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钱之中4 贵树市
我不曾想到，李象主还没等陪皇帝陛下到边境，在贵树就被陛下赶到坠落城了。
就在李象主打了小贩的第二天早上，按道理我们禁军的这一个排该出发前往去下一站阳护城了。曾市长也前来送行，并对李象主一个劲地说着抱歉，告诉我们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那个小贩也不再追究。
李象主对曾市长说：“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象主是个晚辈，不懂事，给贵树市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请曾市长代我向他表达歉意，改日象主定当前来亲自谢罪，还望曾市长见谅。”
曾市长笑脸相迎，对李象主说：“李先生虽有些鲁莽，但却是一心为民，我还要替贵树全体市民感谢李先生呢，怎么敢怪罪李先生呢。他日再会，我们再把酒言欢，慢走，慢走。”
我也与曾市长打了招呼，又交代了一些戒严的具体情况，便与李象主一同出城了。
等走了半个多小时，李象主对我说：“现在走远了，我观察了周围，并没有人监视，我们现在改道去贵树食物站。”
我应了一声，与副官说：“你先带弟兄们去阳护城，我与李先生有点事要回去，随后就会赶上你们。”然后我和李象主与大部队分开，往贵树食物站的方向赶去。
贵树食物站与贵树主城区相距不过20公里，只要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赶到。贵树食物站是一个共用食物站，除了供给贵树市全境人口的口粮外，还要供给玉壤市，所覆盖的人口有600万左右，算是一个中等偏大的食物站了。
新星上的食物站大多都是大同小异的，贵树的这个也不例外。我们远远地就望见食物站高高的金属外墙，还有高耸的烟囱。等我们到了食物站大门口，就有站岗的士兵前来盘问。
我和象主给他出示了证件，而那士兵却说：“对不起长官，我们没有接到市长先生的指示，不能放你们进去。”
我大声喝道：“混账！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谁？你不认字吗？这上面写着我是帝都禁军排长，这位更是皇帝陛下的科技顾问团成员。我们奉皇帝陛下之命前来考察贵树食物站，你一个二等兵居然敢阻拦？”
那位士兵吓得哆哆嗦嗦，吓唬人这方面我的经验可足了，他颤颤巍巍地对我说：“那长官，我去禀报站长，然后再回来答复你们吧？”
李象主呵呵一笑，对他说：“小伙子我问你，你们站长能不能要了你的命？”那二等兵疑惑地说：“我们站长为什么会要我的命？而且他也没这个权力呀。”
李象主又说：“对喽！你还算个聪明人，一个小食物站站长要不了你一个帝国士兵的命。可皇帝陛下能！你要是还敢阻拦我们考察食物站，我就先斩后奏！你倒是想想我一个顾问团近臣杀了你一个小兵，皇帝陛下会不会追究？”
这个李象主还真是敢说，不过那个士兵却也真的害怕了，他赶紧叫人来打开大门请我们进去。他一边开门一边又问：“敢问二位钦察，我们曾市长怎么没陪同二位一道来考察呢？”
我见他如此啰嗦，又厉声说：“怎么？你是觉得贵树市市长的官职比大亚帝国皇帝大吗？”那士兵连说不敢，也不再罗嗦了。
等我们进了大门，竟然看见了一座花园，我走在食物站院内花园里的石板路上，心想这花园的优雅与食物站的金属质感格格不入，应该是后修的。
我一边走一边对李象主说：“我说象主兄弟，你来这到底要干嘛呀？这显然不在计划内呀！你让我怎么向皇帝陛下交代呀？”
李象主摆摆手，又整理了一下头上的黑带子，对我说到：“老钱，你放心，如果这次调查有结果，我会在陛下面前给你请一功；如果调查出来没有结果，我们就快马扬鞭赶到阳护城，皇帝也发现不了。”
听了他的话，我也稍稍放下心来，想着李象主不会是临时起意的，那就跟着他好好调查一番吧。李象主从门卫拿了两个安全帽，递给我一个，自己带上一个，对我说到：“钱长官，我是学机械的，我跟你说，这食物站的生产过程基本上都是自动的，只有一些重要节点需要人看管，更多的是搬运工。我们的目标就是找到食物生产的每日数据，你跟着我，给我放风。”
这刚才还忽悠人家小兄弟说什么先斩后奏，现在又要偷偷摸摸了，这个李象主啊。我回答说好，然后跟着他进了生产车间。
