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林家大小姐（1）
“各位同学和老师，大家早上好，我是琛远高校的校长，我叫公孙弦泽。”
校长的声音在林悠行的耳边环绕，但他仍然没有停下脚步，毅然地登向楼顶。
“今天是各位新老同学返校的日子。希望各位同学从今天开始能够鼓足干劲，争取提高自身实力。”
他登上楼顶的天台，走到了护栏旁边，坐了下来。
“对于老生我没有什么话可讲了，校长我本人对你们很满意。”
从这里看下去，校长公孙弦泽正在给一年级的新生和二三年级的老生们演讲。
“101班的林悠行同学不守纪律，在开学典礼还在进行时，未经允许擅自离开座位。”一个声音从林悠行的背后传来。
“下面的话，是对你们一年级新生说的。”
林悠行心中一惊，赶紧回头一看，林珑正笑呵呵地站在自己后面。
“第一，相信你们当中绝大部分同学都已经觉醒了自己的灵术。我想你们应该要问你们的灵具怎么样呢。”
“你咋出来了?校长不是还在演讲吗?”林悠行问道。
“别担心，等你们今天在学校里安顿好后就会开始申请打造。”
“你不也跑出来了。”林珑回答。
“第二，我们学校是很支持你们参加社团活动的，你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或者有兴趣的社团。”
林悠行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下面的人群。
“第三，我想，你们可能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外出降灵吧。现在，我就给你们个答案——学校的行动部将会对三个年级的学生都开放，在获得灵具之后，只要有老师陪同或者行动部的出行令，你们就随时可以外出降灵，但前提是要保证安全。”
林珑走到他旁边，也看了下去。
“我的演讲到此结束，谢谢大家，大家可以散了。”
“话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下面的人在看我们诶。”林珑突然说。
“好像是欸。”林悠行回答。
“你们两个都给我下来。”王跃明主任在下面指着他们两个人说。
林悠行和林珑都站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王主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到了林悠行和林珑两人面前。
“你们两个啊，”王主任叹了口气，说，“今天刚开学都违反纪律。”
“林悠行，我没法说你什么，校长保着你。”王主任继续说，“但林珑你，要不要我们联系你爸，让你爸送你去外地读。”
“别哈，主任，你看这是第一次，就算了。”林珑求情。
“你的意思是还有第二次。”王主任冷着脸说。
“算了，你们回去吧。看在你们第一次的情分上，全校通报批评一次，不记过处分。算是给你们机会，我可不希望再有下次。”王主任还是动容了。
“谢谢王主任。”两人同时说道，说完两人都回过去头去看对方，却正好对视上了。
两人都很意外，立马低下了头，脸上都有些泛红。两人都默默转身，走出了办公室。但当他们走出办公室时，林珑立马对林悠行说：“你刚才咋一句话都没说，让我一个人说辞。”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林悠行有些不知所措。
林珑吐了吐舌头，示意自己不高兴。
“年轻真好。”王主任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两人走在走廊上，林悠行在前，林珑在后。
此时，广播响去：
“通报:
101班林悠行，林珑同学在开学典礼时间，未经允许擅自离开座位，在此对这两位同学进行批评，希望各位同学以此为戒。”
广播未停，走廊已经响起了各种议论声。
“刚开学就违反纪律的两个大神听说好像都是S级，龙印的。”
“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林珑走在后面，对着前面的林悠行说，话里透露出一丝不高兴。
“会不会是一对情侣?”
“噢，不好意思。”林悠行才反应回来，连忙说。
林珑也赶忙跟上林悠行的步伐，跟他并排着走。
“通报:
101班林悠行，林珑同学在开学典礼时间，未经允许擅自离开座位，在此对这两位同学进行批评，希望各位同学以此为戒。”
广播再次响起。
“你怎么不说是兄妹或者姐弟呢?”
