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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十七 一生

    此时,霓虹的家境一般,由于她长得很漂亮,总想透过一个个舞会结实一些富家子弟。果然,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向她走来,她立即心花路放,与男子共赴舞池。他们的舞步是那么合拍,她们的舞姿是那么美妙,所有在场的人们,都停下自己的舞姿,看他们两个表演。他们得意极了,兴奋极了,男子突然缩短了与霓虹跳舞的距离,把霓虹的头直接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个人跳起了贴面舞,全部人都发出爽朗的笑声。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你叫什么名字?霓虹说我叫霓虹。男子大声说:霓虹,你嫁给我吧。霓虹幸福地娇羞着脸庞说:好吧。随后就是一吻定情。欢呼声、喝彩声、口哨声直灌云霄。

    然而开始有多少热闹,末尾就有多少落寞。霓虹和男子一起回到家里,男子的家里人根本不让霓虹进屋,男子也懦弱,就在家的外面租了房子让霓虹住,隔三岔五地给她送些东西,可渐渐地,男子也不再去找她,当她找到男子的住处时,仆人说,男子的全家举家搬迁了,这里也是租的人家的房屋。霓虹落寞极了,离开了这里。

    霓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到剧院听戏,她沉浸在听戏的快乐之中。她倾耳细听每一段戏文,把她认为不足的地方传递给一个男演员,让这个男演员改了又改,这个男演员的知名度渐渐提高了,成为了戏院的台柱子。她开始与男演员成双入对地出入在大街小巷,她给男演员写剧本时,一下子同时写三个,三个人来记录,但由于她思维太敏捷,记录的人记不下来,被她赶跑了,索信把所记录下来的剧本弄成一个,取名叫浮生记,男演员演了这部戏,简直红得很,简直就是大红大紫,就逐渐开始嫌弃她,嫌弃她不是处女,男演员就喜欢上了一个上流社会的名媛小姐。这个男演员叫张一峰。

    男演员开始躲着她不见面,经过调查,发现男演员喜欢上了一个名媛小姐,为了拆散男演员与名媛小姐,她利用自己的人缘和关系,把名媛小姐变成了当红演员,专门演电影。她又给剧院的另一个男演员写剧本,这个男演员叫于芳,于芳因为演了霓虹写的剧本,红得不也乐乎,逐渐地,于芳的风头盖过了张一峰,直至张一峰的戏无人观看。而名媛小姐,电影事业蒸蒸日上,就开始冷落张一峰,直到分手扬镳。张一峰想与霓虹和解,可是霓虹转身和一个纨绔子弟私奔了。

    纨绔子弟抛弃她时,她已经有身孕,她生下了孩子,寄养在陌生人的家里,她又回到剧院,准备写剧本为生,但日本鬼子打进来,剧院关门,因为她交不起房租,被迫当上妓女,由于她的文字功底好,随时唱词脱口而出,并且琴棋书画也行,很快得到很多客人的青睐。妓院原来的头牌妒忌她,偷了他的孩子作为要挟,她被迫退出妓院,一个富人老头要娶她为姨太太,但条件是不要他的孩子,她拒绝了。

    她抱着孩子流落到了香港,她帮助过的名媛小姐也到了香A地,名媛小姐依然红得发紫。她在街上碰着那个名媛小姐,名媛小姐差点认不出她,但最后还是认出来了,她又帮名媛小姐写剧本,但她这种写作方式已经过时了,或者是A地不时兴她的剧本,她决定改变自己的文风。这时,名媛小姐突然心脏病发作死了,于是,她穷困潦倒。为了一个馒头就与别人睡觉,她要用馒头养活自己的儿子。有个好心人给他找了一个富人家,让她把孩子卖给富人家,她没有收富人的钱,只要求富人家好好对待她的儿子。

    有一天,她在路边乞讨,碰到张一峰,发现张一峰卖身于一个老太太。张一峰看了她一眼,没有认出来,走了。她走到泉水边,用泉水洗干净自己的脸,虽然有衰老的痕迹,但依然还是很美。她正要梳理自己的头发,脚下一滑,摔倒了泉水里,冒了几下头,沉了下去。

    当她醒来时,到了一个裁缝铺。裁缝铺的生意很好,忙不过来时,她就去帮忙。有一天,她在裁缝铺的外面转了一圈,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化妆品店、咖啡店、西餐厅、面包店、洗脚店等。

    霓虹回到裁缝铺,对裁缝师傅说,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但我发现了一个商机,你看你想不想把裁缝生意做大。裁缝师傅说,我当然愿意把生意做大。霓虹说,那就成批地生产衣服,我来负责设计和销售,你来负责成衣制作。

    说干就干裁缝师傅把所教的徒弟们全部请回来入股服装店,就这样,佳人服装店就形成了。霓虹开始振作精神,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到人烟密集的地方,看人们穿的衣裳,看见有新颖的,她就立即画下来,再经过自己的创造性发挥,衣服就成为了最新的样式。新款衣服挂在店里,开始没有多少人知道,生意不是很好。后来,霓虹开始了服装店的营销:

    服装店准备了两百块钱的现金券,放到化妆品店、咖啡店、西餐厅、面包店、洗脚店等。(如果某位老板发出的现金券成交一单,就返给这位老板五十元钱)只要有客人一来,这些店的老板就把现金券交给顾客,让他们到佳人服装店去买服装。这样一来,佳人服装店的名声就被打了出去。那些拿着现金券的人来到佳人服装店,用现金券抵消了两百元,感觉自己占了便宜,都纷纷买衣服。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有个佳人服装店在卖服装。不久,佳人服装店就开了分店。日子红红火火。

    霓虹的日子好过起来,想把儿子赎回来,可看见儿子在那家人的带领下,日子过得很舒服,就放弃了赎回来的念头。她想孩子时,就跑去那户人家的院子,有时可以看见儿子,有时看不见儿子,看见儿子就欢天喜地,看不见儿子就落寞惆怅。即使看见儿子,儿子也不认识她。儿子跑去喊一个中年妇人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