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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醉酒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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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青喻听闻他这一番话,也很认真的盯着他:“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只能灭了九鼎天,揪出你背后那个神秘人。”

    月色打在她渐渐失去颜色的脸上,风悠悠的翻掀着她脸颊的头发,她牟了良久的勇气,才与他开口道:“若是如此,我一定不会呆在你的身边了,我可以理解你对我这些的欺骗,可我不能原谅你灭了九鼎天。”

    “为什么?”

    “因为九鼎天是我活着的希望,师傅是我的信仰,没有师傅,就没有后来的夜青喻,这天下我谁都可以负,唯独不会背弃我的师傅。”

    大王望着她那认真严肃又坚毅的眼神,顿了顿,忽将她抱在了怀里:“好好好,不放弃就不放弃,我就是心疼你而已,你若是有活动需要出去跑跑,和我说一声,我派出高手协助你完成任务。”

    “我自己就行,九鼎天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她依然冷硬着声音,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大王也不能一味的同她服软,尤其是这拜堂第一天,闹不开心可不吉利。

    “阿夜……”

    “嗯?怎么了?”

    “你会不会为了你的师傅放弃我?”

    有些话题总是不恰时宜的沉重了些,她没有再回他的话,月色寒如水,像她毫不犹豫的说出那句“天下谁都可负,唯独不会背弃师傅”一样,她甚至都没对他有过解释,倚靠在他怀里像石雕一样,根本不知道他此时将满满的醋意都用自卑感表现了出来。

    “你还没回答,到底会不会?”大王又问了一句。

    “也许会的吧。”夜青喻自觉的从他的怀里拔出,“所以我只想在你这里要个家,那样你不会太难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想要你坚定的认定我,就像……”

    “如果我让你放弃你的江山选择我,你会吗?”夜青喻戳中他的心尖反问。

    大王此刻也有了犹豫,可还是给了自己自信:“我能两样都皆顾。”

    “我跟你一样,所以以后这样的问题,便不要问我了,我不会放弃,你同样也做不到放弃。”说罢,她看了看天色,随性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累了,你慢慢在这吃饭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晚饭她一口没吃,他费劲心力给她做的棉花糖,她也没吃,丢在了桌子上,大王没有留她,独自在天台喝了一夜的酒,吹了一夜的冷风。

    翌日清晨,夜青喻睁开眼睛却发现大王仍旧没有回来睡,她有些担心,披了件外袍便踏出了房门,刚出去,容桂便上跟前道:“娘娘,大王……”

    “大王昨晚没回房间吗?他人呢?”

    “在……”容桂吞吞吐吐的,夜青喻都等急躁了。

    “到底怎么了?快说。”

    “大王昨夜在天台喝了半夜的酒,奴才们劝都劝不住,又不好去打扰娘娘,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一个没劝好,让大王从天台摔了下来,现在正在竹楼让大夫给医治着,大王的酒还没醒,人也没……”

    夜青喻可不等他把话说完,朝着昨晚的竹楼便跑了过去,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她干脆连另一只也不穿了。

    她赤裸着双脚跑到了竹楼,没有很远,进了一楼,侍卫说在二楼,她又奔上二楼,去时,大王正在被褥里安睡着,额头上还垫了湿毛巾,只有两个侍卫在床前守着,看到夜青喻,二人立马恭身行礼。

    夜青喻看了看大王,转下了楼去,找到了大夫,盘问道:“大王情况如何?”

    “受了风寒正在给退烧,身上骨头微有错位,右腿可能严重一些,头部也受到撞击,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大问题,大王身体强健,这会儿应该快醒了,娘娘不必太过担心。”

    “请大夫一定尽力,千万不能让大王的身体出了任何问题。”夜青喻紧张道。

    “娘娘请放心,老夫从医几十年,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自信的。”

    “那便有劳大夫了。”

    夜青喻又奔回了楼去,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脚是露在外边人人可看的,也不在意自己是穿着睡衣出来的。

