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辣椒：危
“昨日，洛杉矶市一高层公寓发生爆炸，疑似是遭到单兵导弹攻击，目前已确认一名租客死亡，凶手仍在追捕当中……”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托尼的海滨别墅里，他正和科尔森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陈夜吃着披萨，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计划就是我得死一次。”陈夜咬下一块披萨，浓郁的芝士在嘴边拉出丝来，“这样我可以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复活。”
“原来如此。”喝了口可乐的科尔森也理解了陈夜的意思，“神盾局在洛杉矶市内有几个绝对不会被找到的安全屋，需要到那里去暂住一段时间吗？”
“事实上我认为这里比你的安全屋更安全。”托尼擦了擦嘴，随后看向陈夜，“你是怎么从那场爆炸中存活下来的？”
“你知道的，神秘的外星科技。”陈夜耸耸肩。
回想起昨天的那一幕，陈夜现在仍有些后怕，他保证那是他这辈子最快的一次反应。要不是及时召唤铠甲，现在他可能真的变成了新闻里的那一具尸体。
“好吧。”托尼没有追问，或者说他也懒得追问了，“这段时间你打算住哪里？”
“你这里有什么隐藏的房间吗？”陈夜问道。
“当然有。”托尼示意了一下，一道隐藏的楼梯就从沙发的后面出现，“你知道的，一名花花公子总要准备好在任何地方开始战斗。放心，我每次都让贾维斯做过深度清理。”
“不愧是斯塔克先生。”陈夜探头看了一眼，“这地方你对波茨小姐有说过吗？”
“当然没有。”
“那我觉得你有必要和你的秘书解释一下了。”陈夜朝着门口的方向努努嘴，然后对一旁的科尔森特工说道，“有兴趣跟我做一点饭后的消化运动吗？”
“我没有意见。”科尔森说，“但是你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请放心，陈先生，科尔森先生。我会随时注意监控别墅周边的环境。”贾维斯的声音响起。
“谢了贾维斯，记得把奥巴代亚·斯坦加入禁止访问的访客列表里。”陈夜挥挥手，和科尔森一同走出了别墅。
“听着，佩珀，关于这条通道，其实是我设计的一条用于紧急逃生的路线，这下面连通着水道便于我们做小型潜艇离开……”
“那种事情我不关心，托尼。”佩珀走到他的身边，将手里的移动硬盘扔到沙发上。
“但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去斯塔克集团你的办公室窃取奥巴代亚与恐怖分子勾结的资料？你又要穿着你那套铁皮铠甲去拯救世界了？”
“事实上不是拯救世界，只是在公司内部进行一次小小的洗牌……”
“你知道这样会让你陷入多大的危险吗？”佩珀将双手撑到托尼的肩膀上，，“你知道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但是这一件，我……”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我身边，佩珀，看着我用军火和武器收获毁灭带来的利益。”斯塔克看着自己的秘书，他当然能看出后者眼底的担忧，“现在我只是想要拯救那些曾被我武器伤害过，或者即将被伤害的人们，弥补我曾经的过错而已。”
“但你这样无异于自杀。”佩珀摇摇头站起身来，“我不会帮你做这件事。”
“如果我不去做这些事情，很快会有人来对我们做同样的。”托尼说，“陈夜已经遭受过一次了，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
“也许我早就该死掉的，在那场恐怖袭击里。”他低下头，没人能看到他眼里的情绪，“如果我活下来了，那一定有什么原因。”
“我只是知道了我应该去做的事情。”
这一番话说完之后，托尼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他不想去看佩珀的反应。片刻后，他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缓缓远离，睁开眼睛，刚才丢在桌子上的移动硬盘已经消失不见。
“谢谢，我的小辣椒。”他低声道，然后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地下室，装甲的修补和增强还没有完成。
别墅的园林里，陈夜和科尔森并排而立，看着佩珀快步走出别墅的门，坐上一辆车扬长而去。
“这个方法是你提出来的？”科尔森问道。
“事实上是我们俩共同商量出来的。”陈夜说，其实他最多算个参与者，没了他托尼在正史里也会想出这个办法，“中东的那一仗迟早要曝光，在托尼的钢铁战甲暴露之前先一步出招或许是个好主意。”
“希望如此。”科尔森说，“说起来袭击你的帮派名称已经调查出来了，名字叫……”
“‘十戒帮’。”陈夜淡淡道，“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能调查出你的身份并进行袭击？”
