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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叙19

    三次被拒,成了我又一个退缩的理由,微信与她的聊天又断篇了。

    劳动节小长假,几位同学应邀赶往凤凰欣赏我天花乱坠的描绘。现在就坐在去往怀化的火车。难以想象,直至今日清晨,我任然有同她再次回家的冲动,或许在他人眼里仅仅只是同学做伴,可在我心里却附加了特别的含义,还好有他们,还有她,这些理由,让我不至于疯狂。我还是给了自己一些奖励,也或许断篇只是缘于自己找不出话题罢了。

    “如果觉得无聊,可以来凤凰找我们哈。”“一个人,你可以叫上朋友一起。”

    “好。”“可以去你家吗?”

    “啊?!这个…我家里比较传统,我不太好和家人说。”对于她回复的言辞,我有些许意乱。我已经在脑补解释的场面了。(如果你…我肯定愿意让所有人知道你。)我懂得她的揶揄,却无法做到忽略她讲出时的语气。

    “笑死。”“我应该不去的,没人和我去。”

    “那好吧。”

    “玩的愉快。”

    “好的,谢谢,你也一样。”或许我已经病入膏肓,她发出的每个字眼,都变成了她与我面对面口述,甚至还能看清那双明眸。

    坐车花费我们一天时间,第二天我带领他们拥挤人群,听着游客抱怨。

    她更新了动态……

    我多么想找一个小镇,有灿烂的阳光,没有雨季和冬天,那里的邻居每天都笑容满溢。

    那里的街道干净又没有汽车,我住在木头搭的房子里,有一个帅气的管家和可爱的女仆们,壁炉前放着我心爱的玩具,每到春天,窗外还有着大片大片的樱花,我可以牵着我的狗慢慢地走我就是想找这么一个小镇,住下,终老一生。

    今天,学校有了新制度,换了新的班级,这样的制度也挺好,提高成绩,认真学习,firthing!

    字迹工整清晰。这应该是她过去的日记,记录了她的愿望,记录了她的生活。对此我没有造作,默默点赞。

    在意便会联想,这段时间我看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她,让我更有守护的冲动。我不甘心只是点赞,可又在告诉自己——你无能为力。她已经拒绝了我三次的勇气,自己还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三次代表了太多。先从不可能变成可能,要抛弃联想同学们的贬评。让渺茫的荧光添加柴木,要砥砺所有理智的思绪。三次,或许是由于当初告诫自己事不过三,如今的再次,是由于我们之间一个星期的言默,让我又一次……

    第三天,老培清早先回去了。他们担心赶不上下午的客车,将去南方长城的打算折中,赴了八角楼。

    第五天,与大哥同行至怀化,便是一个人了。

    耳机的音量一直没小,我还是完成了一个作品……

    小宇

    好想有选择便能矢志不渝

    和你编织一个浪漫的未来

    不会应许心里有不确定的阻碍

    就像必然事件概率为百分百

    逸扬的在意总会挑起一个讨厌的存在

    患得患失惆怅与你有关的未来

    害怕没有结果的心塞

    遮住炎阳的云朵不会要你把头抬

    它是属于三月的存在

    就像我要说服讨厌的自己

    只要一句你是我喜欢的女孩

    感觉不到你有在仰望天空的云彩

    我会说服所有的自己

    配你走过一段你想要的依赖

    给你一点我能给出的关怀

    然后默默无言的离开

    好想勉强把你加锁成我的女孩

    心底却有个说服不了的存在

    合上的莲花怎忍心强行掰开

    应该要等到天明随阳放开

    至少平行世界的你

    是只属于我的存在

    很多错都是我的怪

    偏偏知道自己不适合恋爱

    对你还是情不自已抱起期待

    我是个患了重病的存在

    越渴望越害怕消散的悲哀

    明明知道你对我只是稍纵即逝的期待

    还是忍不住对你偏爱

    没关系

    我喜欢你

    不代表你对我也要有钟爱

    我会找个理由自己偷偷的离开

    ………………

    第二天,下晚自习十点左右。

    “点错了。”她不小心拍了我的头像,对话框里蹦出一张害羞,尴尬的表情。

    “没事没事。”我回了她几张图。

    “奇奇怪怪。”

    “可可爱爱。”“我去洗澡去了。”

    “OK。”

    ………………

    “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二班安排人打扫卫生。”铃声还未响起,朱老师便宽容我们先行离去。

    “平锋,走了。”

    “等会,人多。”我任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先收拾收拾,不要浪费等会的时间。”

    “市长。”手搁在空中,药事管理课本赫然呈现在我视野中,请求的语气不言而喻。

    “这是五楼,教室也就在五楼!”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我按下他的手,“就走走过道,而且现在也没课,你不要烦我。”

    “别呀,我也帮过你不是嘛,我要赶去拿外卖。”他用力阻断下落,“市长。”

    “放着,等会一起拿。”我缓和了手劲。

    “感谢市长。”

    “老谢。”“平锋。”没办法,一松口便会出现好几个朋友,挨着人情,我俩只能默许。

    和他一起步行,不管是在足球场散步,还是街道上闲逛,总要我提醒,“平锋,太快了吧?”

