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跌死狗谜团
“矮油！疼，真特么疼！”
商贾一进入这个空间，立刻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巨大重力，一屁股狠狠摔坐在坚硬的地面上。
坐骨估计裂开了，菊花不保，蚌埠住大声喊疼。
头也疼。
数以亿亿计，不断扭曲蠕动的纤维状存在蜂拥进入脑海。
“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满脸疑惑。
进入这里的是他刚得到的新身体，而不是意识或灵魂，菊花钻心的疼痛就是可恶的证据。
这里是一个超级广场，被通天彻地的透明隔膜，分割成九宫格。
九个格子，每一格的面积都有一平方公里。
其中八个格子里都空空荡荡，唯有中间一格，是十丈高的方台。
方台中央，矗立着一尊巨型方鼎，高度足有百丈，犹如高楼大厦，形状酷似商后母戊鼎，鼎上布满饕餮纹。
他坐在巨鼎面前，显得非常渺小。
仰望着巨鼎，他心中有一种莫名地亲切感，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篇文字。
这些文字是”活”的！
每个字都是由刚刚涌入脑海的那些纤维编织而成。
他们扭曲蠕动，好像随时都要变成其他文字，就像广场上无数人站位拼出来的文字，只要人们重新站位就可以拼出新的文字或图案。
他明明从未见过这种文字，却全都认识。
仔细看文字内容：
【欢迎来到囲界，你站立的地方是你的本源空间。
山河鼎和领主台之中，都融入了你的一成神魂，与你心神相通。
山河鼎可以纳炼万物、镇压万物，帮助你开发囲界。
[纳炼纲范]是你与山河鼎共用的道法，可以兼容和改编所有修炼天、地、人三魂的功法和术法。
你的所有功法、术法仍然可以独立运行。
领主台可以帮你建立和管理领地。
请尽快启用领主台，成为领主。】
“这就是把我活生生弄到修真界来的系统？
貌似不怎么着调。
说什么‘你站立的地方’，
狗屁站立，劳资正坐在这里，屁股疼得根本站立不起来好不好？”
商贾恨恨地想到。
姑且将它当做系统吧，只要功能硬核一点，慢慢琢磨，应该能凑合着用。
这个所谓的本源空间，被分割成九宫格，显然是一个超大的“囲”字，怪不得叫囲界。
这个巨型方鼎名为山河鼎，那么这个一平方公里大的方台就是领主台了。
他慢慢起身，心念一动，身体竟然离开领主台，毫无阻碍地穿过透明隔膜，来到另一格之中。
他又试了试，发现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瞬间移动到任何一个角落。
不错，这才叫“我的地盘，我做主！”
饱读网文的商贾立刻开始歪歪：
“这里的九宫格颇有扣扣农场的既视感，难道是网文中常见的仙府灵田？
老套路是不断地种灵药、卖灵药，予取予求；或者高档一点，炼成丹药来卖。”
但是，他很快就被打脸了。
这里的地面根本不是土地，而是像月球表面一样，是戈壁。
地面结实得连法剑都刺不进去，怪不得一根毛都没长出来。
商贾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仔细感受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山河鼎。
他“看”到山河鼎内部有个寸许高的小人影！
一个意念传进他的脑海：
“主人，恳请您不要再炼化了；留下小的一条小命吧，会有很多用处的！”
商贾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的地盘里竟然还有外人。
在山河鼎里有一个人型虚影。
“你是谁？”
“小的名叫尹思博。”
商贾发现自己可以与这个人型虚影用意念来交流。
令他惊讶的是，这个人型虚影正是企图夺舍原主的人形虚影！不过，个头只剩下一寸来高。
原主记忆里，人型虚影没入了眉心，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原来，真相是系统把这个斗胆和它抢生意的人型虚影抓了起来。
这个人型虚影夺舍未遂，反而被关在了这里，收拾得服服帖帖。
商贾立刻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为什么会等在悬崖上夺舍我？”
“这是岩如年，哦不，是黎登辉替小的安排的。”
