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一次梦见萧云悠
篝火旁边，鹤年和末九生两人在地上铺上麻布，席地而睡，就着温暖的火光，末九生很快就睡着了。一旁的尤惟几闭目打坐。
夜晚的山中里无风，安静。篝火直直的向上燃烧，偶尔发出一两声啪啪细爆声。到了深夜，山间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兽的惨叫。
末九生面朝篝火，头枕着包袱，双手放在身前，身体蜷缩。
一个陌生的道观的山下的小广场，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孩童站在人群中，正与身前的几位故人聊天。
画面一转，末九生被双手里的手臂往上抬了抬，身体离妇人的脸更近了，他茫然的看向妇人的脸，看不到，模糊的，仿佛有什么东西阻挡住了。
看不清却有种亲切的感觉，像“母亲”。他在想。
妇人像聊到开心的事，突然笑了起来，末九生听到了“母亲”温柔的声音。
末九生用自己的小手撑着妇人的肩膀，转过上身看向和妇人聊天的友人。
一男一女，看不清容貌。
末九生仿佛并不奇怪，看向四周，周围人来人往。不是上山的就是下山的，三三两两。
妇人和有人一直站在广场上说话，一直说，从她的声音起伏中，末九生看的出她们是认识多年的好友，此次约好了一同来道观祈福的。
她们热烈的交谈了很久，话题一个接一个，一直聊到了中午。到了中午时，末九生看到妇人突然抱着他转身，看到一个人朝着她们走来。
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香，好像妇人和他的朋友都是在等他，他来了后，妇人才抱着他向山上走去。
画面再次一转，抬头望上，通往山上道观的台阶是一阶跟着一阶，看不到尽头。
也许是抱得累了，妇人放末九生在地上，牵着他的小手，带着他慢悠悠的向上走，末九生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向上踏一步都要费很长的时间。但妇人一点一着急，由着他。
雨后的山腰上，不时有低矮的云雾穿过，云雾急速穿过山腰，也遮住了末九生的视线。
到了山腰，末九生右看一眼，发现台阶外三步远有个小小的房子伫立着，有大人那么高，外表光秃平整，没有门，可以看到屋内的地面上有些许黄色的稻草。
末九生好奇的松开妇人的手，蹒跚的走了几步，进入屋里。四壁光秃，角落杂乱的铺着一层稻草。
很平常的一个没人住的地方，他走出门，在外墙歪歪扭扭的写上：
“萧云悠”
末九生写完字，便被妇人抱起，两步再次上了台阶，朝着道馆走去，末九生抱着妇人，眼睛却看着小屋的方向。
穿过云层，到了山顶，妇人抱着末九生在道馆的门口等候，她的朋友将燃烧起来的香插入烟灰中、妇人看着头顶之上的牌匾，老旧的牌匾上写着“云方观”，她的朋友们上香后走了过来，几人一起走进了道馆。
末九生感觉视线模糊起来，看不清中间的神灵像，四周的的景象。
过了一会，她们出了道馆，沿着台阶下山，到了山腰处时，末九生再看向那个小屋子，小屋子墙上白晃晃的写着萧云悠——一个陌生的名字。
“师弟，醒醒，起来练功了”，耳边传来声音，有人用手拍他。
末九生睁开眼，缓缓坐了起来。他面色难看，精神疲倦，背上已经汗湿。
在山腰处的小房子外写下的名字清晰的记得，他低语：她是谁？怎么会写这个名字？
鹤年看着师弟精神欠佳，问：“怎么了，做梦了？”
末九生点点头。
“噩梦？”
他摇摇头。
鹤年笑了笑，说：“那你再坐一会，等会我教你拳法。”
末九生轻声道：“谢谢师兄”。
鹤年师兄离去，他沉思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在墙壁上写下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谁？那个道观又在什么地方？抱着我的妇人是谁？为什么感觉她给我一种清切感，是我的母亲吗？梦里的我只有几岁大，那么小的我应该不识字，那怎么就会写下那三个字？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他脑中。