这生产车间果然跟象主说的一样，一个人也没有，各种机器自顾自地运行着，居然还有条不紊。由于我是第一次进入到食物站内部生产现场，我好奇地问到：“我说象主兄弟，你们科学院有没有研究明白这自动工厂到底是怎么运行的？这食物站又是谁建立的呢？”
李象主没有看我，臊眉耷眼地说到：“老钱你这个时候问这些有意思吗，要是我们研究明白了，吃饭就不要钱了。”说的也对，要是没有食物站，新星人都要饿死，可能食物站是宇宙的恩赐吧。
李象主在各种显示屏上找来找去，最后说到：“这里没有口粮日产数据，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我跟着他接着走，又忍不住问到：“象先生，你昨天晚上跟那个小贩到底是为了很么打架了呀？”
李象主没有搭理我，我们又走到了食物包装车间，也是没有人的生产区域，他又在一堆屏幕上看来看去。我在一旁给他把风，他一边找一边对我说：“老钱呐，你知道在帝都，一人一天的口粮是多少钱吗？”
我回答到：“300亚元？我还真不清楚啊，我的口粮还有副食都是营里发的。”李象主摇摇头，说到：“你呀，不知民间疾苦啊。在帝都，一人一天的口粮是129亚元，这还不算一些副食，人总要吃菜吧。总之一人一天要想吃个饱，起码也要花个200左右吧。”
我点点头，对他说：“那不是还挺便宜的？我先想想啊，这一年314天，一年十个月，算起来我一个月的薪俸也有一万五左右呢。”李象主苦笑一声，说到：“我说钱大长官呐，你可是禁军军官。平民百姓一个月能赚几个钱，帝都一个普通的酒店前台一个月也就八千亚元的薪资，光是吃饭就要花去六千多。”
我听了之后有点沉默了，除去吃饭的钱，所剩下的可只有两千多了。这人又不光是吃饭就行了，还有衣物，住房，有时候还要看病，我不禁陷入沉思。
我收回思绪，又问到：“说来说去说远了，你还是没说你跟那小贩之间到底怎么了？”李象主看看我，说到：“那个小贩在开屏树下面私贩粮食，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在雾流抓住的那个吴其宪不也私贩食物嘛。可是这个开屏树下的小贩跟吴其宪不一样。”
我问他有什么不一样，李象主接着说：“那个人渣吴其宪是私自偷一些副食和酒，然后跟雾流乡的人直接换，其实他卖的很是便宜，所以雾流的人才愿意跟他去直买。但是我在贵树遇见的这个小贩可不一样，他买的也不是什么副食，他卖的就是口粮，而且一份高达500亚元。”
我听了之后很惊讶，又问：“那有人买吗？卖这么贵，市民肯定都直接去帝国指定的商铺买粮食了。”
李象主点点头，说到：“谁说不是呢？没人这么傻对不对，可是我在那看到的却是市民争先恐后地抢购。这说明什么？”
我恍然大悟，这说明食物站的粮食生产不够了，千百年来运行的食物站出问题了，这太可怕了！李象主又说到：“老钱，可能也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咱俩也进来很长时间了，你看这些机器出事了吗？我倒是觉得有人把食物站生产出来的粮食私吞了，然后又倒卖到黑市上去卖！”
我很是赞同象主的说法，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可旋即又有些疑惑，便问到：“那些市民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实话呢？”李象主冷笑一声，说到：“那个曾市长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今天就走了，那昨晚的那些市民还敢说什么？等我们走了，告状的人估计就会被处理了。”
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心想等我办完新独联考察团的事，一定跟皇帝陛下揭露这些无耻官员的罪行。就在我咬牙切齿的时候，李象主说了一句找到了，然后对我说：“你看，这些着呢：日产口粮620万份，肉类60万千克，还有各种酒类，烟草，香肠等等不计其数。根本就不缺粮食！”
我与李象主找到了数据，就离开了食物站准备原路返回贵树等待皇帝陛下。我们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那些看门的兵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来过，可是他还是告密了。
