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不眠之夜（下）
“她脸上不像是妆花了”黄静拉着我的手说道。
“那是什么，我就瞟了一眼，有点灰白灰白的，不就是你们女人画的眼影和打在脸上的粉底花了吗？”我想了想说道。
“是吗？妆花了会花到脖子上去吗？刚刚在电梯里，她也一直把脸埋着，我通过电梯门上的玻璃看到她脸和脖子上全是灰白灰白一道一道的印子，我先以为是眼花了，我又悄悄的仔细看了看，我觉得是故意画成那样的。”黄静小声的对我说道。
此时的我们已经走出了公寓大门，街道两边的夜市地摊也都在准备打烊了，我看了看时间00：41分，我想了想说道“饿不饿？”
“什么？我再给你说正事，你干什么呢”黄静撒开了我的手，气冲冲的说道。
“我就问你饿不饿啊，都他妈凌晨了，我饿了，找个地方边吃边聊行不”我笑着说道。
“那里有家馄饨，吃点吧，你到底看没看到她的脸啊？”黄静依然追问道。
“我真没什么印象了，第一次是在你来之前，她抬了一下头，当时灯光很暗也没怎么看清楚，第二次是在房间里，我把手电转过去，手机电筒又不聚光，她埋着头也就抬起来了一点点，我关注眼睛去了，没看脸啊”我无奈的说道。
“她很敏感我碰她，我在门口安抚她的时候想去拉她的手，她躲开了，第二次是我们出房间的时候，我去拍了拍她的背，拍的一瞬间我感觉她抖了一下，然后就侧着走了，很介意我再拍一下，从这时候开始我就在观察她，她全程埋着头，而且没有擦过一次眼泪”黄静盯着我说道。
“你他妈别这样盯着我，大半夜，怪瘆人的，不擦眼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至于你说脸上的东西确实没什么印象了，明天再说吧，反正她明天还要来的，先点吃什么”。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机扫着桌上的二维码。
“一碗海味抄手、一碗清汤面，再来两瓶豆奶，热的，谢谢”隔壁桌的说道。
“可以直接点餐还弄个二维码干嘛呢”我抱怨了一句，点了一个牛肉面，黄静不想吃，坐在我对面，双手撑着头还在想那个女人，我是不想去想了，忙活了一晚上，饿了，明天7点就要起床。
面来的很快，上来我便大口吃了起来，听到隔壁桌子的在说着“刚刚你有没有看到一女的，穿了一身黑衣服，就在那边草地边烧纸钱，应该是那家上午被烧死的家属”。
“这种倒霉事怎么发生在我们小区了，真的是晦气”另一个说道。
“他们调查的人现在都还在调查，听说是自杀的，女的受不了男的出轨”听着他们聊的，我感觉已经习惯这些闲言碎语了，每一个火灾，总会引起议论，一人一句传出去就变了味道，最后可能压根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面吃完，我满足的伸了伸腰，对着还在发呆的黄静说道“走，回家休息。”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别去想了，就算她在脸上画个什么也不关我们的事啊，这个只要她不破坏现场，不影响我们认定，管这么多干嘛呢”
我说完拉着她往路边走去打了个车，把她送到家后便回了酒店，洗完澡躺床上已经凌晨1点50多了，想着赶紧睡，不然明天又是昏昏沉沉的一天。
闭上眼，感觉没睡一会，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一直在响，我拿起来看了看，7个未接来电，6个是黄静打的，还有一个是梅哥打的，这才凌晨3点半啊，又出事了？我睡意全无，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给黄静回拨了过去，想先了解什么情况再给梅哥回过去。
“你总算醒了，那女的在房间里自杀了。”黄静紧张的说道。
“自杀了？在哪儿？”我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问道。
“火灾现场啊，不知道她怎么进去的，值守的人说没看到她进去，我正准备过去”我听到黄静那边信号不是很好估计进电梯了，便挂掉电话，又给梅哥打了一个过去。
