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张脸（二合一，4000大章）
见到愤怒的蝙蝠侠终于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与平静，小丑脸上笑容依旧，甚至更深邃了。
蝙蝠侠的愤怒非但不让他觉得畏惧，反而让他内心更加的愉悦。
“这就是游戏的有趣之处，不是吗？”
小丑笑问一句后，说道：“两个病毒源体，一个在上西城，一个在唐人街，都是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祝你好运，布鲁斯。”
砰！
韦恩狠狠给了小丑一拳，随即把嘴角溢血的小丑丢在地上，立刻转身离开。
他出门寻找病毒源体去了。
此时，依照小丑的游戏规则，将有两个病毒源体马上爆发。
这可不是夜晚！
走了几步，韦恩又转过身来，看着李察，沉声道：“李察，帮帮我！”
“好。”李察点头，脸色沉重。
他比谁都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一旦病毒真的彻底肆虐，怕是生化危机的第一部，都要在哥谭上演了。
虽然对这个世界来说，怎么都不会演变成真正的生化危机世界，但后果无疑也极为可怕。
出手相助是必然的。
小丑太嚣张了，又掌控着黑暗力量，就阵营来说，与他处在对立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察肯定选择偏帮蝙蝠侠。
此时，哥谭民众还在议论纷纷。
哥谭唯一的英雄团体则开始出动，打算将威胁绝杀在发生之前。
蝙蝠侠驾车，一路飞驰，迅速赶往上西城——虽然蝙蝠侠更善于也更喜欢夜间作战，但是紧急情况下，争分夺秒！
即使现在是白天，蝙蝠侠也得暴露在人群了。
对于刚刚上了电视的蝙蝠侠来说，这似乎并不代表什么。
要知道，也正是因为这是白天，人群的密集度比晚上更夸张，万一病毒真的扩散开来，速度也比晚上更夸张。
这次，如果不能有效的阻止病毒爆发，恐怕就不是死几百个人这么简单了！
跟最严重的后果比起来，死几百个人只能算小问题。
没有人敢小看病毒爆发的结果。
另一边，承认帮忙的李察则快速前往了唐人街。
阿尔弗雷德留守，在韦恩庄园外的秘密基地看守小丑。
李察在小丑身上施加了封印，也不怕小丑会用什么手段伤害阿尔弗雷德并跑出来。
小丑的真正战力并不强大，他真正强大的，是那颗纯粹的邪恶的，而且从不守序的心。
李察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唐人街人口最密集的地方，放开自己的精神力，笼罩附近的区域，将一切动静尽收眼底。
所有人都觉得心头一沉，似乎有什么可怕的生物，潜伏在他们身边。
不过，这个时候没人在意这么多。
他们的心情本就沉重。
所有人都还没从刚才蝙蝠侠的发言中回过神来。
刚才蝙蝠侠的那些话，让他们捕捉到了两个重点。
一、蝙蝠侠重出江湖。
二、蝙蝠侠和小丑的对决，又开始了！
在蝙蝠侠的发言结束，身影消失在屏幕上之后，所有见到这一幕的哥谭市民心中，有关小丑的记忆，转化成曾经的画面，逐渐浮上心头。
为此，不少人甚至忽略了病毒源体的威胁，而纯粹的考虑到了小丑的恐怖。
立时心中发寒。
曾经小丑操控哥谭时所作出的一切，曾经小丑和蝙蝠侠的对决给哥谭带来的伤害，可远远不止财产损失，还有更大的心理伤害和生命威胁……正如同今天，蝙蝠侠发言中透露出的信息。
在这过程中，有聪明人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心头前所未有的惶恐不安，迅速赶回家，班也不打算上了，招呼老婆孩子，立刻准备出城，远离如今的哥谭。
跟哥谭大几千万的人口相比，这样的果决的人或许不多，但就单纯的数字来说，绝对不少。
李察从这些人的议论纷纷中，听出他们的犹疑和惶恐不安，叹了口气，没打算挺身而出为蝙蝠侠做解答。
这本来就是不可能解答的问题。
小丑的威胁，只是刚刚开始！