“首先，这帮家伙在洛杉矶市里势必有着不少的关系，能让他们把这种高威力武器随身携带并且查出我的身份。”陈夜想了想说道，“至于袭击我……因为我抢了他们的五十万美元？”
“根据履历调查，半个月前你曾经在阿富汗的美国大使馆露面，要求申请公民保护。”科尔森想起自己调查到的资料，神色微妙，“也是因为这个？”
“一半一半吧，当时遇到他们也是碰巧。”
“好吧。”科尔森说，“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们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弗瑞局长想要见你——私人性质的。”
“我前天已经见过了，并且给他提了建议简化你们组织的名字。”
“虽然具体内容由于权限原因我不知道，不过这一次谈话的主题不同。”科尔森解释说，“周日的晚上见个面如何？”
“好吧，那也麻烦你替我转告弗瑞局长，不要在我的家里见面。上次他的黑皮鞋在我的地毯上踩出的痕迹还没有清理干净。”
“但您的公寓楼已经被炸了。”
“‘家’是一个概念性的词汇，科尔森特工。”
“好吧，我会告知局长这件事情，还有什么要我向他转达的吗？”
“没有了，我还能提什么建议呢？”
事实上有，比如复仇者联盟啊，宇宙魔方啊，蛇盾局啊之类的一大堆事情，不过陈夜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些事情还是跟他亲口说一下会比较好。估计他这次来也是说差不多的事情，到时候再交换情报也不迟。
来此的任务完成了，科尔森也不拖沓，直接向着别墅外走去，留下陈夜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兜着圈子，接下来这几天他估计都得在这度过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持续不了多久，等佩珀把托尼想要的数据拿回来，自知败露的奥巴代亚肯定只能加快进度。再加上超越时代的方舟反应炉技术难以模仿，他只能亲自来别墅夺取托尼的反应堆，到时候早有准备的管家贾维斯势必会给他一个惊喜。
如此一来运气好的话他甚至等不到跟奥巴代亚的铁霸王装甲决斗，在那之前就能有办法把他给拿下。等等，这样一来不是损失了五十万点数？
“算了，至少我让托尼那家伙少了一次生死相搏的机会，不是吗？”陈夜摇头一笑，随即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接下来，就该处理我自己的问题了。”
隐藏的楼梯自动合拢，陈夜坐在房间里柔和的灯光下，呼唤出了自己的系统。
“开启影界强化室。”
“收到，正在转移宿主的肉体。”
房间内陈夜的身影忽然消失，只有凹陷下去的床铺证明着这里曾经有人的存在。
第一次以肉身站在系统空间里，感受着身旁与实体无二的墙壁，还没等陈夜发表一下感想，自己的身体就被一股外力推送着装进了强化室里，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铐了起来。
“为什么你这次这么积极啊？”陈夜吐槽道，“我之前要被火箭筒炸的时候你都一个屁不放，这会我马上要被电击了你居然都不等我准备一下的？”
“这是为了提升宿主的反应能力和身体强度进行的训练。”
“喂，那我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那么本系统会立刻开始寻找下一任宿主。”
“……”陈夜抿抿嘴，事到如今他也差不多知道了这个变态系统的本性，懒得再在这个话题上谈论下去，“说起来，第一次电流能不能轻一点，我觉得几毫伏的电压就差不多了？”
“好的，第一次电压会控制在一千伏左右，请宿主做好准备，3，2，1——”
“什么？等下！我还没做好准备！让我先上个厕所唔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陈夜反应过来，恐怖的电流便贯穿了陈夜的身体。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剧烈的电击在不断痉挛着，但由于强化室的精妙控制，陈夜的内脏等器官和大脑并没有遭受一丝一毫的冲击，反而在电流的刺激下无比清醒。因此陈夜并不会在高压电流下失去意识或者休克，反而让电击的痛苦实打实地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大脑。
惨叫声在系统空间里回荡，在陈夜的感知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电流才逐渐变弱最后停下。
强化室打开，陈夜的身体无力地从中倒出，他全身上下除了内脏部分的肌肉剩下的全都因为高压电流在不断轻微痉挛着，现在甚至连话都没法说，只能滴溜溜转着眼睛以抗议系统的暴力举动。
“第一个疗程三十秒结束，请问宿主是否继续第二个疗程？”
足足过了十分钟，陈夜才勉强恢复说话的能力，但全身上下依旧绵软无力，连嘴都几乎没力气张开的那种。
