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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真正的穆斯林

    两个月连着两次出去旅游,把人心都玩野了,回到学校后,一时间还静不下心来,每天上班上课都没劲。

    刚好乘着这段时间自己要专心好好地改善一下生活,那就是自己做饭吃。张栋93块钱在商店买了一套组合式电饭锅,既有煮饭锅,也有炒菜锅,这样就又可以做饭,又可以炒菜了。

    现在不当班主任了,空闲的时间还是比较多的。

    每天上完课,课余时间就出去买菜,然后再喊个女学生来帮着做菜。

    女学生当主厨,他打下手。觉得这样做饭也挺有乐趣的。

    每次都是吃完饭后,女学生再把锅碗洗掉收拾好。张栋感到很轻松自在的。这段时间甘林也经常来蹭饭吃。

    有次没有来女学生,张栋就自己炒菜,他把油倒进锅里后,不知道白菜炒豆腐是先放白菜,还是先放豆腐,张栋赶紧跑去隔壁请教那些女老师。事后这件事还成了她们的笑料了。

    张栋心里有些不平衡,也不甘心,自己花把东西都买好,虽然别人来了帮助做一下,但他们来了也是白吃白喝,又没花什么钱。为了这点小事还得求别人,算了,下决心自己学着,不相信就学不会。

    反正平时宿舍里就他一个人,那个电工基本经常不在,就是偶尔回来也是半夜三更的经常被人扶回来的。

    一天晚上张栋正和两个女学生聊天,突然有人敲门喊“张老师,你出来一下。”

    张栋走出去看到电工被学校的木匠王月扶着站在外面。

    王月说:“快让那两个女学回宿舍去,小李子喝多了不方便。”

    张栋看到情形后,迅速打发走学生,帮着把电工扶进来,让他趟在床上。

    王月说,“小李子喝多了,出去尿尿时,裤子掉下去了就再也扯不上来了。”说完走了。

    喝了酒的人话也特别多。电工说他们天天晚上在外面喝酒,有一次喝多了,他骑自行车去一家单位,那家单位门口有个一米多高的横杠,他喝多没看见,骑车就往里冲,结果是自行车进去了,人却被横杠卡在脖子处挂在了空中。

    笑死了,眼泪都笑出来了,这就是西域,不管维人族还是汉族人每天都是以酒为生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张栋不但学会了做简单的饭菜,而且还学会了做拉面,西域叫拉条子。

    张陶明自己也在做饭,他的菜做得特别好吃。张栋经常到他那里去蹭饭吃。他们互相交往多了以后,张陶明和甘林也混很熟了。

    提起甘林,张栋就有些纳闷,按理说他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本地人,又当过兵,应该是有很多同学和战友的。

    但从来没有见到他和哪个同学或战友来往过,也从没听他提起过同学战友的任何事。

    听学校的人说他还有个女朋友,还谈了好几年,家具都准备好了一直放在学校里,就是没见过他们有过任何来往。

    下个月放假就要回家了,这段时间张栋是要么跟甘林去他家蹭饭,要么去张陶明那里蹭饭,要么自己做,隔段时间还去伯伯家吃顿饭。

    现在桑子上来,正是吃桑子的季节。星期天更多的时间是和张陶明还有学生去摘桑椹吃。

    桑椹,西域人把它叫做桑子。

    张栋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多的桑子。田间地头,家门口,路边等等到处都有桑树。

    西域的桑树长得非常高大,每颗桑树上结的桑子是密密麻麻的,多到什么程度,就有点像春天白树开花挂在白杨树上的那个毛绒绒的花絮。

    桑子的品种很多,有白的,黑的,红的和紫的。

    本地维族人很少有人吃这些东西,喜欢吃的大部分是他们这些外来户。

    桑子是很娇气的,熟透的桑子更是碰不得。只要掉到地上就变成一滩水了。

    所以采摘桑子需要几个人的配合,还需要提前准备一个床单。采摘时一个人先上树摇晃,几个人在树底下把床单四个角拉着,这样桑子就全掉到单子里,不会掉到地上砸坏了。

    西域的桑子个大,肉厚,汁液多,而且是非常的甘甜。

    如果你吃多了紫桑子和红桑子,手都会被叫染得紫红紫红的,连嘴唇都像被涂抹了口红似的。

    西域的五六月份到处都有桑子摘,有桑子吃,而且是随便采摘,没人管,不要钱。

    这个季节学校维族人和汉族人的酒宴比较多。学校有个习惯,不管是谁结婚大家都凑份子,由学校统一组织,每个人随礼5块钱。有的维族职工还不认识,反正是学校统一组织的,就随5块钱礼人就不去了。