这些哥谭的受害者，不过是小丑手里的一个玩物，或者说武器，用来攻击蝙蝠侠的武器。
以蝙蝠侠的脑子，不可能看不出这点。
李察真不知道，对方是在逃避，还是初心不改。
当然了，更大的可能性，是后者。
很快，李察回神，将注意力放在人群当中，希望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个病毒源体的所在。
唐人街人群聚集最密集的地方，自然属于旅游区域，或者说购物区域。
李察的精神力来回扫视，但是经过长时间的搜寻，也没有找到目标的痕迹，甚至一点踪影都没有，不由得让他颇为怀疑——小丑这家伙真的老实吗？肯定不老实！
“会在哪里？”
李察四下一看，时刻注意着时间的他，意识到自从他赶到唐人街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四周的人群逐渐变少，回家的回家，关门的关门。
然而，该运转的还是在运转。
有的人的确可怕，但生活就是这样，不可能因为某个人的威胁，就停止运转。
突然，李察瞪大眼睛。
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波动，从某个地方传播过来，窜入了他的感知当中。
与此同时，他的精神力被这股力量屏蔽了！
有鬼！
李察身子一闪，宛如虚幻的影子，迅速来到这个屏蔽他精神力的所在处。
这里是一个巷道的垃圾桶。
李察一呆。
这一幕有些熟悉，让他想到了韦恩对他描述过的，昨天从垃圾桶里找到的病毒源体。
这么巧？
不管是李察还是蝙蝠侠，都下意识的认识到其中的问题所在，可现在却不是思考的时候。紧接着，他掀开垃圾桶盖子，里面果然有一个人。这是一个相貌普通、衣着普通的女人。
当然，此时这个女人面目略显狰狞、眉头紧锁，且陷入了昏迷，仿佛做着可怕噩梦。
李察从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察觉到了黑暗力量的存在，此外，还有一股腐蚀性极强的特殊波动。
毫无疑问，这女人就是病毒源体之一。
虽然找到了目标，但是李察脸上的沉重，并没有就此消除，心里的不痛快，更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
找到病毒源体，意味着十三个病毒源体当中，一个即将爆发。
“不知道韦恩哪里怎么样了。”
李察沉吟片刻，摸了摸下巴，精神力依旧放开，扫视着身边的一切。
同时，他提着垃圾桶里的病毒源体，准备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关起来。
……
上西城。
韦恩通过特殊仪器的搜寻，也从垃圾桶里找到了病毒源体。
经过一晚上的研究和不眠的奋斗，蝙蝠侠的技术总监，卢修斯·福克斯帮他研究出了一个定位仪。
根据卢修斯的说法，这个仪器能帮助他，准确定位病毒源体身体内的异常能量。
然而，定位仪即使扩散到整个哥谭，也无法定位其中剩下的十一个病毒源体。
韦恩并不怀疑这是仪器的问题。
因为整个定位仪器，可以定位到他抓到的第一个，从发现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的病毒源体之一，那个瘦削保安。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但是，小丑的威胁让他们抽不出时间，更抽不出身来应对，有点疲于奔命的意思。
至于李察，身为魔法师的他，不需要任何仪器的帮助，也能通过精神力的扩散，像是雷达一样，精准的定位到这些既身怀黑暗力量，又可以散发出特殊波动的病毒源体。
说起来，找到了其中之一，是不是说明，即将爆发的那两个病毒源体，也快开始了？
李察和韦恩可都没有忘记，小丑的游戏规则，有“同时”这一个可怕的字眼。
滴滴滴滴！
蝙蝠侠手里的仪器发出尖锐的警示声。
上面的出现一个红点。
而紧跟着，只见红点以惊人的速度，朝四周扩散，像是染色剂一样，迅速蔓延了屏幕的一小块。
“该死！”
