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君子不器
日照半当空，屋檐有鸟鸣。
枹罕郡守府的大门外，站着好些人，停着好些马和马车，人欢马乐，极为热闹。
王猛、陈亮、夏衍、秦争鸣四人，脸上打满笑容，正在为袁天刚、马金银、刘光彩、胡天敏、老鹰、老田、老黄、陈鲲、袁若霞、袁若瑛、刘明辉、孙有望、邱震海等几十人送行。
王猛走到周浩彬、傅明强、傅斌、宁波、戴若松等十七兄弟身边，将人一一抱过，叮嘱道：“此行艰难，不知道有多少危险，记得保护好自己。一切行动听指挥，多听、多看、多学，不懂的就问，看到了的就学着去做，尽最大能力把事情做好。”
周浩彬、秦庆芳等十七人大声回话道：“是，大哥。”
袁天刚将东方天空中的日头望了一眼，走过来，对着王猛微笑道：“少主，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起程了。”
王猛将袁天刚再次拥抱，笑答道：“好，出发。”
袁天刚松开王猛的怀抱，跨上马背，对着夏衍、陈亮、秦争鸣三人一个拱手，大喝一声道：“兄弟们，出发。”
众人听过，跨上马背，分为两队，两百人马在袁天刚的带领下，跨着马，驾着车，向着西北边的赤岭行进；四百来人在老鹰、老田、老黄、邱震海的带领下，南下蜀地，向着炉城行进。
王猛将右手举的老高，不停地摇晃在阳光之下，将六百多人送出视线之外。
陈亮见王猛眼角边有着两小片浅浅的湿痕，闪烁在阳光下，泛起两小片光亮，极为迷人。
秦争鸣走了过来，见着王猛还高举着右手，温言道：“大人，他们已走远了。”
王猛听过，放下右手，回复道：“哦，那我们进去吧。”
话语落下，同着秦争鸣，将陈亮连人带椅，三两下抬过府门口的石阶。
等轮椅安全着地后，王猛对着秦争鸣说道：“你明天就陪着陈大人到下边各县去看看，看看有些什么事，是那些县令们处理不来的，帮忙处理好。特别是下面那些被刑秋台带坏了的捕快头子，你要是不中意他们，就将他们办了，换上一些爱乡惜邻之人。以后要记住，你们是地方的执法者，你们的行为，关系到乡民的切身利益，你们自己要是都不知道律法的重要性，身为捕快，应该感到耻辱。”
秦争鸣回话道：“是，定当谨记大人的教诲。”
王猛说道：“你去看看丰朗他们四个准备好了没有，将他们叫来，我也该南下关中了。”
秦争鸣听过，迈开大步，朝着巡捕房走去。
夏衍走了过来，询问道：“四个捕快够用吗？要不要多带几个。”
陈亮笑道：“二伯，大帅这次，半半的是去求人，不是去打架，用不上多少人。”
王猛微笑道：“二伯，你辛苦一下，对过往商旅、还有各商铺的收费，制作出一套能跟商家达成共赢的方案来。还有，对河州辖管范围内的草场，给与牧民一些养马的优惠政策，顺便派些人到各草场去看看，将他们手中的马匹收购上来，价格要公道，记得叮嘱好办事的人。”
夏衍回话道：“好，放心吧。”
秦争鸣带着丰朗四个捕快走了来，走近王猛的身边，微笑道：“大人，都准备好了。”
“好。”王猛将脸转向陈亮，微笑道，“军师，跟下边的县令说一声，可以招兵了。”
夏衍有些苦涩道：“从哪些贪官污吏那里抄来的银子，一部分发到南边建造军营去了，最后一批刚刚给了马金银他们，府库里没有了多余的钱，那些兵马的粮草怎么解决？”
王猛笑道：“我不是从老家带来了两箱金子吗，你先用上一些。”
夏衍说道：“好。还是跟你说一声，据我了解，阴沟那小子胆子小，一路做官下来，没做过什么恶事，最好不要动他，能讲和就讲和吧。”
“好。”对着丰朗等四人说道，“丰朗，上马，带你们到关中逛逛。”
丰朗四人听过，话别秦争鸣，跟在王猛的身后，走下石阶，牵过马缰，跨上马背，朝着南门飞奔而去。
夏衍、陈亮、秦争鸣三人将王猛五人送出视线之外，夏衍推着陈亮，向府内走去。
陈亮对着走在身边的秦争鸣说道：“秦捕头，你今天将手头上的事情办一办，挑选十个人，明日就随我到下边去走走，把该办理的事情办上一办。你忙你的去吧。”
“是，军师。”秦争鸣走了开去。
夏衍问道：“你要到下边处理一些捕快头子，带的人手够不够啊？”
陈亮笑答道：“陶金旺、刑秋台他们都不在了，下边那些人没有了靠山，掀不起什么浪花，用不着带那么多人。”
