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老婆婆
等到我和胖子来到车站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七点，一问车站人员才知道没有去往凹山村的车了。
农村里的小县城不同于大城市，这里到了晚上的七八点，是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就和胖子随便找了家快要关门打烊的饭馆，点了几个菜吃着饭，这时候胖子就跟我说：“反正不远，也就五十多公里，你去车站买两个让的票，其实和打车的钱车不多，而且还随叫随到，不用等，最主要的是我真不想再坐向拖拉机一样的大巴车了。”
我听胖子这么说，自己想想，也是，反正还有不少的钱，先过去在说，说不定林美颜的棺还没下葬，还放到村里，现在过去，打车在慢也不会超一个小时。
“那赶紧吃，吃完打车走。”我催着胖子吃快点。
我和胖子吃了饭，就在马路上等着车，等了很久都没看见有车，基本上都是大货车经过，的士看不见一辆。
“秋哥，你们这里不会是没有的士的吧？这都在这里站一个多小时了，喂蚊子呢？”胖子不耐烦问我。
“我也不知道啊，应该会有吧。”
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就没在县里打过车，平时都是坐的打吧。
“那就再等一会，没有就在附近找间旅馆先住一晚再说吧。”我安慰着胖子。
就这样我们又等了半小时，这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别说人了，就连大货车都没了，整条马路就只有我和胖子两个人在傻傻的在站着。
“小伙子，在等谁啊？”突然出现的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吓了我和胖子一跳。
“啊，老婆婆，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呢，吓我一跳。”我转过头就看见一个老婆婆，腰都快弯成了7字型，还拄着一根拐杖站在我身后，我和胖子的眼睛都死死盯着路的尽头，希望有车会来，根本没有注意我们身后什么时候有个老婆婆。
“对啊，老婆婆，这么晚了，出来干嘛？”胖子说。
“哦，我远远就叫你们了，你们可能没注意听吧，我出来找我的小狗，你看见有狗经过吗？”老婆婆说。
胖子说：“鬼都没有，跟不要说狗了。”
“我的狗很听话，毛是白色的，很乖的。”老婆婆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胖子说的话一样，一边说着话就从我身边经过。
等到老婆婆走到路灯下面的时候，胖子用手拍了拍我，然后指着老婆婆。
“胖子，干嘛呢？走吧，找个旅馆。”我说。
“你，你，你看，看那老婆婆。”胖子声音都颤抖地说。
我又看去在路灯下的老婆婆，说：“干嘛？那不就是一位老婆婆吗？你是不是有病啊。”
“不是，你看，那个老婆婆没有影子。”
胖子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我往地上看去，在路灯的照耀下，老婆婆一点点影子都没有，在看我和胖子的影子，给灯光拉着老长老长了，而老婆婆地上，什么都没有。
没过一会老婆婆又向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看见胖子往我身后缩了缩。
“胖子，别搭她的话。”
胖子点点头。
其实我比胖子更加的慌，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撑着，某个科学家曾经说过，恐惧是可以传染的，我们就两人，都怕的话，鬼就越是会欺负你，古语不都有说吗，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小伙子，你们可以帮我找一下我的狗吗？”老婆婆又来到了我两身边说。
只不过这一次，老婆婆是把头抬起来和我说的，我看见老婆婆的脸，我头皮就发麻，胖子直接就把头转了过去。
老婆婆的两个眼空洞洞的，可以看得出来，眼珠一早就没了，嘴和鼻子上面布满了蛆，那些蛆虫还在不停在蠕动着，再加上那像老树皮一样干巴巴的皮，皱在一起，显得恐怖之极。
“帮我找一下吧，帮帮我，我给你钱。”老婆婆说完，就见她从口袋里摸索起来，摸了好一会，摸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纸钱向我递来，我哪里敢接啊。
我的腿都不停发抖。
“帮帮我吧。”老婆婆说完，那个拿着纸钱的手就想向我伸过来。
“滚。”我用手一拍，把老婆婆想伸过来的手拍开，而她手里拿着的拿几张纸钱，就票落在地，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我不管你，你还要不停的骚扰我，佛都会有怒火。
老婆婆也没有生气，自顾自的捡起了刚刚被我打飞了的纸钱，边捡边说：“不帮就不帮，我老婆子自己找就是了。”