我们刚出了食物站，远远地就看见一行人朝我们骑马而来。我想拨马就走，但是象主对我说：“走不了的，那个小兵告密了，不过谅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走近了我才发现带头的正是曾市长，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应该是食物站的站长。曾市长对我们说：“二位这是做什么呀？我已经跟皇帝陛下在电话里汇报过情况了，陛下勒令二位回贵树等候陛下的发落，对不起了，请吧。”
象主没有说话，对曾市长一拱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就这样我们跟着他们回到了贵树，在宾馆一起等待陛下的到来。
等到陛下来了之后，他先是把我大骂一顿，说我胡闹。李象主为我求情，说这一些都是他的指令，与我无关，又把昨晚的事情跟陛下讲了一遍。陛下听了之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你有证据吗？”李象主便无言以对了。
陛下让我也不要先去阳护了，就跟着他明天再出发。陛下又在大庭广众下对象主说：“你怎么这么幼稚？为了子虚乌有的私贩口粮的小事就敢擅闯食物站重地？真是太不像话了。你看看这报纸上面是怎么说你的，你个......”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见，因为皇帝陛下骂着骂着又看我不顺眼，就让我到外面站岗去了。等皇帝陛下消了气，众人也都走了，李象主这才从陛下住所里出来。
我赶忙拉住他问到：“怎么样？陛下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李象主叹了一口气，拍着我的肩膀说到：“陛下说迎接新独联考察团也不需要我，让我明天直接去坠落城安排他们参观天文台的事宜。等回帝都的时候再一同回去。”
这明明是被罚了，可我却感觉李象主好像还有一丝开心。
就在李象主打了小贩的第二天早上，按道理我们禁军的这一个排该出发前往去下一站阳护城了。曾市长也前来送行，并对李象主一个劲地说着抱歉，告诉我们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那个小贩也不再追究。
李象主对曾市长说：“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象主是个晚辈，不懂事，给贵树市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请曾市长代我向他表达歉意，改日象主定当前来亲自谢罪，还望曾市长见谅。”
曾市长笑脸相迎，对李象主说：“李先生虽有些鲁莽，但却是一心为民，我还要替贵树全体市民感谢李先生呢，怎么敢怪罪李先生呢。他日再会，我们再把酒言欢，慢走，慢走。”
我也与曾市长打了招呼，又交代了一些戒严的具体情况，便与李象主一同出城了。
等走了半个多小时，李象主对我说：“现在走远了，我观察了周围，并没有人监视，我们现在改道去贵树食物站。”
我应了一声，与副官说：“你先带弟兄们去阳护城，我与李先生有点事要回去，随后就会赶上你们。”然后我和李象主与大部队分开，往贵树食物站的方向赶去。
贵树食物站与贵树主城区相距不过20公里，只要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赶到。贵树食物站是一个共用食物站，除了供给贵树市全境人口的口粮外，还要供给玉壤市，所覆盖的人口有600万左右，算是一个中等偏大的食物站了。
新星上的食物站大多都是大同小异的，贵树的这个也不例外。我们远远地就望见食物站高高的金属外墙，还有高耸的烟囱。等我们到了食物站大门口，就有站岗的士兵前来盘问。
我和象主给他出示了证件，而那士兵却说：“对不起长官，我们没有接到市长先生的指示，不能放你们进去。”
我大声喝道：“混账！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谁？你不认字吗？这上面写着我是帝都禁军排长，这位更是皇帝陛下的科技顾问团成员。我们奉皇帝陛下之命前来考察贵树食物站，你一个二等兵居然敢阻拦？”