“你……这……混……蛋……”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陈夜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就那样“大”字躺在系统空间的地面上，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这才一千伏就把自己整成了这副模样，那西钊当年经受的四万伏电压究竟是何等的痛苦？
“也许，我真的还有强大的空间吧。”在心底喃喃道，陈夜再也承受不住肌肉经剧烈刺激后产生的疲倦感，就那样在系统空间里熟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斯塔克集团，奥巴代亚正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十戒帮的头领。为了混入公司，后者换下了士兵装束，西装革履的姿态搭配着风尘仆仆的面容，再加上久经沙场的杀气，让人觉得眼前的这身行头不伦不类。
“你的钢铁铠甲做好了吗？”头领问道。
“昨天运回来之后我就已经让我集团下属的所有技术人员连夜攻关了，其他的部分都很简单，唯独胸口的反应炉技术没法攻克。或许得拿到一件实物进行研究才能加快进度。”奥巴代亚皱眉，随即看向头领，“你呢，不是说要打进托尼的别墅吗？”
“自从昨天那一次袭击之后，托尼·斯塔克的别墅附近守卫明显变多了，我的人已经尝试了数次，但一时半会没法进入有效打击范围内。”头领的脸色也沉下来，“那家伙似乎想要把那个地方打造成属于他的钢铁堡垒。”
“所以我们就只能在这里干等着？”奥巴代亚愤怒地一拍桌子，“对着一台废旧的钢铁机器发呆，等着托尼找上门来找我们麻烦？”
头领脸色难看，正准备说话，一个电话忽然打了进来，那是他手下小队的一名成员，正利用奥巴代亚的关系伪装成监控室的值班人员在斯塔克集团担任眼线。他拿起电话接通，听到里面的人汇报的消息，难看的脸色忽然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笑容。
“看来连上天都站在我们一边。”挂断电话的头领露出狞笑。
“发生了什么？”奥巴代亚问道。
“监视人员告诉我，我们的大本营里混进了一只母老鼠。”头领冷笑着说道。与此同时，一段录像也被发到了奥巴代亚的电脑上。
在看到电脑上那道正在大厦中穿梭的倩影之时，奥巴代亚一愣，随即领会了头领的意思，露出与他相同的笑容。
“如果堡垒从外面攻不破，那就把堡垒里面的人引出来好了。”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托尼的海滨别墅里，他正和科尔森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陈夜吃着披萨，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计划就是我得死一次。”陈夜咬下一块披萨，浓郁的芝士在嘴边拉出丝来，“这样我可以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复活。”
“原来如此。”喝了口可乐的科尔森也理解了陈夜的意思，“神盾局在洛杉矶市内有几个绝对不会被找到的安全屋，需要到那里去暂住一段时间吗？”
“事实上我认为这里比你的安全屋更安全。”托尼擦了擦嘴，随后看向陈夜，“你是怎么从那场爆炸中存活下来的？”
“你知道的，神秘的外星科技。”陈夜耸耸肩。
回想起昨天的那一幕，陈夜现在仍有些后怕，他保证那是他这辈子最快的一次反应。要不是及时召唤铠甲，现在他可能真的变成了新闻里的那一具尸体。
“好吧。”托尼没有追问，或者说他也懒得追问了，“这段时间你打算住哪里？”
“你这里有什么隐藏的房间吗？”陈夜问道。
“当然有。”托尼示意了一下，一道隐藏的楼梯就从沙发的后面出现，“你知道的，一名花花公子总要准备好在任何地方开始战斗。放心，我每次都让贾维斯做过深度清理。”
“不愧是斯塔克先生。”陈夜探头看了一眼，“这地方你对波茨小姐有说过吗？”
“当然没有。”
“那我觉得你有必要和你的秘书解释一下了。”陈夜朝着门口的方向努努嘴，然后对一旁的科尔森特工说道，“有兴趣跟我做一点饭后的消化运动吗？”
“我没有意见。”科尔森说，“但是你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请放心，陈先生，科尔森先生。我会随时注意监控别墅周边的环境。”贾维斯的声音响起。
“谢了贾维斯，记得把奥巴代亚·斯坦加入禁止访问的访客列表里。”陈夜挥挥手，和科尔森一同走出了别墅。
“听着，佩珀，关于这条通道，其实是我设计的一条用于紧急逃生的路线，这下面连通着水道便于我们做小型潜艇离开……”
“那种事情我不关心，托尼。”佩珀走到他的身边，将手里的移动硬盘扔到沙发上。
“但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去斯塔克集团你的办公室窃取奥巴代亚与恐怖分子勾结的资料？你又要穿着你那套铁皮铠甲去拯救世界了？”
