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打破悲哀
悲伤的情绪在滋长，屋内觉渐渐陷入宁静。
丹尼尔少尉和拉里治安官历经的世事不少，最先陷入不可自拔的状态。
奥丽莎和肖恩医生也快要沉浸其中。
罗里安却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脑海里浮现出怪异气氛和情绪的源头，发现他们来自于一阵鼻酸。
他脑海中立刻浮现起了一个词。
它是第一个他知道的怪异力量。
“悲哀凝滞！”罗里安心头叫道，满心的惊讶，自己几人竟然遭遇到了悲哀之眼的控制。
“难不成莫林是导致贝茨失踪的真凶？”罗里安脑袋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如此恐怖。
但他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先不说自己看人准不准，就说这些人的身份也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落入到陷阱中去！
除非这是一个考验！
对，这应该才是真正的考验。
这里果然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一个拥有神眷者的地方。
……
罗里安极快的分析这件事的危险程度，确认无危险后，罗里安脑中升起了另一个紧急的念头。
快点脱困，完成考验！
但面对手无寸铁的自己如何能敌得过神眷者释放的的影响？
“对了，悲哀之眼的能力说明中有说，悲哀凝滞的状态会遭到疼痛、酸涩、辛辣等官能感觉的影响，自己只要制造出这些感觉就能减小甚至摆脱影响！”
罗里安想要抬起手来给自己一耳光，但他发觉自己上半身动作迟缓，想要抬起手来简直难如登天。
他想要咬自己的嘴唇或舌头制造疼痛，可嘴巴除了能轻微张开，声带能颤动发声，牙齿则根本使不上力气。
而此时奥丽莎和拉里也正在缓缓挪动，脑袋四处转动，目光恰好与罗里安相会。
罗里安看到奥丽莎和拉里竟然能挪动，但自己上半身却几乎不能动，脑海中一个想法呈现。
悲哀凝滞的状态归属于情绪范畴。
虽然悲哀凝滞是由神眷者释放，但其实只是引导人情绪的共鸣。
悲伤情绪的产生是由人本身产生的。
而产生情绪的源头在大脑。
情绪是则由大脑逐渐传递向肢体，使人逐渐陷入无法行动的状态。
所以现在大家的上半身除了能发声，会开始渐渐不能动，下半身则还能挪动。
但很快“悲哀凝滞”的状态会影响全身，最终导致整体不能动，甚至无法说话。
最后还会陷入悲伤之中。
想到这里罗里安脑子里迅速勾勒出一个计划，缓缓朝奥丽莎二人走去。
而嘴巴也是缓缓张开，声带颤动，发出含糊的声音：“绊倒我，绊倒……我，绊……倒……我……”
他感到嘴巴渐渐无法使力，声带的颤动也无比艰难。
但罗里安仍无比艰难的朝着奥丽莎二人走去。
奥丽莎二人也听到了罗里安的声音，艰难的向罗里安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二人的速度越来越来，抬一下腿耗费的时间就如同跨越千山万水般长久。
……
左边隔壁房间内。
“作家”莫林和“老妪”戈德瑞盯着玻璃镜面中三个墨水小人正缓缓挪动，眼睛中露出微微的亮光。
但片刻后“老妪”戈德瑞就摇了摇头，低声道：“他们想到这样的办法来排除影响，已经证明他们对神眷者领域、特殊生物、秘物拥有不少了解，也证明他们善于灵活应用这些知识。
但悲哀女妖的右眼拥有减弱疼痛、酸涩、辛辣等官能感受的能力，没能携带任何武器或刺激精神药物的他们必然无法摆脱陷入悲哀的结局！”
莫林却嘴角微微翘起，抽了一口烟斗，道：“还是拭目以待吧！”
……
罗里安与奥丽莎、肖恩已经十分靠近。
奥丽莎踏出一步，即将靠近罗里安，但当左脚伸出去刚刚着地后，就顿时停住。
她眼神涣散，眼中充盈着泪水，泪珠自眼角滑落，整个人依然凝固似的。
而肖恩还在坚持，但他离得更远，仅仅走至奥丽莎身旁就彻底停止，表情悲伤严肃，眼角泪珠滑下。
罗里安只感觉心头已满是那难言的悲伤的情绪，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脑海里模糊的记忆在逐渐清晰，它们促使着自己想要流泪，想要哭泣。
不行！
不能就这么失败！
我还的找到回去的办法！
如果一个考验都过不去，那我还怎么去面对那些神秘和未知，诡异和恐怖？
还怎么踏上回家的旅程？
