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同性相吸的原理
牛青山和孙芹的比试结束后，李世民还开始给楚秋和姜婵普及五皇子李旦的姓名来历：“要说这五皇子也有趣，原名知庸，当今儿那位圣上本意是希望五皇子能一辈子平平安安。但这位五皇子大了些之后，也有了些心思，费尽心思才把名儿改了。他的原意大约是去了知庸便能飞龙在天，但去了知庸岂不也是连自己是个蠢货也不自知了？哈哈哈哈。”
李世民的声音不小，周围的观众纷纷投来异样的眼神，姜婵颇觉尴尬，但李世民还不自知。
楚秋突然愣了一下。
去掉知庸，便是不知庸？
难道是这样？
楚秋突然起身，对众人说道：“我要出去一趟。”
说完，就直接离去了。
众人一脸懵逼，姜婵对李世民说道：“你们刚才在打暗语吗？”
李世民哈哈一笑，说道：“我说的话一直很有道理。”
姜婵翻了个白眼，这俩家伙真是天生的一对。
不久之后，楚秋出现在花家赌坊前。
如今入山试如火如荼，花家赌坊的生意也迎来了高峰。
赌坊门口的打手见到楚秋便是微微色变，警惕地问道：“您这趟是？”
楚秋说道：“我要见花青青。”
打手犹豫了一会儿，便安排仆人将楚秋接到里面。
楚秋足足等了两三个小时，瓜果点心虽没动过，但换了一批又一批，花青青才花枝招展地慢悠悠出现。
楚秋说道：“我就知道你上次生我的气了。”
花青青挑了挑眉，说道：“不过是做生意，哪有生不生气的呢？”
楚秋笑了笑，取出写着“兵马刘”的纸条递给花青青，说道：“这是荀大人的纸条，托了那位胡大人的手。”
花青青看了眼字迹，又翻过去检查了一遍，说道：“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有效的信息了。”
楚秋说道：“荀大人曾与我说过，‘兵马司刘大人’，但这张纸条上只写着‘兵马刘’。”
花青青蹙眉，说道：“这也能有讲究吗？”
楚秋说道：“刘大人是兵马司指挥使。那么去掉司，司是主管的意思，去掉大人，姑且认为是长辈......我想知道兵马司的副指挥使是谁，家中情况如何？”
花青青轻声交代了两句，过了一会儿，便有仆人送上一叠资料，她说道：“兵马司职级不高，但地位特殊，是兵部调兵遣将并不可少的中枢部门，所以设置了三位副指挥使。其中两位还未成家，只有一位家有眷属。”
花青青递来一份资料，楚秋翻阅之后问道：“这位张胜如今身在何处？”
花青青摇了摇头，说道：“得再去打听。”
楚秋说道：“这位张大人家中三名儿女是否在长安城？”
花青青说道：“是的，安家在此。”
楚秋思索之后说道：“第二个忙，我要进入张府看一眼。”
花青青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带着一名仆人回来，转头看了一眼楚秋，皱着眉头问道：“你会园艺吗？”
一小时后，一名年轻的花匠提着工具敲响了张家住宅的大门。
虽说兵马司副指挥使在权贵如狗的长安并不起眼，但该有的待遇还是不缺的。
过了一会儿，一名风韵犹存的夫人应门，见到年轻花匠后愣了一下。
年轻花匠笑着解释道：“师傅今天身体有恙，便派我这个学徒来了。”
张夫人确认了花匠的名牌，便让年轻花匠进门，低声说道：“今日我家儿女在随先生读书，切记要小声些。”
年轻花匠得令，马上着手开始修缮张府的园子。
张夫人看了两眼，点了点头便进了里屋。
没一会儿，年轻花匠修到了书房的窗外，能断断续续地听见屋内的声音。
年轻花匠顿了顿，从工具箱内取出一台极为精细的铜盘，放置在书房的窗台下。
他在书房外的园子逗留了明显更长的时间。
屋内隐隐约约传出的读书声，便是寻常的先生和学生。
半小时后。
年轻花匠修缮完了整座园子后回到书房外的窗台下，拿起铜盘，却皱起了眉头。
并无异常。
年轻花匠收起了铜盘。
此时书房内的读书声也结束了，传出了零星的聊天声。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布衣的清瘦先生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名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女，捧着书籍追问。
少女见到园子里的年轻花匠，神色微微一滞，放缓了脚步，对布衣先生说道：“先生，这几日我会好好温习‘如龙篇’的。”
布衣先生温和地说道：“‘如龙篇’是圣人临渊所感，意味深邃不易理解，定要好好温习。”
随即布衣先生对年轻花匠也微笑示意，离开了张府。
少女的神色有些许失落，提起一口气，回到了屋内。
年轻花匠收起工具，对身边的张家老仆说道：“我也好了。要是有不顺心的地方实在抱歉，来日师傅亲自来的时候会作弥补。”
张家老仆表示理解，说道：“干的很好，年纪轻轻已学到老师傅八成功力。”
年轻花匠表示感谢，收下几钱碎银子也离开了张府。
走出了整整两个街区，年轻花匠才突然改道，登上了一架马车。
楚秋卸下了一身装扮，接过毛巾擦了擦汗水。
坐在对面的花青青问道：“可有收获？”
楚秋面色沉着，说道：“第三个忙，我要知道张府的教书先生的来历。”
教书先生？
花青青愣了一下，明显没有重视过这样一号人。
楚秋抿着嘴，他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只是一种感觉。
一种鲨鱼遇到鲨鱼的感觉。
......
