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齐天大圣
五行山下，有一个奇怪的一幕，一人一猴竟是在此聊天喝酒吃桃。
猴头十分开心，两口一个桃，一咕噜一壶酒，“嘶。”张开猴嘴享受一番，摇头晃脑地问道：“对了，俺老孙还没有知道你的名字呢。”
“大唐帝师李文卿。”李文卿回道。
“喔？！”猴头一听，龇牙咧嘴、来回摆头地思索一会，而后惊道，“呲，你是人族！”
“人族又如何？”李文卿皱眉道。
猴头不理会，盯着李文卿全身扫视一遍，惊疑不定，嘴上连说道：“奇怪，奇怪。”
“怎么奇怪了？”李文卿不明所以。
猴头对着他定睛一瞧，眼中尽是无语，道：“你身为仙人，岂不闻人族除非拜入道门或是皈依佛门，否则不得为仙的道理？”
“什么？！”李文卿大惊，随即沉思不语。
一分钟……
半刻中……
半个时辰……
猴头这时吃喝得也差不多了，看着仍是陷入沉思、不言不语的李文卿，龇牙道：“嗨！想什么呢？”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李文卿回过神来，忍着心中的震惊和不忿道，“原来如此！”
猴头一听，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如若本座说了，你日后可要助我。”李文卿饶有深意地说道。
猴头闻言，也不作他想，连连点头道：“快说来给俺老孙听听。”
李文卿见此，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传音入密，直入猴脑之中。
足足五天过去，猴脸上的表情十分之精彩，有惊疑、有愕然、有不忿、有震惊、最后竟是好奇连连、兴致勃勃。
脑海中话音一落，猴头神色一动，随即笑意连连，龇牙道：“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
“不怕？”李文卿说道。
猴头抬起头来，看着他便是龇牙咧嘴，道：“俺老孙还从没怕过！”
“那可愿意助我？”李文卿一笑，道。
猴头眼珠滴溜一转，转念一想，道：“这事可跟俺老孙师徒几人颇有干系，助你也是助俺们自身。”
“多谢！”李文卿正色道。
猴头一怔，竟是有些感动，出生到现在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谢字，而后不好意思道：“呲，没事，没事。”
李文卿瞧着他这般模样也是颇为稀奇，内心欢快一笑。
不多久，猴头再次吃完一个桃子，竟是有些感慨道：“你也不容易，身为人间帝国一帝师，却要肩负这般责任。”
“想到年俺老孙大闹天宫便是颇为自得，但是和你这谋划一比，却是比不得，比不得。”
“谁叫我是人族呢？”李文卿无奈一笑。
猴头却是闻之一怔，龇牙一会，叹气道：“俺妖族要是像你们人族这般齐心的话，这天地哪还有天庭、佛门什么事。”
“有一句话说了你也别生气。”李文卿说道。
猴头听此，好奇道：“什么话？”
“妖族生来不服教化，因此难成气候，这才是妖族不能齐心之道理。”李文卿看着他，道。
猴头闻言，龇牙咧嘴，摇头晃脑，最后仍是语气奄奄道：“这有什么办法，众生皆视俺妖族为另类，谁会教俺们？”
“如若有一天，我大唐愿意接纳妖族，教其礼仪、圣贤之书，你怎么想？”李文卿心神一动，道。
猴头一愣，满是不可思议，道：“当真？当真？”
“只要我的谋划成功，我便会劝服我的弟子，也就是大唐帝王接受此事。”李文笑道。
猴头还是一头雾水，疑问道：“那不是说俺那花果山的猴子猴孙也能大大方方的下山，也不会被猎杀了？”
“可以定下律法，由你们妖族大能护佑的妖族子孙皆不可杀。”李文卿点头道。
猴头闻言一喜，高兴地龇牙咧嘴一阵，随后说道：“要是真要那么一日，俺定带俺猴子猴孙去往你们人族城池喝酒去。”
