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小姐，你要的菜肴来了。”
就在在场四个人定下三年约定的时候，福伯也端着一盘子佳肴走进来。
萧墨歆赶忙起身帮福伯收拾桌子布下菜肴，那副安静乖巧的样子让三位兽人看直了眼，忍不住怀疑眼前这个小女孩是否与刚才那位狡黠聪颖并与他们定下约定的女子是同一人。
将干净的空碗筷都布好后，萧墨歆见那三人还愣在那里，不由低声叱道：“发什么呆，还不过来吃饭！”
沐凤翔三人对视一眼，一时竟没有动静。
萧墨歆倒也不急着催促他们，反而一手托腮，笑眯眯地伸出三根手指头，“不听主人的话语，视为违背约定，每个人增加三天的奴役期。”
“你！”沐凤翔大怒，一边的沐观镜和沐破月急忙拽住身边那位脾气据说很不好的难兄难弟。
萧墨歆看着他们三人的动作，笑意丝毫不减，“如果你们有办法对我的命令阳奉阴违而又让我发现不了的话，自然可以去做。但如果被我发现了你们的小动作……那就请不要郁闷我增加你们的奴隶期。”
沐凤翔三人面面相觑，最后率先开口的倒是那个一直看起来很文弱的女孩子沐破月。“你是说只要我们能做到不被你发现的话，就算请人打你杀你都没关系？”
“啧啧，女孩子一开口就是打打杀杀，真是暴力啊。”萧墨歆打了个响指，“不过你说对了，只要你能做到并承担得起后果，我不介意自己成为你的假想敌与靶子。不过……殴打我一次要增加一个月的奴役期，暗杀我一次要增加一年的奴役期哦。”
“好，希望您能记住今天的话语，我亲爱的主人。”言罢，沐破月单膝跪地，对着萧墨歆表达了自己臣服的意愿。
随即，沐观镜做出了相同的姿态。
但沐凤翔却只是微微躬身，而眼中的桀骜更是丝毫不减。
萧墨歆莞尔一笑，不对三人不同的臣服方式表达任何的看法，反而起身准备离去，“相信我在这里的话，你们也会觉得不自在。所以你们好好享受你们来我们随云小筑的第一餐吧，可不能让别人误以为我们小气到怠慢了新成员。”
萧墨歆一离开，福伯也跟着离去。
走了一小段距离后，萧墨歆突然问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半步之遥的老管家：“福伯，为什么你总是叫我小小姐？”
“您是公子的女儿，自然称呼你小小姐。”
萧墨歆无奈扶额，“福伯，墨歆想恳求您一件事儿。”
“小小姐请尽管吩咐。”
“以后别再称我小小姐，您毕竟是家中元老，直接唤我墨歆即可。”而且小小姐这个称呼听起来真的太诡异了。
“尊卑有别，不可。”
“那墨儿或者歆儿？”记得当时父亲萧随年是这么念叨的吧？
“那是公子和夫人的叫法。”
“嗯……”萧墨歆敛眉沉思，“不然歆小姐？”其实她更喜欢当时在皇冠拍卖行时信手拈来的“墨先生”三个字。只是……那时虽是一时从权，但这个代号终究不能随意使用。
“这个，福伯遵命。”
萧墨歆听到对方终于丢出一个肯定的回答，轻轻呼出一口气。
“说起来家里来了他们仨的事情，一定也让母亲很苦恼吧？”
福伯答道：“我倒是觉得夫人挺开心的。”
“看戏看得开心？”
福伯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点头。
萧墨歆无奈，一路向后院走去。
随云小筑以一道拱门隔开前院与后院。前院设计风格简洁大方，后院却是清新雅致，婉约中透着几分幽远。
萧墨歆一路走到父母的居所外头，却见蓝听雨早已经准备好点心，正等着萧墨歆前来。
福伯躬身行礼后退去，顿时屋内就剩她们母女两人。
“歆儿，来，过来母亲这边坐着。”
萧墨歆依言坐了过去。蓝听雨伸手轻拍着女儿的头，过了一会突然言道：“对于我和你父亲的安排，歆儿会觉得怨恨吗？”