“不过听说那个女孩还是林家的大小姐。”
走廊两边尽是嬉笑声和议论声。
林珑不高兴地瞥了瞥两边议论的人群，顿时走廊里鸦雀无声，林悠行走在林珑旁边，脸红地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两人默默地走进了自己班级的后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林珑坐在林悠行的正前方。林悠行的同桌立马回过头来，说：“你们回来了啊。”
“呃......你是?”林悠行略带尴尬的问道。
男孩也感觉像被雷劈了一样，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感，便说:“我叫程林，是你的舍友诶！你没有看到宿舍门上贴的宿舍成员名单吗?”他的话里隐约有一丝无奈。
“呃......好像......有这回事。”林悠行僵硬地说。
程林顿时感觉心都碎了，emo在了座位上。
林珑看两人的对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并调侃林悠行说:“悠行，你不会连自己舍友是谁都不知道吧！”
林悠行脸上还是摆着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非常抱歉。”林悠行立马向一旁emo的程林表示态度。
“算了算了。”程林马上摆脱了刚才emo的状态。
“上课了，请所有同学回到原位。”一位从未蒙面的老师在此时走了进来，说。
林悠行坐在最靠窗的位置，对着节课提不起任何兴趣，便回过头去，望着窗外发呆。
这节课上，林悠行只感觉老师说了一大堆奇怪的东西，怕不是中二病犯了。
老师说，谲是妖灵之祖，也是第一任妖帝。他有千变万化的能力，没有人知道他的原来的样子。但凡是世间存在的，他都可以变成那样，即使是世间不存在的，他也可以幻化而成。
林悠行虽然在发呆，但还是在老师盯着他时回过头来听进两句。
老师还说，谲虽然贵为妖祖，却被名为方堕的妖灵带领的万千妖灵发动的叛乱给重伤，被人类追赶驱逐到了非洲东北，也就是今埃塞俄比亚所在地，方堕也顺势成为了新任妖帝。
意大利中从政的降灵师世家也为了夺得谲的遗骨，于是在二战中首先侵略埃塞俄比亚。他们的士兵受上级命令，在荒芜的沙漠里作战的同时，寻找一副长相奇怪的“动物”遗骨，最后没有找到。
但让人意外的是，同在非洲战场的英军却意外发现了这副遗骨。便趁着美苏都在忙着制裁日本时，将其偷偷运回国后，被某个未知的降灵师世家收藏了。
林悠行感觉这老师越扯越远，直接将他的中二病和历史知识结合起来，让林悠行想假装听课都装不下去。
一上午的时间，林悠行却只要是在发呆中度过，但也被讲妖灵史的老师盯过，也被讲解灵术的老师扔过粉笔。
“放学了，该去吃饭了！”林珑伸了伸懒腰，对着后面的林悠行说。
“走吧，去吃饭了。”程林也附和道。
“嗯。”林悠行也点了点头。
林悠行走进了宿舍，看见程林正窝在自己床上玩着手机。
“你还知道回来啊？”程林开口说，“说，你和那女孩是怎么认识的?”程林满是不怀好意的眼神。
“你在说什么。”林悠行一脸懵逼。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不是不喜欢，只是倔强得不愿意说出口而已。”程林又说，“男孩子对所有女孩子感情仅仅分为三种，一种是不认识，一种是没兴趣，还有一种就是喜欢。”
“一旦一个倔强的男孩子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在别人面前，他却往往会将她归为第二种，以所谓的没兴趣来掩盖自己内心对她的喜欢。”
程林继续说，“但就是这份倔强，往往会让男孩错失这份感情，以所谓的没兴趣为理由告诉自己算了算了。等女孩走了，才发现自己欺骗了自己。”
看着程林一脸严肃的样子，林悠行有点想笑。
下午的课更让林悠行感觉无聊。
第一节课的老师说，在s级以下，降灵师的等级跟妖灵的等级是对等的，用数学方法表示就是:
D师=D妖
C师=C妖
B师=B妖
A师=A妖
同时也用粉笔在黑板上写道。
但在S级以上就发生了很大的改观，妖灵跟降灵师之间不存在对等性，用数学方法表示就是:
S妖＞S师＞AA师
S+妖＞S＋师
他仍然用粉笔将自己的话写上黑板。
