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替代

    看着係娃受着这样的折磨，一家人都手足无措，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些什么。

    他看了看这一家人，轻叹了一口气，抱起了係娃朝屋里走去。其他人也紧跟着他进去了。

    男人拘谨地看着房间，暗叫不好，连个娃好好躺着的床都没有，总不能去那个黑房间里吧？

    妇人看出了男人的疑虑，赶紧用把家里的长椅整齐地排好，又去抱来一床棉被放在椅子。不多久，一个简易的床便出来了。

    他等床铺好，就赶紧把係娃小心地放在床上。大家都围着係娃站着，一言不发。

    而係娃，还在昏迷中。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唇乌紫，表情看着很是痛苦的样子。

    妇人轻声唤他，“係娃，係娃，你睁眼看看娘吧。”

    但回答她的只有寂静，她的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就这样，屋子里的人都静静地等着係娃的醒来。时间飞速地流逝着吧，不知不觉，困意席卷而来。

    迷糊间，妇人摸着係娃的手，发现他的手一片冰凉。她吓得瞬间清醒了，手颤巍巍地将手放在係娃的鼻前，不由地叫出了声。

    其余人闻声也清醒了过来，看着妇人伤心欲绝的样子，都心照不宣地低下了头。

    一直未说话的男人突然说，“大家先去休息吧，这里由我来处理。”

    他们听完也不好反驳，都回那黑屋去了。

    第二天，他起来已经没了係娃的痕迹。男人见他出来了，从衣兜里抽出一根旱烟，点上火，狠狠地抽了一口。接着又冲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他犹豫了一下，就过去了。呛人的烟味让他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男人缓缓地说，“跟你商量个事。”

    他回：“你说。”

    “你看这样行吗？係娃已经走了，你也不记得什么了，逃出去很难的。要不，你以后就是係娃了。你放心，你不用在地窖里躲躲藏藏的，我们会好好照顾你，就像对自己的孩子那样。。。”男人絮絮地说着，声音越来越轻。

    他虽然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看着男人红红的眼睛，又想起那母女的悲恸，他轻点了一下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