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故地重游
自由么？山本没有开口，不言也格外的沉默。似乎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两个人都触碰到了一丝不愿为人知的秘密，哪怕是山本，也颇为深意的看着不言。
“在尸魂界……不，生而为人，只要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自由，老夫不知道，你所谓的自由，又是什么样的！”
“我不搞事，你们也别搞我！”不言摊了摊手，颇有些无奈的说道。秋田已经消失了，他想要的只是安安稳稳的在这里生活下去罢了，毕竟虚圈那地方可不是人呆的，而现世的话，对于他来说，已经完全的另一个世界了。
听着不言的话，山本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长长的胡须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的摆动着，山本的身形格外的壮硕，哪怕是一副老年的模样，看上去也没有半点的憔悴，反而是越发的精干了起来。
“佐不言，你可知道，尸魂界之中有多少隐患？”山本的看着不言的目光格外的慎重，总是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势，哪怕是如今的不言，站在他的面前，也显得有些单薄。
“我不明白总队长的意思！”
“流魂街之中，时刻都有可能爆发暴乱，这是贵族和贫民之间永远存在的问题，说到这些贵族，他们同样是各怀心思。相信这一点，你已经领教过了！当然，这些都是内在的毛病，尸魂界要面对的东西，远远超乎这些，虚圈的虎视眈眈，还有那些灭却师的散兵游勇，都不可小觑。”
不言越听越是觉得毛骨悚然，山本这可是将实话告诉了自己啊！他这样的人，一旦口中说出了实话，要是没有回报的话，他自己都不信！看着此刻山本的目光，不言就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套路了！
“你想要自由，可以！过去的一切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慢着……山本总队长，听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您想要和我达成什么秘密的协议啊！我可不是那种干卧底或者特工的料，您还是另找他人吧！再说……自由这种东西，要是别人给的，那还能够叫自由么……”
“哼哼哼……”山本忽然之间笑了起来！这笑声却是让不言格外的发毛，甚至动起来的脚步，也是为之一滞！“我听一龙说过他在现世的所见所闻，千年之刃，的确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卍解！就算是老夫，想要留下你也不容易！”
山本要击败不言的确不难，可前提是不言要和他正面硬碰硬，若是不言执意要走，就算是山本，想要留住如今的不言也不太现实！这点的自信，不言还是有的！如今的尸魂界，能够和他一战的人，屈指可数！
“以你如今的实力，想要所谓的自由，的确是不需要老夫的首肯！整个尸魂界，也是任你驰骋。可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孤身一人，对吗？”
不言的动作停在了这一刻，眉头微微皱起来的看着山本。记忆之中的老头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山本总队长，用这作为要挟我的手段，是不是太过低劣了！这可不像是瀞灵廷之主的做法！”不言的声音格外的沉，他在竭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吱呀”一声，山本的拐杖在地面发出沉重的响声，“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什么高尚和低劣一说，只有胜利和败北！你……是想要成为败北的那一方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言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是再度开口了。
“我会在天守街的居酒屋，若是有事，可以到居酒屋来找我。”说完之后，不言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甩给山本一个极为难看的脸色，但山本的脸上却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望着不言离开的背影，格外的舒心。
“队长，这家伙真的值得我们这么关注么？”雀部从暗处出现，半跪在地上，谨慎的说道，对于不言，他依旧是半点的好感都没有。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小鬼头了。凭空多出来一个敌人，还是一把利刃，这并不是一个很难的选择题，雀部，很多时候，要放下个人的恩怨，才能够看的更远！更何况，他和你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恩怨吧！”
雀部低着头，说道：“我只是不喜欢这家伙的作风罢了！而且……他的性格过于偏激，容易走上极端。”
“所以，才需要牵制他的人出现！悲水清鸾也好，龙秋一方也好，佐心雨也好，哪怕是浦原喜助也好，只要这样的家伙还存在，他就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离开一番队的队舍之时，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了，清晨的薄雾散去之后，周围的屋舍显得格外的清楚了起来。将不言带到一番队之后，浦原和一龙就已经离开了，反正这家伙也能够找得到路，他们自然是不会傻傻的在这里等着。
脚踩在青石板的路面上，硬质的地面长长的延伸向远方，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走了许久之后，不言才零零散散的看见一些死神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的干着自己的事情了。
一路直行，不言莫名的有些恍惚的感觉，往日似乎也这么轻松的走在石板路上过，是多少年钱的事情了？不言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了，恍然之间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已经来到了十一番队的大门处！