林悠行觉得这老师是发烧发过头了，竟然用数学方法去向别人表达自己的中二病严重程度，这就是所谓的数学乱入了吧。
第二节课的老师拿着把大刀就兴奋地冲了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精神病人拿着把刀进来砍人。实则又是一个中二病老师进，只是拿着把刀进来讲解灵具，真是让人一惊一乍。
林悠行很好奇他是怎么拿到教师资格证的，不过他倒是想起了《冰菓》中女主千反田爱瑠的口头禅:
“我很好奇！”
每次遇到没有答案的问题，她就会对奉行节能主义的男主折木奉太郎说这句话，然后奉太郎就会开启他的高耗能模式——侦探模式，并解决千反田同学的疑问。
他让大家选自己想要的灵具类型，以及自己的灵术。林悠行听了林珑的话，在自己的灵术这一栏填了烈阳这种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灵术，然后又选了单手剑这种灵具类型。林珑则选了刀，程林选了双手剑
第三节课的老师进来讲解灵技，她让学生念什么奇奇怪怪的咒语，林悠行还以为她是从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毕业的。
一天下来的课只是让林悠行觉得这学校估计是个疯人院，连老师都不太正常，拿着粉笔和课本，讲的却是些中二病般奇奇怪怪的“知识”。
“都放学了，快走了悠行！”林珑拎起了书包，说。
“好，程林呢?”林悠行也背起了书包，回答道。
“他早就走了，我们一起走吧！”林珑说。
林悠行和林珑走在走廊里。
“你看那边，他们在干什么?”林珑突然指着前面的人群说。
“不知道诶，我们过去看看吧！”林悠行回答。
“你想加入哪个社团?”
“我还没想清楚诶。”
“我们一起加入文学社吧！”
“学生会怎么样？”
“这种管理事务的社团我没什么兴趣。”
“我觉得历史社比较不错欸。”
前面有各种讨论声传来，林悠行和林珑站在后面，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只见前面的人都围着一张布告栏，眼睛也盯着上面的贴纸:
“学生会是负责管理学校纪律的社团，社团里也有帅气学长和漂亮学姐等你们哦！有意者请+VX:********。
——学生会宣传部”
“我们不仅热爱降灵，同样也向往文学，这里是琛远高校文学社，有意者+VX:********。
——文学社”
“谲是怎么死的?方堕是谁封印的?加入我们，解答你的更多疑问。我们不仅聊降灵史，也谈世界史。有意者请+VX:********。
——历史社”
......
林悠行突然注意到贴在最角落处的一张纸条，只有短短八个字:
“四凶重临，祸乱将至”
虽然只有短短八个字，却又似乎在预示着些什么，但好像没有人注意到它，也没人想起注意它。
林珑见林悠行怔怔地盯着角落处，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她读出了那八个字:“四凶重临，祸乱将至?”
林珑也是一脸怔怔的样子，丝毫不明白纸条上的意思，却又觉得纸条上似乎在预告着什么将会发生。
半夜，程林缓缓打开了A栋502宿舍的大门，他看到林悠行睡得正香，才放下心来。
他想起了刚才校长对他说的话:
“你是我们重要的眼睛，你可要好好盯着他，但你最好不要暴露你的身份，不然他可能会感到反感，甚至试图脱离你的视线！”
“你咋现在才回来啊？”林悠行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说。
“我......我刚才有点事。那你咋还没睡啊?”程林被吓了一跳。
“他的灵术是阴阳！”程林想起了校长说的话。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想着你咋还没回来。”林悠行回答。
“你打算报哪个社团?”程林立马转移话题。
“我没打算，估计就当个无社团者吧。你呢?”林悠行扭了扭脖子，说。
“学生会吧。”程林回答。
“一看你就是要当学生会主席的男人。”林悠行调侃他说。
“我怎么可能呢？”程林说。
“开玩笑的，别当真。不过我真觉得你有可能当上学生会主席，这个是真的哦！”林悠行冲他笑了笑，说。
“赶快睡觉了吧。”林悠行又说。
程林点了点头。
但就在窗外，一个身影正直勾勾地盯着两人，脸色苍白，脸上更是长着三只眼睛，目露凶光，来意不明。