罗里安心头响起一声声急切的呼喊。
他强压着悲伤的情绪，将目光逐渐凝聚于奥丽莎伸出的左脚之上。
他使尽全身力气，挪动着双脚，使其被奥丽莎的左脚别住。
“嘭！”
罗里安的用力致使整个身体的平衡被打破，他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手臂传来一阵疼痛。
罗里安稍微清醒了一些！
但令他惊讶的是，摔倒带来的疼痛并不如他想象的剧烈，而且它在还在逐渐减弱。
自己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惨了，这不是普通的悲哀之眼的能力！短暂且不剧烈的疼痛无法彻底摆脱悲哀凝滞的状态！”
罗里安心里充斥了一抹绝望。
而此时悲哀的情绪再度滋长，越发疯狂。
……
见到罗里安倒地，却并未爬起，“老妪”戈德瑞露出一抹淡淡笑容。
“不出所料！”戈德瑞道。
他缓缓的挪动佝偻的身躯，对罗里安、奥丽莎、肖恩评头论足：“这三个应变力还不错，可以加入要塞吧？”
莫林继续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斗，目光黏在缓缓静止的墨迹上。
他在等待着什么？
就像平常拿起蘸水钢笔，抽烟斗的时候一样。
他把等待着即将出现的东西叫做“灵感”。
“老妪”常常在那些传说故事中看见时间沉淀的智慧，但却忽略了历史已经凝固，未来则复杂多变。
“作家”的灵感却往往不顾及过去与未来的迷雾。
不同于常人的脑力，和对于故事的执着，使其幻想出最出乎意料的结局。
……
“囚困于黑暗牢笼的神灵，行走在时间之外的存在，贩售未知和神秘的陌客，我向您祈求！祈求进入那时间之外的黑暗牢笼！”
安静的房间中，细若蚊蝇的古伦贝特语响起，它们在罗里安的嘴边盘旋，在他的心里嘶吼。
然而安静的房间依旧安静。
即使是距离最近的奥丽莎和肖恩医都听不到丝毫声响。
当然，即使罗里安喊出来，那悲伤凝滞的状态也会让他们充耳不闻。
一道朦胧的黑暗笼罩在罗里安的上方，但于现实中不可见丝毫端倪。
进入漆黑的空间中。
罗里安沿着记忆，摸索着桌面。
那里依然有一盏煤油灯，一个火柴盒。
煤油在罗里安的指间传来湿润粘腻，烧尽的油灯显然已被添加，但并不满！
或许是由于下船前进入过小黑屋内，而煤油的多寡与罗里安存在某种联系。
精神的短暂恢复带来了煤油的增加，但明显休息还不够！
罗里安打开火柴盒，里面本该空空如也，但此时竟有一根火柴在里面。
罗里安抽出火柴，擦燃，点燃了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
罗里安将油灯放在桌子上。
一本古朴的书本正平放在上边。
而面前的墙上，那古伦贝特文的光影早已不见踪影。
罗里安不去管它们，静静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油灯燃尽。
他不会想着尝试吹灭油灯。
他心中已然明悟，只有油灯燃尽，才会带来持续十几分钟的强烈偏头痛。
那种剧烈的源自脑部的疼痛应该足够打破自己即将陷入的悲伤。
关键是它持续不断，可以使得那减弱疼痛的作用不再那么明显。
罗里安静静的等待着。
那灯油燃烧的速度让人焦心。
但罗里安并不心急，因为他知道，这片空间的时间并不同于现实。
就如同在桑蒂亚戈号上一般，自己完成了一场难以置信的交易，耳边“蒙赛到了”的呼喊仍不绝于耳。
这或许就是自己完整的尊名里所描绘的“行走在时间之外”。
……
“老妪”戈德瑞又表现得不耐烦了，一把老骨头焦躁得四处走动。
“莫林！我们的打烊时间是十点，我们还得让他们签契约和保密协议，要带他们熟悉要塞，要给他们分配工作，给他们讲解工作内容和上班时间……而且我的埃尔文还嗷嗷待哺呢！”
戈德瑞喋喋不休，倒和那些喋喋不休德老婆子没有区别。
“别担心，猫咪永远不会饿着自己，夯普街上老鼠多的是！”莫林风轻云淡的说着，脑海里浮现那只眼睛纯白、浑身纯黑的猫咪。
他始终不懂，一个于故事中寻找智慧的老妪养一只黑猫干什么？那不是女巫的宠儿吗？
莫林依旧含着烟斗，只是里面的烟丝已经燃尽。
他凝望着仿佛凝固的墨迹，发现最右下角某个小人儿在缓缓的挪动！
他将烟斗中的残渣抖落，把烟斗塞进黑色大衣口袋，笑道：“悲哀已被打破！”
老妪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蠕动的墨迹，她那只名叫埃尔文的爱猫早已被抛诸脑后。