    “有吗?那是你太慢了。”他转过身回复,乘着这个空隙,我小跑跟上他。

    “这还不快,看看班上那些女生,很多都是第一时间出门,我们还是追上了。”我的目光出现了她。她被两个好友夹在中间,不时的左、右侧头,左手环抱的书本露出边角。“走慢点,平锋。”这次我扒着他的右肩,阻止他神速,“回去也不知道干什么,没必要这么赶。”

    “好的。”他斜视我,语重心长。

    一段时间的寂静从这里开始了。

    “当~当~当~当~~”

    “快点快点,干饭人。”

    “踏~踏~踏…”

    “滴咚滴咚~~夜已深了雨水的气味渐渐蔓延缓缓时钟习惯性失眠墙面上摇晃的树影有一点倔强独特的美有些陌生有些熟悉似有若无的爱情……”

    “宇宇子,等会我们出去吃吧。”麦晓欣稍微迷茫,“不想去食堂,巨难吃。”

    “说的像就你觉得难吃似的。”她左侧头,“你想去哪家吃?”

    “先回寝室好不,现在外面哪家店人少?”距离还是在拉近,我不得不再次主动放慢脚步。

    “难道你们不饿?”

    “你也该减减肥了,这体重。”她打趣她。

    “不是一直在减肥,我每晚都不吃饭的,好不。”

    “就你最耐不得饿,一天天眼里就只知道干饭干饭。”谭胜男不松口。

    “不吃饭,不吃饭,人不吃饭怎么行呢?你不会…”

    “到教室了,不跟你说了。”她在一旁偷着乐。

    “欧娜、陈可欣快点,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唐露站在门外栏杆等待焦虑,走近门口扶着门沿呼喊,我错开她走进教室。“你真的没点思维,射手没了还往前冲。”“不会玩射手你还抢,你还好意思说辅助。”

    “下午又没课,别急。”

    “啪。”欧娜松开桌盖,转位走上教室过道,“她不是也还没好嘛。”

    “我好啦。”陈可欣急忙小跑验证自己说辞。“学习委员,不要等她们啦,次次都是你站在外面。”麦晓欣取笑她。“对耶,次次都是你等她俩。”我将课本放在桌内,又赶去摆放他们的。

    “要不是一个寝室的,鬼愿意等这两个墨迹。”

    “来了来了。”欧娜侧过她走近唐敏,“这不就好了嘛。”“就是,唐露小心眼。”

    “生气了。”唐露转身迈步,表现出一副后悔的模样,几个同学出现在门口,她两站立讲台边待人走进,“等下,都下课一两分钟了,现在楼梯肯定很挤。”唐露没应答。

    “走了,胜男。”她站在门口,麦晓欣低头点屏幕不语,我任在做苦力。

    “平锋。”没了她们的视野,我唤起入座的他,自顾自走出,不由自主停在二三栋走廊扶栏边。她还是在中间,一身花色连衣裙,说不上鲜艳,每走一步,连衣裙都会随风附和连带着摇曳。破云的线光映照三个倒影,渐行渐远,我呆讷停滞在原地,周围的欢笑声影响了听力,耳边没有她的语音。倏然,三人整齐转身,我当了一个做亏心事被察觉的人,慌乱挪开目光。它成了唯一站边的队友,我双手紧握扶栏,俯视教学楼中区的花园,安抚躁动的心。她们回往,“你可真行,手机都能忘。”(她不会看见了吧?!)猝不及防的回首让我失去了镇静。“额,等下我。”谭胜男抢身夺步先行,“快点,不然寝室见。”“咯咯咯~”“噗嗤~”她笑出声。

    “走吧。”他出来了。

    “嗯。”我睇视他,或许是在观察她,“走吧。”我深呼吸,逃离这片闹地……

    一个午觉、几局游戏,下午便过去了,现在我们往教室赶。

    “许辉,谢斌要不你们跟着她走吧。”一位露肚脐的短裙黄发妖娆女生迎面走过,察觉到他俩尾随的目光,我戏弄道,“就差没挖出抛跟了呀。”

    “市长格局还是有点小了。”“这个女孩还不可以。”

    “还可以吧。”

    “你不喜欢?”