梦如凭空出现，硬塞给他一段记忆。
想也想不明白，末九生干脆就不想了。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鹤年师兄身旁。说：“师兄，今天练习什么？”
“你先打三遍拳法，热热身。”
“好”
于是，末九生在空地上练习起拳法。
鹤年和尤惟几站在一起望向远方的山，鹤年道：“今天要做什么？”
“带师弟去山间实战”，尤惟几答。
“不找那个大妖了？”鹤年带着疑问的看着他。
“还没到时候”。
“好吧，既然没到时间，那就先带师弟去找野兽实战下。”
“也好”。
鹤年转过身，末九生两遍拳法刚好打完，正准备接着打第三遍。
“师弟，看你拳法又有进步，我们来实战练习一下，怎么样？”
“好呀”末九生大喜。
“来，你全力对我攻击”
末九生愣在原地，说：“要我全力攻击你吗？”
“对，你全力攻击我！”
末九生有些犹豫。
尤惟几笑道：“放心，你全力攻击也不可能伤到他的！”
尤惟几师兄都开口说了，末九生立即点头说：“好”。
他退了几步，很认真的用打量了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全速冲了过来，到了他身前时高跃，右手握拳朝着鹤年师兄的脑袋而去。
鹤年师兄看着师兄出手便是对着头攻来，笑道：“有点意思”。
他左手轻抬将末九生这一致命的攻击轻描淡写的挡下。
末九生见攻击无效，身体落地后，速度的绕到鹤年师兄身后，对着他左膝盖一个扫腿。
鹤年师兄洞察他意，左腿前踏。
末九生又一脚踢空。
两招攻击都无效，鹤年师兄开始攻击了。
鹤年师兄转了过来，双手对着末九生胸口抓去，末九生反应不过来，被一把抓住，鹤年师兄抓抓他后，哈哈大笑，说：“抓到你了”
末九生脑中迅速想招应对。
他将双臂互相抓住压住师兄的前臂，然后上身下沉，右腿后移，将师兄的双手摆脱开来，迅速的和师兄拉开距离。
末九生跑开后，鹤年也不追，站在原地笑看着他。
才对几招，已经气喘吁吁，末九生站在师兄两丈远的地方喘着气，他站在原地看着师兄，然后再次冲了上去，一个快步冲刺，抓住师兄的右手，身体迅速转身抵住师兄，然后身体迅速向下弯腰，想将师兄背摔。
“动作很迅速”鹤年师兄在他耳边说。只见师兄右腿后移，左手抵住末九生的后背，轻松化解了他这一招。
末九生招式被化解，于是双手迅速松开，肘击师兄。
鹤年轻松挡下。
一击不中，末九生再次拉开距离。
末九生不断的冲过去，用想到的新招式与师兄对战，一次又一次的被师兄化解。
打倒最后，末九生实在没了力气，站在两丈远的地方喘气道：“师兄，我认输，不打了”。
“哈哈”鹤年大笑，“招式虽然中规中矩，力量不够，体力也不够，但反应速度灵敏，出手果断。师弟，可以呀！”
“都是师兄教导的好！”末九生带着敬意说道。
“哈哈哈”鹤年大笑
“吃颗白丹”尤惟几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颗白丹。
“谢谢师兄”。
“师弟有进步，休息一下，等会我们进深山”尤惟几在一旁说。
“好的，师兄。”
过了一会，末九生将剩余的篝火用泥土掩埋起来，保证看不到烟雾飘出，三人便离开了暂时的营地，向深山挺近。
末九生跟着两位师兄在山里穿行，遇到巨大的毒蛇被吓到，被天空中飞舞的五彩斑斓的鸟惊艳过，被目光狠绝的狼群盯过。一路走的刺激，还好有两位师兄在，安然无事。
尤惟几在前方带路，末九生走在中间，鹤年走到最后。经过半天的翻山越岭后，三人看到了一处瀑布，瀑布宽三十多张，白色巨幕从天降下，气势磅礴。
三人走到水潭边，末九生欢喜的就想要过去，用水清洗脸蛋。
尤惟几一把抓住他，道：“山里的水源地是最要小命的地方，要先探查探查才能去碰。”
师兄这么一说，末九生瞬间心里发凉。
鹤年师兄将一颗石头踢入潭中，石头在水里炸出一个巨大的水花。
望着水花消失，潭水里没有出现其他动静，末九生抬头望着尤惟几师兄，询问：“师兄，现里面没有妖兽，现在是不是可以过去了？”
“嗯，去吧”他点点头。
末九生高兴的来到水边，捧起潭水洗脸。
鹤年也走过来蹲在末九生旁边，洗手洗脸。
鹤年看着天气正好，突然问：“师弟，会游泳吗？”
末九生看着他说：“啊，不会”。
“怎么能不会游泳，脱衣，师兄教你。”
“唉，今天阳光正好，这山水也好，惟几，你要不要游泳啊”他看向尤惟几道。
