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未知的感觉
艾肯尼斯不知道自己挥剑挥了多久，只是他每一次砍中血肉的时候，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又会涌上全身心。
他有这么冷静吗？这是以前艾肯尼斯都没注意到的。
只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挥剑，挥剑，挥剑，不断地挥剑，杀死眼前愚蠢的敌人。
“呃啊！”
一声声凄厉地惨叫响起，在雨夜中回响。
经过十几分钟的战斗，艾肯尼斯似乎有些厌倦了，他萌生出了收剑的想法，但是敌人一次次地冲上来打断了他的动作，只能继续挥剑砍向下一个敌人。
鲜血横飞，感染着雨幕的街头，此刻，艾肯尼斯每次杀死一个来犯的卫兵或者混混的时候，都有种时间被放慢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强烈，他的眼中雨滴落下，逐渐变得迟缓，然后又一瞬间地落下。
他似乎想要定格在剑刃砍中敌人的那刻，但是现实的流逝让他从一瞬间的定格中回过神来，然后继续挥向下一个敌人。
艾肯尼斯感受不到厌倦，他甚至还能够思考，只不过思考的内容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奇怪……我平时……是这样的吗？”
艾肯尼斯有点意外，但他感受不到身体有什么异样的变化，而且自己砍中敌人时也有很明显的实感，这些东西都在告诉着他：这是真的，不是幻觉。
“我为什么要去思考这些？”
艾肯尼斯一剑砍下一个冲上来的混混的人头，血液飞溅到脸上，他只是无言地擦掉，然后继续攻击下一个敌人。
他的剑刺入卫兵的盔甲，笔直地抵达血肉，那坚不可摧的铠甲在此时如同薄纸一般可笑，被艾肯尼斯轻而易举地摧毁，但他没有理会，而是在一声声哀嚎之中接着冲向下一个敌人。
杀死。
杀死。
杀死。
艾肯尼斯的脑海之中，只有这两个字。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艾肯尼斯只记得，眼前的敌人已经不成气候，是继续追击的好时机。
眼前的混混和卫兵们被艾肯尼斯一个人打乱阵型，持着剑的手也在不断颤抖，眼中有着十分明显的恐惧，即便如此，他们也依然缓步上前，想要取下艾肯尼斯的首级。
他冷冷地看着地面上的尸体，残肢七零八落，就像是被抛弃的玩具一样，还有重伤但并未立刻死去的人，躺在地面上不断地呻吟着，在艾肯尼斯的脚边向那群向后撤的围剿队求助。
但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艾肯尼斯看着他们求救的可悲模样，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是觉得他们死有余辜，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愤怒，随后便举剑彻底了结了他们的生命。
他甩掉剑上的血渍，然后再次追上前一剑剑地砍杀敌人。
“喝啊！”
斩碎雨滴的剑刃自身边袭来，艾肯尼斯弯腰躲过后，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随后一剑贯穿那人的腿部，连同盔甲一起。
“队长！”
就在艾肯尼斯限制住那人的行动时，此时耳边又想起了一道道怒声，他没有看向声音来源处，而是低头看向那个人，只见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神色，随后放下手中的剑，仰起头仿佛是在请求艾肯尼斯杀了他。
那人，便是一直旁观着的修格。
艾肯尼斯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察觉的神色，刚要刺下去的剑被停在了半空，而自己的身后却又是无情的利剑和铁棍向背后袭去。
“呃……”
“我……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是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才会停下手中的动作。
艾肯尼斯感受着先一步到来的剑风，一脚踢开修格，随后跳开到一旁，躲过了多道突袭后，便抬手挥剑，干脆利落地斩下对方人头。
就在刹那间，艾肯尼斯突然有种恍惚感，这种感觉来得强烈，比刚才杀人时的实感还要强烈，但他仍然看得清前方的路，也看得清即将砍中自己的利剑。
“差不多了吧。”艾肯尼斯喃喃着，眼中闪烁着光芒，然后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凶猛地冲了上去，在人群之中乱舞着。
他宛如杀进鹿群的饿狼，只是不断扑猎，对于杀死的猎物，他根本不在乎。
过了短短几分钟，这片被血染的街道，再次恢复了宁静。
“呼……麻烦。”
艾肯尼斯靠在墙边，将有些钝了的剑收回剑鞘中，他略微疲惫地扫视了一下自己，简单地检查了下有无伤口，得知自己仅有轻微擦伤后，便将治疗药剂收回怀中，然后开始处理地上的尸体。
跟刚才一样，艾肯尼斯拿出格蕾儿准备好的魔法药剂，他将药剂打碎在地上，刹那间，还下着淅淅细雨的街道燃起雄观的火焰，将整片街道变成火的海洋。