蝙蝠侠脸色大变，面具下的脸庞，变得前所未有的阴沉。
他迅速眼前设备规划出的最佳路线，赶往病毒源体爆发的所在。
就在他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时候。
滴滴滴滴！
手里的仪器再度发出声音。
蝙蝠侠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宛如乌云盖顶，几乎滴出水来。
这声音，说明又有一个病毒源体爆发了。
他抽空瞥了一眼。
在唐人街！
而他现在的所在，则是和上西城，以及唐人街毗邻的繁华街区，钻石区。
……
“啊啊啊啊——”
“救命！”
“这是什么？救救我！蝙蝠侠，警察，你们在哪里！”
“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巨大的尖叫声和求救声不住的响起。
李察在觉察到唐人街边缘出事的时候，就迅速赶往这里，但还是慢了那么几分钟。
就是这几分钟，病毒源体已经迅速蔓延出去了。
哥谭市民经过八年的和平，还是对于小丑的病毒缺乏概念，所以无论他们怎么防备，都达不到最理想的预防效果。
这是李察和蝙蝠侠没办法改变的事情。
他们只能尽其所能的去止损。
……
李察觉察到能量波动的迅速爆发，并赶到所在地以后，已经有约莫百余人被感染。
这一个个奇异的能量波动汇聚，意味着黑暗力量的强盛，有些超出了李察的预料。
这黑暗力量背后的黑手，绝不是简单人物。
值得庆幸的是，唐人街的病毒源体爆发，处在一栋写字楼之内，只要封锁大楼，可以隔绝病毒源体对外的感染。
李察已经这么做了。
他先来到了保安室，通过一些简单的操作，封锁了整栋大楼。
或许在大楼内部，有的人还没有被感染，却也被困在了大楼里，然而李察没有办法，只能指望他们能够挨到李察，如天神降临，拯救他们的那一刻。
“不！！”
“不要关门！”
“是谁？”
一群正好赶到大门的幸存者发出绝望的呼喊。
而刚好跑出去的那些人，则露出了逃出升天的狂喜。
随即见到身后的同伴，脸上又不可遏制的浮现出遗憾。
两边的场景各不相同，却如同楚河汉界，极其分明。
“嘿嘿嘿——”
一群已经被感染成丧尸的倒霉蛋朝幸存者飞扑，一口咬在其中一人的脖颈上。
这人倒地后身子抽搐，不过半分钟，就被同化成了丧尸。
这一幕，令所有人更绝望了。
完全没有逃出升天的可能，也完全不可能躲避这些丧尸的搜寻。
这栋楼，一旦被隔绝，就和外界成为了两个世界。
“不——”
有人发出悲愤的呼喊。
在他们对面不远处，丧尸脚步蹒跚，却一步一个脚印，咧开血盆大口。
那双无神的眼睛，死死地定在这些幸存者身上，嘴里哗啦啦的流出口水，犹如在看一道美味佳肴。
嗖！
丧尸飞扑出去。
幸存者脸上的绝望几乎凝固。
关键时刻。
轰隆！！
巨声震动，滔天的火焰，从走廊的尽头席卷出来，瞬间过些了门口大堂的一切。
幸存者们吃了一惊，心中绝望不减。
他们以为这是丧尸弄坏了某个装置，导致了整栋楼的爆炸。
总之，只有死！
然而，在火焰席卷向他们的时候。
他们面前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火焰对他们的伤害，只能感觉到热腾腾的火焰气浪，令他们浑身冒汗。
“这是什么？”
幸存者们见状，面面相觑，眼中浮现出希望。
他们意识到情况有变。
或许，有这么一个可能……这把火是来救他们的人放的？！
嗖！
在他们紧张的目光下，一个瘦削的不怎么高大的身影，破开这强盛的火焰，来到他们的面前站定。
火焰缠绕在这人的四周，却无法对这人造成任何影响。
对这人来说，火焰就像是来自爱人的温柔抚摸。
这是一个亚裔面孔。
没人认识。
当然，从今天以后，幸存者们如果还能活下去，他们自认，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张脸。
“你……”
在火焰的隔绝下，丧尸们一个个艰难的行动者，幸存者们松了口气，觉得形势有所变化，心里放松了不少。
甚至有人鼓起勇气问道：“……是来救我们的吗？”