“明明就是某人想玩水，还想让我站岗”。尤惟几看着瀑布道。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鹤年开始脱衣，将衣服挂在树枝上，脱衣之后露出健壮的身体，他穿着裤衩跳进水里，在水里游了起来。
“师弟，快下来啊”鹤年在水里喊道。
末九生看着尤惟几师兄，征询他的意见。
尤惟几笑笑，点头，说：“去吧，会游泳也能是一个技能。”
末九生得到师兄的肯定，高兴的脱掉衣服，光着屁股，跳入潭水。
末九生学着鹤年师兄的样子在水里扑腾，身体却不住的往下沉，越是下沉，他手脚越扑腾，人沉的更快，好不容易将头浮了上去，大口吸气，又因为下沉被呛道。
鹤年师兄游过来，一把拖住他的腰，末九生终于在水中立了起来，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哈哈哈”鹤年大笑，“游泳不要慌，越慌越沉的快，等你没力气了，你也就离死不远了”。
“嗯嗯”末九生咳嗽多次后终于停了下来。
鹤年拖着他的腰让末九生躺下，末九生躺在水里，努力的抬起头不让水淹没。
“身体放松，双手抱在脑后”鹤年在他耳边说到。
看到末九生双手抱头，鹤年师兄又道：“身体放松，我准备松手了，你不要挣扎，相信师兄，不会沉下去的。”
鹤年松开拖住他的手，末九生随即身体下沉一点，水没有淹没他的头。
末九生抱着头，身体果真浮了起来，没有沉下去。
“是吧，没有沉下去吧”
“师兄，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师兄厉害吧”
“好厉害”
“厉害个头啊，他呀就是忽悠你”尤惟几在岸边拆台道。
鹤年白了他一眼，笑着说，“师弟，放松，我教你游泳。”
鹤年将末九生翻转过来，拖住他的腰，说：“你看过青蛙跳没？”
...
有种东西叫天赋，鹤年教给末九生怎么划水，怎么换气，放开末九生，让他自己游了几次，末九生成功的游起来了。
两人又在水里游了一会，尤惟几在岸边到：“别老在水里玩了，起来吧，我们要去其他地方了。”
鹤年和末九生才恋恋不舍的上岸穿衣服。
夜晚的山中里无风，安静。篝火直直的向上燃烧，偶尔发出一两声啪啪细爆声。到了深夜，山间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兽的惨叫。
末九生面朝篝火，头枕着包袱，双手放在身前，身体蜷缩。
一个陌生的道观的山下的小广场，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孩童站在人群中，正与身前的几位故人聊天。
画面一转，末九生被双手里的手臂往上抬了抬，身体离妇人的脸更近了，他茫然的看向妇人的脸，看不到，模糊的，仿佛有什么东西阻挡住了。
看不清却有种亲切的感觉，像“母亲”。他在想。
妇人像聊到开心的事，突然笑了起来，末九生听到了“母亲”温柔的声音。
末九生用自己的小手撑着妇人的肩膀，转过上身看向和妇人聊天的友人。
一男一女，看不清容貌。
末九生仿佛并不奇怪，看向四周，周围人来人往。不是上山的就是下山的，三三两两。
妇人和有人一直站在广场上说话，一直说，从她的声音起伏中，末九生看的出她们是认识多年的好友，此次约好了一同来道观祈福的。
她们热烈的交谈了很久，话题一个接一个，一直聊到了中午。到了中午时，末九生看到妇人突然抱着他转身，看到一个人朝着她们走来。
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香，好像妇人和他的朋友都是在等他，他来了后，妇人才抱着他向山上走去。
画面再次一转，抬头望上，通往山上道观的台阶是一阶跟着一阶，看不到尽头。
也许是抱得累了，妇人放末九生在地上，牵着他的小手，带着他慢悠悠的向上走，末九生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向上踏一步都要费很长的时间。但妇人一点一着急，由着他。
雨后的山腰上，不时有低矮的云雾穿过，云雾急速穿过山腰，也遮住了末九生的视线。
到了山腰，末九生右看一眼，发现台阶外三步远有个小小的房子伫立着，有大人那么高，外表光秃平整，没有门，可以看到屋内的地面上有些许黄色的稻草。