“啊？”萧墨歆骤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由有点茫然，“您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歆儿，在森林中的一年，你应该碰到过许多事情吧。”蓝听雨叹道，“有些事情，即使你不说，我和你父亲也能猜到一二。”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目光透出洞开的窗户向外望去，“云谷后面那一片森林，其实真的是有去无回的险地。”
蓝听雨说到此处，目光转向萧墨歆，将女儿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脸上神情不由柔软几分，伸出手揉乱萧墨歆的头发，“不知不觉，你也长这么大了。”
“母亲，您今天打算将你们掌握的秘密告诉女儿了？”
“是啊，本想再等几年的，但是见到你现在的成长与实力，似乎现在告诉你也不算太早了。”蓝听雨微微一笑，“这可是有点漫长的故事，你可不要嫌长。”
故事的开端就要从萧随年年轻的事情说起。
当年萧随年身为族长的幼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在武道上的天分可见一斑。无奈小家伙虽然聪明，但是他的兴趣却不在武道，而是那些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处的诗词歌赋。
天香萧家的族长萧见绝眼见小儿子如此不争气，竟白白浪费武学天赋，无奈之下只好修书一封，让身边一个忠心的侍卫带着萧随年前去远在大陆西面的老友，也是大陆上赫赫有名的剑圣莫嘲风。
不过萧随年在从天香城离开后不久，就屡屡遭遇追杀，萧见绝派出的侍卫只来得及将求助的消息传回天香城，便葬身追杀者的刀剑之下。而萧随年更是自此下落不明。
在消失了整整七年后，萧随年带着未婚妻子重返天香城，萧见绝骤然见到消失许久本以为天人永隔的小儿子，自然是喜上眉梢。
可是在家宴上，萧随年坦言当年落难后，是被路过的蓝听雨与她的叔父蓝斯诺所救。因为之前遭遇的追杀，让萧随年对于武道彻底的厌恶，更对自己出身天香萧家的事实绝口不提。
在那种无路可走的窘境下，萧随年就随着蓝斯诺叔侄前往大陆的东边，也是被誉为整个麒麟大陆的商业中心的碧海城修养定居，并开始随着蓝斯诺经商。
虽然抛弃了武道，但是天生聪颖的萧随年很快就表现出他在经商上的天赋。不过短短数年，他就成为蓝家商业帝国的顶梁柱之一，更在长久相处中与蓝听雨日久生情互许终身。
回想着当年发生的事情，蓝听雨眼眸中染上许多复杂的思绪，她看着萧墨歆，不由摇头笑道：“哎，我果然是老了，这些个故事你们姐弟从小就听过，此刻再听，一定觉得不耐烦了吧。”
萧墨歆轻轻摇头，“无论母亲说多少次，女儿都觉得听不够。”她缓缓握拳，“当年父亲与母亲定情后，就带着您回到天香城。可是祖父居然以你不是蓝家嫡女为理由，反对你们的婚事。”
各大家族之间，为了保证权势的稳固乃至增长，都会通过最简单最直接也是最残酷的方法来维系彼此的关系，而那种方法便是——联姻。
虽然萧见绝对于萧随年的“死而复生”十分欣慰，但那份骨血至亲带来的激动之后，他想到的却是家族利益，而年龄适合尚未婚配的萧随年何尝不是一个相当好的筹码？
当萧见绝提出这件事情后，萧随年自然不肯应允，执意与蓝听雨成亲。
再后来，自觉颜面扫地的萧见绝大怒，将萧随年逐出家门，更取消他嫡系子弟的身份。
但萧随年根本不在乎所谓萧家子弟的身份。也许是当年被暗杀带给他太多的伤痛，又或者他对于豪门世家内那种冷血薄情的现实觉得心灰意冷。原本只是打算将蓝听雨带到天香城让家人知道自己所选择的妻子是什么样子的萧随年，却毅然改变了最初的决定。