其实我不知道但是做的对不对，虽说老婆婆是鬼魂，但只是骚扰，没有害我，让我联想到了现在的社会，我在向各个公司投我的简历是，真的像极了我眼前的这位老婆婆。
世界上也许有很多的鬼魂，但是并不是所有都是害人的把，至少我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刚刚对老婆婆的行为，心里有愧，就走了过去说：“老婆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人就要这样，错了就错了，但是得要承认。
“没事，呵呵，是我老婆子唐突了。”；老婆婆还在弯着腰捡着地上纸钱，虽然说我心里有愧，但是我也不敢去帮她捡纸钱。大晚上在马路上帮一个鬼魂捡纸钱，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
“胖子，走。”我对胖子说，知道今晚是等不到车了，车没等来不说，等来了一只鬼。
“哦...哦。”胖子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和胖子才没走几步，远处就有辆车开了过来，靠近了我才看清楚，是一辆白色的士，驾驶位上是一个大大的红色空字。
“秋哥，有车来了。”胖子在我身后小声跟我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瞎。你胆子能不能大点？党表示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我看见有车来，心情就好了很多，就打趣胖子。
车在我们旁边停了下来，司机把车窗摇下来，司机是个平头大叔，问：“喂，两个小伙子，要去哪？坐不坐车？”
我走过去，弯下腰对着车窗里就说：“哦，我们要去凹山村，去不去？”
“凹山村？那里比较扁啊。”司机不停的打量着我和胖子。
其实这也见怪不怪，经常有新闻会传出，某某出租车司机被人抛尸荒野，其实就是被乘客骗去偏僻的地方杀害抢劫。
“叔，你放心，我们都是本地人，来这里是看望朋友的，我们就住在凹山村。”我对着大叔说，我知道，这么晚了，一般很少人会载你。
大叔想了好一会才说：“这样吧，平时我载客过去是一百的，你就加个二十，，一百二，怎么样？”
“好。”
“不过先给钱，要不然到时候你们下车就跑了，我跟谁要钱啊？”司机大叔又说。
我想也对，就从口袋里摸出两张毛爷爷，给司机大叔递了过去，司机也很爽快地找我钱。
“胖子，上车。”我对着胖子说。
可是就在我快要上车的时候，一只干巴巴的手，死死地按住车门，不给我打开。
我回头一看，是刚刚叫我们帮她找狗的老婆婆。
“小伙子，不要上这车，这是纸车，你看不出来吗？专门给死人坐的，而且不管你说去什么地方，司机都会带你下到地府的，到时候你就会不来了。”老婆婆对着我说。
我看向胖子。
估计胖子见老婆婆也挺好说话的，也不怎么怕，用手敲了敲车门，车门顿时发出了金属般的声音，说：“老婆婆，你听，纸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再说了，你才是鬼吧？”
“哎，小伙子，你相信老婆子我吧，我不会害你们的。”
我也犹豫了，说实话，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了，我们等了一晚上都不见有车来，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就来了一台车，但是后来和司机大叔的对话，却让我放心了心。
“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上车啊，我没有锁车门啊。”司机大叔看见我两迟迟没上车就说。
“不好意思，在等一会，老婆婆和我们说话呢。”我对司机说。
“老婆婆？什么老婆婆？就你们两个，哪来的老婆婆，大晚上的，小伙子就爱开这玩笑。”
我一听这话，我就醒悟过来了，老婆婆已经确认是鬼魂了，鬼的话能相信吗？当然不能啊，对不对，老婆婆说这辆是开往冥府的车，而且还是纸糊的，这不是在扯蛋吗。
这个大叔和我们有说有笑，就是活生生的人一个，哪里向老婆婆满脸蛆虫这么的阴森恐怖，而且司机大叔看不见老婆婆。
我想到这里时，胖子早就已经上了车，对我说：“秋哥，上来吧，车上的空调可凉快了。”
我也不顾老婆婆的阻拦，直接拉开了后排车门，坐了上去，我一上车就感觉一股冷风吹了过来。
“大叔，空调开这么大，除了油钱，还能赚几个钱啊？”我说。
司机大叔叹了一声说道：“哎，没办法，这么热的天气，不开空调，乘客上来就下去，都不愿意坐。”
我想也对。
我看向车窗外面，我看见老婆婆用那双空洞洞的眼睛看着我，一直在向我摇头，我还隐隐约约听到老婆婆的声音：“哎，两个不听话的孩子，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吧。”
你一个鬼，我要听你话，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车缓缓启动了，开上了国道之后，由于没有什么车，车速就慢慢快了起来。