“那可不行。”李文卿反对道。
猴头一顿，随即有些恼怒道：“呲，你在骗俺？”
“哪里哪里，我只是想说，你们进城之前可要先把自身给洗得干干净净。”李文卿眼带笑意，道。
“呃...”猴头懵神地看了他一眼。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一人一猴不一会皆是大笑不已。
欢快地笑了会，李文卿不由说道：“大圣，不妨说说你的故事？”
“俺的故事？”猴头眼珠一转，道。
李文卿微微额首，道：“不错，就从你出生在花果山开始？”
猴头闻言，沉默一会，随后开口道：“俺老孙从石头里蹦出来时，只是一个普通的猴子。”
“而后越过花果山水帘洞，便被猴子猴孙们称为美猴王。”
“玩闹无岁月，许多老猴子都老死了，俺老孙难过，便是想求取长生。”
“在一个老猴的提示下，俺老孙便是下山、伐木、过海直到遇到了俺的师傅。”
“你不感到奇怪吗？”李文卿打断道。
猴头听此，眼神一缩，心情有些低落。
“你当时就一个普通猴子，下山伐木也就罢了，站在木筏之上过这浩瀚之海却是无任何风浪，这是其一。”
“其二，你方才既然说众生视妖族为另类，那么你师傅怎么就偏偏收了你？这或许是个阴…”
“不许说俺师傅！！”李文卿话音未落，猴头便是龇着牙打断道，“俺师傅领我入仙门，授我仙法。教俺为人处世，为俺取名孙悟空。”
“俺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给的，就算有万般因果，俺对师傅的授业之恩也永世不忘，他永远都是俺师傅，虽然...虽然...”
“怎么了？”李文卿见他这般真性情，也是感动一番，道。
猴头眼神一暗，眼神湿润，十分低落道：“虽然他老人家从没认我这个徒弟。”
“你将你师傅放在心中，他自会知晓你的心意。”李文卿宽慰道。
“真的？”猴头听此，眼前竟是一亮。
李文卿认真肯定地点了点头，猴头见此却是欢欣不已。
不一会，猴头又是说道：“被师傅赶出师门后，也算是学艺回来，之后的事你也差不多都知晓了。”
“被如来镇压五百年，你恨他吗？”李文卿点了点头，问道。
“恨？我恨那漫天神佛又如何？不恨？这一切皆是俺咎由自取。”猴头说完，目光却是十分深邃，“如来既是害俺，也是助俺。”
“哦？这又怎么说？”李文卿好奇道。
猴头闻言咧嘴一笑，面色尽显孤寂，道：“俺老孙短短数十载便修成金仙之境，他如来若不镇压俺。”
“让俺再修炼个五百年，到时候修成大罗金仙甚至是准圣之境，他又有何本事让俺去西游？这却是害了俺。”
“但是在被镇压的期间，俺老孙花了五百年去琢磨被镇压之前短短数十年人生，一切算计尽皆在俺老孙眼前浮现。”
“三太子哪吒，大罗金仙巅峰之境。二郎神杨戬，肉身更是成圣。天庭玉帝，道祖鸿钧的弟子。”
“可笑的是，为了让区区金仙的俺老孙入瓮，这等人物竟是为了配合俺在做戏。可笑！当真可笑！可笑至极！！”
“嘿嘿嘿嘿~”猴头说完，狂笑不止，眼中尽显落寞之色。
李文卿见此，回忆起他的一生，深有同感，而后道：“大圣，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俩不如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好，好，喝酒，喝酒。”猴头满脸寂寞道。
一人一猴拿着酒壶闷头就喝，一壶接着一壶，直到入夜。
“大圣，你说我俩之间的隐秘都相互知晓了，既如此，可成为兄弟？”
“你愿意做俺老孙的兄弟？”
“能做大圣兄弟，是在下之福。”
“好，好，兄弟，好兄弟！”
皓月当空，李文卿早已回归胜天阁。
此时，一直望着月儿数个时辰的猴头，竟是留下一滴眼泪，喃喃道：“俺老孙有师傅，还有兄弟。”