夏衍道：“万事小心些好，一个人作恶做多了，差不多丧失了人味的，不能小看他们，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陈亮回话道：“二伯放心好了，秦争鸣在衙门里做了十七八年的捕快，对下边的那些人很是熟悉，只要放点权力给他，定能办好此事。”
夏衍将陈亮送回小院，喝过孟玉茹端来的茶水，笑上一个，话别三人，朝外边走去。
陈亮将孟玉茹母女看了一眼，对着小如玉笑道：“去将《论语》拿来，叔叔今天闲着，帮你上上课。”
孟玉茹一把将女儿的手拉住，接话道：“少爷是请你回来休息两天的，要不等以后再教吧。”
陈亮回话道：“教孩子读书，也算是在休息，累不着。”
孟玉茹苦苦一笑，对着孩子说道：“去吧。”
陈亮笑道：“我不在的时候，记得叮嘱孩子把功课温习好。”
孟玉茹答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学那么多干什么？”
陈亮听过，心生寒意，生气道：“你这说的什么话。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说起来是顺口，也不能误读了这句话的本义。所谓‘无才’，不是没有学问，而是有学问，却能当作没有学问。夫妻生活在一起，你要因为有才华而在心里上挤兑对方，夫妻间的生活哪能融洽。这是劝人向善，以德行为主，不要什么都以学问而论。一个人拥有过人的才气，还能自视若无，这是一种崇高的德行。这句话提倡的是德行，不是不学无术，只是告诫人，不能恃才傲物，目空一切，要照顾他人的感受。”
言语消散，孟玉茹听了个清楚，苦苦地笑了一笑，感觉没必要谈论这么高深的学问，炖汤去了。
小如玉拿着书本跑了来，高兴道：“叔叔，学过的那‘学而篇’还需要背诵一遍吗？”
陈亮笑答道：“现在就不用，等你午睡后再背诵吧。”
小如玉将陈亮推到饭桌边，坐到陈亮的身边，笑看着这书本，等着陈亮说话。
陈亮将书本在桌子上展开，用手指指着书页，温言道：“今天，我们就开始学习这‘为政篇’了，你先跟着我朗读一遍，可好？”
小如玉答道：“好，那我们开始吧。”
陈亮听过，温温一笑，说道：“好，我们开始。”
两个声音，一前一后，相继朗读起来：
“
为政篇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子曰，君子不器。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
子曰，由，诲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孟玉茹听着朗朗的书声，坐在厨房炉灶边的凳子上，不知不觉间，也跟着轻轻吟唱起来，声音极为微小，应该只有灶王爷听到了。
读着，读着，外边的声音停了下来，孟玉茹将刚听过的言语来了一个回忆，好像就记得那么几个字：
思无邪，君子不器。
外边的说教声响起，陈亮说道：“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这句话我们可以这么解读，孔夫子说，以道德原则治理国家，就像北极星一样处在一定的位置，所有的星辰都会围绕着它。简洁的点说，统治者如果实行德治，群臣百姓就会自动围绕着你转。这里说的治国的基本原则是德治，而非严刑峻法。”
小如玉听过，将后脑勺的头发摸了摸，不解地问道：“叔叔，很多小朋友都没书读，要是不知道‘德治’是什么，那该怎么办啊？”
陈亮一听，很是惊奇，微笑地答道：“所以啊，有个‘商君’就提出了法治，依法治国。”
小如玉问道：“叔叔，商君是谁啊？你能讲讲吗？”
陈亮将小如玉那明亮的眼神瞧了瞧，高兴道：
“好，我就跟你讲讲。
商君啊，本名公孙鞅，也称商鞅、卫鞅、商君，战国时，卫国人。
战国时期的政治家、改革家、思想家、军事家，法家代表人物，卫国国君后代。
商鞅辅佐秦孝公时，积极实行变法，使秦国成为富裕强大的国家。
政治上，他改革了秦国户籍、军功爵位、土地制度、行政区划、税收、度量衡以及民风民俗，并制定了严酷的法律。
......
秦孝公死后，商鞅被公子虔诬告谋反，战败，死于彤地。尸身被运至咸阳车裂，全家被杀。
小如玉听过，很是不解，询问道：“叔叔，他的功业大吗？”
陈亮笑道：“功业可大了。首先，他实现了真正的依法治国；其次，他在秦国实行了郡县制，统一了度量衡......”