那位士兵吓得哆哆嗦嗦，吓唬人这方面我的经验可足了，他颤颤巍巍地对我说：“那长官，我去禀报站长，然后再回来答复你们吧？”
李象主呵呵一笑，对他说：“小伙子我问你，你们站长能不能要了你的命？”那二等兵疑惑地说：“我们站长为什么会要我的命？而且他也没这个权力呀。”
李象主又说：“对喽！你还算个聪明人，一个小食物站站长要不了你一个帝国士兵的命。可皇帝陛下能！你要是还敢阻拦我们考察食物站，我就先斩后奏！你倒是想想我一个顾问团近臣杀了你一个小兵，皇帝陛下会不会追究？”
这个李象主还真是敢说，不过那个士兵却也真的害怕了，他赶紧叫人来打开大门请我们进去。他一边开门一边又问：“敢问二位钦察，我们曾市长怎么没陪同二位一道来考察呢？”
我见他如此啰嗦，又厉声说：“怎么？你是觉得贵树市市长的官职比大亚帝国皇帝大吗？”那士兵连说不敢，也不再罗嗦了。
等我们进了大门，竟然看见了一座花园，我走在食物站院内花园里的石板路上，心想这花园的优雅与食物站的金属质感格格不入，应该是后修的。
我一边走一边对李象主说：“我说象主兄弟，你来这到底要干嘛呀？这显然不在计划内呀！你让我怎么向皇帝陛下交代呀？”
李象主摆摆手，又整理了一下头上的黑带子，对我说到：“老钱，你放心，如果这次调查有结果，我会在陛下面前给你请一功；如果调查出来没有结果，我们就快马扬鞭赶到阳护城，皇帝也发现不了。”
听了他的话，我也稍稍放下心来，想着李象主不会是临时起意的，那就跟着他好好调查一番吧。李象主从门卫拿了两个安全帽，递给我一个，自己带上一个，对我说到：“钱长官，我是学机械的，我跟你说，这食物站的生产过程基本上都是自动的，只有一些重要节点需要人看管，更多的是搬运工。我们的目标就是找到食物生产的每日数据，你跟着我，给我放风。”
这刚才还忽悠人家小兄弟说什么先斩后奏，现在又要偷偷摸摸了，这个李象主啊。我回答说好，然后跟着他进了生产车间。
这生产车间果然跟象主说的一样，一个人也没有，各种机器自顾自地运行着，居然还有条不紊。由于我是第一次进入到食物站内部生产现场，我好奇地问到：“我说象主兄弟，你们科学院有没有研究明白这自动工厂到底是怎么运行的？这食物站又是谁建立的呢？”
李象主没有看我，臊眉耷眼地说到：“老钱你这个时候问这些有意思吗，要是我们研究明白了，吃饭就不要钱了。”说的也对，要是没有食物站，新星人都要饿死，可能食物站是宇宙的恩赐吧。
李象主在各种显示屏上找来找去，最后说到：“这里没有口粮日产数据，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我跟着他接着走，又忍不住问到：“象先生，你昨天晚上跟那个小贩到底是为了很么打架了呀？”
李象主没有搭理我，我们又走到了食物包装车间，也是没有人的生产区域，他又在一堆屏幕上看来看去。我在一旁给他把风，他一边找一边对我说：“老钱呐，你知道在帝都，一人一天的口粮是多少钱吗？”
我回答到：“300亚元？我还真不清楚啊，我的口粮还有副食都是营里发的。”李象主摇摇头，说到：“你呀，不知民间疾苦啊。在帝都，一人一天的口粮是129亚元，这还不算一些副食，人总要吃菜吧。总之一人一天要想吃个饱，起码也要花个200左右吧。”
我点点头，对他说：“那不是还挺便宜的？我先想想啊，这一年314天，一年十个月，算起来我一个月的薪俸也有一万五左右呢。”李象主苦笑一声，说到：“我说钱大长官呐，你可是禁军军官。平民百姓一个月能赚几个钱，帝都一个普通的酒店前台一个月也就八千亚元的薪资，光是吃饭就要花去六千多。”
我听了之后有点沉默了，除去吃饭的钱，所剩下的可只有两千多了。这人又不光是吃饭就行了，还有衣物，住房，有时候还要看病，我不禁陷入沉思。
我收回思绪，又问到：“说来说去说远了，你还是没说你跟那小贩之间到底怎么了？”李象主看看我，说到：“那个小贩在开屏树下面私贩粮食，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在雾流抓住的那个吴其宪不也私贩食物嘛。可是这个开屏树下的小贩跟吴其宪不一样。”
我问他有什么不一样，李象主接着说：“那个人渣吴其宪是私自偷一些副食和酒，然后跟雾流乡的人直接换，其实他卖的很是便宜，所以雾流的人才愿意跟他去直买。但是我在贵树遇见的这个小贩可不一样，他买的也不是什么副食，他卖的就是口粮，而且一份高达500亚元。”