猴头十分开心，两口一个桃，一咕噜一壶酒，“嘶。”张开猴嘴享受一番，摇头晃脑地问道：“对了，俺老孙还没有知道你的名字呢。”
“大唐帝师李文卿。”李文卿回道。
“喔？！”猴头一听，龇牙咧嘴、来回摆头地思索一会，而后惊道，“呲，你是人族！”
“人族又如何？”李文卿皱眉道。
猴头不理会，盯着李文卿全身扫视一遍，惊疑不定，嘴上连说道：“奇怪，奇怪。”
“怎么奇怪了？”李文卿不明所以。
猴头对着他定睛一瞧，眼中尽是无语，道：“你身为仙人，岂不闻人族除非拜入道门或是皈依佛门，否则不得为仙的道理？”
“什么？！”李文卿大惊，随即沉思不语。
一分钟……
半刻中……
半个时辰……
猴头这时吃喝得也差不多了，看着仍是陷入沉思、不言不语的李文卿，龇牙道：“嗨！想什么呢？”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李文卿回过神来，忍着心中的震惊和不忿道，“原来如此！”
猴头一听，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如若本座说了，你日后可要助我。”李文卿饶有深意地说道。
猴头闻言，也不作他想，连连点头道：“快说来给俺老孙听听。”
李文卿见此，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传音入密，直入猴脑之中。
足足五天过去，猴脸上的表情十分之精彩，有惊疑、有愕然、有不忿、有震惊、最后竟是好奇连连、兴致勃勃。
脑海中话音一落，猴头神色一动，随即笑意连连，龇牙道：“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
“不怕？”李文卿说道。
猴头抬起头来，看着他便是龇牙咧嘴，道：“俺老孙还从没怕过！”
“那可愿意助我？”李文卿一笑，道。
猴头眼珠滴溜一转，转念一想，道：“这事可跟俺老孙师徒几人颇有干系，助你也是助俺们自身。”
“多谢！”李文卿正色道。
猴头一怔，竟是有些感动，出生到现在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谢字，而后不好意思道：“呲，没事，没事。”
李文卿瞧着他这般模样也是颇为稀奇，内心欢快一笑。
不多久，猴头再次吃完一个桃子，竟是有些感慨道：“你也不容易，身为人间帝国一帝师，却要肩负这般责任。”
“想到年俺老孙大闹天宫便是颇为自得，但是和你这谋划一比，却是比不得，比不得。”
“谁叫我是人族呢？”李文卿无奈一笑。
猴头却是闻之一怔，龇牙一会，叹气道：“俺妖族要是像你们人族这般齐心的话，这天地哪还有天庭、佛门什么事。”
“有一句话说了你也别生气。”李文卿说道。
猴头听此，好奇道：“什么话？”
“妖族生来不服教化，因此难成气候，这才是妖族不能齐心之道理。”李文卿看着他，道。
猴头闻言，龇牙咧嘴，摇头晃脑，最后仍是语气奄奄道：“这有什么办法，众生皆视俺妖族为另类，谁会教俺们？”
“如若有一天，我大唐愿意接纳妖族，教其礼仪、圣贤之书，你怎么想？”李文卿心神一动，道。
猴头一愣，满是不可思议，道：“当真？当真？”
“只要我的谋划成功，我便会劝服我的弟子，也就是大唐帝王接受此事。”李文笑道。
猴头还是一头雾水，疑问道：“那不是说俺那花果山的猴子猴孙也能大大方方的下山，也不会被猎杀了？”
“可以定下律法，由你们妖族大能护佑的妖族子孙皆不可杀。”李文卿点头道。
猴头闻言一喜，高兴地龇牙咧嘴一阵，随后说道：“要是真要那么一日，俺定带俺猴子猴孙去往你们人族城池喝酒去。”
“那可不行。”李文卿反对道。
猴头一顿，随即有些恼怒道：“呲，你在骗俺？”
“哪里哪里，我只是想说，你们进城之前可要先把自身给洗得干干净净。”李文卿眼带笑意，道。