枹罕郡守府的大门外，站着好些人，停着好些马和马车，人欢马乐，极为热闹。
王猛、陈亮、夏衍、秦争鸣四人，脸上打满笑容，正在为袁天刚、马金银、刘光彩、胡天敏、老鹰、老田、老黄、陈鲲、袁若霞、袁若瑛、刘明辉、孙有望、邱震海等几十人送行。
王猛走到周浩彬、傅明强、傅斌、宁波、戴若松等十七兄弟身边，将人一一抱过，叮嘱道：“此行艰难，不知道有多少危险，记得保护好自己。一切行动听指挥，多听、多看、多学，不懂的就问，看到了的就学着去做，尽最大能力把事情做好。”
周浩彬、秦庆芳等十七人大声回话道：“是，大哥。”
袁天刚将东方天空中的日头望了一眼，走过来，对着王猛微笑道：“少主，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起程了。”
王猛将袁天刚再次拥抱，笑答道：“好，出发。”
袁天刚松开王猛的怀抱，跨上马背，对着夏衍、陈亮、秦争鸣三人一个拱手，大喝一声道：“兄弟们，出发。”
众人听过，跨上马背，分为两队，两百人马在袁天刚的带领下，跨着马，驾着车，向着西北边的赤岭行进；四百来人在老鹰、老田、老黄、邱震海的带领下，南下蜀地，向着炉城行进。
王猛将右手举的老高，不停地摇晃在阳光之下，将六百多人送出视线之外。
陈亮见王猛眼角边有着两小片浅浅的湿痕，闪烁在阳光下，泛起两小片光亮，极为迷人。
秦争鸣走了过来，见着王猛还高举着右手，温言道：“大人，他们已走远了。”
王猛听过，放下右手，回复道：“哦，那我们进去吧。”
话语落下，同着秦争鸣，将陈亮连人带椅，三两下抬过府门口的石阶。
等轮椅安全着地后，王猛对着秦争鸣说道：“你明天就陪着陈大人到下边各县去看看，看看有些什么事，是那些县令们处理不来的，帮忙处理好。特别是下面那些被刑秋台带坏了的捕快头子，你要是不中意他们，就将他们办了，换上一些爱乡惜邻之人。以后要记住，你们是地方的执法者，你们的行为，关系到乡民的切身利益，你们自己要是都不知道律法的重要性，身为捕快，应该感到耻辱。”
秦争鸣回话道：“是，定当谨记大人的教诲。”
王猛说道：“你去看看丰朗他们四个准备好了没有，将他们叫来，我也该南下关中了。”
秦争鸣听过，迈开大步，朝着巡捕房走去。
夏衍走了过来，询问道：“四个捕快够用吗？要不要多带几个。”
陈亮笑道：“二伯，大帅这次，半半的是去求人，不是去打架，用不上多少人。”
王猛微笑道：“二伯，你辛苦一下，对过往商旅、还有各商铺的收费，制作出一套能跟商家达成共赢的方案来。还有，对河州辖管范围内的草场，给与牧民一些养马的优惠政策，顺便派些人到各草场去看看，将他们手中的马匹收购上来，价格要公道，记得叮嘱好办事的人。”
夏衍回话道：“好，放心吧。”
秦争鸣带着丰朗四个捕快走了来，走近王猛的身边，微笑道：“大人，都准备好了。”
“好。”王猛将脸转向陈亮，微笑道，“军师，跟下边的县令说一声，可以招兵了。”
夏衍有些苦涩道：“从哪些贪官污吏那里抄来的银子，一部分发到南边建造军营去了，最后一批刚刚给了马金银他们，府库里没有了多余的钱，那些兵马的粮草怎么解决？”
王猛笑道：“我不是从老家带来了两箱金子吗，你先用上一些。”
夏衍说道：“好。还是跟你说一声，据我了解，阴沟那小子胆子小，一路做官下来，没做过什么恶事，最好不要动他，能讲和就讲和吧。”
“好。”对着丰朗等四人说道，“丰朗，上马，带你们到关中逛逛。”
丰朗四人听过，话别秦争鸣，跟在王猛的身后，走下石阶，牵过马缰，跨上马背，朝着南门飞奔而去。
夏衍、陈亮、秦争鸣三人将王猛五人送出视线之外，夏衍推着陈亮，向府内走去。
陈亮对着走在身边的秦争鸣说道：“秦捕头，你今天将手头上的事情办一办，挑选十个人，明日就随我到下边去走走，把该办理的事情办上一办。你忙你的去吧。”
“是，军师。”秦争鸣走了开去。
夏衍问道：“你要到下边处理一些捕快头子，带的人手够不够啊？”
陈亮笑答道：“陶金旺、刑秋台他们都不在了，下边那些人没有了靠山，掀不起什么浪花，用不着带那么多人。”
夏衍道：“万事小心些好，一个人作恶做多了，差不多丧失了人味的，不能小看他们，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陈亮回话道：“二伯放心好了，秦争鸣在衙门里做了十七八年的捕快，对下边的那些人很是熟悉，只要放点权力给他，定能办好此事。”
