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10.第十章 疯了的富婆
“JOJO！要用神秘打败神秘！乌鸦坐飞机！”电视中，白胡子小眼镜老爹召唤出了自己的替身黑虎阿福如此的说道。
空旷大厅中几名护士推着几个轮椅悄然路过，洛洛看着电视不经念出了这个动漫的番名，“乔乔的奇妙冒险之龙叔的十二生肖。”
封天明出现在洛洛的身后，看着大厅墙壁上的电视机介绍道，“这是很久以前的动漫了。”
“所以封前辈叫我来医院就是为了看这个鬼畜恶搞连续剧吗？”洛洛指着已经使出龙卷风停车场的老爹被比利王按在地上摩擦的画面问道。
“跟我来。”封天明摇摇头转过身向着楼上走去。
第五神经医院，一家专门针对神秘事件衍生出的疾病进行治疗的医院。洛洛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突然被封天明叫过来这不经让洛洛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是楚楚出了什么事情吗？”
封天明先是一愣摇摇头无奈的说到，“那家伙天生就是个当调查员的料。”
“前辈是在说我优秀吗？”在二楼大厅等待多时的楚楚蹦跶出来问道。
封天明眼角微微抽搐了下，“不，我是说你心大。。看到那种东西第一时间不是自闭，反而跑过去跟别人分享你看到什么了，也是没谁了。”
洛洛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个人，一时半会没有理解出两个人在说什么。
楚楚上来抱住洛洛哎嘿嘿的笑道，“洛洛！我昨天不是sancheck了吗！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黑乎乎的洞穴，就像是动物的肠道一样哎，然后又出现了好多好多像是无形之子的东西！当时可是吓坏我了！”
洛洛沉吟了一会，双手抓住楚楚的手转过头看向封天明，“封前辈，楚楚这家伙看过医生了吗？”
“给医疗组的家伙看过，暂时没问题。”
“那就是还没看医生是吗？”
封天明沉吟了一会，“也可以这么说。”
然后洛洛头也不回的拽着楚楚向着楼上走去，楚楚一脸疑惑道，“哎？洛洛你干什么啊！好突然啊！我还没有准备好！”
“看医生！”
“哎哎哎？？”
封天明无奈的摇摇头，“要是让伊森知道，说不定他会哭出来的。”
——————————————看完病的分割线——————————————
第五神经医院神秘生物解析样室
封天明看着走来的洛洛和楚楚两个人不经问道，“怎么样？”
洛洛面色诡异的看向楚楚，“前辈说她是珍兽。”
封天明表情一滞，“。。珍兽，可还行。”
“珍兽什么的太过分了！”楚楚有些生气的说道，“明明是神兽还差不多！”
封天明叹了口气推开身后的房门，“看样子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这一次叫你过来主要是跟你说一下那个活性粘液的解析报告。”
三个人走进了这个科室内，厚重的窗帘遮挡住窗外的阳光，淡蓝色的荧光笼罩住整个房间提供着微弱的光源。大小不一的玻璃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各个柜子里面，透过两层玻璃能够看见那一个个泡在溶液中不可描述的之物。有的长得细微触手宛若肉瘤一般的东西，有的宛若是被拉伸的肌肉纤维捆绑在一起的组织，还有的那长满一个个脓包的肉团旁边睁着一只只碧绿色的眼眸。
洛洛强忍住sancheck的冲动，老老实实的跟在封天明的身后。就在这个时候，从里屋中走出来一个看似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斑白的两鬓配上光秃秃的头顶，厚重的金丝楠木眼镜挂在高嵩的鼻梁上。
“呵，你们来了。”
他的声音十分的沙哑，让人听得十分的难受，仿佛喉咙中塞满了金属颗粒一般。
“廖医生，您好。”封天明打起了招呼，洛洛楚楚两个人也连忙说道，“您好，廖医生。”
“嗯，你们送来的活性粘液很有意思，就跟老杨说的一样。”廖医生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厚厚的文件，“那东西里面却是含有着疑似无形之子的组成成分，也就是说这个东西的原材料应该是就无形之子。”
“那个廖医生，您确定吗？”洛洛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毕竟，用无形之子作为原材料听起来实在是太天方夜谭了，放小说里都会变成毒点的。”
“就因为拿来下药就接受不能了吗？”廖医生冷笑一声，“人类和神秘不知道打了多少年的交道，从原初的圣人开始算起，人类与神秘的历史差不多就有足足成百上千年之久。更何况现在人类科技不断的发展，以及对神秘力量规范化使用，弄一点无形之子的遗骸算什么。你要是装备齐全、计划完整、运气好来个大成功说不定还能活捉一个无形之子。”
“可是。。”
“没什么可是，名号再怎么大那也是个生物，会被调查员打死的生物，怕火怕化学物品的生物。”
洛洛沉默了，毕竟这对于她这个菜鸟来说，这种可以将她单杀的神秘生物转眼间被人拿去下药了，这还是有点接受不能的。
廖医生挥挥手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不管是遗骸也好，还是活体也罢。至少可以肯定是在此基础上二次加工的。而加工的手法更像是西方的那种炼金术，外加上不为人知的神秘咒文。”
“廖医生，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线索吗？”