......
搭上花青青的顺风车，楚秋回到了愚山。
他与花青青一同下了马车，立马便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
看台上一片凝重。
他注意到，叶时不见了。
楚秋回到自己的座位，姜婵见到楚秋身后千娇百媚的花青青也是一愣。
但她此时也没去想这么多，而是沉着脸对楚秋说道：“皇无岁输了。”
皇无岁，输了？
楚秋愣住了。
以他的认知，这场比试，皇无岁和李枢绝对是独一档的存在。
那种实力的差距甚至不存在爆冷的可能性。
楚秋回忆皇无岁这轮的对手，但是毫无印象。
姜婵指着某个方向，轻声说道：“便是那人。”
楚秋看去，正是崔家坐席。
难不成是邓杵？
不可能。
李旦依旧在崔家坐席，但他的身边出现了另一道身影，相貌与李旦有几分相似。
而那道身影的身后还坐着另外一个年轻男人。
姜婵指的应该便是此人。
楚秋仔仔细细地打量。
突然间，一个极其遥远的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转头看向对战表。
皇无岁的名字已经黯淡，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名字。
天流云。
楚秋的瞳孔微微一缩。
是啊，前世此人在未觉醒之前的确用的是这个名字。
大意了。
楚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历史的改变依旧在迅速扩大。
天流云此时就已登台了吗？
天下从不缺少天才。
但真正达到生而知之的境界、无与伦比的绝代天骄。
纵观千年，也能数得上名字。
天流云便是其中一位。
而他日后更为人所知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是前代魔教教主的转世魔身。
仿佛察觉到了楚秋的目光，天流云转过脑袋，微笑地看着楚秋。
那对眼睛竟是天生双瞳。
楚秋紧皱的眉头逐渐释开，露出了一丝莫名意味的笑意。
天流云啊，只有与你这样的人为敌才有趣啊。
李世民的声音不小，周围的观众纷纷投来异样的眼神，姜婵颇觉尴尬，但李世民还不自知。
楚秋突然愣了一下。
去掉知庸，便是不知庸？
难道是这样？
楚秋突然起身，对众人说道：“我要出去一趟。”
说完，就直接离去了。
众人一脸懵逼，姜婵对李世民说道：“你们刚才在打暗语吗？”
李世民哈哈一笑，说道：“我说的话一直很有道理。”
姜婵翻了个白眼，这俩家伙真是天生的一对。
不久之后，楚秋出现在花家赌坊前。
如今入山试如火如荼，花家赌坊的生意也迎来了高峰。
赌坊门口的打手见到楚秋便是微微色变，警惕地问道：“您这趟是？”
楚秋说道：“我要见花青青。”
打手犹豫了一会儿，便安排仆人将楚秋接到里面。
楚秋足足等了两三个小时，瓜果点心虽没动过，但换了一批又一批，花青青才花枝招展地慢悠悠出现。
楚秋说道：“我就知道你上次生我的气了。”
花青青挑了挑眉，说道：“不过是做生意，哪有生不生气的呢？”
楚秋笑了笑，取出写着“兵马刘”的纸条递给花青青，说道：“这是荀大人的纸条，托了那位胡大人的手。”
花青青看了眼字迹，又翻过去检查了一遍，说道：“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有效的信息了。”
楚秋说道：“荀大人曾与我说过，‘兵马司刘大人’，但这张纸条上只写着‘兵马刘’。”
花青青蹙眉，说道：“这也能有讲究吗？”
楚秋说道：“刘大人是兵马司指挥使。那么去掉司，司是主管的意思，去掉大人，姑且认为是长辈......我想知道兵马司的副指挥使是谁，家中情况如何？”
花青青轻声交代了两句，过了一会儿，便有仆人送上一叠资料，她说道：“兵马司职级不高，但地位特殊，是兵部调兵遣将并不可少的中枢部门，所以设置了三位副指挥使。其中两位还未成家，只有一位家有眷属。”
花青青递来一份资料，楚秋翻阅之后问道：“这位张胜如今身在何处？”
花青青摇了摇头，说道：“得再去打听。”
楚秋说道：“这位张大人家中三名儿女是否在长安城？”
花青青说道：“是的，安家在此。”
楚秋思索之后说道：“第二个忙，我要进入张府看一眼。”
花青青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带着一名仆人回来，转头看了一眼楚秋，皱着眉头问道：“你会园艺吗？”
一小时后，一名年轻的花匠提着工具敲响了张家住宅的大门。
虽说兵马司副指挥使在权贵如狗的长安并不起眼，但该有的待遇还是不缺的。
过了一会儿，一名风韵犹存的夫人应门，见到年轻花匠后愣了一下。