    让人更为神奇的是,有一种礼是小男孩的成人礼,割礼。举办的还比较隆重。汉族人从来没有这些礼节,张栋没听说过,更不懂。

    这天学校后勤科长黄全生碰到张栋说:“小张,扎尔特的小巴朗子的成人礼你怎么没去?“

    “我不懂,也吃不惯他们的东西。”张栋说。

    “在民族地区工作一定要搞好民族关系。”黄说。

    “好的,下次我一定参加。”张栋说。

    其实不是不愿意参加,而是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成人礼。

    事后张栋就问他们的教研组长,教研组长叫张英。

    张英的爸爸是汉族的,妈妈是维族的。她爸爸原是东北军的,被日本人打散后,从东北进入苏联,又从西北进入中国,然后在西域结婚定居。

    她姐妹几个,只有她嫁给了汉族人,其他的几个妹妹都嫁给了维族人。就是因为这个关系,所以她也信奉的是***教。

    她说,维族男孩的成人礼在西域是非常重大的圣礼。

    男孩一般都是在六七岁举行成人礼的,举行的地点一般都是在清真寺里,先是由阿訇主持祈祷,有条件的也可以在自己家的举行。

    成人礼是一个盛大的割礼仪式,还要邀请很多亲朋好友前来庆贺。

    割礼必须由阿訇主持和主刀才能成为真正的***,没有经过阿訇主持的不算是真正的***。

    她讲了她带自已的儿子参加割礼的过程。祈祷仪式之后,由几个壮年男子把小孩抱得紧紧的,控制住小孩不让他动,阿訇就拿一把剃头刀,把小男孩的小丁丁的包皮拉长,猛得一刀割掉最头上的一点包皮。

    她儿子哇的一声大哭,旁边的人就立即把一个热馒头塞到小孩子的嘴里,不让他哭出声以免抽搐影响下身。

    同时还用一把草木灰按住伤口止血消炎,粗暴简单,这个男孩从此也就成了真正的***了。

    叫起来确实很残忍,但细想一下又的确有它的道理。

    圣经上也讲过西方男人的割礼之事。非洲是男女都要进行割礼的。唯独东方人,尤其是中国人不需要做这些事。

    张栋一直在琢磨中国人的体质相对比西方人差的原因,是不是和小时候没割包皮有关系。

    包皮虽然对男人的身体来说只是一丁点的毫米的微薄之物,但却关乎着男人一生的性福、快乐和创造力。

    而就是那点微薄之物来说,如不割去,它可禁锢男人的激情,压抑冲动、抑制其幻想空间和想象力,使人保守、消沉、内敛、懦弱、胆小怕事,畏首畏尾、循规蹈矩、得过且过。

    如果一个人没有幻想,没有遐想,怎么会有创新的爆发点?中国人就是这样最典型的代表。

    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人休的本能<力比多>就是聚焦在人体这一点上的。它是情爱之圣地,是迸发激情和爆发力的发源地,

    包皮割除之后,它的松弛和解放为人体提供了丰富的源动力,增强和激发了人的体质潜能、想象力、创造力,扩充了其梦幻空间和创新意识,是人体能量革命的源泉之地。

    其“激情冲动的闪电”会点燃神秘的圣火,推动人们去探险、探索、塑造环境、改造自然、创新高科技术。

    中国的男足、男蓝、男排冲不出亚洲去,走不进世界,说不定都与从小没割包皮有关系。这点确实应该有待医学家和生物学家认真研究探索。

    所以,西方人、中东人的体质普遍都比中国人的好,就连落后的非洲,人的体质也高于中国人。

    在探险、冒险、探索和高科技创造创新方面都比中国人要强。

    所以割礼虽是小事,激发人体内潜在的源动力才是重要的。这就是为什么圣经,古兰经都要求他们的信徒们,必须按照上帝的旨意举行割礼。这样做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

    现在很多医院都开设了男科割包皮这个科目,也有很多男人去做了此手朮,这就充分用事实回答了其重要性和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