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陆长善听到陆饮春打趣自己，笑着拧了拧陆饮春的鼻子：“你啊，没个正形，天天就知道排揎你爹。”
陆玉春见到这幅父女友爱亲近的画面，心底嫉妒的发狂，面上仍到：“爹爹既然已经吃过了，那想必是吃不下女儿带着的这些了，只是可怜香姨娘，挺着大肚子给父亲来送吃的，看来也是白跑一趟了。”
陆长善连连摆手道：“玉春，瞧你这话说的，你们的我自然也是要吃的，什么叫白跑一趟呢？都吃都吃，看看你们两个，还杵在那里，香儿，快过来坐，也不怕累着自己。”
香姨娘闻言走了过来，看着两人道：“四姑娘有心了，跟四姑娘带的吃食一比，我们带的倒是略显心意不足了。”
陆饮春心底知道香姨娘是个什么样的人，面上不动声色：“香姨娘，您怀着父亲的孩子，愿意走这么一趟，父亲当然知道您待他是真心实意的，这些吃食又有什么要紧呢？”
陆长善也道：“饮儿说得对，你瞧瞧你，也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你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万一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才好。”
香姨娘闻言笑道：“老爷，大夫说三个月已经过了，我可以稍微走动一下，倒也没有您说的那么要紧。”
陆长善皱着眉头道：“那可不行，孩子要紧，下次我去看你，你可不许随便乱走了。饮春，你最会做饭了，香儿这怀孕的时候总是吃不下饭，我看着也担心，你看看有什么适合她吃的？”
陆饮春闻言，暗道麻烦，面上嗔怪道：“我这女儿家家的，能做成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也就是在闺学跟教习娘子学的，也就父亲身体康健，吃了不碍事，若真叫我去料理香姨娘的饮食，我指不定会出什么差错，爹爹，香姨娘的孩子要紧，饮儿可给不出什么意见。”
陆长善沉吟着点头道：“也是，还是叫府医来料理你的身子吧。”
陆饮春这才松了一口气。
香姨娘忽道：“老爷，我身子不爽，先退下了，案牍劳形，您多多保重身子。”
陆长善笑道：“好。”
陆玉春见状连忙道：“香姨娘，我送你回去吧。”
香姨娘闻言牵住了陆玉春的手：“自然好啊。”
两人出了老爷的书房，陆玉春才道：“香姨娘，我听人说，您这一胎是个男孩呢，真是恭喜了。”
香姨娘眼底有止不住的笑意：“哎，这都是那些道士骗钱说的话，也就是老爷老太太相信罢了，这是男是女还得生出来才知道，不过啊，自怀孕以来，我倒是越来越喜欢吃酸了。”
陆玉春笑道：“那可不是，人都说酸儿辣女，香姨娘有福了。”
香姨娘闻言笑的合不拢嘴：“借你吉言了。”
陆玉春就这么一路和香姨娘走到了香姨娘院子里头，赞道：“香姨娘，这冬天严寒，白花凋零，你这院子里头倒是香气扑鼻。”
香姨娘闻言笑着点了点陆玉春的鼻子：“你啊，这小嘴跟抹了蜜一样，只是普通的熏香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陆玉春也笑道：“什么夸张，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香姨娘道：“当年啊，老爷也是因为我身上常年有这种香味而对我高看一眼，就算是现在体面了不少，我也依旧喜欢用这种熏香。”
陆玉春道：“我说呢，原来是老爷和香姨娘的定情之香，怪不得这么好闻。”
香姨娘脸上笑意极盛：“你若是喜欢，到我房里头我叫下人给你取一点。”
陆玉春心里一合计，笑着摇摇头：“那怎么能行，这香对香姨娘意义非凡，我还是不多人所爱了，姨娘若是喜欢香料，我以前在张家也得了几味极好的香料，姨娘想要我便给姨娘送过来吧。”