校长的声音在林悠行的耳边环绕，但他仍然没有停下脚步，毅然地登向楼顶。
“今天是各位新老同学返校的日子。希望各位同学从今天开始能够鼓足干劲，争取提高自身实力。”
他登上楼顶的天台，走到了护栏旁边，坐了下来。
“对于老生我没有什么话可讲了，校长我本人对你们很满意。”
从这里看下去，校长公孙弦泽正在给一年级的新生和二三年级的老生们演讲。
“101班的林悠行同学不守纪律，在开学典礼还在进行时，未经允许擅自离开座位。”一个声音从林悠行的背后传来。
“下面的话，是对你们一年级新生说的。”
林悠行心中一惊，赶紧回头一看，林珑正笑呵呵地站在自己后面。
“第一，相信你们当中绝大部分同学都已经觉醒了自己的灵术。我想你们应该要问你们的灵具怎么样呢。”
“你咋出来了?校长不是还在演讲吗?”林悠行问道。
“别担心，等你们今天在学校里安顿好后就会开始申请打造。”
“你不也跑出来了。”林珑回答。
“第二，我们学校是很支持你们参加社团活动的，你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或者有兴趣的社团。”
林悠行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下面的人群。
“第三，我想，你们可能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外出降灵吧。现在，我就给你们个答案——学校的行动部将会对三个年级的学生都开放，在获得灵具之后，只要有老师陪同或者行动部的出行令，你们就随时可以外出降灵，但前提是要保证安全。”
林珑走到他旁边，也看了下去。
“我的演讲到此结束，谢谢大家，大家可以散了。”
“话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下面的人在看我们诶。”林珑突然说。
“好像是欸。”林悠行回答。
“你们两个都给我下来。”王跃明主任在下面指着他们两个人说。
林悠行和林珑都站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王主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到了林悠行和林珑两人面前。
“你们两个啊，”王主任叹了口气，说，“今天刚开学都违反纪律。”
“林悠行，我没法说你什么，校长保着你。”王主任继续说，“但林珑你，要不要我们联系你爸，让你爸送你去外地读。”
“别哈，主任，你看这是第一次，就算了。”林珑求情。
“你的意思是还有第二次。”王主任冷着脸说。
“算了，你们回去吧。看在你们第一次的情分上，全校通报批评一次，不记过处分。算是给你们机会，我可不希望再有下次。”王主任还是动容了。
“谢谢王主任。”两人同时说道，说完两人都回过去头去看对方，却正好对视上了。
两人都很意外，立马低下了头，脸上都有些泛红。两人都默默转身，走出了办公室。但当他们走出办公室时，林珑立马对林悠行说：“你刚才咋一句话都没说，让我一个人说辞。”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林悠行有些不知所措。
林珑吐了吐舌头，示意自己不高兴。
“年轻真好。”王主任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两人走在走廊上，林悠行在前，林珑在后。
此时，广播响去：
“通报:
101班林悠行，林珑同学在开学典礼时间，未经允许擅自离开座位，在此对这两位同学进行批评，希望各位同学以此为戒。”
广播未停，走廊已经响起了各种议论声。
“刚开学就违反纪律的两个大神听说好像都是S级，龙印的。”
“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林珑走在后面，对着前面的林悠行说，话里透露出一丝不高兴。
“会不会是一对情侣?”
“噢，不好意思。”林悠行才反应回来，连忙说。
林珑也赶忙跟上林悠行的步伐，跟他并排着走。
“通报:
101班林悠行，林珑同学在开学典礼时间，未经允许擅自离开座位，在此对这两位同学进行批评，希望各位同学以此为戒。”
广播再次响起。
“你怎么不说是兄妹或者姐弟呢?”