    “长的漂亮的我都喜欢。”

    “有小宇漂亮?”

    “没有。”感受着身前身后的人影,我淡定自若。

    “格局。我那本《纬度》你应该要看看。”

    “好的。”

    “市长,这个。”许辉手指戳了戳我腰间,唇语。我顺着目光望去,一身JK,双马尾的女生背影出现距我们不远处的一楼楼梯口。

    “嗯,可以。”

    “我们学校就是妹子多。”

    “只有两分钟了,就是妹子多。”

    “哎,格局太小了你。”四周都是学生,我没办法加速。

    教室门口转角第一眼平视给了她,第二眼低视发现了它,没办法没注意,位置就在一组一号,那本书又放在了我的座位上。(“这本书还是还给你吧”)雾雨都市街道奔跑的男孩背影,头被周边印有花朵、绿叶的贴纸遮住了。(“这本书还是还给你吧”)我又在心底默念。

    “老谢,这个是谁给你的。”同桌一脸的好奇。

    “没谁。”

    “那肯定是何恒香,你俩以前天天孤男寡女待在教室,肯定出现了爱情的花火。”他势要抢夺,我将左手摆上桌面,隔出一片天。

    “你真聪明。”(“这本书还是还给你吧”)(是要挑明,叫我不要再来烦你,纠缠你了吗?)(这样确实,我们之间什么都留不下纪念了。要互忘吗?)

    (“这本书还是还给你吧”)(或许她想清楚了,这么纠缠没有结果,干脆…)(为什么今天就突然了呢?那时候她发现了,她觉得你配不上她。也确实配不上,她穿上JK,你拿什么配?)

    (“这本书还是还给你吧”)(要是我…就跟你表白了,以后就不让你牵着鼻子走了,其实很多时候我都知道,只是有个心思要我不知道,这好难受的。)(你肯定没想过这些,是不是还以为我一直不知道。)(我就不骗自己了,你也没什么特别,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生。)(不过应该要几天去适应。小宇呀小宇。)我索性拨动几次书页,转手放进了桌内浑浑噩噩的两节晚自习开始了。

    我是个奇怪的人,自己选择总会后悔,与之关连的她抉择我会想着坚守。我没什么想法,然而寝室里,她却给我解释。

    “那本书我不怎么看,给我有点浪费,所以还给你,不要想太多了哈。”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那…可能是我多想了。”

    “没事的。”(小谢,有人在意你的胡思乱想了哦。)

    “那个,你为什么又要加我?”

    “我想再努力一下,万一你同意了呢。”

    “那意思是你想删就删,想加就加吗?”

    “这次保证不会了。保证!”

    一小会的等待。

    “我也知道自己不适合谈恋爱,对你我还是忍不住。”我发了一张哭丧的猫咪图。

    “哼。”“那行吧。”

    “你看我空间,都是给你写的。胡思乱想写的。”

    (第一个空间。)

    遗憾

    不知不觉快要毕业了……(白话)

    还要用什么话引你心闹

    现在好像一切都是那么没必要

    也曾想过我们会有的美好

    相伴在曦阳下倚靠

    是爱你没到无可救药

    还是我的理由有了依靠

    那我的感触又从哪里找

    为什么眼神还是忍不住往你身上靠

    要用什么话让你知道

    三年只剩三月的烦恼

    有过太多次遗憾的煎熬

    所以还没毕业就有预告

    也曾想过你凭什么让我心闹

    你都没有什么不可替代好不好

    可我还是会觉得你是好

    没有谁能代替你在我心里扰

    有过多少次微信的查找

    键盘都把你记住了好不好

    可你为什么还不知道

    是我一直不敢再在你身边闹

    怪我一直不敢再在你身边打扰

    那我的感触又从哪里找

    总要自己忙碌来麻木不应该的心闹

    是每次闲下来的无聊

    还是我做的一切都抵不过你在我心里闹

    还要用什么话引你心闹

    现在好像一切都是那么没必要

    就算就在眼前也要装作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过后又要有心跳

    是无所谓在自扰

    还是真的害怕这样子会错掉

    要用什么话让你知道

    日记里失眠的苦恼

    走过了太多路的无聊

    所以心动才那么难忘掉

    也曾想过你凭什么让我心闹

    你和我的故事都不能用兜兜转转形容好不好

    可我还是会觉得你最好

    没有谁能代替你在我心里扰

    尝试过好多次没你的胡闹

    告诉过自己一个人也会好

    为什么还要没事会有悔恨的打扰

    是不甘心的自扰

    还是真的怕错过有遗憾的眼泪掉

    该怎么告诉你我遗憾的心跳

    每次想要却又害怕看到

    还要装作是无所谓的烦恼

    然后自己在被窝里把眼泪掉

    所以遗憾是不想忘也要强迫自己忘掉

    所以遗憾是我真的怕想要会实现不了

    你和我还不知道有没有再次的问好

    所以遗憾是要我用以后的时间治愈好

    为什么?