李察没有转身，而是对他们摆了摆手：
“放心，你们安全了。”
蝙蝠侠的愤怒非但不让他觉得畏惧，反而让他内心更加的愉悦。
“这就是游戏的有趣之处，不是吗？”
小丑笑问一句后，说道：“两个病毒源体，一个在上西城，一个在唐人街，都是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祝你好运，布鲁斯。”
砰！
韦恩狠狠给了小丑一拳，随即把嘴角溢血的小丑丢在地上，立刻转身离开。
他出门寻找病毒源体去了。
此时，依照小丑的游戏规则，将有两个病毒源体马上爆发。
这可不是夜晚！
走了几步，韦恩又转过身来，看着李察，沉声道：“李察，帮帮我！”
“好。”李察点头，脸色沉重。
他比谁都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一旦病毒真的彻底肆虐，怕是生化危机的第一部，都要在哥谭上演了。
虽然对这个世界来说，怎么都不会演变成真正的生化危机世界，但后果无疑也极为可怕。
出手相助是必然的。
小丑太嚣张了，又掌控着黑暗力量，就阵营来说，与他处在对立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察肯定选择偏帮蝙蝠侠。
此时，哥谭民众还在议论纷纷。
哥谭唯一的英雄团体则开始出动，打算将威胁绝杀在发生之前。
蝙蝠侠驾车，一路飞驰，迅速赶往上西城——虽然蝙蝠侠更善于也更喜欢夜间作战，但是紧急情况下，争分夺秒！
即使现在是白天，蝙蝠侠也得暴露在人群了。
对于刚刚上了电视的蝙蝠侠来说，这似乎并不代表什么。
要知道，也正是因为这是白天，人群的密集度比晚上更夸张，万一病毒真的扩散开来，速度也比晚上更夸张。
这次，如果不能有效的阻止病毒爆发，恐怕就不是死几百个人这么简单了！
跟最严重的后果比起来，死几百个人只能算小问题。
没有人敢小看病毒爆发的结果。
另一边，承认帮忙的李察则快速前往了唐人街。
阿尔弗雷德留守，在韦恩庄园外的秘密基地看守小丑。
李察在小丑身上施加了封印，也不怕小丑会用什么手段伤害阿尔弗雷德并跑出来。
小丑的真正战力并不强大，他真正强大的，是那颗纯粹的邪恶的，而且从不守序的心。
李察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唐人街人口最密集的地方，放开自己的精神力，笼罩附近的区域，将一切动静尽收眼底。
所有人都觉得心头一沉，似乎有什么可怕的生物，潜伏在他们身边。
不过，这个时候没人在意这么多。
他们的心情本就沉重。
所有人都还没从刚才蝙蝠侠的发言中回过神来。
刚才蝙蝠侠的那些话，让他们捕捉到了两个重点。
一、蝙蝠侠重出江湖。
二、蝙蝠侠和小丑的对决，又开始了！
在蝙蝠侠的发言结束，身影消失在屏幕上之后，所有见到这一幕的哥谭市民心中，有关小丑的记忆，转化成曾经的画面，逐渐浮上心头。
为此，不少人甚至忽略了病毒源体的威胁，而纯粹的考虑到了小丑的恐怖。
立时心中发寒。
曾经小丑操控哥谭时所作出的一切，曾经小丑和蝙蝠侠的对决给哥谭带来的伤害，可远远不止财产损失，还有更大的心理伤害和生命威胁……正如同今天，蝙蝠侠发言中透露出的信息。
在这过程中，有聪明人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心头前所未有的惶恐不安，迅速赶回家，班也不打算上了，招呼老婆孩子，立刻准备出城，远离如今的哥谭。
跟哥谭大几千万的人口相比，这样的果决的人或许不多，但就单纯的数字来说，绝对不少。
李察从这些人的议论纷纷中，听出他们的犹疑和惶恐不安，叹了口气，没打算挺身而出为蝙蝠侠做解答。
这本来就是不可能解答的问题。
小丑的威胁，只是刚刚开始！
这些哥谭的受害者，不过是小丑手里的一个玩物，或者说武器，用来攻击蝙蝠侠的武器。
以蝙蝠侠的脑子，不可能看不出这点。
李察真不知道，对方是在逃避，还是初心不改。
当然了，更大的可能性，是后者。