农村里的小县城不同于大城市，这里到了晚上的七八点，是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就和胖子随便找了家快要关门打烊的饭馆，点了几个菜吃着饭，这时候胖子就跟我说：“反正不远，也就五十多公里，你去车站买两个让的票，其实和打车的钱车不多，而且还随叫随到，不用等，最主要的是我真不想再坐向拖拉机一样的大巴车了。”
我听胖子这么说，自己想想，也是，反正还有不少的钱，先过去在说，说不定林美颜的棺还没下葬，还放到村里，现在过去，打车在慢也不会超一个小时。
“那赶紧吃，吃完打车走。”我催着胖子吃快点。
我和胖子吃了饭，就在马路上等着车，等了很久都没看见有车，基本上都是大货车经过，的士看不见一辆。
“秋哥，你们这里不会是没有的士的吧？这都在这里站一个多小时了，喂蚊子呢？”胖子不耐烦问我。
“我也不知道啊，应该会有吧。”
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就没在县里打过车，平时都是坐的打吧。
“那就再等一会，没有就在附近找间旅馆先住一晚再说吧。”我安慰着胖子。
就这样我们又等了半小时，这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别说人了，就连大货车都没了，整条马路就只有我和胖子两个人在傻傻的在站着。
“小伙子，在等谁啊？”突然出现的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吓了我和胖子一跳。
“啊，老婆婆，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呢，吓我一跳。”我转过头就看见一个老婆婆，腰都快弯成了7字型，还拄着一根拐杖站在我身后，我和胖子的眼睛都死死盯着路的尽头，希望有车会来，根本没有注意我们身后什么时候有个老婆婆。
“对啊，老婆婆，这么晚了，出来干嘛？”胖子说。
“哦，我远远就叫你们了，你们可能没注意听吧，我出来找我的小狗，你看见有狗经过吗？”老婆婆说。
胖子说：“鬼都没有，跟不要说狗了。”
“我的狗很听话，毛是白色的，很乖的。”老婆婆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胖子说的话一样，一边说着话就从我身边经过。
等到老婆婆走到路灯下面的时候，胖子用手拍了拍我，然后指着老婆婆。
“胖子，干嘛呢？走吧，找个旅馆。”我说。
“你，你，你看，看那老婆婆。”胖子声音都颤抖地说。
我又看去在路灯下的老婆婆，说：“干嘛？那不就是一位老婆婆吗？你是不是有病啊。”
“不是，你看，那个老婆婆没有影子。”
胖子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我往地上看去，在路灯的照耀下，老婆婆一点点影子都没有，在看我和胖子的影子，给灯光拉着老长老长了，而老婆婆地上，什么都没有。
没过一会老婆婆又向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看见胖子往我身后缩了缩。
“胖子，别搭她的话。”
胖子点点头。
其实我比胖子更加的慌，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撑着，某个科学家曾经说过，恐惧是可以传染的，我们就两人，都怕的话，鬼就越是会欺负你，古语不都有说吗，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小伙子，你们可以帮我找一下我的狗吗？”老婆婆又来到了我两身边说。
只不过这一次，老婆婆是把头抬起来和我说的，我看见老婆婆的脸，我头皮就发麻，胖子直接就把头转了过去。
老婆婆的两个眼空洞洞的，可以看得出来，眼珠一早就没了，嘴和鼻子上面布满了蛆，那些蛆虫还在不停在蠕动着，再加上那像老树皮一样干巴巴的皮，皱在一起，显得恐怖之极。
“帮我找一下吧，帮帮我，我给你钱。”老婆婆说完，就见她从口袋里摸索起来，摸了好一会，摸出了几张皱巴巴的纸钱向我递来，我哪里敢接啊。
我的腿都不停发抖。
“帮帮我吧。”老婆婆说完，那个拿着纸钱的手就想向我伸过来。
“滚。”我用手一拍，把老婆婆想伸过来的手拍开，而她手里拿着的拿几张纸钱，就票落在地，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我不管你，你还要不停的骚扰我，佛都会有怒火。
老婆婆也没有生气，自顾自的捡起了刚刚被我打飞了的纸钱，边捡边说：“不帮就不帮，我老婆子自己找就是了。”
其实我不知道但是做的对不对，虽说老婆婆是鬼魂，但只是骚扰，没有害我，让我联想到了现在的社会，我在向各个公司投我的简历是，真的像极了我眼前的这位老婆婆。