“不过听说那个女孩还是林家的大小姐。”
走廊两边尽是嬉笑声和议论声。
林珑不高兴地瞥了瞥两边议论的人群，顿时走廊里鸦雀无声，林悠行走在林珑旁边，脸红地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两人默默地走进了自己班级的后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林珑坐在林悠行的正前方。林悠行的同桌立马回过头来，说：“你们回来了啊。”
“呃......你是?”林悠行略带尴尬的问道。
男孩也感觉像被雷劈了一样，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感，便说:“我叫程林，是你的舍友诶！你没有看到宿舍门上贴的宿舍成员名单吗?”他的话里隐约有一丝无奈。
“呃......好像......有这回事。”林悠行僵硬地说。
程林顿时感觉心都碎了，emo在了座位上。
林珑看两人的对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并调侃林悠行说:“悠行，你不会连自己舍友是谁都不知道吧！”
林悠行脸上还是摆着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非常抱歉。”林悠行立马向一旁emo的程林表示态度。
“算了算了。”程林马上摆脱了刚才emo的状态。
“上课了，请所有同学回到原位。”一位从未蒙面的老师在此时走了进来，说。
林悠行坐在最靠窗的位置，对着节课提不起任何兴趣，便回过头去，望着窗外发呆。
这节课上，林悠行只感觉老师说了一大堆奇怪的东西，怕不是中二病犯了。
老师说，谲是妖灵之祖，也是第一任妖帝。他有千变万化的能力，没有人知道他的原来的样子。但凡是世间存在的，他都可以变成那样，即使是世间不存在的，他也可以幻化而成。
林悠行虽然在发呆，但还是在老师盯着他时回过头来听进两句。
老师还说，谲虽然贵为妖祖，却被名为方堕的妖灵带领的万千妖灵发动的叛乱给重伤，被人类追赶驱逐到了非洲东北，也就是今埃塞俄比亚所在地，方堕也顺势成为了新任妖帝。
意大利中从政的降灵师世家也为了夺得谲的遗骨，于是在二战中首先侵略埃塞俄比亚。他们的士兵受上级命令，在荒芜的沙漠里作战的同时，寻找一副长相奇怪的“动物”遗骨，最后没有找到。
但让人意外的是，同在非洲战场的英军却意外发现了这副遗骨。便趁着美苏都在忙着制裁日本时，将其偷偷运回国后，被某个未知的降灵师世家收藏了。
林悠行感觉这老师越扯越远，直接将他的中二病和历史知识结合起来，让林悠行想假装听课都装不下去。
一上午的时间，林悠行却只要是在发呆中度过，但也被讲妖灵史的老师盯过，也被讲解灵术的老师扔过粉笔。
“放学了，该去吃饭了！”林珑伸了伸懒腰，对着后面的林悠行说。
“走吧，去吃饭了。”程林也附和道。
“嗯。”林悠行也点了点头。
林悠行走进了宿舍，看见程林正窝在自己床上玩着手机。
“你还知道回来啊？”程林开口说，“说，你和那女孩是怎么认识的?”程林满是不怀好意的眼神。
“你在说什么。”林悠行一脸懵逼。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不是不喜欢，只是倔强得不愿意说出口而已。”程林又说，“男孩子对所有女孩子感情仅仅分为三种，一种是不认识，一种是没兴趣，还有一种就是喜欢。”
“一旦一个倔强的男孩子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在别人面前，他却往往会将她归为第二种，以所谓的没兴趣来掩盖自己内心对她的喜欢。”
程林继续说，“但就是这份倔强，往往会让男孩错失这份感情，以所谓的没兴趣为理由告诉自己算了算了。等女孩走了，才发现自己欺骗了自己。”
看着程林一脸严肃的样子，林悠行有点想笑。
下午的课更让林悠行感觉无聊。
第一节课的老师说，在s级以下，降灵师的等级跟妖灵的等级是对等的，用数学方法表示就是:
D师=D妖
C师=C妖
B师=B妖
A师=A妖
同时也用粉笔在黑板上写道。
但在S级以上就发生了很大的改观，妖灵跟降灵师之间不存在对等性，用数学方法表示就是:
S妖＞S师＞AA师
S+妖＞S＋师
他仍然用粉笔将自己的话写上黑板。
林悠行觉得这老师是发烧发过头了，竟然用数学方法去向别人表达自己的中二病严重程度，这就是所谓的数学乱入了吧。