香姨娘闻言更是对陆玉春高看一眼，道：“既如此，那可得在我房里头好好坐一坐。”
陆玉春笑道：“诶，既然香姨娘盛情相邀，我便却之不恭了。”
香姨娘看着陆玉春那是越看越满意，她出身贫苦，在后院立足本就不易，全凭着这张脸和先夫人有些相似，才得了老爷几分垂青，她虽然过得体面，但这心里却总是有些突突的，之前大夫人没有孩子，还好对付一点，前几年生下了嫡子，又将官家的大权握在手里，她是大娘子的眼中钉肉中刺，大娘子当然不会让她这么好过。
而陆玉春出生高贵，又没了母亲，若是肯向着她，那自然是极好的，加上香姨娘自己肚子里面怀着的这个，若是能平安出生，香姨娘这辈子也算是有了依仗，到时候要成什么事情，那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香姨娘心里头越想越激动，看着陆玉春的眼神也越发和善。
陆玉春瞧见香姨娘的表情，自然是知道她心里头在谋算着什么，嘴上夸着香姨娘房间的摆设高雅，实则是趁着香姨娘不注意，将自己香囊里头的香粉倒进了香姨娘摆设的花瓶里头。
香姨娘没注意，正在吩咐下人给陆玉春拿座上茶。
陆玉春佯装着走了一圈，笑着对香姨娘道：“哎，您这屋子可是体面的紧呢，我瞧着，这屋子可是比大娘子那个院子还要好呢。”
香姨娘跟大娘子斗了一辈子，闻言当然是喜上眉梢：“瞧你说的，我一个小妾，哪能和大娘子比。”
陆玉春握着香姨娘的手：“怎么不能？您啊，要对自己有点信心。”
香姨娘闻言看着陆玉春的眼神越发和善，褪下自己的镯子试探着道：“你这孩子，我初见你就觉得你面善，只怕你瞧不上我这出身，今日一见，你却是个极有礼貌的，这镯子是我的初来那年，老爷特意赏给我的，便给了你去吧。”
陆玉春一下便想通了里面的关节，拿着镯子笑道：“瞧瞧这镯子的成色，姨娘您既然愿意给，那玉儿便敢收下，从此以后，姨娘就算是玉儿的亲人，玉儿年少丧母，有姨娘在，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陆玉春见到这幅父女友爱亲近的画面，心底嫉妒的发狂，面上仍到：“爹爹既然已经吃过了，那想必是吃不下女儿带着的这些了，只是可怜香姨娘，挺着大肚子给父亲来送吃的，看来也是白跑一趟了。”
陆长善连连摆手道：“玉春，瞧你这话说的，你们的我自然也是要吃的，什么叫白跑一趟呢？都吃都吃，看看你们两个，还杵在那里，香儿，快过来坐，也不怕累着自己。”
香姨娘闻言走了过来，看着两人道：“四姑娘有心了，跟四姑娘带的吃食一比，我们带的倒是略显心意不足了。”
陆饮春心底知道香姨娘是个什么样的人，面上不动声色：“香姨娘，您怀着父亲的孩子，愿意走这么一趟，父亲当然知道您待他是真心实意的，这些吃食又有什么要紧呢？”
陆长善也道：“饮儿说得对，你瞧瞧你，也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你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万一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才好。”
香姨娘闻言笑道：“老爷，大夫说三个月已经过了，我可以稍微走动一下，倒也没有您说的那么要紧。”
陆长善皱着眉头道：“那可不行，孩子要紧，下次我去看你，你可不许随便乱走了。饮春，你最会做饭了，香儿这怀孕的时候总是吃不下饭，我看着也担心，你看看有什么适合她吃的？”
陆饮春闻言，暗道麻烦，面上嗔怪道：“我这女儿家家的，能做成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也就是在闺学跟教习娘子学的，也就父亲身体康健，吃了不碍事，若真叫我去料理香姨娘的饮食，我指不定会出什么差错，爹爹，香姨娘的孩子要紧，饮儿可给不出什么意见。”