    奔回了楼上,她坐到了大王床榻边,挥退了跟旁守卫的两人。

    大王此刻静如风吹不动的枯枝,这样的纹丝不动的睡态,她还从未见着过呢,那眉眼,醒着时,再虚弱,都如同虎豹眼中波,极具震慑力,那冷厉的嘴唇,更是深不可藏的利刃,能指点江山,能暖融一颗原本冷硬的心。

    她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脸庞,十分的静得住,竟有看不够的惋惜,她其实也怕他突然放弃她的。

    缠握的手指,突然有了反应,她静住心神,低过头去看,只见他的手指头在她的手心划着什么,像是在写什么字,写了好久。

    可瞧着他的脸色,他却是纹丝不动的,她连唤了几声“大王”,都没有动一动眼皮子,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叹息声。

    她下意识的去感受他悠悠在手心划动的字,在心里默默跟着划着,第一个字是:吻。

    第二个字是:我。

    她又感受了两遍,都是这两个字,他这是……

    她扣紧了他的手指,俯身朝着他的嘴唇迎了上去,他曾给她的温柔与“暴戾”,她都在这一刻回礼给了他。

    他的手,慢慢扶上了她的腰肢,动作没有很大,只有呼吸声大了些。

    一阵交温后,他才肯睁开眼睛,眼神微醺的盯了她一眼,很快又闭了回去,虚声道:“让阿夜主动一次还真是不容易。”

    “满意了?”夜青喻怨了他一句,却又嘴硬心软的关心起他来,“身上还疼吗?”

    大王轻应了声嗯,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痛楚,十分的平静。

    “嗯是什么意思?哪里不舒服吗?”夜青喻盘问道。

    “哪里都不舒服,阿夜回去后都没来找我。”

    “那我以为你自己会回去嘛。”夜青喻委屈道,她哪里知道大王还会自己亏待自己,最后还闹成坠楼这么严重。

    大王在她的手背用力搓了搓,闭着眼轻骂道:“没良心的小呆瓜,一点都不知道操心自己的夫君,万一你夫君要是当场就死了,你岂不是要守活寡了,还睡到天大亮才来找我。”

    “你不是才醒嘛,怎么知道我天亮才来的?”

    “旁边那两侍卫在你下楼后叨叨你,我刚好醒来听见,所以刚才惩罚了一下你。”

    夜青喻顿笑了,抬了抬握在手心里边的手:“喂,还能下床吗?昨天进门前你可是承诺我要带我逛外边园子的。”

    大王眯开眼睛,懒懒的笑着:“昨天白天不是才带你去逛过的嘛,什么时候这么爱走路了?”

    “我就喜欢在你不方便的时候方便,你要是下不了床呢,我就让容桂他们陪我去,人多不寂寞。”

    “没点当媳妇的数,这搁外头,得跪祠堂。”

    “这里又没有祠堂。”夜青喻笑嘻嘻的掰开了他的手,起了身。

    大王挪动了一下身子,扯住了她的外披:“把衣服好好穿好,还有鞋子,这么凉的天露着给谁看呢。”

    “你!”夜青喻瞪了他一眼,“那你得松手啊。”

    “让他们给你把衣服和鞋子送过来,你自己穿的不整齐。”

    “你起都起不来了,还有力气帮我穿?”

    “嗯。”大王的手直拽在她的外披上,眼神半眯半睁的看着她。

    也罢,拿过来便拿过来吧,能不能行试试看再说吧。

    “容桂!”

    “什么事娘娘?”

    “去那边的卧房把我的衣服和鞋子拿过来。”

    “还有梳子。”大王轻声补充了一句。

    夜青喻照回给了容桂,容桂这才领命去拿了。

    夜青喻一回头,又开始叨叨起人来:“你的那几个暗卫是不是话都比侍卫多的?”

    “都多,只是比之你更八卦一点而已。”大王一点都不紧张的说了大实话。

    夜青喻自我审视了一番,反驳道:“我虽是爱凑热闹,但可没有把别人的事到处说的习惯。”

    “嗯,对,你不喜欢说,你只是喜欢落实在行动上。”

    “你!又气我。”

    “我现在是下不来床的伤残人士,你又不能对我动手,此时不气你何时求痛快?”