“呃...”猴头懵神地看了他一眼。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一人一猴不一会皆是大笑不已。
欢快地笑了会，李文卿不由说道：“大圣，不妨说说你的故事？”
“俺的故事？”猴头眼珠一转，道。
李文卿微微额首，道：“不错，就从你出生在花果山开始？”
猴头闻言，沉默一会，随后开口道：“俺老孙从石头里蹦出来时，只是一个普通的猴子。”
“而后越过花果山水帘洞，便被猴子猴孙们称为美猴王。”
“玩闹无岁月，许多老猴子都老死了，俺老孙难过，便是想求取长生。”
“在一个老猴的提示下，俺老孙便是下山、伐木、过海直到遇到了俺的师傅。”
“你不感到奇怪吗？”李文卿打断道。
猴头听此，眼神一缩，心情有些低落。
“你当时就一个普通猴子，下山伐木也就罢了，站在木筏之上过这浩瀚之海却是无任何风浪，这是其一。”
“其二，你方才既然说众生视妖族为另类，那么你师傅怎么就偏偏收了你？这或许是个阴…”
“不许说俺师傅！！”李文卿话音未落，猴头便是龇着牙打断道，“俺师傅领我入仙门，授我仙法。教俺为人处世，为俺取名孙悟空。”
“俺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给的，就算有万般因果，俺对师傅的授业之恩也永世不忘，他永远都是俺师傅，虽然...虽然...”
“怎么了？”李文卿见他这般真性情，也是感动一番，道。
猴头眼神一暗，眼神湿润，十分低落道：“虽然他老人家从没认我这个徒弟。”
“你将你师傅放在心中，他自会知晓你的心意。”李文卿宽慰道。
“真的？”猴头听此，眼前竟是一亮。
李文卿认真肯定地点了点头，猴头见此却是欢欣不已。
不一会，猴头又是说道：“被师傅赶出师门后，也算是学艺回来，之后的事你也差不多都知晓了。”
“被如来镇压五百年，你恨他吗？”李文卿点了点头，问道。
“恨？我恨那漫天神佛又如何？不恨？这一切皆是俺咎由自取。”猴头说完，目光却是十分深邃，“如来既是害俺，也是助俺。”
“哦？这又怎么说？”李文卿好奇道。
猴头闻言咧嘴一笑，面色尽显孤寂，道：“俺老孙短短数十载便修成金仙之境，他如来若不镇压俺。”
“让俺再修炼个五百年，到时候修成大罗金仙甚至是准圣之境，他又有何本事让俺去西游？这却是害了俺。”
“但是在被镇压的期间，俺老孙花了五百年去琢磨被镇压之前短短数十年人生，一切算计尽皆在俺老孙眼前浮现。”
“三太子哪吒，大罗金仙巅峰之境。二郎神杨戬，肉身更是成圣。天庭玉帝，道祖鸿钧的弟子。”
“可笑的是，为了让区区金仙的俺老孙入瓮，这等人物竟是为了配合俺在做戏。可笑！当真可笑！可笑至极！！”
“嘿嘿嘿嘿~”猴头说完，狂笑不止，眼中尽显落寞之色。
李文卿见此，回忆起他的一生，深有同感，而后道：“大圣，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俩不如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好，好，喝酒，喝酒。”猴头满脸寂寞道。
一人一猴拿着酒壶闷头就喝，一壶接着一壶，直到入夜。
“大圣，你说我俩之间的隐秘都相互知晓了，既如此，可成为兄弟？”
“你愿意做俺老孙的兄弟？”
“能做大圣兄弟，是在下之福。”
“好，好，兄弟，好兄弟！”
皓月当空，李文卿早已回归胜天阁。
此时，一直望着月儿数个时辰的猴头，竟是留下一滴眼泪，喃喃道：“俺老孙有师傅，还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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