陆长善沉吟着点头道：“也是，还是叫府医来料理你的身子吧。”
陆饮春这才松了一口气。
香姨娘忽道：“老爷，我身子不爽，先退下了，案牍劳形，您多多保重身子。”
陆长善笑道：“好。”
陆玉春见状连忙道：“香姨娘，我送你回去吧。”
香姨娘闻言牵住了陆玉春的手：“自然好啊。”
两人出了老爷的书房，陆玉春才道：“香姨娘，我听人说，您这一胎是个男孩呢，真是恭喜了。”
香姨娘眼底有止不住的笑意：“哎，这都是那些道士骗钱说的话，也就是老爷老太太相信罢了，这是男是女还得生出来才知道，不过啊，自怀孕以来，我倒是越来越喜欢吃酸了。”
陆玉春笑道：“那可不是，人都说酸儿辣女，香姨娘有福了。”
香姨娘闻言笑的合不拢嘴：“借你吉言了。”
陆玉春就这么一路和香姨娘走到了香姨娘院子里头，赞道：“香姨娘，这冬天严寒，白花凋零，你这院子里头倒是香气扑鼻。”
香姨娘闻言笑着点了点陆玉春的鼻子：“你啊，这小嘴跟抹了蜜一样，只是普通的熏香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陆玉春也笑道：“什么夸张，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香姨娘道：“当年啊，老爷也是因为我身上常年有这种香味而对我高看一眼，就算是现在体面了不少，我也依旧喜欢用这种熏香。”
陆玉春道：“我说呢，原来是老爷和香姨娘的定情之香，怪不得这么好闻。”
香姨娘脸上笑意极盛：“你若是喜欢，到我房里头我叫下人给你取一点。”
陆玉春心里一合计，笑着摇摇头：“那怎么能行，这香对香姨娘意义非凡，我还是不多人所爱了，姨娘若是喜欢香料，我以前在张家也得了几味极好的香料，姨娘想要我便给姨娘送过来吧。”
香姨娘闻言更是对陆玉春高看一眼，道：“既如此，那可得在我房里头好好坐一坐。”
陆玉春笑道：“诶，既然香姨娘盛情相邀，我便却之不恭了。”
香姨娘看着陆玉春那是越看越满意，她出身贫苦，在后院立足本就不易，全凭着这张脸和先夫人有些相似，才得了老爷几分垂青，她虽然过得体面，但这心里却总是有些突突的，之前大夫人没有孩子，还好对付一点，前几年生下了嫡子，又将官家的大权握在手里，她是大娘子的眼中钉肉中刺，大娘子当然不会让她这么好过。
而陆玉春出生高贵，又没了母亲，若是肯向着她，那自然是极好的，加上香姨娘自己肚子里面怀着的这个，若是能平安出生，香姨娘这辈子也算是有了依仗，到时候要成什么事情，那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香姨娘心里头越想越激动，看着陆玉春的眼神也越发和善。
陆玉春瞧见香姨娘的表情，自然是知道她心里头在谋算着什么，嘴上夸着香姨娘房间的摆设高雅，实则是趁着香姨娘不注意，将自己香囊里头的香粉倒进了香姨娘摆设的花瓶里头。
香姨娘没注意，正在吩咐下人给陆玉春拿座上茶。
陆玉春佯装着走了一圈，笑着对香姨娘道：“哎，您这屋子可是体面的紧呢，我瞧着，这屋子可是比大娘子那个院子还要好呢。”
香姨娘跟大娘子斗了一辈子，闻言当然是喜上眉梢：“瞧你说的，我一个小妾，哪能和大娘子比。”
陆玉春握着香姨娘的手：“怎么不能？您啊，要对自己有点信心。”
香姨娘闻言看着陆玉春的眼神越发和善，褪下自己的镯子试探着道：“你这孩子，我初见你就觉得你面善，只怕你瞧不上我这出身，今日一见，你却是个极有礼貌的，这镯子是我的初来那年，老爷特意赏给我的，便给了你去吧。”
陆玉春一下便想通了里面的关节，拿着镯子笑道：“瞧瞧这镯子的成色，姨娘您既然愿意给，那玉儿便敢收下，从此以后，姨娘就算是玉儿的亲人，玉儿年少丧母，有姨娘在，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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