我听了之后很惊讶，又问：“那有人买吗？卖这么贵，市民肯定都直接去帝国指定的商铺买粮食了。”
李象主点点头，说到：“谁说不是呢？没人这么傻对不对，可是我在那看到的却是市民争先恐后地抢购。这说明什么？”
我恍然大悟，这说明食物站的粮食生产不够了，千百年来运行的食物站出问题了，这太可怕了！李象主又说到：“老钱，可能也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咱俩也进来很长时间了，你看这些机器出事了吗？我倒是觉得有人把食物站生产出来的粮食私吞了，然后又倒卖到黑市上去卖！”
我很是赞同象主的说法，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可旋即又有些疑惑，便问到：“那些市民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实话呢？”李象主冷笑一声，说到：“那个曾市长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今天就走了，那昨晚的那些市民还敢说什么？等我们走了，告状的人估计就会被处理了。”
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心想等我办完新独联考察团的事，一定跟皇帝陛下揭露这些无耻官员的罪行。就在我咬牙切齿的时候，李象主说了一句找到了，然后对我说：“你看，这些着呢：日产口粮620万份，肉类60万千克，还有各种酒类，烟草，香肠等等不计其数。根本就不缺粮食！”
我与李象主找到了数据，就离开了食物站准备原路返回贵树等待皇帝陛下。我们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那些看门的兵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来过，可是他还是告密了。
我们刚出了食物站，远远地就看见一行人朝我们骑马而来。我想拨马就走，但是象主对我说：“走不了的，那个小兵告密了，不过谅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走近了我才发现带头的正是曾市长，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应该是食物站的站长。曾市长对我们说：“二位这是做什么呀？我已经跟皇帝陛下在电话里汇报过情况了，陛下勒令二位回贵树等候陛下的发落，对不起了，请吧。”
象主没有说话，对曾市长一拱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就这样我们跟着他们回到了贵树，在宾馆一起等待陛下的到来。
等到陛下来了之后，他先是把我大骂一顿，说我胡闹。李象主为我求情，说这一些都是他的指令，与我无关，又把昨晚的事情跟陛下讲了一遍。陛下听了之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你有证据吗？”李象主便无言以对了。
陛下让我也不要先去阳护了，就跟着他明天再出发。陛下又在大庭广众下对象主说：“你怎么这么幼稚？为了子虚乌有的私贩口粮的小事就敢擅闯食物站重地？真是太不像话了。你看看这报纸上面是怎么说你的，你个......”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见，因为皇帝陛下骂着骂着又看我不顺眼，就让我到外面站岗去了。等皇帝陛下消了气，众人也都走了，李象主这才从陛下住所里出来。
我赶忙拉住他问到：“怎么样？陛下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李象主叹了一口气，拍着我的肩膀说到：“陛下说迎接新独联考察团也不需要我，让我明天直接去坠落城安排他们参观天文台的事宜。等回帝都的时候再一同回去。”
这明明是被罚了，可我却感觉李象主好像还有一丝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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