“线索？”廖医生摸着下巴思索道，“其他的成分倒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化学药品，外加一些生物制药。想要分析其他材料来确定源头那是不可能的，这里面唯一的特殊材料就是那无形之子的成分。但这东西你怎么确定来源？找哪个地方无形之子比较多？哪里是无形之子的聚集地？这根本不现实。”
“廖医生，那这个活性粘液从制作出来，存活期是多少？”
“存活期只有二十分钟。”廖医生淡淡的说道，“不过它倒是有为期四天的休眠期，只要四天内被激活，那么就只能存活二十分钟。否则，就会彻底的失活。”
“四天嘛。。那廖医生，这个东西又是怎么激活的？”
“只要与血肉直接接触就会被激活。”
“血肉？”
“所以说，制作这个的人可真是神奇啊。”廖医生忍不住感叹道，“如果再次基础上进行定向研究，说不定就能治疗肿瘤。让这个所谓的活性粘液把人体癌变的部位吃掉就可以了，还不会对人体造成太多的破坏，就像是那些被减肥的人没有外伤一个道理。”
封天明皱着眉毛问道，“廖医生，这个会有副作用吗？”
“你是说精神污染？”
“是的，廖医生。”
“没有经过临床实验我就不知道了。”廖医生耸耸肩膀说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这是报告你回去自己看看就好了。”
“谢谢，廖医生。”
廖医生笑道，“下次要是还有这种有趣的东西，一定要送过来让我看看。”
“请放心，会的。”
“慢走不送。”
三个人走出了科室，一直没有说话的楚楚窗户一口气，“哇，果然这种地方不适合我这种学渣。”
“廖医生说的很直白了，已经很照顾你们了。”封天明摇摇头吐槽起来，“要是老杨也跟着来，两个人肯定左一句基因漂散右一句二次污染。前一句路巴综合征后一句囊性纤维化。”
一直沉默的洛洛突然说道，“封前辈，如果人类的科技能发展到一定程度，那真的能够彻底解决神秘吗？”
封天明耸耸肩膀，“这我怎么知道，你要知道有些神秘生物其实就是个外星物种。”
洛洛低下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突然感觉自己在学校学的知识似乎是有些不够用。
“学校里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教你们。”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封天明安慰道，“毕竟有些存在的名字是不念出来的。好了，去看看富婆怎么样了吧。”
————————————前往住院部的分割线————————————
第五神经医院，七号住院楼，502病房。
富婆穿着蓝白色的病服坐在床头，看着她那有些发福的脸颊以及放在旁边三个被吃的干净的大盘子。封天明不经有些不安的问道，“富婆，你这是得了暴食症了吗。”
富婆露出无奈的笑容，“是啊，自从自己瘦下来以后，就感觉自己食欲大增，明明有时候一盘已经吃饱了，但还是会感觉很饿。再然后就开始疯狂的进食，疯狂的进食。”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封天明问道。
“就是那个活性粘液。”富婆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刚开始进了浴池里面，里面有很多的中药。然后那个女人就把活性粘液倒进了浴池了里面，然后念了一句咒语。那个活性粘液就像是史莱姆一样动了起来，不。不对，这么说不准确。。。”
“应该是，先把浴缸里面的水吸光了，然后它的体积不断的膨胀，然后就像是无形之子吞噬猎物一样把我给吞噬在里面。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力量不断的消失，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我感觉不到疼痛，我感觉不到害怕。甚至，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就是那种上头的那种兴奋。”
“当时我竟然有了一种念头，为了瘦下来就算是把自己给吃干净都可以。那个时候，我已经管不上其它的，完全沉浸在突然出现的喜悦与舒爽中。”
富婆看似有些疯狂的说道，“当时竟然会觉得，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那种什么东西从体内一点点流逝出去的舒爽，让我欲罢不能。”
“冷静点！富婆！冷静点！”封天明直接按住富婆的肩膀咆哮道，“冷静点！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已经被污染了！”富婆推开封天明呐喊起来，“吃吃吃，我现在只知道吃吃吃！就像鱼缸里那些蠢笨的金鱼一样，不停地吃吃，哪怕是会撑死自己也要吃下去！你知道我一天天看着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胖起来是什么感觉吗！我好不容易躲避那该死的诅咒，结果现在造成自己这一副猪样的人是我自己！是我本人！！”
封天明无力的坐在隔壁的床边，垂下头双手交叉沉闷的问道，“那你现在后悔吗？”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富婆歪着头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我还是会去的。”