淡蓝色的火焰将阿塔镇的一侧照亮，若是现在居民出门查看的话，绝对会沾上火焰，然后被燃烧殆尽。
火海里的尸体被烧得一干二净，没有任何污秽残留，连同肮脏的血渍也一并灼烧掉了，仿佛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嗯……结果还不是一样。”
艾肯尼斯抱胸看着渐渐熄灭的魔法火焰，他回想起刚刚战斗时自己无比清醒的意识，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是无比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和人战斗，在单方面屠杀来犯的敌人。
“为什么呢……”艾肯尼斯看着自己的手，不禁自言自语道，对他来说，冷静的头脑在战斗的时候比什么都重要，但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真实清晰却又朦胧的感觉。
就像是在看着别人杀敌一般。
这种冷静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用别的话来讲，艾肯尼斯刚才那样，如同冷血动物一般。
“我是刺客……这是当然的吧。”
艾肯尼斯回想着方才的画面，却又想不到什么，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搪塞过去，让自己心里信服。
他看着恢复安静的街道，刚想要离开去找桂一汇合，耳边却突然传来有人爬在地上的声音，艾肯尼斯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狼狈不堪的卫兵缓缓爬动着，想要离开这个宛若地狱般的地方。
“啊……那个人吧。”
艾肯尼斯指的，当然便是那个被自己踹开的骑士卫队分队长，修格。
他走到修格身旁，看着如同虫子一般在地上扭曲的修格，他面无表情地将他拎起后甩到一旁的摊子上，只见修格带着略微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但是在想到什么后，他盯着艾肯尼斯，开始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杀我？”
修格有些意外，他不清楚艾肯尼斯为什么不杀他，明明艾肯尼斯可以轻而易举地砍下他的人头，但他却迟迟未动手。
艾肯尼斯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下手，而是一直注视着这个扭曲的人类，看着他那狰狞而又困惑的面容，艾肯尼斯在此时莫名地感到一丝疲惫。
“疲惫？”
艾肯尼斯下意识地喃喃自语，他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自己现在的状态，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何等的清醒，不管是拔出剑砍下眼前卫兵的人头，还是就此转身离去，都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
修格也看着艾肯尼斯，四周灯光的朦胧使他无法看清眼前少年的面容，只是盯着他的轮廓，那扭曲的面容逐渐冷静了一下，略显沧桑的面容在此时变得有些普通，让人无法想象到这是个做出恶行的骑士卫队分队长。
他想动，修格腿上的伤已经被止住血了，他清晰地感受着雨滴打在自己身上的触感，看着眼前少年一动不动的神色，手下意识地移动了一点。
但就在刹那间，艾肯尼斯注意到了修格的动作，立刻拔剑指向眼前这个想要逃跑的男人，剑风凛冽，再加上瞬间的出鞘，让人完全看不清的动作，修格的面色立刻被吓得如土一般，将想要伸出的手立刻缩了回去。
“想逃？”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修格有些狡猾地斜视着艾肯尼斯，将那笨拙的冷静套在自己身上，“倒不如说，你杀了我才好。”
“那可不行，还有问题要问你。”艾肯尼斯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光芒，随后将剑架在修格的脖颈上，缓缓说道。
艾肯尼斯目不斜视地盯着修格的脸，冷冷问道：“当地领主在不在阿塔镇？”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艾肯尼斯看着他那又恢复扭曲的脸庞，眉头微皱，将剑上挪了一点。
“啊哈哈，这么愚蠢的问题也亏你能说出口。”修格看着艾肯尼斯有些忍不住的样子，不禁出口嘲讽，眼中的狡猾变得愈发明显。
但艾肯尼斯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动怒，一旦将他杀了，虽然艾肯尼斯自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静观其变。艾肯尼斯在心中默默自我提醒道。
“下一个问题，骑士卫队掌管阿塔镇多久了？”
见到不再追问的艾肯尼斯，修格有些奇怪，但他没有多想，而是直接再次嘲讽出口：“不知道，你真的觉得我会知道吗？”
艾肯尼斯点点头，原本逼上去的剑身变得放松了一点。
“下一个问题。”
艾肯尼斯自上而下地看着修格，而对方也充满恶趣地回视着他。
“杀人是什么感觉？”