尹思博随口说出来的秘密，让商贾立刻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连尹思博故意推脱责任都没有理会。
原主果然中了黎登辉的圈套，爬悬崖竟然是投怀送抱。
他以为可以探查到什么秘密，自作聪明地跟踪黎登辉，哪里知道，自己正在被黎登辉的鱼饵钓着，一步一步来到尹思博面前，供其夺舍。
修真界险恶如斯！
“你为什么把黎登辉叫做岩如年？说说你们的事情。”
“好的，主人。
岩如年本来就是岩家的元婴修士，五年前夺舍了黎登辉，所以现在的黎登辉就是岩如年。
而小的是真魂殿的元婴修士。
六十年前，跌死狗悬崖幻境突然现出异象，疑似异宝出世。
很多势力都万里迢迢来争夺，结果大家都没有得到异宝，反而在争斗中死伤非常惨重。
这个地方太邪门了。
当时元婴期以下的修士死后，神魂全都消散了，连轮回都入不了。
小的、岩如年、安泰来三个元婴修士在争斗中，都丧失肉身和元婴，只有魂体存活了下来。
但是，魂体却从此无法离开这片区域。
很快，永安商行用上了灵宝养魂棺，才带走安泰来的魂体。
而小的和岩如年所在的势力都没有这样的宝物，所以一直没有离开。
剩下我们俩同病相怜，发下了互相帮助的同盟誓言。
异宝风波过去之后，这里恢复了平静，像以前一样，仅仅是一个不断吸引低级妖兽来坠崖的天然悬崖幻境。
后来，黎家通过拍卖会买下了这个最高出产黄级灵药的地方。岩如年看中了前来这里的黎登辉，夺舍了他。
小的修炼的功法要求神魂强大，夺舍炉鼎非常难找，黎登辉帮小的物色了好几年，结果带来的却是主人。”
“你为什么要叫我主人？”
“小的当时是想夺舍的。
但是，被拉进了这个地方，才感受到主人的神圣和庄严。
主人是不可侵犯的，小的真不该对主人有非分之想。
为了赎清自己犯下的弥天大罪，小的只能拜服在主人的脚下，永远为奴为仆。
恳请主人收小的为奴仆，留下小的一条性命。
小的愿意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商贾刚想到[停止炼化]，尹思博立刻称谢：
“谢谢主人，小的一定忠心耿耿为主人做事。”
“好，暂时留你一命。”
商贾之所以瞬间决定留下这个敌人的性命，完全是因为原主的观念。
他发现，得到这具身体，同时也融合了原主的观念。
这些观念在悄悄地影响着自己，比如现在。
按照原主的观念，如果能够把一个元婴老怪改造，并为我所用，比杀掉他更合算。
原主竟然用价值来度量仇恨，竟然连企图夺舍自己的生死仇敌都愿意放过。
这与他“恩必还、仇必报”的观念相去甚远。
他想灭杀尹思博，仅仅是为了替原主报仇，既然原主的观念愿意留下他，那就留下吧。
他在山河鼎中发现无数个小空间，就像中药柜上的小抽屉一样，层层叠叠，密密麻麻。
尹思博正被关在其中一个小空间里。
企图夺舍原主的尹思博已经被抓，原主的仇已经报了一半，剩下的只有给原主下套的黎登辉了。
在山河鼎的内壁上，他还意外发现两个巴掌大的图案，是疣牙猪和黑风豹的样子。
“哈哈，原来那两个失踪的蠢妖兽被收到这里，还炼化得只剩下遗像了。
山河鼎还像霉国空军一样自恋，专门涂上战绩标识。”
很显然，本源空间、山河鼎、领主台，都是系统的道具，是金手指套装。
商贾来到这里，不是二次穿越，而是金手指的一项功能。
他立即验证自己的想法。
他心想[离开]，果然离开这个空间，出现在原来的荒草地上；
再想[本源空间]，又回到这个空间里。
屡试不爽。
确实可以随时随地进出本源空间。
当然，每次进来，都免不了屁股蹲，第三次，他才能稳稳站住。
撇开系统的这个恶趣味不谈，这个本源空间完全可以作为保命的底牌，打不过的时候就可以躲进来。
介绍文字中还提到本源空间处于囲界当中，那么本源空间与永安大陆就是两个不同世界，进出本源空间，就算两界穿梭了。
可惜囲界太荒凉，乜都冇，否则，当个两界倒爷也很不错。
现在要找找修为丧失的原因了。
商贾想到系统提示音，其中提到过“你已集聚了足够灵能，现在为你开启本源空间”。
但是，自己什么时候集聚灵能了？
答案是：
系统收纳了尹思博，并自作主张地抽取他的魂力和法力；
系统收纳了两头妖兽的尸体，又自作主张地将它们彻底炼化吸收；
那么，系统是不是也自作主张地抽取了这具身体里的修为呢？
可能性极大！
看来这个系统并不是什么好鸟，不但不给宿主好处，反而一次又一次自作主张，捞取好处。
最过分的是：将主意打在宿主身上！
看看人家的系统，总是慷慨解囊，无私奉献；