夏衍将陈亮送回小院，喝过孟玉茹端来的茶水，笑上一个，话别三人，朝外边走去。
陈亮将孟玉茹母女看了一眼，对着小如玉笑道：“去将《论语》拿来，叔叔今天闲着，帮你上上课。”
孟玉茹一把将女儿的手拉住，接话道：“少爷是请你回来休息两天的，要不等以后再教吧。”
陈亮回话道：“教孩子读书，也算是在休息，累不着。”
孟玉茹苦苦一笑，对着孩子说道：“去吧。”
陈亮笑道：“我不在的时候，记得叮嘱孩子把功课温习好。”
孟玉茹答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学那么多干什么？”
陈亮听过，心生寒意，生气道：“你这说的什么话。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说起来是顺口，也不能误读了这句话的本义。所谓‘无才’，不是没有学问，而是有学问，却能当作没有学问。夫妻生活在一起，你要因为有才华而在心里上挤兑对方，夫妻间的生活哪能融洽。这是劝人向善，以德行为主，不要什么都以学问而论。一个人拥有过人的才气，还能自视若无，这是一种崇高的德行。这句话提倡的是德行，不是不学无术，只是告诫人，不能恃才傲物，目空一切，要照顾他人的感受。”
言语消散，孟玉茹听了个清楚，苦苦地笑了一笑，感觉没必要谈论这么高深的学问，炖汤去了。
小如玉拿着书本跑了来，高兴道：“叔叔，学过的那‘学而篇’还需要背诵一遍吗？”
陈亮笑答道：“现在就不用，等你午睡后再背诵吧。”
小如玉将陈亮推到饭桌边，坐到陈亮的身边，笑看着这书本，等着陈亮说话。
陈亮将书本在桌子上展开，用手指指着书页，温言道：“今天，我们就开始学习这‘为政篇’了，你先跟着我朗读一遍，可好？”
小如玉答道：“好，那我们开始吧。”
陈亮听过，温温一笑，说道：“好，我们开始。”
两个声音，一前一后，相继朗读起来：
“
为政篇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子曰，君子不器。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
子曰，由，诲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孟玉茹听着朗朗的书声，坐在厨房炉灶边的凳子上，不知不觉间，也跟着轻轻吟唱起来，声音极为微小，应该只有灶王爷听到了。
读着，读着，外边的声音停了下来，孟玉茹将刚听过的言语来了一个回忆，好像就记得那么几个字：
思无邪，君子不器。
外边的说教声响起，陈亮说道：“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这句话我们可以这么解读，孔夫子说，以道德原则治理国家，就像北极星一样处在一定的位置，所有的星辰都会围绕着它。简洁的点说，统治者如果实行德治，群臣百姓就会自动围绕着你转。这里说的治国的基本原则是德治，而非严刑峻法。”
小如玉听过，将后脑勺的头发摸了摸，不解地问道：“叔叔，很多小朋友都没书读，要是不知道‘德治’是什么，那该怎么办啊？”
陈亮一听，很是惊奇，微笑地答道：“所以啊，有个‘商君’就提出了法治，依法治国。”
小如玉问道：“叔叔，商君是谁啊？你能讲讲吗？”
陈亮将小如玉那明亮的眼神瞧了瞧，高兴道：
“好，我就跟你讲讲。
商君啊，本名公孙鞅，也称商鞅、卫鞅、商君，战国时，卫国人。
战国时期的政治家、改革家、思想家、军事家，法家代表人物，卫国国君后代。
商鞅辅佐秦孝公时，积极实行变法，使秦国成为富裕强大的国家。
政治上，他改革了秦国户籍、军功爵位、土地制度、行政区划、税收、度量衡以及民风民俗，并制定了严酷的法律。
......
秦孝公死后，商鞅被公子虔诬告谋反，战败，死于彤地。尸身被运至咸阳车裂，全家被杀。
小如玉听过，很是不解，询问道：“叔叔，他的功业大吗？”
陈亮笑道：“功业可大了。首先，他实现了真正的依法治国；其次，他在秦国实行了郡县制，统一了度量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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