当话脱口时，艾肯尼斯那有些莫名的所希望的定格，仿佛就在这一瞬间实现了。
他有这么冷静吗？这是以前艾肯尼斯都没注意到的。
只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挥剑，挥剑，挥剑，不断地挥剑，杀死眼前愚蠢的敌人。
“呃啊！”
一声声凄厉地惨叫响起，在雨夜中回响。
经过十几分钟的战斗，艾肯尼斯似乎有些厌倦了，他萌生出了收剑的想法，但是敌人一次次地冲上来打断了他的动作，只能继续挥剑砍向下一个敌人。
鲜血横飞，感染着雨幕的街头，此刻，艾肯尼斯每次杀死一个来犯的卫兵或者混混的时候，都有种时间被放慢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强烈，他的眼中雨滴落下，逐渐变得迟缓，然后又一瞬间地落下。
他似乎想要定格在剑刃砍中敌人的那刻，但是现实的流逝让他从一瞬间的定格中回过神来，然后继续挥向下一个敌人。
艾肯尼斯感受不到厌倦，他甚至还能够思考，只不过思考的内容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奇怪……我平时……是这样的吗？”
艾肯尼斯有点意外，但他感受不到身体有什么异样的变化，而且自己砍中敌人时也有很明显的实感，这些东西都在告诉着他：这是真的，不是幻觉。
“我为什么要去思考这些？”
艾肯尼斯一剑砍下一个冲上来的混混的人头，血液飞溅到脸上，他只是无言地擦掉，然后继续攻击下一个敌人。
他的剑刺入卫兵的盔甲，笔直地抵达血肉，那坚不可摧的铠甲在此时如同薄纸一般可笑，被艾肯尼斯轻而易举地摧毁，但他没有理会，而是在一声声哀嚎之中接着冲向下一个敌人。
杀死。
杀死。
杀死。
艾肯尼斯的脑海之中，只有这两个字。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艾肯尼斯只记得，眼前的敌人已经不成气候，是继续追击的好时机。
眼前的混混和卫兵们被艾肯尼斯一个人打乱阵型，持着剑的手也在不断颤抖，眼中有着十分明显的恐惧，即便如此，他们也依然缓步上前，想要取下艾肯尼斯的首级。
他冷冷地看着地面上的尸体，残肢七零八落，就像是被抛弃的玩具一样，还有重伤但并未立刻死去的人，躺在地面上不断地呻吟着，在艾肯尼斯的脚边向那群向后撤的围剿队求助。
但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艾肯尼斯看着他们求救的可悲模样，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是觉得他们死有余辜，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愤怒，随后便举剑彻底了结了他们的生命。
他甩掉剑上的血渍，然后再次追上前一剑剑地砍杀敌人。
“喝啊！”
斩碎雨滴的剑刃自身边袭来，艾肯尼斯弯腰躲过后，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随后一剑贯穿那人的腿部，连同盔甲一起。
“队长！”
就在艾肯尼斯限制住那人的行动时，此时耳边又想起了一道道怒声，他没有看向声音来源处，而是低头看向那个人，只见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神色，随后放下手中的剑，仰起头仿佛是在请求艾肯尼斯杀了他。
那人，便是一直旁观着的修格。
艾肯尼斯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察觉的神色，刚要刺下去的剑被停在了半空，而自己的身后却又是无情的利剑和铁棍向背后袭去。
“呃……”
“我……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是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才会停下手中的动作。
艾肯尼斯感受着先一步到来的剑风，一脚踢开修格，随后跳开到一旁，躲过了多道突袭后，便抬手挥剑，干脆利落地斩下对方人头。
就在刹那间，艾肯尼斯突然有种恍惚感，这种感觉来得强烈，比刚才杀人时的实感还要强烈，但他仍然看得清前方的路，也看得清即将砍中自己的利剑。
“差不多了吧。”艾肯尼斯喃喃着，眼中闪烁着光芒，然后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凶猛地冲了上去，在人群之中乱舞着。
他宛如杀进鹿群的饿狼，只是不断扑猎，对于杀死的猎物，他根本不在乎。
过了短短几分钟，这片被血染的街道，再次恢复了宁静。
“呼……麻烦。”
艾肯尼斯靠在墙边，将有些钝了的剑收回剑鞘中，他略微疲惫地扫视了一下自己，简单地检查了下有无伤口，得知自己仅有轻微擦伤后，便将治疗药剂收回怀中，然后开始处理地上的尸体。
跟刚才一样，艾肯尼斯拿出格蕾儿准备好的魔法药剂，他将药剂打碎在地上，刹那间，还下着淅淅细雨的街道燃起雄观的火焰，将整片街道变成火的海洋。
淡蓝色的火焰将阿塔镇的一侧照亮，若是现在居民出门查看的话，绝对会沾上火焰，然后被燃烧殆尽。
火海里的尸体被烧得一干二净，没有任何污秽残留，连同肮脏的血渍也一并灼烧掉了，仿佛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嗯……结果还不是一样。”