再看看咱的系统，总是不问自取，中饱私囊！
系统和系统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泥？
商贾现在公开的身份是‘黄金屋’，名字听起来就像个金库，是不差灵石的主，损失一些资源并不会过于肉痛。
但是。
问题在于时间！
辛苦修仙七八年，一摔回到修炼前。
炼气期圆满的傲人修为，说没有就没有了。难道要再花八年，重新修炼回来？
万一辛苦修炼回来的修为，又被系统一下子黑掉，找谁去喊冤？
修仙是只争朝夕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多八年可挥霍？
“系统！咱们打个商量，我给你灵石，你将我的修为还回来。”
没有回应，多次尝试无果。
明白了，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必须来点实实在在的灵石。
商贾从储物戒中召出一千块灵石，心想[系统]。
没有反应。
难道口令不对？
心想[山河鼎]。
手中灵石瞬间进入山河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消失。
这速度，相当于自己炼化的万倍了，眨眼间，一千灵石连渣都不剩。
然并卵。
修为纹丝未变。
心想[领主台]，商贾立刻身处领主台。
他感到空气中有了一丝丝灵气，原来一千灵石的灵气被释放到空气中了。
他不厌其烦地亲身前往其他八格中体验，都没有灵气。看来透明隔膜阻止了灵气的流动。
与系统的谈判悲催地失败了，还是老老实实服用丹药恢复修为吧。
商贾拿出一组凝元丹，这是特种丹药，金木水火土，五颗一组，是练气后期专用的，现在也管不了了。
结果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
好消息是炼化的速度提高了十倍；
坏消息是炼化出来的灵气都被收走了，他修为没有丝毫恢复。
他真想招呼系统的八辈祖宗，拿走辛苦八年的修为还不算，现在竟然卡住修为不让恢复。
他无比郁闷，干脆离开本源空间。
他刚一回到主世界，迎面就遇到害死原主的“黎登辉”。
商贾一进入这个空间，立刻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巨大重力，一屁股狠狠摔坐在坚硬的地面上。
坐骨估计裂开了，菊花不保，蚌埠住大声喊疼。
头也疼。
数以亿亿计，不断扭曲蠕动的纤维状存在蜂拥进入脑海。
“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满脸疑惑。
进入这里的是他刚得到的新身体，而不是意识或灵魂，菊花钻心的疼痛就是可恶的证据。
这里是一个超级广场，被通天彻地的透明隔膜，分割成九宫格。
九个格子，每一格的面积都有一平方公里。
其中八个格子里都空空荡荡，唯有中间一格，是十丈高的方台。
方台中央，矗立着一尊巨型方鼎，高度足有百丈，犹如高楼大厦，形状酷似商后母戊鼎，鼎上布满饕餮纹。
他坐在巨鼎面前，显得非常渺小。
仰望着巨鼎，他心中有一种莫名地亲切感，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篇文字。
这些文字是”活”的！
每个字都是由刚刚涌入脑海的那些纤维编织而成。
他们扭曲蠕动，好像随时都要变成其他文字，就像广场上无数人站位拼出来的文字，只要人们重新站位就可以拼出新的文字或图案。
他明明从未见过这种文字，却全都认识。
仔细看文字内容：
【欢迎来到囲界，你站立的地方是你的本源空间。
山河鼎和领主台之中，都融入了你的一成神魂，与你心神相通。
山河鼎可以纳炼万物、镇压万物，帮助你开发囲界。
[纳炼纲范]是你与山河鼎共用的道法，可以兼容和改编所有修炼天、地、人三魂的功法和术法。
你的所有功法、术法仍然可以独立运行。
领主台可以帮你建立和管理领地。
请尽快启用领主台，成为领主。】
“这就是把我活生生弄到修真界来的系统？
貌似不怎么着调。
说什么‘你站立的地方’，
狗屁站立，劳资正坐在这里，屁股疼得根本站立不起来好不好？”
商贾恨恨地想到。
姑且将它当做系统吧，只要功能硬核一点，慢慢琢磨，应该能凑合着用。
这个所谓的本源空间，被分割成九宫格，显然是一个超大的“囲”字，怪不得叫囲界。
这个巨型方鼎名为山河鼎，那么这个一平方公里大的方台就是领主台了。