末九生好奇的松开妇人的手，蹒跚的走了几步，进入屋里。四壁光秃，角落杂乱的铺着一层稻草。
很平常的一个没人住的地方，他走出门，在外墙歪歪扭扭的写上：
“萧云悠”
末九生写完字，便被妇人抱起，两步再次上了台阶，朝着道馆走去，末九生抱着妇人，眼睛却看着小屋的方向。
穿过云层，到了山顶，妇人抱着末九生在道馆的门口等候，她的朋友将燃烧起来的香插入烟灰中、妇人看着头顶之上的牌匾，老旧的牌匾上写着“云方观”，她的朋友们上香后走了过来，几人一起走进了道馆。
末九生感觉视线模糊起来，看不清中间的神灵像，四周的的景象。
过了一会，她们出了道馆，沿着台阶下山，到了山腰处时，末九生再看向那个小屋子，小屋子墙上白晃晃的写着萧云悠——一个陌生的名字。
“师弟，醒醒，起来练功了”，耳边传来声音，有人用手拍他。
末九生睁开眼，缓缓坐了起来。他面色难看，精神疲倦，背上已经汗湿。
在山腰处的小房子外写下的名字清晰的记得，他低语：她是谁？怎么会写这个名字？
鹤年看着师弟精神欠佳，问：“怎么了，做梦了？”
末九生点点头。
“噩梦？”
他摇摇头。
鹤年笑了笑，说：“那你再坐一会，等会我教你拳法。”
末九生轻声道：“谢谢师兄”。
鹤年师兄离去，他沉思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在墙壁上写下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谁？那个道观又在什么地方？抱着我的妇人是谁？为什么感觉她给我一种清切感，是我的母亲吗？梦里的我只有几岁大，那么小的我应该不识字，那怎么就会写下那三个字？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他脑中。
梦如凭空出现，硬塞给他一段记忆。
想也想不明白，末九生干脆就不想了。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鹤年师兄身旁。说：“师兄，今天练习什么？”
“你先打三遍拳法，热热身。”
“好”
于是，末九生在空地上练习起拳法。
鹤年和尤惟几站在一起望向远方的山，鹤年道：“今天要做什么？”
“带师弟去山间实战”，尤惟几答。
“不找那个大妖了？”鹤年带着疑问的看着他。
“还没到时候”。
“好吧，既然没到时间，那就先带师弟去找野兽实战下。”
“也好”。
鹤年转过身，末九生两遍拳法刚好打完，正准备接着打第三遍。
“师弟，看你拳法又有进步，我们来实战练习一下，怎么样？”
“好呀”末九生大喜。
“来，你全力对我攻击”
末九生愣在原地，说：“要我全力攻击你吗？”
“对，你全力攻击我！”
末九生有些犹豫。
尤惟几笑道：“放心，你全力攻击也不可能伤到他的！”
尤惟几师兄都开口说了，末九生立即点头说：“好”。
他退了几步，很认真的用打量了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全速冲了过来，到了他身前时高跃，右手握拳朝着鹤年师兄的脑袋而去。
鹤年师兄看着师兄出手便是对着头攻来，笑道：“有点意思”。
他左手轻抬将末九生这一致命的攻击轻描淡写的挡下。
末九生见攻击无效，身体落地后，速度的绕到鹤年师兄身后，对着他左膝盖一个扫腿。
鹤年师兄洞察他意，左腿前踏。
末九生又一脚踢空。
两招攻击都无效，鹤年师兄开始攻击了。
鹤年师兄转了过来，双手对着末九生胸口抓去，末九生反应不过来，被一把抓住，鹤年师兄抓抓他后，哈哈大笑，说：“抓到你了”
末九生脑中迅速想招应对。
他将双臂互相抓住压住师兄的前臂，然后上身下沉，右腿后移，将师兄的双手摆脱开来，迅速的和师兄拉开距离。
末九生跑开后，鹤年也不追，站在原地笑看着他。
才对几招，已经气喘吁吁，末九生站在师兄两丈远的地方喘着气，他站在原地看着师兄，然后再次冲了上去，一个快步冲刺，抓住师兄的右手，身体迅速转身抵住师兄，然后身体迅速向下弯腰，想将师兄背摔。
“动作很迅速”鹤年师兄在他耳边说。只见师兄右腿后移，左手抵住末九生的后背，轻松化解了他这一招。
末九生招式被化解，于是双手迅速松开，肘击师兄。
鹤年轻松挡下。
一击不中，末九生再次拉开距离。