“事实上不是拯救世界，只是在公司内部进行一次小小的洗牌……”
“你知道这样会让你陷入多大的危险吗？”佩珀将双手撑到托尼的肩膀上，，“你知道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但是这一件，我……”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我身边，佩珀，看着我用军火和武器收获毁灭带来的利益。”斯塔克看着自己的秘书，他当然能看出后者眼底的担忧，“现在我只是想要拯救那些曾被我武器伤害过，或者即将被伤害的人们，弥补我曾经的过错而已。”
“但你这样无异于自杀。”佩珀摇摇头站起身来，“我不会帮你做这件事。”
“如果我不去做这些事情，很快会有人来对我们做同样的。”托尼说，“陈夜已经遭受过一次了，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
“也许我早就该死掉的，在那场恐怖袭击里。”他低下头，没人能看到他眼里的情绪，“如果我活下来了，那一定有什么原因。”
“我只是知道了我应该去做的事情。”
这一番话说完之后，托尼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他不想去看佩珀的反应。片刻后，他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缓缓远离，睁开眼睛，刚才丢在桌子上的移动硬盘已经消失不见。
“谢谢，我的小辣椒。”他低声道，然后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地下室，装甲的修补和增强还没有完成。
别墅的园林里，陈夜和科尔森并排而立，看着佩珀快步走出别墅的门，坐上一辆车扬长而去。
“这个方法是你提出来的？”科尔森问道。
“事实上是我们俩共同商量出来的。”陈夜说，其实他最多算个参与者，没了他托尼在正史里也会想出这个办法，“中东的那一仗迟早要曝光，在托尼的钢铁战甲暴露之前先一步出招或许是个好主意。”
“希望如此。”科尔森说，“说起来袭击你的帮派名称已经调查出来了，名字叫……”
“‘十戒帮’。”陈夜淡淡道，“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能调查出你的身份并进行袭击？”
“首先，这帮家伙在洛杉矶市里势必有着不少的关系，能让他们把这种高威力武器随身携带并且查出我的身份。”陈夜想了想说道，“至于袭击我……因为我抢了他们的五十万美元？”
“根据履历调查，半个月前你曾经在阿富汗的美国大使馆露面，要求申请公民保护。”科尔森想起自己调查到的资料，神色微妙，“也是因为这个？”
“一半一半吧，当时遇到他们也是碰巧。”
“好吧。”科尔森说，“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们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弗瑞局长想要见你——私人性质的。”
“我前天已经见过了，并且给他提了建议简化你们组织的名字。”
“虽然具体内容由于权限原因我不知道，不过这一次谈话的主题不同。”科尔森解释说，“周日的晚上见个面如何？”
“好吧，那也麻烦你替我转告弗瑞局长，不要在我的家里见面。上次他的黑皮鞋在我的地毯上踩出的痕迹还没有清理干净。”
“但您的公寓楼已经被炸了。”
“‘家’是一个概念性的词汇，科尔森特工。”
“好吧，我会告知局长这件事情，还有什么要我向他转达的吗？”
“没有了，我还能提什么建议呢？”
事实上有，比如复仇者联盟啊，宇宙魔方啊，蛇盾局啊之类的一大堆事情，不过陈夜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些事情还是跟他亲口说一下会比较好。估计他这次来也是说差不多的事情，到时候再交换情报也不迟。
来此的任务完成了，科尔森也不拖沓，直接向着别墅外走去，留下陈夜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兜着圈子，接下来这几天他估计都得在这度过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持续不了多久，等佩珀把托尼想要的数据拿回来，自知败露的奥巴代亚肯定只能加快进度。再加上超越时代的方舟反应炉技术难以模仿，他只能亲自来别墅夺取托尼的反应堆，到时候早有准备的管家贾维斯势必会给他一个惊喜。
如此一来运气好的话他甚至等不到跟奥巴代亚的铁霸王装甲决斗，在那之前就能有办法把他给拿下。等等，这样一来不是损失了五十万点数？
“算了，至少我让托尼那家伙少了一次生死相搏的机会，不是吗？”陈夜摇头一笑，随即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接下来，就该处理我自己的问题了。”
隐藏的楼梯自动合拢，陈夜坐在房间里柔和的灯光下，呼唤出了自己的系统。
“开启影界强化室。”
“收到，正在转移宿主的肉体。”