他慢慢起身，心念一动，身体竟然离开领主台，毫无阻碍地穿过透明隔膜，来到另一格之中。
他又试了试，发现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瞬间移动到任何一个角落。
不错，这才叫“我的地盘，我做主！”
饱读网文的商贾立刻开始歪歪：
“这里的九宫格颇有扣扣农场的既视感，难道是网文中常见的仙府灵田？
老套路是不断地种灵药、卖灵药，予取予求；或者高档一点，炼成丹药来卖。”
但是，他很快就被打脸了。
这里的地面根本不是土地，而是像月球表面一样，是戈壁。
地面结实得连法剑都刺不进去，怪不得一根毛都没长出来。
商贾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仔细感受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山河鼎。
他“看”到山河鼎内部有个寸许高的小人影！
一个意念传进他的脑海：
“主人，恳请您不要再炼化了；留下小的一条小命吧，会有很多用处的！”
商贾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的地盘里竟然还有外人。
在山河鼎里有一个人型虚影。
“你是谁？”
“小的名叫尹思博。”
商贾发现自己可以与这个人型虚影用意念来交流。
令他惊讶的是，这个人型虚影正是企图夺舍原主的人形虚影！不过，个头只剩下一寸来高。
原主记忆里，人型虚影没入了眉心，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原来，真相是系统把这个斗胆和它抢生意的人型虚影抓了起来。
这个人型虚影夺舍未遂，反而被关在了这里，收拾得服服帖帖。
商贾立刻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为什么会等在悬崖上夺舍我？”
“这是岩如年，哦不，是黎登辉替小的安排的。”
尹思博随口说出来的秘密，让商贾立刻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连尹思博故意推脱责任都没有理会。
原主果然中了黎登辉的圈套，爬悬崖竟然是投怀送抱。
他以为可以探查到什么秘密，自作聪明地跟踪黎登辉，哪里知道，自己正在被黎登辉的鱼饵钓着，一步一步来到尹思博面前，供其夺舍。
修真界险恶如斯！
“你为什么把黎登辉叫做岩如年？说说你们的事情。”
“好的，主人。
岩如年本来就是岩家的元婴修士，五年前夺舍了黎登辉，所以现在的黎登辉就是岩如年。
而小的是真魂殿的元婴修士。
六十年前，跌死狗悬崖幻境突然现出异象，疑似异宝出世。
很多势力都万里迢迢来争夺，结果大家都没有得到异宝，反而在争斗中死伤非常惨重。
这个地方太邪门了。
当时元婴期以下的修士死后，神魂全都消散了，连轮回都入不了。
小的、岩如年、安泰来三个元婴修士在争斗中，都丧失肉身和元婴，只有魂体存活了下来。
但是，魂体却从此无法离开这片区域。
很快，永安商行用上了灵宝养魂棺，才带走安泰来的魂体。
而小的和岩如年所在的势力都没有这样的宝物，所以一直没有离开。
剩下我们俩同病相怜，发下了互相帮助的同盟誓言。
异宝风波过去之后，这里恢复了平静，像以前一样，仅仅是一个不断吸引低级妖兽来坠崖的天然悬崖幻境。
后来，黎家通过拍卖会买下了这个最高出产黄级灵药的地方。岩如年看中了前来这里的黎登辉，夺舍了他。
小的修炼的功法要求神魂强大，夺舍炉鼎非常难找，黎登辉帮小的物色了好几年，结果带来的却是主人。”
“你为什么要叫我主人？”
“小的当时是想夺舍的。
但是，被拉进了这个地方，才感受到主人的神圣和庄严。
主人是不可侵犯的，小的真不该对主人有非分之想。
为了赎清自己犯下的弥天大罪，小的只能拜服在主人的脚下，永远为奴为仆。
恳请主人收小的为奴仆，留下小的一条性命。
小的愿意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商贾刚想到[停止炼化]，尹思博立刻称谢：
“谢谢主人，小的一定忠心耿耿为主人做事。”
“好，暂时留你一命。”
商贾之所以瞬间决定留下这个敌人的性命，完全是因为原主的观念。
他发现，得到这具身体，同时也融合了原主的观念。
这些观念在悄悄地影响着自己，比如现在。
按照原主的观念，如果能够把一个元婴老怪改造，并为我所用，比杀掉他更合算。