萧随年放弃了他在碧海城中多年拼搏得到的地位，转而承担起蓝家商团在麒麟大陆南部的生意，并耗费大量心血将蓝家商团的势力逐渐布满天香城及其附近的几个城市。
虽然萧随年的成就证实了他的实力，但他这种几乎挑衅的行为却让他在天香城内的处境并不算好。光是萧家有意无意的刁难，就足够他烦恼了。
也曾有人私下劝说过萧随年。只要他退出天香城，不在萧家人的眼皮底下晃悠，日子定然会好过许多。
但是萧随年的倔强也在这时候体现，无论如何的辛苦，他就是不肯离开随云小筑，每日里在旁人或仇恨或感叹的目光中生活着。
“我和随年这些年的坚持，只是苦了你和维儿。”蓝听雨颇为愧疚地说道，“虽然这样的逆境正好可以磨砺你们的性子，但是我明白你们从小就要遭遇比其他人更多的困难。”
“我并不觉得您和父亲的坚持有什么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以还之。”萧墨歆微微笑道，“我一直以你们的坚持为自豪。只是女儿与父亲不同，对于武道的兴趣远大于商道，这一点父亲也曾有微言。”不过也许是因为自己曾经的经历，萧随年虽然曾经说过反对的话，但最后还是顺从了萧墨歆与萧亚维的选择，让他们自己去走出一条满意的道路。
“还有啊……母亲，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成功的商人，但为什么你们会拥有那么强大的情报网？”萧墨歆所谓的情报网，便是她重返天香城的那次。那一次，她尚未到达随云小筑，她的父母居然就知道了她改名的宣言。
“歆儿，接下去我所要讲的东西，正是可以解开你疑惑的最大的秘密。”
就在在场四个人定下三年约定的时候，福伯也端着一盘子佳肴走进来。
萧墨歆赶忙起身帮福伯收拾桌子布下菜肴，那副安静乖巧的样子让三位兽人看直了眼，忍不住怀疑眼前这个小女孩是否与刚才那位狡黠聪颖并与他们定下约定的女子是同一人。
将干净的空碗筷都布好后，萧墨歆见那三人还愣在那里，不由低声叱道：“发什么呆，还不过来吃饭！”
沐凤翔三人对视一眼，一时竟没有动静。
萧墨歆倒也不急着催促他们，反而一手托腮，笑眯眯地伸出三根手指头，“不听主人的话语，视为违背约定，每个人增加三天的奴役期。”
“你！”沐凤翔大怒，一边的沐观镜和沐破月急忙拽住身边那位脾气据说很不好的难兄难弟。
萧墨歆看着他们三人的动作，笑意丝毫不减，“如果你们有办法对我的命令阳奉阴违而又让我发现不了的话，自然可以去做。但如果被我发现了你们的小动作……那就请不要郁闷我增加你们的奴隶期。”
沐凤翔三人面面相觑，最后率先开口的倒是那个一直看起来很文弱的女孩子沐破月。“你是说只要我们能做到不被你发现的话，就算请人打你杀你都没关系？”
“啧啧，女孩子一开口就是打打杀杀，真是暴力啊。”萧墨歆打了个响指，“不过你说对了，只要你能做到并承担得起后果，我不介意自己成为你的假想敌与靶子。不过……殴打我一次要增加一个月的奴役期，暗杀我一次要增加一年的奴役期哦。”
“好，希望您能记住今天的话语，我亲爱的主人。”言罢，沐破月单膝跪地，对着萧墨歆表达了自己臣服的意愿。
随即，沐观镜做出了相同的姿态。
但沐凤翔却只是微微躬身，而眼中的桀骜更是丝毫不减。
萧墨歆莞尔一笑，不对三人不同的臣服方式表达任何的看法，反而起身准备离去，“相信我在这里的话，你们也会觉得不自在。所以你们好好享受你们来我们随云小筑的第一餐吧，可不能让别人误以为我们小气到怠慢了新成员。”
萧墨歆一离开，福伯也跟着离去。