比起以前，这里要气派了不少，而且听上去这里面的人似乎也是多出了不少啊！嘴角挂起一抹笑容，轻轻的走上前，将十一番队队舍的大门推开！顿时间，数十道目光集中到了不言的面前！
都是些未曾见过的容貌，一个个的脸上还带着些青涩的模样，却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你是何人？”
“我么？Emmmm，怎么说呢，我也算是你们的前辈了。”
“前辈？”众人一阵对视，看着不言的死霸装有些摸不准，但也不敢轻易的质问对方，毕竟这里是瀞灵廷内部，他们第一时间也没想到会是外面的人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是僵在了这里。
“佐……佐不言前辈？”一道声音直接在他们的耳边响起，顿时将众人惊了一番。这时候，健太郎一路小跑的来到了众多死神的前方，站在不言和他们的中间，生怕是他们因为这种事情得罪了不言一样！
他们或许不知道，但健太郎可是清楚的很，这位爷可是在现世一个人单挑了整个虚群的存在！更是手刃了最强的四妖刀的拥有者——秋田幸也！在健太郎的心目中，哪怕是自家队长碰上了这家伙，也不敢说一定能够敌得过……这还已经是健太郎对于卯之花盲目的自信下的结果……
“哟，健太郎。”
“前辈，您怎么来了？”健太郎小心翼翼的走到不言的前方，将他和身后的死神们隔开！见到自家的副队长这般模样，这群死神顿时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在他们的心目中，健太郎可是上过战场的死神，连他都需要如此恭敬对待的前辈，应该是一个超级高手才对。
“好久没过来了，回来看看。”
刚才不言的话中，用到了回来两个字，健太郎顿时愣了一愣，旋即脸色诧异的说道：“前辈……以前在十一番队待过？”
说起来，不言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到过这里来了，大体上的布置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左边的道场前方的那株小树，如今已经长的无比巨大了，树下的池塘依旧泛着淡淡的涟漪，要是静下心来的话，这里已经显得无比的雅致。
“算是吧，你们队长不在吧？”
“队长一大早就出去了！”健太郎说道，不然的话这里的人也不敢这么懒散！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卯之花竟然是一大早就离开了每天必去的道场！好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那就好，不言心道，要是碰见那家伙的话，多半又要拉着自己比试了！说不定还是生死较量。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好不容易回到了尸魂界，这种陌生感和距离感，总会让不言觉得格格不入，反倒是和春水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更加的自然。
道场的木质地板已经不知道翻修了多少次了，看上去依旧如新，却找不到半点以前的感觉。
健太郎跟在不言的身后，一句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是惹的不言不开心了。毕竟不言的可怕他已经见识过了。更何况不言今天来瀞灵廷是为了什么他也有所耳闻，但他既然毫发无伤的来到了这里，就证明总队长也没有拿他怎么样！
一想到这些事情，健太郎便是越发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怕！
“在尸魂界……不，生而为人，只要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自由，老夫不知道，你所谓的自由，又是什么样的！”
“我不搞事，你们也别搞我！”不言摊了摊手，颇有些无奈的说道。秋田已经消失了，他想要的只是安安稳稳的在这里生活下去罢了，毕竟虚圈那地方可不是人呆的，而现世的话，对于他来说，已经完全的另一个世界了。
听着不言的话，山本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长长的胡须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的摆动着，山本的身形格外的壮硕，哪怕是一副老年的模样，看上去也没有半点的憔悴，反而是越发的精干了起来。
“佐不言，你可知道，尸魂界之中有多少隐患？”山本的看着不言的目光格外的慎重，总是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势，哪怕是如今的不言，站在他的面前，也显得有些单薄。
“我不明白总队长的意思！”
“流魂街之中，时刻都有可能爆发暴乱，这是贵族和贫民之间永远存在的问题，说到这些贵族，他们同样是各怀心思。相信这一点，你已经领教过了！当然，这些都是内在的毛病，尸魂界要面对的东西，远远超乎这些，虚圈的虎视眈眈，还有那些灭却师的散兵游勇，都不可小觑。”
不言越听越是觉得毛骨悚然，山本这可是将实话告诉了自己啊！他这样的人，一旦口中说出了实话，要是没有回报的话，他自己都不信！看着此刻山本的目光，不言就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套路了！
“你想要自由，可以！过去的一切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慢着……山本总队长，听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您想要和我达成什么秘密的协议啊！我可不是那种干卧底或者特工的料，您还是另找他人吧！再说……自由这种东西，要是别人给的，那还能够叫自由么……”
“哼哼哼……”山本忽然之间笑了起来！这笑声却是让不言格外的发毛，甚至动起来的脚步，也是为之一滞！“我听一龙说过他在现世的所见所闻，千年之刃，的确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卍解！就算是老夫，想要留下你也不容易！”
山本要击败不言的确不难，可前提是不言要和他正面硬碰硬，若是不言执意要走，就算是山本，想要留住如今的不言也不太现实！这点的自信，不言还是有的！如今的尸魂界，能够和他一战的人，屈指可数！
“以你如今的实力，想要所谓的自由，的确是不需要老夫的首肯！整个尸魂界，也是任你驰骋。可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孤身一人，对吗？”
