔噢～”
虽然是即兴歌唱，但音律还算不错，歌声在塔内环绕，形成天然的3D音效，听起来颇为悦耳。
因为不排除这里会有监控录像之类的东西，贸然开口对空气说话，在外人看来显然不正常。
歌声消散，小丑先生终于再次说话了：
“真难听，亏你还唱的出来！”
“没想到你不但是头蠢猪，还是个神经病，莫名其妙地唱歌，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对，就是个神经病。”
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
虽然没有明确具体来源位置，但是可以听出是在更高处。
李一趁着对方说在兴头上，目光立即上移，迫切的心态让他感觉踏板的飞行速度实在太慢了。
不过好在小丑还在兴奋的说着：
“你是个神经病，我也是个神经病，这里有两个神经病。”
“哦，不对，我不是神经病，你才是。”
“没错，你是神经病，我不是，因为我是萨克。”
“噢，我想起我的名字，萨克-托比崔斯。”
“萨克-托比崔斯，就是我，不过他们喜欢叫我扑克大师。”
“对，扑克大师，因为我喜欢玩扑克。”
“可惜没人愿意跟我玩扑克。”
“因为那个该死的命运……”
自从提到命运二字，小丑先生的声音越来越小。
“萨克-托比崔斯……”
李一循着声音，不断上升，他的寻找范围也随之缩小。
终于在萨克先生恢复安静前，成功锁定声音源头。
在靠近塔顶的位置，4号螺旋的末端，藏着一个独立展台。
心意踏板跟随他注视的目光，向那个展台升去。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上升过程浪费了3分多钟。
算上刚才停留的时间，只剩下不到15分钟了。
不过好在他没找错。
独立展台上，萨克先生正面朝内的侧躺着，右手撑起头，自娱自乐地哼着小曲。
在他前方，摆放着一副黑色的扑克牌。
背面朝上，牌背印着一个金色图案，是象征无限的符号。
然而因为李一的靠近，他的影子随之平移覆盖了整个展台。
随着这一幕的出现，萨克先生周身一怔。
回头一看，整个人从展台上弹起，如同受到巨大惊吓一般手舞足蹈，接连发出各种怪异的惊呼。
李一没有说话，默默地朝对方投去礼貌的微笑。
萨克先生瞠目结舌，瞪大眼睛注视着李一，嘴上结结巴巴的：
“你！你！你！……”
“你看得见我？”
李一眨了眨眼睛，以作回应。
目光一转，看向羊皮书打印出来的信息：
【物品：命运扑克】
【类型：逆转型】
【等级：II级】
【版本：初代】
【编号：E1-01】
【风险：可能会遭受未知纠缠，导致精神错乱】
【能力：未知。】
【使用条件：无】
【使用方法：未知】
【注意事项：无】
【取走条件：在54张牌中，随机抽一张牌，只有抽到象征太阳的鬼牌（大王），才能将整幅牌取走。】
“还有取走条件？”
李一有些意外，在此之前，他所看到的一概物品，均是触手可得，没想到这个命运扑克，竟然还设有取走条件。
54张牌中选中象征太阳的鬼牌（大王），而且只有一次机会。
在不清楚本身叠放牌序的情况下，概率是54分之1，即1.85%。
抽中的几率太小了。
正想着时，萨克先生突然一改刚才的疯癫的举止，如同第一次露面那般，摆出绅士站姿。
举手按住头顶的魔术帽，微微下压遮掩住面部表情，双肩细微地颤抖。
“是不是很残酷？”
“我只有不到2%的概率，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声音前所未有的沉着冷静，结合语气中些许的悲凉，散发出浓浓的孤独感。
李一眉头紧锁，这种复杂的情绪他曾经看见过。
在他父亲李东来身上。
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和情绪去表达的无可奈何。
没有相似的经历，永远无法体会这种感觉。
“过去已经无法挽回，未来或许可以改变。”
萨克先生低着头，缓缓展开双臂，黑色的扑克牌以他为圆心，环形滑动，呈一个黑色正圆，整齐有序的摆开。
“既然你看得见我，说明你就是我的宿命，我就赌最后一次。
与其一直在这里呆着，不如献出我的生命，换取短暂的自由！”
话音落下，萨克先生的脚下出现一个黑色的漩涡，仿佛通往地狱深渊。
黑色的锁链从漩涡中射出，如同深渊里生长的荆棘，死死地缠绕在他身上。
与此同时，摆开的扑克迎来一次洗牌。
重新呈圆形划开时，有5张牌向内凸出了一些。
“年轻人，珍惜这次机会，这5张牌里，不仅藏着我的自由，还藏着你的命运！”
我的命运？
一次抽牌玩这么大？
李一神色复杂，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被锁链缠绕的萨克先生，随后目光看向凸出的5张牌上。
时间还有10分钟。
正当他以为自己可以在充分思考后，再做出选择时，缠绕萨克先生的黑色锁链忽然被拉动。
萨克先生在锁链的拉扯下，缓缓沉入漩涡之中，仿佛深渊漩涡里藏着某种存在，试图缩减他作弊的时间。
李一看在眼中，丝毫不为所动，脱离认知陷阱的他，此刻心中已经逐渐有了答案。
不管深渊之下藏着什么存在，不管命运背后是否具有意识。
他只知道对方急了！
深渊在恐惧，命运在害怕！
害怕自己选中那张牌。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天马行空，但事实摆在眼前。
一幅牌正圆摊开，凸起5张。
放在刚才，李一不知道该选哪张，但现在，他的眼中只有一张。
因为萨克先生已经帮他排除了4张！
展开的双臂，各指向一张，正前方一张，他的影子也指向一张。
深渊急于拉萨克先生下去，显然就是怕自己意识到这点。
但是不好意思！
本来没有意识到这点的李一，恰好因为深渊的举动，获得了最关键的信息。
赌场之上，除了运气的较量，更多是心理的博弈！
萨克的身体已经没入一半。
李一毫不犹豫，伸手抽出剩下的那张牌！
他缓缓翻转牌的朝向，看清正面时，后背蓦然一凉。
牌的正面。
不是红心。
不是黑桃。
不是梅花。
不是方片，也不是小王。
而是一片空白！
“空的？”
正当李一感到诧异时，萨克先生身上的锁链断裂，漩涡回旋，将他重新送了回来。
萨克先生微微一笑，优雅地摘下帽子，朝李一深深地鞠躬。
“感谢你让我重获自由，作为回报，就让我帮你掌控命运吧。”
话音落下，萨克先生的身体颗粒化消散。
于此同时，李一手中的空牌，浮现出王的图案。
牌的对角，显示的不是JOKER，而是SHACO。
随着这一幕发生，展台上摆开的扑克牌，自发合拢，漂浮在李一面前。
李一看了眼那幅牌，又看了眼手中的萨克牌。
他没有多想，将之随机切入套牌中，收进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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