很快，李察回神，将注意力放在人群当中，希望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个病毒源体的所在。
唐人街人群聚集最密集的地方，自然属于旅游区域，或者说购物区域。
李察的精神力来回扫视，但是经过长时间的搜寻，也没有找到目标的痕迹，甚至一点踪影都没有，不由得让他颇为怀疑——小丑这家伙真的老实吗？肯定不老实！
“会在哪里？”
李察四下一看，时刻注意着时间的他，意识到自从他赶到唐人街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四周的人群逐渐变少，回家的回家，关门的关门。
然而，该运转的还是在运转。
有的人的确可怕，但生活就是这样，不可能因为某个人的威胁，就停止运转。
突然，李察瞪大眼睛。
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波动，从某个地方传播过来，窜入了他的感知当中。
与此同时，他的精神力被这股力量屏蔽了！
有鬼！
李察身子一闪，宛如虚幻的影子，迅速来到这个屏蔽他精神力的所在处。
这里是一个巷道的垃圾桶。
李察一呆。
这一幕有些熟悉，让他想到了韦恩对他描述过的，昨天从垃圾桶里找到的病毒源体。
这么巧？
不管是李察还是蝙蝠侠，都下意识的认识到其中的问题所在，可现在却不是思考的时候。紧接着，他掀开垃圾桶盖子，里面果然有一个人。这是一个相貌普通、衣着普通的女人。
当然，此时这个女人面目略显狰狞、眉头紧锁，且陷入了昏迷，仿佛做着可怕噩梦。
李察从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察觉到了黑暗力量的存在，此外，还有一股腐蚀性极强的特殊波动。
毫无疑问，这女人就是病毒源体之一。
虽然找到了目标，但是李察脸上的沉重，并没有就此消除，心里的不痛快，更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
找到病毒源体，意味着十三个病毒源体当中，一个即将爆发。
“不知道韦恩哪里怎么样了。”
李察沉吟片刻，摸了摸下巴，精神力依旧放开，扫视着身边的一切。
同时，他提着垃圾桶里的病毒源体，准备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关起来。
……
上西城。
韦恩通过特殊仪器的搜寻，也从垃圾桶里找到了病毒源体。
经过一晚上的研究和不眠的奋斗，蝙蝠侠的技术总监，卢修斯·福克斯帮他研究出了一个定位仪。
根据卢修斯的说法，这个仪器能帮助他，准确定位病毒源体身体内的异常能量。
然而，定位仪即使扩散到整个哥谭，也无法定位其中剩下的十一个病毒源体。
韦恩并不怀疑这是仪器的问题。
因为整个定位仪器，可以定位到他抓到的第一个，从发现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的病毒源体之一，那个瘦削保安。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但是，小丑的威胁让他们抽不出时间，更抽不出身来应对，有点疲于奔命的意思。
至于李察，身为魔法师的他，不需要任何仪器的帮助，也能通过精神力的扩散，像是雷达一样，精准的定位到这些既身怀黑暗力量，又可以散发出特殊波动的病毒源体。
说起来，找到了其中之一，是不是说明，即将爆发的那两个病毒源体，也快开始了？
李察和韦恩可都没有忘记，小丑的游戏规则，有“同时”这一个可怕的字眼。
滴滴滴滴！
蝙蝠侠手里的仪器发出尖锐的警示声。
上面的出现一个红点。
而紧跟着，只见红点以惊人的速度，朝四周扩散，像是染色剂一样，迅速蔓延了屏幕的一小块。
“该死！”
蝙蝠侠脸色大变，面具下的脸庞，变得前所未有的阴沉。
他迅速眼前设备规划出的最佳路线，赶往病毒源体爆发的所在。
就在他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时候。
滴滴滴滴！