“为什么？”
“因为啊。。”富婆说着转过头，脑袋与脖子呈现着诡异的九十度折角，宛若瀑布般的金发弯弯扭扭的垂下，咧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缩小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封天明，一点点血丝沿着眼白蔓延开来，沙哑而又疯狂的声音再次响起，“瘦下来的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啊。”
封天明心头一颤，不由自主捏紧的拳头开始颤抖起来，他不甘着的问道，“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是啊，这就是我的选择，这也会是我的宿命。”富婆发出咯咯咯的怪笑声，双臂抱在胸前，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肩膀，“天明，你知道的。调查员这种东西啊，永远都不可能善终的。当我们死后，我们的灵魂就会成为那位存在的食物。所以啊，无论我们怎么挣扎，无论怎么拼命，最后都是会被吃掉的。所以啊，我们不管什么时候被吃掉，不管被什么存在给吃掉，都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咯咯咯！！”
“呜——”沉闷的警报声突然从病房内响起，转眼间几名医生和护士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而领头的竟然是洛洛的熟人——小月。
“都出去！”小月冲着三个人呵斥一声，转过头就吩咐道，“K7镇定剂20mm！”
被赶出来的洛洛楚楚和封天明三个人面面相顾起来，洛洛忍不住先问道，“封前辈，灵魂被吃掉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封天明耸耸肩膀，“应该是她看到了什么神秘的画面吧，或者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些东西。”
洛洛沉吟了一会，“封前辈。。”
“我真的不知道。”封天明露出无奈的笑容，“如果说是不得善终那也是，基本上除了那些趁着年轻辞职的调查员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一个现役调查员能活过四十五岁的。”
“前辈，这是为什么啊？”楚楚好奇的问道。
“人过了四十岁，人体机能就会下降，到时候和神秘生物拼命哪拼得过啊。而且有些疾病爆发了，整个人就直接疯了送进医院什么的，抢救成功了那就安度晚年，没成功直接火葬场的也不是没有。”
空旷大厅中几名护士推着几个轮椅悄然路过，洛洛看着电视不经念出了这个动漫的番名，“乔乔的奇妙冒险之龙叔的十二生肖。”
封天明出现在洛洛的身后，看着大厅墙壁上的电视机介绍道，“这是很久以前的动漫了。”
“所以封前辈叫我来医院就是为了看这个鬼畜恶搞连续剧吗？”洛洛指着已经使出龙卷风停车场的老爹被比利王按在地上摩擦的画面问道。
“跟我来。”封天明摇摇头转过身向着楼上走去。
第五神经医院，一家专门针对神秘事件衍生出的疾病进行治疗的医院。洛洛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突然被封天明叫过来这不经让洛洛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是楚楚出了什么事情吗？”
封天明先是一愣摇摇头无奈的说到，“那家伙天生就是个当调查员的料。”
“前辈是在说我优秀吗？”在二楼大厅等待多时的楚楚蹦跶出来问道。
封天明眼角微微抽搐了下，“不，我是说你心大。。看到那种东西第一时间不是自闭，反而跑过去跟别人分享你看到什么了，也是没谁了。”
洛洛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个人，一时半会没有理解出两个人在说什么。
楚楚上来抱住洛洛哎嘿嘿的笑道，“洛洛！我昨天不是sancheck了吗！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黑乎乎的洞穴，就像是动物的肠道一样哎，然后又出现了好多好多像是无形之子的东西！当时可是吓坏我了！”
洛洛沉吟了一会，双手抓住楚楚的手转过头看向封天明，“封前辈，楚楚这家伙看过医生了吗？”
“给医疗组的家伙看过，暂时没问题。”
“那就是还没看医生是吗？”
封天明沉吟了一会，“也可以这么说。”
然后洛洛头也不回的拽着楚楚向着楼上走去，楚楚一脸疑惑道，“哎？洛洛你干什么啊！好突然啊！我还没有准备好！”
“看医生！”
“哎哎哎？？”
封天明无奈的摇摇头，“要是让伊森知道，说不定他会哭出来的。”
——————————————看完病的分割线——————————————
第五神经医院神秘生物解析样室
封天明看着走来的洛洛和楚楚两个人不经问道，“怎么样？”
洛洛面色诡异的看向楚楚，“前辈说她是珍兽。”
封天明表情一滞，“。。珍兽，可还行。”
“珍兽什么的太过分了！”楚楚有些生气的说道，“明明是神兽还差不多！”
封天明叹了口气推开身后的房门，“看样子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这一次叫你过来主要是跟你说一下那个活性粘液的解析报告。”