不言的动作停在了这一刻，眉头微微皱起来的看着山本。记忆之中的老头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山本总队长，用这作为要挟我的手段，是不是太过低劣了！这可不像是瀞灵廷之主的做法！”不言的声音格外的沉，他在竭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吱呀”一声，山本的拐杖在地面发出沉重的响声，“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什么高尚和低劣一说，只有胜利和败北！你……是想要成为败北的那一方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言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是再度开口了。
“我会在天守街的居酒屋，若是有事，可以到居酒屋来找我。”说完之后，不言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甩给山本一个极为难看的脸色，但山本的脸上却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望着不言离开的背影，格外的舒心。
“队长，这家伙真的值得我们这么关注么？”雀部从暗处出现，半跪在地上，谨慎的说道，对于不言，他依旧是半点的好感都没有。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小鬼头了。凭空多出来一个敌人，还是一把利刃，这并不是一个很难的选择题，雀部，很多时候，要放下个人的恩怨，才能够看的更远！更何况，他和你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恩怨吧！”
雀部低着头，说道：“我只是不喜欢这家伙的作风罢了！而且……他的性格过于偏激，容易走上极端。”
“所以，才需要牵制他的人出现！悲水清鸾也好，龙秋一方也好，佐心雨也好，哪怕是浦原喜助也好，只要这样的家伙还存在，他就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离开一番队的队舍之时，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了，清晨的薄雾散去之后，周围的屋舍显得格外的清楚了起来。将不言带到一番队之后，浦原和一龙就已经离开了，反正这家伙也能够找得到路，他们自然是不会傻傻的在这里等着。
脚踩在青石板的路面上，硬质的地面长长的延伸向远方，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走了许久之后，不言才零零散散的看见一些死神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的干着自己的事情了。
一路直行，不言莫名的有些恍惚的感觉，往日似乎也这么轻松的走在石板路上过，是多少年钱的事情了？不言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了，恍然之间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已经来到了十一番队的大门处！
比起以前，这里要气派了不少，而且听上去这里面的人似乎也是多出了不少啊！嘴角挂起一抹笑容，轻轻的走上前，将十一番队队舍的大门推开！顿时间，数十道目光集中到了不言的面前！
都是些未曾见过的容貌，一个个的脸上还带着些青涩的模样，却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你是何人？”
“我么？Emmmm，怎么说呢，我也算是你们的前辈了。”
“前辈？”众人一阵对视，看着不言的死霸装有些摸不准，但也不敢轻易的质问对方，毕竟这里是瀞灵廷内部，他们第一时间也没想到会是外面的人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是僵在了这里。
“佐……佐不言前辈？”一道声音直接在他们的耳边响起，顿时将众人惊了一番。这时候，健太郎一路小跑的来到了众多死神的前方，站在不言和他们的中间，生怕是他们因为这种事情得罪了不言一样！
他们或许不知道，但健太郎可是清楚的很，这位爷可是在现世一个人单挑了整个虚群的存在！更是手刃了最强的四妖刀的拥有者——秋田幸也！在健太郎的心目中，哪怕是自家队长碰上了这家伙，也不敢说一定能够敌得过……这还已经是健太郎对于卯之花盲目的自信下的结果……
“哟，健太郎。”
“前辈，您怎么来了？”健太郎小心翼翼的走到不言的前方，将他和身后的死神们隔开！见到自家的副队长这般模样，这群死神顿时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在他们的心目中，健太郎可是上过战场的死神，连他都需要如此恭敬对待的前辈，应该是一个超级高手才对。
“好久没过来了，回来看看。”
刚才不言的话中，用到了回来两个字，健太郎顿时愣了一愣，旋即脸色诧异的说道：“前辈……以前在十一番队待过？”
说起来，不言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到过这里来了，大体上的布置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左边的道场前方的那株小树，如今已经长的无比巨大了，树下的池塘依旧泛着淡淡的涟漪，要是静下心来的话，这里已经显得无比的雅致。
“算是吧，你们队长不在吧？”
“队长一大早就出去了！”健太郎说道，不然的话这里的人也不敢这么懒散！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卯之花竟然是一大早就离开了每天必去的道场！好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那就好，不言心道，要是碰见那家伙的话，多半又要拉着自己比试了！说不定还是生死较量。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好不容易回到了尸魂界，这种陌生感和距离感，总会让不言觉得格格不入，反倒是和春水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更加的自然。
道场的木质地板已经不知道翻修了多少次了，看上去依旧如新，却找不到半点以前的感觉。
健太郎跟在不言的身后，一句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是惹的不言不开心了。毕竟不言的可怕他已经见识过了。更何况不言今天来瀞灵廷是为了什么他也有所耳闻，但他既然毫发无伤的来到了这里，就证明总队长也没有拿他怎么样！
一想到这些事情，健太郎便是越发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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