    为什么会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多为什么?

    可我还是想问为什么!

    就一个为什么要我怎么回复你?

    为什么我好无聊?为什么总在找事做?为什么上课都很难认真了?为什么总在自扰?

    ……你不也是一直在寻找吗?

    对呀,我总想着找到了,就好解决问题了,或许就不会总在庸人自扰了。

    加油哦!我应许你不能集中注意力时找答案;烦恼时找答案;无聊时找答案;

    (第二个空间。)

    小宇

    为什么会习惯一个人的现在

    是否还有什么事情让你不敢回忆过去的存在

    我们都体验了太多次成长带来的伤害

    总在倔犟坚强保护心中的小孩

    听说了太多现实主义的色彩

    还是不习惯变成只会努力的小孩

    我们都渴望能有一个依赖

    却害怕自己的过去会被当成怪胎

    每一个璀璨星云眼底的女孩

    都会有一个值得的依赖

    我想用行动否定你

    带你走出茫茫的苦海

    看到很多你辛苦的彩排

    或许还有什么没法释怀

    我们都担心没有回报的心塞

    总在试探性表白

    天空晚霞已经慢慢的泛白

    为什么我还在偷偷的发呆

    你是怎样的存在

    好想把你定义成我的女孩

    要怎样才能走进你的心海

    听你说起不敢回忆的存在

    被你告知心中的小孩

    把我当成你的依赖

    我想你也看淡了人山和人海

    懂得平淡相守最美的告白

    你是我特殊看待的例外

    就像葵花看到日出忍不住把头抬

    我会用行动来证明

    带你走出茫茫的苦海

    如果还是抱不起期待

    没关系我会祝福

    安静的离开

    (第三个空间。)

    总在埋怨高中没尽全力的自己

    直到遇见了你

    尽管和你没话题

    也有能在日记里记录的信息

    花儿花期不知道结局

    我也会默默守候关注你

    习惯游戏查看你消息

    不管线上隔了多少个人影

    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每种情绪

    就算抱怨我也没关系

    我愿化成一片云

    遮住头顶的明媚

    保留你需的温馨

    我愿变成温柔的流风

    赶走围绕的蚊蝇

    给你最好的幸运

    从前不会相信

    原来自己那么不如意

    所以只好默默关注你

    不用担心流言蜚语的攻击

    我会控制想你的情绪

    偶尔体验正常的靠近

    快手抖音教了很多的陷阱

    为你忍住所有的好奇

    给你真实的自己

    小说雨果说了好多的道理

    你让我相信虚无缥缈的憧憬

    总在思考别人自信的秘密

    原来都因为过去

    总想为你千千万万遍完善自己

    直到有勇气告诉你蜜蜂为你吸引

    总要变相找理由说服自己

    今晚也要安静的睡去

    你又一次出现在我梦里

    我会控制想你的情绪

    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想念你

    我会控制想你的情绪

    偶尔体验正常的靠近

    十几分钟的缄默。

    “文采不错呐。”

    一种被认同,被期望,被重视的感觉恍然间塞满了我整颗心,特别是,那个人还是我心目中一直被神话的存在,“嘿嘿,看了好多年小说了。”我得到了斗图肯定的手势。

    到了十一点半左右,我理所应当,“晚安啦!”

    “晚安晚安。”我回了一张风筝空飞图,她回了两张星空图,我回了两张睡意图,她回了一张晚安图,我回了一张关灯图,“睡了,不要回了,不然都睡不着了都。”

    “哈哈。”“礼尚往来嘛。”

    “格局小了。”“没事啦。”

    “睡啦睡啦。”

    “晚安。”我回了一张派大星吹泡泡图,她回了一张海绵宝宝踢毽子图,我回了一张盖上被子的猫咪图。

    (小谢,也有人怕你胡思乱想了哦。)我摊开放下手机,(就是嘛,小宇都是我先说出来的,也是先出现在我的作品里的,他们却总在用,我都没叫,好不。)(小宇。小宇。小宇,嘿嘿,真好。我要努力把你变成一个外向的女孩。要让她们都羡慕你。)思绪开始蔓延,(可是我好像不太会谈恋爱耶,我真的能让她体会到恋爱的感觉吗?而且……)我赶忙打开手机再一遍体验甜蜜,(不能胡思乱想,我不应许你胡思乱想,会的,一切都会的,她一定会给你想要,一定不会辜负你,你要相信她。嗯,我相信她。嘿嘿,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