走了一小段距离后，萧墨歆突然问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半步之遥的老管家：“福伯，为什么你总是叫我小小姐？”
“您是公子的女儿，自然称呼你小小姐。”
萧墨歆无奈扶额，“福伯，墨歆想恳求您一件事儿。”
“小小姐请尽管吩咐。”
“以后别再称我小小姐，您毕竟是家中元老，直接唤我墨歆即可。”而且小小姐这个称呼听起来真的太诡异了。
“尊卑有别，不可。”
“那墨儿或者歆儿？”记得当时父亲萧随年是这么念叨的吧？
“那是公子和夫人的叫法。”
“嗯……”萧墨歆敛眉沉思，“不然歆小姐？”其实她更喜欢当时在皇冠拍卖行时信手拈来的“墨先生”三个字。只是……那时虽是一时从权，但这个代号终究不能随意使用。
“这个，福伯遵命。”
萧墨歆听到对方终于丢出一个肯定的回答，轻轻呼出一口气。
“说起来家里来了他们仨的事情，一定也让母亲很苦恼吧？”
福伯答道：“我倒是觉得夫人挺开心的。”
“看戏看得开心？”
福伯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点头。
萧墨歆无奈，一路向后院走去。
随云小筑以一道拱门隔开前院与后院。前院设计风格简洁大方，后院却是清新雅致，婉约中透着几分幽远。
萧墨歆一路走到父母的居所外头，却见蓝听雨早已经准备好点心，正等着萧墨歆前来。
福伯躬身行礼后退去，顿时屋内就剩她们母女两人。
“歆儿，来，过来母亲这边坐着。”
萧墨歆依言坐了过去。蓝听雨伸手轻拍着女儿的头，过了一会突然言道：“对于我和你父亲的安排，歆儿会觉得怨恨吗？”
“啊？”萧墨歆骤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由有点茫然，“您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歆儿，在森林中的一年，你应该碰到过许多事情吧。”蓝听雨叹道，“有些事情，即使你不说，我和你父亲也能猜到一二。”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目光透出洞开的窗户向外望去，“云谷后面那一片森林，其实真的是有去无回的险地。”
蓝听雨说到此处，目光转向萧墨歆，将女儿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脸上神情不由柔软几分，伸出手揉乱萧墨歆的头发，“不知不觉，你也长这么大了。”
“母亲，您今天打算将你们掌握的秘密告诉女儿了？”
“是啊，本想再等几年的，但是见到你现在的成长与实力，似乎现在告诉你也不算太早了。”蓝听雨微微一笑，“这可是有点漫长的故事，你可不要嫌长。”
故事的开端就要从萧随年年轻的事情说起。
当年萧随年身为族长的幼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在武道上的天分可见一斑。无奈小家伙虽然聪明，但是他的兴趣却不在武道，而是那些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处的诗词歌赋。
天香萧家的族长萧见绝眼见小儿子如此不争气，竟白白浪费武学天赋，无奈之下只好修书一封，让身边一个忠心的侍卫带着萧随年前去远在大陆西面的老友，也是大陆上赫赫有名的剑圣莫嘲风。
不过萧随年在从天香城离开后不久，就屡屡遭遇追杀，萧见绝派出的侍卫只来得及将求助的消息传回天香城，便葬身追杀者的刀剑之下。而萧随年更是自此下落不明。
在消失了整整七年后，萧随年带着未婚妻子重返天香城，萧见绝骤然见到消失许久本以为天人永隔的小儿子，自然是喜上眉梢。