世界上也许有很多的鬼魂，但是并不是所有都是害人的把，至少我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刚刚对老婆婆的行为，心里有愧，就走了过去说：“老婆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人就要这样，错了就错了，但是得要承认。
“没事，呵呵，是我老婆子唐突了。”；老婆婆还在弯着腰捡着地上纸钱，虽然说我心里有愧，但是我也不敢去帮她捡纸钱。大晚上在马路上帮一个鬼魂捡纸钱，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
“胖子，走。”我对胖子说，知道今晚是等不到车了，车没等来不说，等来了一只鬼。
“哦...哦。”胖子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和胖子才没走几步，远处就有辆车开了过来，靠近了我才看清楚，是一辆白色的士，驾驶位上是一个大大的红色空字。
“秋哥，有车来了。”胖子在我身后小声跟我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瞎。你胆子能不能大点？党表示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我看见有车来，心情就好了很多，就打趣胖子。
车在我们旁边停了下来，司机把车窗摇下来，司机是个平头大叔，问：“喂，两个小伙子，要去哪？坐不坐车？”
我走过去，弯下腰对着车窗里就说：“哦，我们要去凹山村，去不去？”
“凹山村？那里比较扁啊。”司机不停的打量着我和胖子。
其实这也见怪不怪，经常有新闻会传出，某某出租车司机被人抛尸荒野，其实就是被乘客骗去偏僻的地方杀害抢劫。
“叔，你放心，我们都是本地人，来这里是看望朋友的，我们就住在凹山村。”我对着大叔说，我知道，这么晚了，一般很少人会载你。
大叔想了好一会才说：“这样吧，平时我载客过去是一百的，你就加个二十，，一百二，怎么样？”
“好。”
“不过先给钱，要不然到时候你们下车就跑了，我跟谁要钱啊？”司机大叔又说。
我想也对，就从口袋里摸出两张毛爷爷，给司机大叔递了过去，司机也很爽快地找我钱。
“胖子，上车。”我对着胖子说。
可是就在我快要上车的时候，一只干巴巴的手，死死地按住车门，不给我打开。
我回头一看，是刚刚叫我们帮她找狗的老婆婆。
“小伙子，不要上这车，这是纸车，你看不出来吗？专门给死人坐的，而且不管你说去什么地方，司机都会带你下到地府的，到时候你就会不来了。”老婆婆对着我说。
我看向胖子。
估计胖子见老婆婆也挺好说话的，也不怎么怕，用手敲了敲车门，车门顿时发出了金属般的声音，说：“老婆婆，你听，纸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再说了，你才是鬼吧？”
“哎，小伙子，你相信老婆子我吧，我不会害你们的。”
我也犹豫了，说实话，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了，我们等了一晚上都不见有车来，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就来了一台车，但是后来和司机大叔的对话，却让我放心了心。
“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上车啊，我没有锁车门啊。”司机大叔看见我两迟迟没上车就说。
“不好意思，在等一会，老婆婆和我们说话呢。”我对司机说。
“老婆婆？什么老婆婆？就你们两个，哪来的老婆婆，大晚上的，小伙子就爱开这玩笑。”
我一听这话，我就醒悟过来了，老婆婆已经确认是鬼魂了，鬼的话能相信吗？当然不能啊，对不对，老婆婆说这辆是开往冥府的车，而且还是纸糊的，这不是在扯蛋吗。
这个大叔和我们有说有笑，就是活生生的人一个，哪里向老婆婆满脸蛆虫这么的阴森恐怖，而且司机大叔看不见老婆婆。
我想到这里时，胖子早就已经上了车，对我说：“秋哥，上来吧，车上的空调可凉快了。”
我也不顾老婆婆的阻拦，直接拉开了后排车门，坐了上去，我一上车就感觉一股冷风吹了过来。
“大叔，空调开这么大，除了油钱，还能赚几个钱啊？”我说。
司机大叔叹了一声说道：“哎，没办法，这么热的天气，不开空调，乘客上来就下去，都不愿意坐。”
我想也对。
我看向车窗外面，我看见老婆婆用那双空洞洞的眼睛看着我，一直在向我摇头，我还隐隐约约听到老婆婆的声音：“哎，两个不听话的孩子，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吧。”
你一个鬼，我要听你话，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车缓缓启动了，开上了国道之后，由于没有什么车，车速就慢慢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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