“你今晚是不是擅自去现场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妈的，马上给我滚到大厅来”梅哥怒气冲冲的吼完就把电话给我挂了。
我尼玛.....冤枉啊，我一路小跑到了酒店大厅，王哥曼姐都已经在大厅门口打好了车，就等我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哥就抢先问道“你半夜去现场干嘛了？”。
我赶忙上车说道“没干嘛啊，我就逛逛，就到公寓楼下了，想着上去看看，结果上去没看到值守的人，还遇到了一女的，就是这个自杀的女的在房间里，然后我把她带出来了，叫黄静又安排了两个值守人员过去，我还把他们队长骂了一顿，把这个女人带到楼下就走了啊，哦，还检查了一下现场，发现并没有怎么被破坏”。
“没有怎么被破坏？”梅哥问道。
“那女的在房间里烧纸钱，把我吓得不轻，后来我进去检查了一下，就在客厅烧了一点，不多，只是把那个残缺的垃圾桶烧没了，还拿了抽屉里她女儿的钱包和床头柜上的一把打火机，被我发现让她放回去了，就没了啊，这些黄静都可以给我作证。”我紧张的说道。
“你没有和死者说什么？”梅哥追问到。
“我能说什么啊，大半夜的，我就让她节哀嘛，还有就是给值守的人说了要重视这个现场保护，黄静送她下的楼啊”我继续回道。
“送出楼她去哪儿了？”曼姐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等我下去她都没影了，只是黄静说她脸上的妆有问题，我想这关我屁事啊，爱怎么画怎么画呗，就没重视这问题”我回道。
“怎么个问题法，你没看？”梅哥点了根烟问道。
“师傅，车上不能抽烟，麻烦灭了”出租车师傅说道。
我看着梅哥把烟捏灭了继续说道“她全程埋着头的，黄静说她在电梯玻璃上看到的，死者脸上画着白的一道灰的一道，不像是妆，我就觉得是妆，那玩意眼影和粉底遇到眼泪不就是这样子的吗？”
还没聊几句已经到了公寓楼下，警车、消防车、救护车都停在了门口，我们一行4人急冲冲的往楼上赶去。
“值守的人呢，跟我到房间里来”梅哥对着过道喊了一声，便小跑进了房间。
“那是什么，我就瞟了一眼，有点灰白灰白的，不就是你们女人画的眼影和打在脸上的粉底花了吗？”我想了想说道。
“是吗？妆花了会花到脖子上去吗？刚刚在电梯里，她也一直把脸埋着，我通过电梯门上的玻璃看到她脸和脖子上全是灰白灰白一道一道的印子，我先以为是眼花了，我又悄悄的仔细看了看，我觉得是故意画成那样的。”黄静小声的对我说道。
此时的我们已经走出了公寓大门，街道两边的夜市地摊也都在准备打烊了，我看了看时间00：41分，我想了想说道“饿不饿？”
“什么？我再给你说正事，你干什么呢”黄静撒开了我的手，气冲冲的说道。
“我就问你饿不饿啊，都他妈凌晨了，我饿了，找个地方边吃边聊行不”我笑着说道。
“那里有家馄饨，吃点吧，你到底看没看到她的脸啊？”黄静依然追问道。
“我真没什么印象了，第一次是在你来之前，她抬了一下头，当时灯光很暗也没怎么看清楚，第二次是在房间里，我把手电转过去，手机电筒又不聚光，她埋着头也就抬起来了一点点，我关注眼睛去了，没看脸啊”我无奈的说道。
“她很敏感我碰她，我在门口安抚她的时候想去拉她的手，她躲开了，第二次是我们出房间的时候，我去拍了拍她的背，拍的一瞬间我感觉她抖了一下，然后就侧着走了，很介意我再拍一下，从这时候开始我就在观察她，她全程埋着头，而且没有擦过一次眼泪”黄静盯着我说道。
“你他妈别这样盯着我，大半夜，怪瘆人的，不擦眼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至于你说脸上的东西确实没什么印象了，明天再说吧，反正她明天还要来的，先点吃什么”。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机扫着桌上的二维码。
“一碗海味抄手、一碗清汤面，再来两瓶豆奶，热的，谢谢”隔壁桌的说道。
“可以直接点餐还弄个二维码干嘛呢”我抱怨了一句，点了一个牛肉面，黄静不想吃，坐在我对面，双手撑着头还在想那个女人，我是不想去想了，忙活了一晚上，饿了，明天7点就要起床。
面来的很快，上来我便大口吃了起来，听到隔壁桌子的在说着“刚刚你有没有看到一女的，穿了一身黑衣服，就在那边草地边烧纸钱，应该是那家上午被烧死的家属”。