末九生不断的冲过去，用想到的新招式与师兄对战，一次又一次的被师兄化解。
打倒最后，末九生实在没了力气，站在两丈远的地方喘气道：“师兄，我认输，不打了”。
“哈哈”鹤年大笑，“招式虽然中规中矩，力量不够，体力也不够，但反应速度灵敏，出手果断。师弟，可以呀！”
“都是师兄教导的好！”末九生带着敬意说道。
“哈哈哈”鹤年大笑
“吃颗白丹”尤惟几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颗白丹。
“谢谢师兄”。
“师弟有进步，休息一下，等会我们进深山”尤惟几在一旁说。
“好的，师兄。”
过了一会，末九生将剩余的篝火用泥土掩埋起来，保证看不到烟雾飘出，三人便离开了暂时的营地，向深山挺近。
末九生跟着两位师兄在山里穿行，遇到巨大的毒蛇被吓到，被天空中飞舞的五彩斑斓的鸟惊艳过，被目光狠绝的狼群盯过。一路走的刺激，还好有两位师兄在，安然无事。
尤惟几在前方带路，末九生走在中间，鹤年走到最后。经过半天的翻山越岭后，三人看到了一处瀑布，瀑布宽三十多张，白色巨幕从天降下，气势磅礴。
三人走到水潭边，末九生欢喜的就想要过去，用水清洗脸蛋。
尤惟几一把抓住他，道：“山里的水源地是最要小命的地方，要先探查探查才能去碰。”
师兄这么一说，末九生瞬间心里发凉。
鹤年师兄将一颗石头踢入潭中，石头在水里炸出一个巨大的水花。
望着水花消失，潭水里没有出现其他动静，末九生抬头望着尤惟几师兄，询问：“师兄，现里面没有妖兽，现在是不是可以过去了？”
“嗯，去吧”他点点头。
末九生高兴的来到水边，捧起潭水洗脸。
鹤年也走过来蹲在末九生旁边，洗手洗脸。
鹤年看着天气正好，突然问：“师弟，会游泳吗？”
末九生看着他说：“啊，不会”。
“怎么能不会游泳，脱衣，师兄教你。”
“唉，今天阳光正好，这山水也好，惟几，你要不要游泳啊”他看向尤惟几道。
“明明就是某人想玩水，还想让我站岗”。尤惟几看着瀑布道。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鹤年开始脱衣，将衣服挂在树枝上，脱衣之后露出健壮的身体，他穿着裤衩跳进水里，在水里游了起来。
“师弟，快下来啊”鹤年在水里喊道。
末九生看着尤惟几师兄，征询他的意见。
尤惟几笑笑，点头，说：“去吧，会游泳也能是一个技能。”
末九生得到师兄的肯定，高兴的脱掉衣服，光着屁股，跳入潭水。
末九生学着鹤年师兄的样子在水里扑腾，身体却不住的往下沉，越是下沉，他手脚越扑腾，人沉的更快，好不容易将头浮了上去，大口吸气，又因为下沉被呛道。
鹤年师兄游过来，一把拖住他的腰，末九生终于在水中立了起来，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哈哈哈”鹤年大笑，“游泳不要慌，越慌越沉的快，等你没力气了，你也就离死不远了”。
“嗯嗯”末九生咳嗽多次后终于停了下来。
鹤年拖着他的腰让末九生躺下，末九生躺在水里，努力的抬起头不让水淹没。
“身体放松，双手抱在脑后”鹤年在他耳边说到。
看到末九生双手抱头，鹤年师兄又道：“身体放松，我准备松手了，你不要挣扎，相信师兄，不会沉下去的。”
鹤年松开拖住他的手，末九生随即身体下沉一点，水没有淹没他的头。
末九生抱着头，身体果真浮了起来，没有沉下去。
“是吧，没有沉下去吧”
“师兄，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师兄厉害吧”
“好厉害”
“厉害个头啊，他呀就是忽悠你”尤惟几在岸边拆台道。
鹤年白了他一眼，笑着说，“师弟，放松，我教你游泳。”
鹤年将末九生翻转过来，拖住他的腰，说：“你看过青蛙跳没？”
...
有种东西叫天赋，鹤年教给末九生怎么划水，怎么换气，放开末九生，让他自己游了几次，末九生成功的游起来了。
两人又在水里游了一会，尤惟几在岸边到：“别老在水里玩了，起来吧，我们要去其他地方了。”
鹤年和末九生才恋恋不舍的上岸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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