可是在家宴上，萧随年坦言当年落难后，是被路过的蓝听雨与她的叔父蓝斯诺所救。因为之前遭遇的追杀，让萧随年对于武道彻底的厌恶，更对自己出身天香萧家的事实绝口不提。
在那种无路可走的窘境下，萧随年就随着蓝斯诺叔侄前往大陆的东边，也是被誉为整个麒麟大陆的商业中心的碧海城修养定居，并开始随着蓝斯诺经商。
虽然抛弃了武道，但是天生聪颖的萧随年很快就表现出他在经商上的天赋。不过短短数年，他就成为蓝家商业帝国的顶梁柱之一，更在长久相处中与蓝听雨日久生情互许终身。
回想着当年发生的事情，蓝听雨眼眸中染上许多复杂的思绪，她看着萧墨歆，不由摇头笑道：“哎，我果然是老了，这些个故事你们姐弟从小就听过，此刻再听，一定觉得不耐烦了吧。”
萧墨歆轻轻摇头，“无论母亲说多少次，女儿都觉得听不够。”她缓缓握拳，“当年父亲与母亲定情后，就带着您回到天香城。可是祖父居然以你不是蓝家嫡女为理由，反对你们的婚事。”
各大家族之间，为了保证权势的稳固乃至增长，都会通过最简单最直接也是最残酷的方法来维系彼此的关系，而那种方法便是——联姻。
虽然萧见绝对于萧随年的“死而复生”十分欣慰，但那份骨血至亲带来的激动之后，他想到的却是家族利益，而年龄适合尚未婚配的萧随年何尝不是一个相当好的筹码？
当萧见绝提出这件事情后，萧随年自然不肯应允，执意与蓝听雨成亲。
再后来，自觉颜面扫地的萧见绝大怒，将萧随年逐出家门，更取消他嫡系子弟的身份。
但萧随年根本不在乎所谓萧家子弟的身份。也许是当年被暗杀带给他太多的伤痛，又或者他对于豪门世家内那种冷血薄情的现实觉得心灰意冷。原本只是打算将蓝听雨带到天香城让家人知道自己所选择的妻子是什么样子的萧随年，却毅然改变了最初的决定。
萧随年放弃了他在碧海城中多年拼搏得到的地位，转而承担起蓝家商团在麒麟大陆南部的生意，并耗费大量心血将蓝家商团的势力逐渐布满天香城及其附近的几个城市。
虽然萧随年的成就证实了他的实力，但他这种几乎挑衅的行为却让他在天香城内的处境并不算好。光是萧家有意无意的刁难，就足够他烦恼了。
也曾有人私下劝说过萧随年。只要他退出天香城，不在萧家人的眼皮底下晃悠，日子定然会好过许多。
但是萧随年的倔强也在这时候体现，无论如何的辛苦，他就是不肯离开随云小筑，每日里在旁人或仇恨或感叹的目光中生活着。
“我和随年这些年的坚持，只是苦了你和维儿。”蓝听雨颇为愧疚地说道，“虽然这样的逆境正好可以磨砺你们的性子，但是我明白你们从小就要遭遇比其他人更多的困难。”
“我并不觉得您和父亲的坚持有什么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以还之。”萧墨歆微微笑道，“我一直以你们的坚持为自豪。只是女儿与父亲不同，对于武道的兴趣远大于商道，这一点父亲也曾有微言。”不过也许是因为自己曾经的经历，萧随年虽然曾经说过反对的话，但最后还是顺从了萧墨歆与萧亚维的选择，让他们自己去走出一条满意的道路。
“还有啊……母亲，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成功的商人，但为什么你们会拥有那么强大的情报网？”萧墨歆所谓的情报网，便是她重返天香城的那次。那一次，她尚未到达随云小筑，她的父母居然就知道了她改名的宣言。
“歆儿，接下去我所要讲的东西，正是可以解开你疑惑的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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