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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唐僧本来不姓陈?

    心念一动,回到荡魔大帝府。

    理论上他该去救小白龙、沙和尚和猪八戒了,但这三个家伙身上都没有坐标,白岳找不到。

    只能,等下一次体验活动了!

    九天之后。

    白岳回到长安城,此时正值贞观十三年,自九年前荡魔大帝显圣以来,天下太平,八方进贡,四海称臣。

    闹市之中,处处张贴招贤文榜:

    各府州县,不拘军民人等,但有读书儒流,文义明畅,三场精通者,前赴长安应试。

    白岳暗想,唐僧他爹该来了吗?

    忽听,人声鼎沸,众人簇拥着一人浩浩荡荡走来,白岳挤进人群听了一会儿,原来是新科状元陈光蕊跨马游街来了。

    哟呵,好戏开场了?

    白岳缩回芥子空间,直接回到小阁。

    众美正闲着没事,见他一回来,便拥上前来,白晶晶和屈嫣儿各占了一条胳膊,红袖嫣然一笑,便去沏茶,只余敖婉儿、颜如玉和闻樱俏生生站在对面,含笑不语。

    怪不得佛陀动不动要三头六臂……

    两条胳膊,这不够用啊!

    见红袖捧着茶回来,两女才松了手,白岳接过茶盏,大马金刀坐在上首,才笑着说:

    “等得无聊了吧,咱们一起看一场好戏?”

    把手一挥,天窗豁然降下,便落在门口,长安街盛景便在眼前,众女各自安坐,朝窗外看去。

    此时,游行队伍已到丞相殷开山门首。

    却又是另一番热闹,原来此处正高结彩楼,围观的吃瓜群众七嘴八舌,众人才知是丞相所生一女,名唤温娇,又名满堂娇,未曾婚配,今日正欲抛打绣球卜婿。

    白晶晶皱眉道:

    “不对啊,怎么相府千金也愁嫁了?”

    屈嫣儿笑道:

    “莫非她生的丑陋?”

    闻樱道:

    “即便生得丑陋,也不该行此江湖事,丞相颜面何存?”

    正说着,正主儿已攀上高楼。

    但见她身披大红霞披,头戴凤冠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绿柳蛮腰,虽不及身边诸女,却也有闭月羞花之貌,

    屈嫣儿讶然道:

    “咦,生的不错啊,怎么……”

    红袖看了一眼,幽幽叹道:

    “她已有身孕,怕是丞相不允,才能如此。”

    怀孕了?

    那陈光蕊还搞个屁啊!

    众女唏嘘不已,白岳悄悄探出神识,四下一观,果然有五方揭谛、一十八位护教伽蓝,鬼鬼祟祟藏在人群中。

    这群秃驴想干嘛?

    白岳回头道:

    “婉儿,菩萨派揭谛、珈蓝搞什么鬼,你知道不?”

    敖婉儿失笑道:

    “她防我还来不及呢,我怎知道?”

    也是……

    适值陈光蕊在楼下经过,那殷小姐看也不看,眼中泪雨婆娑,忽然把眼一闭,咬着下唇,将怀中绣球抛下!

    然而,那绣球甫一离手,便有一股神光斜刺里袭来,托着那绣球飞出老远一截,恰打着光蕊的乌纱帽。

    颜如玉忽道:

    “这殷小姐好大的力气!”

    闻樱轻轻拍了她一下,笑着说:

    “傻丫头,这哪是殷小姐扔的,分明是那群……嗯,揭谛帮忙托过去了,佛门是看上这位新科状元了吗?”

    确实是看上了。

    可是,这一手完全没必要啊?

    让陈光蕊自己生一个那么难的么,非得让别人帮忙?

    白岳想不明白,陈光蕊也是一头雾水,抱着绣球,不知如何是好,扶好乌纱帽,朝楼上看去。

    猛听得一派笙箫细乐,十数个婢妾走下楼来,一拥而上,便把光蕊马头挽住,迎状元入相府成婚。

    那丞相和夫人,即时出堂,唤宾人赞礼,将小姐配与光蕊。

    期间陈光蕊神色昏沉,口不得言,旁人还道他是乐昏了头,唯独白岳在暗中,却只他被金头揭谛施了法。

    白岳一时不知他们图谋,便也没打草惊蛇,只冷眼旁观。

    拜了天地,夫妻交拜毕,又拜了岳丈、岳母,丞相吩咐安排酒席,欢饮一宵,二人同携素手,共入兰房。

    这么着急?

    众人面面相觑,看了这场戏,都有一种“殷家着急把小姐嫁出去”的感觉,这还不到一天时间,陈光蕊便已经娶了个妻,拜了个堂,吃了顿酒宴……

    还稀里糊涂入了洞房,喜当爹了!

    白岳控着须弥芥子悄悄飞入洞房,却见陈光蕊已经沉沉睡去,而殷小姐却坐在灯旁默默垂泪。

    果然,有情况!

    不一时,便有丫鬟进来,盘子里捧着一面素白锦帕,上面早有一团血污,便将那帕子放在枕前。

    替陈光蕊、殷小姐宽衣解带,服侍入睡。

    陈光蕊睡得极沉,一直没醒,殷小姐却似木偶一样,任凭摆布,只是泪水涟涟,神色凄苦已极。

    及至三更,陈光蕊忽然惊醒。

    见殷小姐梨花带雨,业已睡去,又见枕边白帕,便拿起来看了看,顿时喜上眉梢,偷偷在殷小姐脸上一吻。

    这时,门被推开,两个婢子进门一礼,道:

    “姑爷,该上朝了!”

    陈光蕊一惊,慌忙将那帕子揣入怀中,便轻轻挪出被窝,任由两个婢子替他换上朝服,匆匆用过早点,乘轿而去。

    白岳骂道:

    “殷开山这厮,恁的下作!”

    人陈光蕊堂堂状元郎,便是尚公主也无可厚非,你把个女儿嫁他便是,却给人一个二手货,还买一赠一,这不是欺负人吗?

    那滴血的帕子,可把陈光蕊骗苦了。

    这货,还以为一炮走红了!

    他在这生气,却没跟去听早朝,及至天明陈光蕊才散朝归来,却说已被授予江州任职,便与殷小姐与妻商议,欲拜辞岳丈岳母,同妻前赴江州之任。

    殷开山着急扔出烫手山芋,自然满口答应,还送了一副盘缠,几个仆人,让仔细照料着姑爷、小姐。

    白岳不知如来葫芦里买什么药,便也一路相随,正是暮春天气,和风吹柳绿,细雨点花红。

    陈光蕊顺道回家,同妻交拜母亲张氏,而后接母同行。

    在路数日,前至万花店刘小二家安下,张氏身体忽然染病,行动不得,与陈光蕊道:

    “我身上不安,且在店中调养两日再去。”

    光蕊遵命,至次日早晨,见店门前有一人提着个金色鲤鱼叫卖,光蕊即将一贯钱买了,欲待烹与母亲吃。

    众人正默然看戏,敖婉儿忽然惊呼道:

    “咦,这是个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