丹尼尔少尉和拉里治安官历经的世事不少，最先陷入不可自拔的状态。
奥丽莎和肖恩医生也快要沉浸其中。
罗里安却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脑海里浮现出怪异气氛和情绪的源头，发现他们来自于一阵鼻酸。
他脑海中立刻浮现起了一个词。
它是第一个他知道的怪异力量。
“悲哀凝滞！”罗里安心头叫道，满心的惊讶，自己几人竟然遭遇到了悲哀之眼的控制。
“难不成莫林是导致贝茨失踪的真凶？”罗里安脑袋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如此恐怖。
但他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先不说自己看人准不准，就说这些人的身份也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落入到陷阱中去！
除非这是一个考验！
对，这应该才是真正的考验。
这里果然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一个拥有神眷者的地方。
……
罗里安极快的分析这件事的危险程度，确认无危险后，罗里安脑中升起了另一个紧急的念头。
快点脱困，完成考验！
但面对手无寸铁的自己如何能敌得过神眷者释放的的影响？
“对了，悲哀之眼的能力说明中有说，悲哀凝滞的状态会遭到疼痛、酸涩、辛辣等官能感觉的影响，自己只要制造出这些感觉就能减小甚至摆脱影响！”
罗里安想要抬起手来给自己一耳光，但他发觉自己上半身动作迟缓，想要抬起手来简直难如登天。
他想要咬自己的嘴唇或舌头制造疼痛，可嘴巴除了能轻微张开，声带能颤动发声，牙齿则根本使不上力气。
而此时奥丽莎和拉里也正在缓缓挪动，脑袋四处转动，目光恰好与罗里安相会。
罗里安看到奥丽莎和拉里竟然能挪动，但自己上半身却几乎不能动，脑海中一个想法呈现。
悲哀凝滞的状态归属于情绪范畴。
虽然悲哀凝滞是由神眷者释放，但其实只是引导人情绪的共鸣。
悲伤情绪的产生是由人本身产生的。
而产生情绪的源头在大脑。
情绪是则由大脑逐渐传递向肢体，使人逐渐陷入无法行动的状态。
所以现在大家的上半身除了能发声，会开始渐渐不能动，下半身则还能挪动。
但很快“悲哀凝滞”的状态会影响全身，最终导致整体不能动，甚至无法说话。
最后还会陷入悲伤之中。
想到这里罗里安脑子里迅速勾勒出一个计划，缓缓朝奥丽莎二人走去。
而嘴巴也是缓缓张开，声带颤动，发出含糊的声音：“绊倒我，绊倒……我，绊……倒……我……”
他感到嘴巴渐渐无法使力，声带的颤动也无比艰难。
但罗里安仍无比艰难的朝着奥丽莎二人走去。
奥丽莎二人也听到了罗里安的声音，艰难的向罗里安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二人的速度越来越来，抬一下腿耗费的时间就如同跨越千山万水般长久。
……
左边隔壁房间内。
“作家”莫林和“老妪”戈德瑞盯着玻璃镜面中三个墨水小人正缓缓挪动，眼睛中露出微微的亮光。
但片刻后“老妪”戈德瑞就摇了摇头，低声道：“他们想到这样的办法来排除影响，已经证明他们对神眷者领域、特殊生物、秘物拥有不少了解，也证明他们善于灵活应用这些知识。
但悲哀女妖的右眼拥有减弱疼痛、酸涩、辛辣等官能感受的能力，没能携带任何武器或刺激精神药物的他们必然无法摆脱陷入悲哀的结局！”
莫林却嘴角微微翘起，抽了一口烟斗，道：“还是拭目以待吧！”
……
罗里安与奥丽莎、肖恩已经十分靠近。
奥丽莎踏出一步，即将靠近罗里安，但当左脚伸出去刚刚着地后，就顿时停住。
她眼神涣散，眼中充盈着泪水，泪珠自眼角滑落，整个人依然凝固似的。
而肖恩还在坚持，但他离得更远，仅仅走至奥丽莎身旁就彻底停止，表情悲伤严肃，眼角泪珠滑下。
罗里安只感觉心头已满是那难言的悲伤的情绪，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脑海里模糊的记忆在逐渐清晰，它们促使着自己想要流泪，想要哭泣。
不行！
不能就这么失败！
我还的找到回去的办法！
如果一个考验都过不去，那我还怎么去面对那些神秘和未知，诡异和恐怖？
还怎么踏上回家的旅程？
罗里安心头响起一声声急切的呼喊。
他强压着悲伤的情绪，将目光逐渐凝聚于奥丽莎伸出的左脚之上。
他使尽全身力气，挪动着双脚，使其被奥丽莎的左脚别住。
“嘭！”