年轻花匠笑着解释道：“师傅今天身体有恙，便派我这个学徒来了。”
张夫人确认了花匠的名牌，便让年轻花匠进门，低声说道：“今日我家儿女在随先生读书，切记要小声些。”
年轻花匠得令，马上着手开始修缮张府的园子。
张夫人看了两眼，点了点头便进了里屋。
没一会儿，年轻花匠修到了书房的窗外，能断断续续地听见屋内的声音。
年轻花匠顿了顿，从工具箱内取出一台极为精细的铜盘，放置在书房的窗台下。
他在书房外的园子逗留了明显更长的时间。
屋内隐隐约约传出的读书声，便是寻常的先生和学生。
半小时后。
年轻花匠修缮完了整座园子后回到书房外的窗台下，拿起铜盘，却皱起了眉头。
并无异常。
年轻花匠收起了铜盘。
此时书房内的读书声也结束了，传出了零星的聊天声。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布衣的清瘦先生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名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女，捧着书籍追问。
少女见到园子里的年轻花匠，神色微微一滞，放缓了脚步，对布衣先生说道：“先生，这几日我会好好温习‘如龙篇’的。”
布衣先生温和地说道：“‘如龙篇’是圣人临渊所感，意味深邃不易理解，定要好好温习。”
随即布衣先生对年轻花匠也微笑示意，离开了张府。
少女的神色有些许失落，提起一口气，回到了屋内。
年轻花匠收起工具，对身边的张家老仆说道：“我也好了。要是有不顺心的地方实在抱歉，来日师傅亲自来的时候会作弥补。”
张家老仆表示理解，说道：“干的很好，年纪轻轻已学到老师傅八成功力。”
年轻花匠表示感谢，收下几钱碎银子也离开了张府。
走出了整整两个街区，年轻花匠才突然改道，登上了一架马车。
楚秋卸下了一身装扮，接过毛巾擦了擦汗水。
坐在对面的花青青问道：“可有收获？”
楚秋面色沉着，说道：“第三个忙，我要知道张府的教书先生的来历。”
教书先生？
花青青愣了一下，明显没有重视过这样一号人。
楚秋抿着嘴，他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只是一种感觉。
一种鲨鱼遇到鲨鱼的感觉。
......
......
搭上花青青的顺风车，楚秋回到了愚山。
他与花青青一同下了马车，立马便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
看台上一片凝重。
他注意到，叶时不见了。
楚秋回到自己的座位，姜婵见到楚秋身后千娇百媚的花青青也是一愣。
但她此时也没去想这么多，而是沉着脸对楚秋说道：“皇无岁输了。”
皇无岁，输了？
楚秋愣住了。
以他的认知，这场比试，皇无岁和李枢绝对是独一档的存在。
那种实力的差距甚至不存在爆冷的可能性。
楚秋回忆皇无岁这轮的对手，但是毫无印象。
姜婵指着某个方向，轻声说道：“便是那人。”
楚秋看去，正是崔家坐席。
难不成是邓杵？
不可能。
李旦依旧在崔家坐席，但他的身边出现了另一道身影，相貌与李旦有几分相似。
而那道身影的身后还坐着另外一个年轻男人。
姜婵指的应该便是此人。
楚秋仔仔细细地打量。
突然间，一个极其遥远的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转头看向对战表。
皇无岁的名字已经黯淡，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名字。
天流云。
楚秋的瞳孔微微一缩。
是啊，前世此人在未觉醒之前的确用的是这个名字。
大意了。
楚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历史的改变依旧在迅速扩大。
天流云此时就已登台了吗？
天下从不缺少天才。
但真正达到生而知之的境界、无与伦比的绝代天骄。
纵观千年，也能数得上名字。
天流云便是其中一位。
而他日后更为人所知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是前代魔教教主的转世魔身。
仿佛察觉到了楚秋的目光，天流云转过脑袋，微笑地看着楚秋。
那对眼睛竟是天生双瞳。
楚秋紧皱的眉头逐渐释开，露出了一丝莫名意味的笑意。
天流云啊，只有与你这样的人为敌才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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