    “德性!”夜青喻无奈的碎了他一句。

    大王似乎还挺受用,乐呵呵的挂着笑脸,还一下又一下的拉着她的外袍将她扯到床边坐起。

    “真要去逛园子呀?”大王将脑袋提起,枕到了她的腿上。

    “那你是真的下不来床吗?”夜青喻反问。

    “你摸摸我的心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大王果将她的手拉到了他的胸膛衣服内贴好。

    他的体温有些高,却早将额头上敷的湿巾甩了不知哪里去。

    “还这么烫,得多多休息,好好躺两日养好了身子再回王城去吧。”夜青喻道。

    “终于知道关心夫君啦?”大王喜滋滋的,“娘子这般关心我,我打算多病几日,在这里度个小蜜假。”

    “你不处理政务了吗?”

    “有穆剑庭和他师傅呢,还有底下的太师和国师,休息几日没什么,这几日,就让你尽尽为人妻之责,教练手。”

    “年纪大了就是累人,耍什么酒疯嘛,还要我伺候你,您老可真会享受。”

    大王一听,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笑着威胁道:“怎么,我该伺候你的时候没把你伺候好吗?让你操心操心我,你还没开始做就抱怨了。”

    “以后不许喝那么多酒了,我这人很怕伺候人的。”

    “那你倒是抢了我酒壶啊,事后说有什么用。”

    夜青喻的下巴被捏得有点痛,她想要用手去打开,偏偏那只唯一的手被他摁在他的衣服里,动弹不得,受伤了力气还这样大。

    “娘娘,衣服我抱……”容桂一进来便瞧见这一幕,当即躲开了眼睛,将衣服往桌子上一放便溜出去了。

    大王却低声嫌弃了一眼:“活该单身这么多年,这点就不敢看了。”

    夜青喻费力挣扎出手来:“怎么,你还有让人看春光浮艳的癖好吗?”

    “说的什么呢,有你之前,我可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

    “那你那几个儿子女儿怎么来的?”

    “例行公事,或者酒后乱性来的,唯独对你是例外。”

    夜青喻呵呵一笑,起身去拿衣服了,大王也跟着从床上杵起身来,三步两步的瘫在了她后背上。

    “干嘛!起来不来就不要逞强,大夫可说了你右腿摔得有些严重的。”

    “重不重我心里有数。”大王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劲间,沉沉的嗅着她身上的香甜,“昨晚还沐浴了才睡的对吧?”

    “嗯,这不是累了一天了嘛,洗完澡睡得舒服些。”

    “可惜大婚之日没能和娘子同浴。”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呢!快回床上躺着去,好好养伤,别回去了被闻寂夫人骂我没好好照顾你。”

    “她骂你,你尽管骂回去,我给你担着。”

    大王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来游去,温烫的手逗得她的肌肤很是敏感,她有些不耐烦了,回身推开了他:“好好休息,控制一下。”

    夜青喻将他扶回了床上去坐好,看了看四周,还有个屏风,她便抱着衣服推着屏风到墙角处了。

    一只手换衣服确实挺困难的,最里边那件她便没办法穿好,虽然都是特别设计成松紧带的,总是有些笨拙,她费了好大的力,穿得都有急躁了。

    忽然,一双温烫的手触摸上了她的背部,几翻温柔游走……他终究是没有控制住,她也没控制住。

    日头近中午的时候,那群无聊的暗卫还在竹楼外聊得热火朝天,还打起了赌来。

    “我赌大王和娘娘肯定会一块下来。”说话的是暗卫里最八卦的二宵。

    “哎,这可不一定,说不定娘娘只是在上边纯纯陪着聊天呢,我赌大王今天都不会走着下楼来。”说话的是爱起哄的光头。

    “押赌了啊,赌输了的自己在大王跟前自扇耳光。”二宵道。

    “这回这么狠?你就这么确定大王他天亮时都还没醒,白天就能下楼来?那可是从两层楼的天台摔下来,可不是平地摔跤。”

    “哼,就大王那身子骨,要是真那么弱,还能让玉妃娘娘每回一从他那里出来便没精打采的吗?玉妃娘娘什么人?那可是被追了满天下跑的侠女,千锤百炼的练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