罗里安的用力致使整个身体的平衡被打破，他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手臂传来一阵疼痛。
罗里安稍微清醒了一些！
但令他惊讶的是，摔倒带来的疼痛并不如他想象的剧烈，而且它在还在逐渐减弱。
自己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惨了，这不是普通的悲哀之眼的能力！短暂且不剧烈的疼痛无法彻底摆脱悲哀凝滞的状态！”
罗里安心里充斥了一抹绝望。
而此时悲哀的情绪再度滋长，越发疯狂。
……
见到罗里安倒地，却并未爬起，“老妪”戈德瑞露出一抹淡淡笑容。
“不出所料！”戈德瑞道。
他缓缓的挪动佝偻的身躯，对罗里安、奥丽莎、肖恩评头论足：“这三个应变力还不错，可以加入要塞吧？”
莫林继续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斗，目光黏在缓缓静止的墨迹上。
他在等待着什么？
就像平常拿起蘸水钢笔，抽烟斗的时候一样。
他把等待着即将出现的东西叫做“灵感”。
“老妪”常常在那些传说故事中看见时间沉淀的智慧，但却忽略了历史已经凝固，未来则复杂多变。
“作家”的灵感却往往不顾及过去与未来的迷雾。
不同于常人的脑力，和对于故事的执着，使其幻想出最出乎意料的结局。
……
“囚困于黑暗牢笼的神灵，行走在时间之外的存在，贩售未知和神秘的陌客，我向您祈求！祈求进入那时间之外的黑暗牢笼！”
安静的房间中，细若蚊蝇的古伦贝特语响起，它们在罗里安的嘴边盘旋，在他的心里嘶吼。
然而安静的房间依旧安静。
即使是距离最近的奥丽莎和肖恩医都听不到丝毫声响。
当然，即使罗里安喊出来，那悲伤凝滞的状态也会让他们充耳不闻。
一道朦胧的黑暗笼罩在罗里安的上方，但于现实中不可见丝毫端倪。
进入漆黑的空间中。
罗里安沿着记忆，摸索着桌面。
那里依然有一盏煤油灯，一个火柴盒。
煤油在罗里安的指间传来湿润粘腻，烧尽的油灯显然已被添加，但并不满！
或许是由于下船前进入过小黑屋内，而煤油的多寡与罗里安存在某种联系。
精神的短暂恢复带来了煤油的增加，但明显休息还不够！
罗里安打开火柴盒，里面本该空空如也，但此时竟有一根火柴在里面。
罗里安抽出火柴，擦燃，点燃了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
罗里安将油灯放在桌子上。
一本古朴的书本正平放在上边。
而面前的墙上，那古伦贝特文的光影早已不见踪影。
罗里安不去管它们，静静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油灯燃尽。
他不会想着尝试吹灭油灯。
他心中已然明悟，只有油灯燃尽，才会带来持续十几分钟的强烈偏头痛。
那种剧烈的源自脑部的疼痛应该足够打破自己即将陷入的悲伤。
关键是它持续不断，可以使得那减弱疼痛的作用不再那么明显。
罗里安静静的等待着。
那灯油燃烧的速度让人焦心。
但罗里安并不心急，因为他知道，这片空间的时间并不同于现实。
就如同在桑蒂亚戈号上一般，自己完成了一场难以置信的交易，耳边“蒙赛到了”的呼喊仍不绝于耳。
这或许就是自己完整的尊名里所描绘的“行走在时间之外”。
……
“老妪”戈德瑞又表现得不耐烦了，一把老骨头焦躁得四处走动。
“莫林！我们的打烊时间是十点，我们还得让他们签契约和保密协议，要带他们熟悉要塞，要给他们分配工作，给他们讲解工作内容和上班时间……而且我的埃尔文还嗷嗷待哺呢！”
戈德瑞喋喋不休，倒和那些喋喋不休德老婆子没有区别。
“别担心，猫咪永远不会饿着自己，夯普街上老鼠多的是！”莫林风轻云淡的说着，脑海里浮现那只眼睛纯白、浑身纯黑的猫咪。
他始终不懂，一个于故事中寻找智慧的老妪养一只黑猫干什么？那不是女巫的宠儿吗？
莫林依旧含着烟斗，只是里面的烟丝已经燃尽。
他凝望着仿佛凝固的墨迹，发现最右下角某个小人儿在缓缓的挪动！
他将烟斗中的残渣抖落，把烟斗塞进黑色大衣口袋，笑道：“悲哀已被打破！”
老妪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蠕动的墨迹，她那只名叫埃尔文的爱猫早已被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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