“这种倒霉事怎么发生在我们小区了，真的是晦气”另一个说道。
“他们调查的人现在都还在调查，听说是自杀的，女的受不了男的出轨”听着他们聊的，我感觉已经习惯这些闲言碎语了，每一个火灾，总会引起议论，一人一句传出去就变了味道，最后可能压根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面吃完，我满足的伸了伸腰，对着还在发呆的黄静说道“走，回家休息。”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别去想了，就算她在脸上画个什么也不关我们的事啊，这个只要她不破坏现场，不影响我们认定，管这么多干嘛呢”
我说完拉着她往路边走去打了个车，把她送到家后便回了酒店，洗完澡躺床上已经凌晨1点50多了，想着赶紧睡，不然明天又是昏昏沉沉的一天。
闭上眼，感觉没睡一会，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一直在响，我拿起来看了看，7个未接来电，6个是黄静打的，还有一个是梅哥打的，这才凌晨3点半啊，又出事了？我睡意全无，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给黄静回拨了过去，想先了解什么情况再给梅哥回过去。
“你总算醒了，那女的在房间里自杀了。”黄静紧张的说道。
“自杀了？在哪儿？”我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问道。
“火灾现场啊，不知道她怎么进去的，值守的人说没看到她进去，我正准备过去”我听到黄静那边信号不是很好估计进电梯了，便挂掉电话，又给梅哥打了一个过去。
“你今晚是不是擅自去现场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妈的，马上给我滚到大厅来”梅哥怒气冲冲的吼完就把电话给我挂了。
我尼玛.....冤枉啊，我一路小跑到了酒店大厅，王哥曼姐都已经在大厅门口打好了车，就等我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哥就抢先问道“你半夜去现场干嘛了？”。
我赶忙上车说道“没干嘛啊，我就逛逛，就到公寓楼下了，想着上去看看，结果上去没看到值守的人，还遇到了一女的，就是这个自杀的女的在房间里，然后我把她带出来了，叫黄静又安排了两个值守人员过去，我还把他们队长骂了一顿，把这个女人带到楼下就走了啊，哦，还检查了一下现场，发现并没有怎么被破坏”。
“没有怎么被破坏？”梅哥问道。
“那女的在房间里烧纸钱，把我吓得不轻，后来我进去检查了一下，就在客厅烧了一点，不多，只是把那个残缺的垃圾桶烧没了，还拿了抽屉里她女儿的钱包和床头柜上的一把打火机，被我发现让她放回去了，就没了啊，这些黄静都可以给我作证。”我紧张的说道。
“你没有和死者说什么？”梅哥追问到。
“我能说什么啊，大半夜的，我就让她节哀嘛，还有就是给值守的人说了要重视这个现场保护，黄静送她下的楼啊”我继续回道。
“送出楼她去哪儿了？”曼姐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等我下去她都没影了，只是黄静说她脸上的妆有问题，我想这关我屁事啊，爱怎么画怎么画呗，就没重视这问题”我回道。
“怎么个问题法，你没看？”梅哥点了根烟问道。
“师傅，车上不能抽烟，麻烦灭了”出租车师傅说道。
我看着梅哥把烟捏灭了继续说道“她全程埋着头的，黄静说她在电梯玻璃上看到的，死者脸上画着白的一道灰的一道，不像是妆，我就觉得是妆，那玩意眼影和粉底遇到眼泪不就是这样子的吗？”
还没聊几句已经到了公寓楼下，警车、消防车、救护车都停在了门口，我们一行4人急冲冲的往楼上赶去。
“值守的人呢，跟我到房间里来”梅哥对着过道喊了一声，便小跑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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