艾肯尼斯抱胸看着渐渐熄灭的魔法火焰，他回想起刚刚战斗时自己无比清醒的意识，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是无比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和人战斗，在单方面屠杀来犯的敌人。
“为什么呢……”艾肯尼斯看着自己的手，不禁自言自语道，对他来说，冷静的头脑在战斗的时候比什么都重要，但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真实清晰却又朦胧的感觉。
就像是在看着别人杀敌一般。
这种冷静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用别的话来讲，艾肯尼斯刚才那样，如同冷血动物一般。
“我是刺客……这是当然的吧。”
艾肯尼斯回想着方才的画面，却又想不到什么，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搪塞过去，让自己心里信服。
他看着恢复安静的街道，刚想要离开去找桂一汇合，耳边却突然传来有人爬在地上的声音，艾肯尼斯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狼狈不堪的卫兵缓缓爬动着，想要离开这个宛若地狱般的地方。
“啊……那个人吧。”
艾肯尼斯指的，当然便是那个被自己踹开的骑士卫队分队长，修格。
他走到修格身旁，看着如同虫子一般在地上扭曲的修格，他面无表情地将他拎起后甩到一旁的摊子上，只见修格带着略微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但是在想到什么后，他盯着艾肯尼斯，开始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杀我？”
修格有些意外，他不清楚艾肯尼斯为什么不杀他，明明艾肯尼斯可以轻而易举地砍下他的人头，但他却迟迟未动手。
艾肯尼斯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下手，而是一直注视着这个扭曲的人类，看着他那狰狞而又困惑的面容，艾肯尼斯在此时莫名地感到一丝疲惫。
“疲惫？”
艾肯尼斯下意识地喃喃自语，他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自己现在的状态，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何等的清醒，不管是拔出剑砍下眼前卫兵的人头，还是就此转身离去，都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
修格也看着艾肯尼斯，四周灯光的朦胧使他无法看清眼前少年的面容，只是盯着他的轮廓，那扭曲的面容逐渐冷静了一下，略显沧桑的面容在此时变得有些普通，让人无法想象到这是个做出恶行的骑士卫队分队长。
他想动，修格腿上的伤已经被止住血了，他清晰地感受着雨滴打在自己身上的触感，看着眼前少年一动不动的神色，手下意识地移动了一点。
但就在刹那间，艾肯尼斯注意到了修格的动作，立刻拔剑指向眼前这个想要逃跑的男人，剑风凛冽，再加上瞬间的出鞘，让人完全看不清的动作，修格的面色立刻被吓得如土一般，将想要伸出的手立刻缩了回去。
“想逃？”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修格有些狡猾地斜视着艾肯尼斯，将那笨拙的冷静套在自己身上，“倒不如说，你杀了我才好。”
“那可不行，还有问题要问你。”艾肯尼斯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光芒，随后将剑架在修格的脖颈上，缓缓说道。
艾肯尼斯目不斜视地盯着修格的脸，冷冷问道：“当地领主在不在阿塔镇？”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艾肯尼斯看着他那又恢复扭曲的脸庞，眉头微皱，将剑上挪了一点。
“啊哈哈，这么愚蠢的问题也亏你能说出口。”修格看着艾肯尼斯有些忍不住的样子，不禁出口嘲讽，眼中的狡猾变得愈发明显。
但艾肯尼斯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动怒，一旦将他杀了，虽然艾肯尼斯自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静观其变。艾肯尼斯在心中默默自我提醒道。
“下一个问题，骑士卫队掌管阿塔镇多久了？”
见到不再追问的艾肯尼斯，修格有些奇怪，但他没有多想，而是直接再次嘲讽出口：“不知道，你真的觉得我会知道吗？”
艾肯尼斯点点头，原本逼上去的剑身变得放松了一点。
“下一个问题。”
艾肯尼斯自上而下地看着修格，而对方也充满恶趣地回视着他。
“杀人是什么感觉？”
当话脱口时，艾肯尼斯那有些莫名的所希望的定格，仿佛就在这一瞬间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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