手里的仪器再度发出声音。
蝙蝠侠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宛如乌云盖顶，几乎滴出水来。
这声音，说明又有一个病毒源体爆发了。
他抽空瞥了一眼。
在唐人街！
而他现在的所在，则是和上西城，以及唐人街毗邻的繁华街区，钻石区。
……
“啊啊啊啊——”
“救命！”
“这是什么？救救我！蝙蝠侠，警察，你们在哪里！”
“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巨大的尖叫声和求救声不住的响起。
李察在觉察到唐人街边缘出事的时候，就迅速赶往这里，但还是慢了那么几分钟。
就是这几分钟，病毒源体已经迅速蔓延出去了。
哥谭市民经过八年的和平，还是对于小丑的病毒缺乏概念，所以无论他们怎么防备，都达不到最理想的预防效果。
这是李察和蝙蝠侠没办法改变的事情。
他们只能尽其所能的去止损。
……
李察觉察到能量波动的迅速爆发，并赶到所在地以后，已经有约莫百余人被感染。
这一个个奇异的能量波动汇聚，意味着黑暗力量的强盛，有些超出了李察的预料。
这黑暗力量背后的黑手，绝不是简单人物。
值得庆幸的是，唐人街的病毒源体爆发，处在一栋写字楼之内，只要封锁大楼，可以隔绝病毒源体对外的感染。
李察已经这么做了。
他先来到了保安室，通过一些简单的操作，封锁了整栋大楼。
或许在大楼内部，有的人还没有被感染，却也被困在了大楼里，然而李察没有办法，只能指望他们能够挨到李察，如天神降临，拯救他们的那一刻。
“不！！”
“不要关门！”
“是谁？”
一群正好赶到大门的幸存者发出绝望的呼喊。
而刚好跑出去的那些人，则露出了逃出升天的狂喜。
随即见到身后的同伴，脸上又不可遏制的浮现出遗憾。
两边的场景各不相同，却如同楚河汉界，极其分明。
“嘿嘿嘿——”
一群已经被感染成丧尸的倒霉蛋朝幸存者飞扑，一口咬在其中一人的脖颈上。
这人倒地后身子抽搐，不过半分钟，就被同化成了丧尸。
这一幕，令所有人更绝望了。
完全没有逃出升天的可能，也完全不可能躲避这些丧尸的搜寻。
这栋楼，一旦被隔绝，就和外界成为了两个世界。
“不——”
有人发出悲愤的呼喊。
在他们对面不远处，丧尸脚步蹒跚，却一步一个脚印，咧开血盆大口。
那双无神的眼睛，死死地定在这些幸存者身上，嘴里哗啦啦的流出口水，犹如在看一道美味佳肴。
嗖！
丧尸飞扑出去。
幸存者脸上的绝望几乎凝固。
关键时刻。
轰隆！！
巨声震动，滔天的火焰，从走廊的尽头席卷出来，瞬间过些了门口大堂的一切。
幸存者们吃了一惊，心中绝望不减。
他们以为这是丧尸弄坏了某个装置，导致了整栋楼的爆炸。
总之，只有死！
然而，在火焰席卷向他们的时候。
他们面前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火焰对他们的伤害，只能感觉到热腾腾的火焰气浪，令他们浑身冒汗。
“这是什么？”
幸存者们见状，面面相觑，眼中浮现出希望。
他们意识到情况有变。
或许，有这么一个可能……这把火是来救他们的人放的？！
嗖！
在他们紧张的目光下，一个瘦削的不怎么高大的身影，破开这强盛的火焰，来到他们的面前站定。
火焰缠绕在这人的四周，却无法对这人造成任何影响。
对这人来说，火焰就像是来自爱人的温柔抚摸。
这是一个亚裔面孔。
没人认识。
当然，从今天以后，幸存者们如果还能活下去，他们自认，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张脸。
“你……”
在火焰的隔绝下，丧尸们一个个艰难的行动者，幸存者们松了口气，觉得形势有所变化，心里放松了不少。
甚至有人鼓起勇气问道：“……是来救我们的吗？”
李察没有转身，而是对他们摆了摆手：
“放心，你们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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