房间内陈夜的身影忽然消失，只有凹陷下去的床铺证明着这里曾经有人的存在。
第一次以肉身站在系统空间里，感受着身旁与实体无二的墙壁，还没等陈夜发表一下感想，自己的身体就被一股外力推送着装进了强化室里，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链铐了起来。
“为什么你这次这么积极啊？”陈夜吐槽道，“我之前要被火箭筒炸的时候你都一个屁不放，这会我马上要被电击了你居然都不等我准备一下的？”
“这是为了提升宿主的反应能力和身体强度进行的训练。”
“喂，那我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那么本系统会立刻开始寻找下一任宿主。”
“……”陈夜抿抿嘴，事到如今他也差不多知道了这个变态系统的本性，懒得再在这个话题上谈论下去，“说起来，第一次电流能不能轻一点，我觉得几毫伏的电压就差不多了？”
“好的，第一次电压会控制在一千伏左右，请宿主做好准备，3，2，1——”
“什么？等下！我还没做好准备！让我先上个厕所唔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陈夜反应过来，恐怖的电流便贯穿了陈夜的身体。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剧烈的电击在不断痉挛着，但由于强化室的精妙控制，陈夜的内脏等器官和大脑并没有遭受一丝一毫的冲击，反而在电流的刺激下无比清醒。因此陈夜并不会在高压电流下失去意识或者休克，反而让电击的痛苦实打实地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大脑。
惨叫声在系统空间里回荡，在陈夜的感知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电流才逐渐变弱最后停下。
强化室打开，陈夜的身体无力地从中倒出，他全身上下除了内脏部分的肌肉剩下的全都因为高压电流在不断轻微痉挛着，现在甚至连话都没法说，只能滴溜溜转着眼睛以抗议系统的暴力举动。
“第一个疗程三十秒结束，请问宿主是否继续第二个疗程？”
足足过了十分钟，陈夜才勉强恢复说话的能力，但全身上下依旧绵软无力，连嘴都几乎没力气张开的那种。
“你……这……混……蛋……”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陈夜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就那样“大”字躺在系统空间的地面上，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这才一千伏就把自己整成了这副模样，那西钊当年经受的四万伏电压究竟是何等的痛苦？
“也许，我真的还有强大的空间吧。”在心底喃喃道，陈夜再也承受不住肌肉经剧烈刺激后产生的疲倦感，就那样在系统空间里熟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斯塔克集团，奥巴代亚正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十戒帮的头领。为了混入公司，后者换下了士兵装束，西装革履的姿态搭配着风尘仆仆的面容，再加上久经沙场的杀气，让人觉得眼前的这身行头不伦不类。
“你的钢铁铠甲做好了吗？”头领问道。
“昨天运回来之后我就已经让我集团下属的所有技术人员连夜攻关了，其他的部分都很简单，唯独胸口的反应炉技术没法攻克。或许得拿到一件实物进行研究才能加快进度。”奥巴代亚皱眉，随即看向头领，“你呢，不是说要打进托尼的别墅吗？”
“自从昨天那一次袭击之后，托尼·斯塔克的别墅附近守卫明显变多了，我的人已经尝试了数次，但一时半会没法进入有效打击范围内。”头领的脸色也沉下来，“那家伙似乎想要把那个地方打造成属于他的钢铁堡垒。”
“所以我们就只能在这里干等着？”奥巴代亚愤怒地一拍桌子，“对着一台废旧的钢铁机器发呆，等着托尼找上门来找我们麻烦？”
头领脸色难看，正准备说话，一个电话忽然打了进来，那是他手下小队的一名成员，正利用奥巴代亚的关系伪装成监控室的值班人员在斯塔克集团担任眼线。他拿起电话接通，听到里面的人汇报的消息，难看的脸色忽然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笑容。
“看来连上天都站在我们一边。”挂断电话的头领露出狞笑。
“发生了什么？”奥巴代亚问道。
“监视人员告诉我，我们的大本营里混进了一只母老鼠。”头领冷笑着说道。与此同时，一段录像也被发到了奥巴代亚的电脑上。
在看到电脑上那道正在大厦中穿梭的倩影之时，奥巴代亚一愣，随即领会了头领的意思，露出与他相同的笑容。
“如果堡垒从外面攻不破，那就把堡垒里面的人引出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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