第二节课的老师拿着把大刀就兴奋地冲了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精神病人拿着把刀进来砍人。实则又是一个中二病老师进，只是拿着把刀进来讲解灵具，真是让人一惊一乍。
林悠行很好奇他是怎么拿到教师资格证的，不过他倒是想起了《冰菓》中女主千反田爱瑠的口头禅:
“我很好奇！”
每次遇到没有答案的问题，她就会对奉行节能主义的男主折木奉太郎说这句话，然后奉太郎就会开启他的高耗能模式——侦探模式，并解决千反田同学的疑问。
他让大家选自己想要的灵具类型，以及自己的灵术。林悠行听了林珑的话，在自己的灵术这一栏填了烈阳这种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灵术，然后又选了单手剑这种灵具类型。林珑则选了刀，程林选了双手剑
第三节课的老师进来讲解灵技，她让学生念什么奇奇怪怪的咒语，林悠行还以为她是从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毕业的。
一天下来的课只是让林悠行觉得这学校估计是个疯人院，连老师都不太正常，拿着粉笔和课本，讲的却是些中二病般奇奇怪怪的“知识”。
“都放学了，快走了悠行！”林珑拎起了书包，说。
“好，程林呢?”林悠行也背起了书包，回答道。
“他早就走了，我们一起走吧！”林珑说。
林悠行和林珑走在走廊里。
“你看那边，他们在干什么?”林珑突然指着前面的人群说。
“不知道诶，我们过去看看吧！”林悠行回答。
“你想加入哪个社团?”
“我还没想清楚诶。”
“我们一起加入文学社吧！”
“学生会怎么样？”
“这种管理事务的社团我没什么兴趣。”
“我觉得历史社比较不错欸。”
前面有各种讨论声传来，林悠行和林珑站在后面，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只见前面的人都围着一张布告栏，眼睛也盯着上面的贴纸:
“学生会是负责管理学校纪律的社团，社团里也有帅气学长和漂亮学姐等你们哦！有意者请+VX:********。
——学生会宣传部”
“我们不仅热爱降灵，同样也向往文学，这里是琛远高校文学社，有意者+VX:********。
——文学社”
“谲是怎么死的?方堕是谁封印的?加入我们，解答你的更多疑问。我们不仅聊降灵史，也谈世界史。有意者请+VX:********。
——历史社”
......
林悠行突然注意到贴在最角落处的一张纸条，只有短短八个字:
“四凶重临，祸乱将至”
虽然只有短短八个字，却又似乎在预示着些什么，但好像没有人注意到它，也没人想起注意它。
林珑见林悠行怔怔地盯着角落处，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她读出了那八个字:“四凶重临，祸乱将至?”
林珑也是一脸怔怔的样子，丝毫不明白纸条上的意思，却又觉得纸条上似乎在预告着什么将会发生。
半夜，程林缓缓打开了A栋502宿舍的大门，他看到林悠行睡得正香，才放下心来。
他想起了刚才校长对他说的话:
“你是我们重要的眼睛，你可要好好盯着他，但你最好不要暴露你的身份，不然他可能会感到反感，甚至试图脱离你的视线！”
“你咋现在才回来啊？”林悠行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说。
“我......我刚才有点事。那你咋还没睡啊?”程林被吓了一跳。
“他的灵术是阴阳！”程林想起了校长说的话。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想着你咋还没回来。”林悠行回答。
“你打算报哪个社团?”程林立马转移话题。
“我没打算，估计就当个无社团者吧。你呢?”林悠行扭了扭脖子，说。
“学生会吧。”程林回答。
“一看你就是要当学生会主席的男人。”林悠行调侃他说。
“我怎么可能呢？”程林说。
“开玩笑的，别当真。不过我真觉得你有可能当上学生会主席，这个是真的哦！”林悠行冲他笑了笑，说。
“赶快睡觉了吧。”林悠行又说。
程林点了点头。
但就在窗外，一个身影正直勾勾地盯着两人，脸色苍白，脸上更是长着三只眼睛，目露凶光，来意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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