原主竟然用价值来度量仇恨，竟然连企图夺舍自己的生死仇敌都愿意放过。
这与他“恩必还、仇必报”的观念相去甚远。
他想灭杀尹思博，仅仅是为了替原主报仇，既然原主的观念愿意留下他，那就留下吧。
他在山河鼎中发现无数个小空间，就像中药柜上的小抽屉一样，层层叠叠，密密麻麻。
尹思博正被关在其中一个小空间里。
企图夺舍原主的尹思博已经被抓，原主的仇已经报了一半，剩下的只有给原主下套的黎登辉了。
在山河鼎的内壁上，他还意外发现两个巴掌大的图案，是疣牙猪和黑风豹的样子。
“哈哈，原来那两个失踪的蠢妖兽被收到这里，还炼化得只剩下遗像了。
山河鼎还像霉国空军一样自恋，专门涂上战绩标识。”
很显然，本源空间、山河鼎、领主台，都是系统的道具，是金手指套装。
商贾来到这里，不是二次穿越，而是金手指的一项功能。
他立即验证自己的想法。
他心想[离开]，果然离开这个空间，出现在原来的荒草地上；
再想[本源空间]，又回到这个空间里。
屡试不爽。
确实可以随时随地进出本源空间。
当然，每次进来，都免不了屁股蹲，第三次，他才能稳稳站住。
撇开系统的这个恶趣味不谈，这个本源空间完全可以作为保命的底牌，打不过的时候就可以躲进来。
介绍文字中还提到本源空间处于囲界当中，那么本源空间与永安大陆就是两个不同世界，进出本源空间，就算两界穿梭了。
可惜囲界太荒凉，乜都冇，否则，当个两界倒爷也很不错。
现在要找找修为丧失的原因了。
商贾想到系统提示音，其中提到过“你已集聚了足够灵能，现在为你开启本源空间”。
但是，自己什么时候集聚灵能了？
答案是：
系统收纳了尹思博，并自作主张地抽取他的魂力和法力；
系统收纳了两头妖兽的尸体，又自作主张地将它们彻底炼化吸收；
那么，系统是不是也自作主张地抽取了这具身体里的修为呢？
可能性极大！
看来这个系统并不是什么好鸟，不但不给宿主好处，反而一次又一次自作主张，捞取好处。
最过分的是：将主意打在宿主身上！
看看人家的系统，总是慷慨解囊，无私奉献；
再看看咱的系统，总是不问自取，中饱私囊！
系统和系统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泥？
商贾现在公开的身份是‘黄金屋’，名字听起来就像个金库，是不差灵石的主，损失一些资源并不会过于肉痛。
但是。
问题在于时间！
辛苦修仙七八年，一摔回到修炼前。
炼气期圆满的傲人修为，说没有就没有了。难道要再花八年，重新修炼回来？
万一辛苦修炼回来的修为，又被系统一下子黑掉，找谁去喊冤？
修仙是只争朝夕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多八年可挥霍？
“系统！咱们打个商量，我给你灵石，你将我的修为还回来。”
没有回应，多次尝试无果。
明白了，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必须来点实实在在的灵石。
商贾从储物戒中召出一千块灵石，心想[系统]。
没有反应。
难道口令不对？
心想[山河鼎]。
手中灵石瞬间进入山河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消失。
这速度，相当于自己炼化的万倍了，眨眼间，一千灵石连渣都不剩。
然并卵。
修为纹丝未变。
心想[领主台]，商贾立刻身处领主台。
他感到空气中有了一丝丝灵气，原来一千灵石的灵气被释放到空气中了。
他不厌其烦地亲身前往其他八格中体验，都没有灵气。看来透明隔膜阻止了灵气的流动。
与系统的谈判悲催地失败了，还是老老实实服用丹药恢复修为吧。
商贾拿出一组凝元丹，这是特种丹药，金木水火土，五颗一组，是练气后期专用的，现在也管不了了。
结果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
好消息是炼化的速度提高了十倍；
坏消息是炼化出来的灵气都被收走了，他修为没有丝毫恢复。
他真想招呼系统的八辈祖宗，拿走辛苦八年的修为还不算，现在竟然卡住修为不让恢复。
他无比郁闷，干脆离开本源空间。
他刚一回到主世界，迎面就遇到害死原主的“黎登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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