三个人走进了这个科室内，厚重的窗帘遮挡住窗外的阳光，淡蓝色的荧光笼罩住整个房间提供着微弱的光源。大小不一的玻璃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各个柜子里面，透过两层玻璃能够看见那一个个泡在溶液中不可描述的之物。有的长得细微触手宛若肉瘤一般的东西，有的宛若是被拉伸的肌肉纤维捆绑在一起的组织，还有的那长满一个个脓包的肉团旁边睁着一只只碧绿色的眼眸。
洛洛强忍住sancheck的冲动，老老实实的跟在封天明的身后。就在这个时候，从里屋中走出来一个看似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斑白的两鬓配上光秃秃的头顶，厚重的金丝楠木眼镜挂在高嵩的鼻梁上。
“呵，你们来了。”
他的声音十分的沙哑，让人听得十分的难受，仿佛喉咙中塞满了金属颗粒一般。
“廖医生，您好。”封天明打起了招呼，洛洛楚楚两个人也连忙说道，“您好，廖医生。”
“嗯，你们送来的活性粘液很有意思，就跟老杨说的一样。”廖医生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厚厚的文件，“那东西里面却是含有着疑似无形之子的组成成分，也就是说这个东西的原材料应该是就无形之子。”
“那个廖医生，您确定吗？”洛洛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毕竟，用无形之子作为原材料听起来实在是太天方夜谭了，放小说里都会变成毒点的。”
“就因为拿来下药就接受不能了吗？”廖医生冷笑一声，“人类和神秘不知道打了多少年的交道，从原初的圣人开始算起，人类与神秘的历史差不多就有足足成百上千年之久。更何况现在人类科技不断的发展，以及对神秘力量规范化使用，弄一点无形之子的遗骸算什么。你要是装备齐全、计划完整、运气好来个大成功说不定还能活捉一个无形之子。”
“可是。。”
“没什么可是，名号再怎么大那也是个生物，会被调查员打死的生物，怕火怕化学物品的生物。”
洛洛沉默了，毕竟这对于她这个菜鸟来说，这种可以将她单杀的神秘生物转眼间被人拿去下药了，这还是有点接受不能的。
廖医生挥挥手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不管是遗骸也好，还是活体也罢。至少可以肯定是在此基础上二次加工的。而加工的手法更像是西方的那种炼金术，外加上不为人知的神秘咒文。”
“廖医生，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线索吗？”
“线索？”廖医生摸着下巴思索道，“其他的成分倒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化学药品，外加一些生物制药。想要分析其他材料来确定源头那是不可能的，这里面唯一的特殊材料就是那无形之子的成分。但这东西你怎么确定来源？找哪个地方无形之子比较多？哪里是无形之子的聚集地？这根本不现实。”
“廖医生，那这个活性粘液从制作出来，存活期是多少？”
“存活期只有二十分钟。”廖医生淡淡的说道，“不过它倒是有为期四天的休眠期，只要四天内被激活，那么就只能存活二十分钟。否则，就会彻底的失活。”
“四天嘛。。那廖医生，这个东西又是怎么激活的？”
“只要与血肉直接接触就会被激活。”
“血肉？”
“所以说，制作这个的人可真是神奇啊。”廖医生忍不住感叹道，“如果再次基础上进行定向研究，说不定就能治疗肿瘤。让这个所谓的活性粘液把人体癌变的部位吃掉就可以了，还不会对人体造成太多的破坏，就像是那些被减肥的人没有外伤一个道理。”
封天明皱着眉毛问道，“廖医生，这个会有副作用吗？”
“你是说精神污染？”
“是的，廖医生。”
“没有经过临床实验我就不知道了。”廖医生耸耸肩膀说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这是报告你回去自己看看就好了。”
“谢谢，廖医生。”
廖医生笑道，“下次要是还有这种有趣的东西，一定要送过来让我看看。”
“请放心，会的。”
“慢走不送。”
三个人走出了科室，一直没有说话的楚楚窗户一口气，“哇，果然这种地方不适合我这种学渣。”
“廖医生说的很直白了，已经很照顾你们了。”封天明摇摇头吐槽起来，“要是老杨也跟着来，两个人肯定左一句基因漂散右一句二次污染。前一句路巴综合征后一句囊性纤维化。”
一直沉默的洛洛突然说道，“封前辈，如果人类的科技能发展到一定程度，那真的能够彻底解决神秘吗？”
封天明耸耸肩膀，“这我怎么知道，你要知道有些神秘生物其实就是个外星物种。”
洛洛低下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突然感觉自己在学校学的知识似乎是有些不够用。
“学校里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教你们。”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封天明安慰道，“毕竟有些存在的名字是不念出来的。好了，去看看富婆怎么样了吧。”
————————————前往住院部的分割线————————————
第五神经医院，七号住院楼，502病房。
富婆穿着蓝白色的病服坐在床头，看着她那有些发福的脸颊以及放在旁边三个被吃的干净的大盘子。封天明不经有些不安的问道，“富婆，你这是得了暴食症了吗。”
富婆露出无奈的笑容，“是啊，自从自己瘦下来以后，就感觉自己食欲大增，明明有时候一盘已经吃饱了，但还是会感觉很饿。再然后就开始疯狂的进食，疯狂的进食。”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封天明问道。
“就是那个活性粘液。”富婆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刚开始进了浴池里面，里面有很多的中药。然后那个女人就把活性粘液倒进了浴池了里面，然后念了一句咒语。那个活性粘液就像是史莱姆一样动了起来，不。不对，这么说不准确。。。”
“应该是，先把浴缸里面的水吸光了，然后它的体积不断的膨胀，然后就像是无形之子吞噬猎物一样把我给吞噬在里面。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力量不断的消失，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我感觉不到疼痛，我感觉不到害怕。甚至，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就是那种上头的那种兴奋。”
“当时我竟然有了一种念头，为了瘦下来就算是把自己给吃干净都可以。那个时候，我已经管不上其它的，完全沉浸在突然出现的喜悦与舒爽中。”
富婆看似有些疯狂的说道，“当时竟然会觉得，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那种什么东西从体内一点点流逝出去的舒爽，让我欲罢不能。”
“冷静点！富婆！冷静点！”封天明直接按住富婆的肩膀咆哮道，“冷静点！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已经被污染了！”富婆推开封天明呐喊起来，“吃吃吃，我现在只知道吃吃吃！就像鱼缸里那些蠢笨的金鱼一样，不停地吃吃，哪怕是会撑死自己也要吃下去！你知道我一天天看着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胖起来是什么感觉吗！我好不容易躲避那该死的诅咒，结果现在造成自己这一副猪样的人是我自己！是我本人！！”
封天明无力的坐在隔壁的床边，垂下头双手交叉沉闷的问道，“那你现在后悔吗？”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富婆歪着头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我还是会去的。”
“为什么？”
“因为啊。。”富婆说着转过头，脑袋与脖子呈现着诡异的九十度折角，宛若瀑布般的金发弯弯扭扭的垂下，咧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缩小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封天明，一点点血丝沿着眼白蔓延开来，沙哑而又疯狂的声音再次响起，“瘦下来的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啊。”
封天明心头一颤，不由自主捏紧的拳头开始颤抖起来，他不甘着的问道，“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是啊，这就是我的选择，这也会是我的宿命。”富婆发出咯咯咯的怪笑声，双臂抱在胸前，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肩膀，“天明，你知道的。调查员这种东西啊，永远都不可能善终的。当我们死后，我们的灵魂就会成为那位存在的食物。所以啊，无论我们怎么挣扎，无论怎么拼命，最后都是会被吃掉的。所以啊，我们不管什么时候被吃掉，不管被什么存在给吃掉，都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咯咯咯！！”
“呜——”沉闷的警报声突然从病房内响起，转眼间几名医生和护士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而领头的竟然是洛洛的熟人——小月。
“都出去！”小月冲着三个人呵斥一声，转过头就吩咐道，“K7镇定剂20mm！”
被赶出来的洛洛楚楚和封天明三个人面面相顾起来，洛洛忍不住先问道，“封前辈，灵魂被吃掉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封天明耸耸肩膀，“应该是她看到了什么神秘的画面吧，或者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些东西。”
洛洛沉吟了一会，“封前辈。。”
“我真的不知道。”封天明露出无奈的笑容，“如果说是不得善终那也是，基本上除了那些趁着年轻辞职的调查员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一个现役调查员能活过四十五岁的。”
“前辈，这是为什么啊？”楚楚好奇的问道。
“人过了四十岁，人体机能就会下降，到时候和神秘生物拼命哪拼得过啊。而且有些疾病爆发了，整个人就直接疯了送进医院什么的，抢救成功了那就安度晚年，没成功直接火葬场的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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