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章 搞砸了哦
医院六层，护士姐姐们交错而行，径直走到608房15-16床，门前有个大叔坐在长凳上阅读《瑜城日报》，他望见孙二只是微微一点头没有说什么，不过倒是把孙二吓了一跳，仿佛他们认识一般。
孙二也点头示意，坐在了大叔旁边，倒不是孙二刻意想去攀谈，他一路上思考了很多如何去与乐雅、郑潜交谈，想了很多种方式都觉不妥，现在虽然到达了目的地索性坐了下来，总之人到都到了也不着急进去。
大叔见孙二坐下，卷起报纸从怀里拿出包烟来正欲出手远远望见护士杀人的目光便又悻悻收了回去，大叔很壮短发、国字脸，戴了副眼镜，他的嗓音很低，但很有力。
他道：“来看同学？”
孙二有些紧张：“朋友。”
大叔：“恩，不错。”说完便不再说话继续摊开报纸。
孙二偷偷瞟了大叔一眼，他猜测大叔应该也是调查人员，或许他通过唐柳约已经认识了自己也不一定，或许是保镖，保护里面的乐雅和郑潜。
不管了。
孙二甩开思绪注意力探入病房里，说起来他和郑潜压根就不认识，而且郑潜还是那日想要祸害唐柳约的团伙成员，而乐雅也仅仅是数面之缘，怎么也算不上朋友，说到底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寻找他和郑潜之间的联系，顺带看望一下乐雅这个可怜的女孩，而孙二偏偏又是个不愿意去可怜别人的人，他没有这个资格。
他看着自己拎的苹果忽然感觉有点可笑。
消极情绪扑面而来，孙二没有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陷入沉思，而从他的周身，一条条五颜六色的线飞翔跳跃着跑进病房。
里面一男一女静静躺在病床上，乐雅的脖子上挂着条围脖，孙二竟然认识，是上上周唐柳约拉他去街上买的，原来是买给乐雅遮住伤口的。
哼，好你个唐柳约，还特意叫上我说什么要选男孩子喜欢的，叫人误会，难怪也没见你带过。
正开着小差乐雅的声音将孙儿的思绪叫了回来，听起来讲话似乎还有些无力，像只软绵绵的树袋熊：“明天，就走了。”
郑潜看起来也瘦了些许，他没有转头看乐雅只是恩了一声。
孙二悄悄开了异眼，他注意到乐雅的周围已经没有了压迫感，可是灰色气息依旧若隐若现，或许有些伤害永远也无法抹去吧。
乐雅：“郑潜……”
郑潜忽然涌出一丝生气：“好好歇着，不要说话了！”说完郑潜随即又软住：“对不起。”
乐雅：“对不起。”
“乐雅，是我对不起你。”郑潜侧颜望过去。
乐雅眼中有些感动，不过接下来却被一扫而空。
郑潜接着说道：“我不该这样接近你的生活。”
乐雅开始流泪：“为什么？”
郑潜：“如果因为我的靠近会让你随时抛弃自己的生命我宁愿不再靠近你。我觉得我们现在都很幼稚。”
孙二看到乐雅周身的灰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能爆炸开来！
孙二被惊醒！
他发现自己还坐在外面，身边还是正在看报纸的大叔，他的嘴里叼着根烟，却没有点着。
孙二火速冲入病房，乐雅正漠视前方，而郑潜也抿住嘴不再说话，孙二的闯入竟然没有惊动到任何一方。
确信方才在外面莫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他双手拍在郑潜的病床上道：“你就是郑潜对吧，你伤害别人很有一手啊。”
郑潜满脸通红仿佛在孙二偷听他说话而愤怒，他坐直身子：“你谁啊？”
“你说这种话就不怕悲剧重演吗？”
“我说什么了我！”
正是时病房门又被推开，眼镜大叔拎着苹果进来：“小夫子，你饼古啊。（上海话，小伙子你苹果）”
孙二缓缓起身接过苹果：“谢谢。”
大叔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经过这一茬病房又冷了下来，孙二转头面朝乐雅：“你好，乐雅。”
乐雅还在发愣，见到孙二时迷茫占据了山头。
孙二也明白：“我们见过的，春藤中学，院墙角，你在地上写了名字。”
听完乐雅抹去眼泪竟然笑了，她从病床里伸出手。
乐雅的手很细，很凉，孙二握过去顺手将苹果放在了地上，他注意到乐雅那里的零食水果还不少，想来应是唐柳约的杰作。
孙二摸摸脸道：“听说你明天出院了来看望你。”
这句话说完郑潜和乐雅满眼诧异，的确，他们本来就是个初中生，而且连认识都不算认识，孙二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有些滑稽。
于是他连忙又解释道：“那天在乐雅的家里，是我和唐柳约报的警，啊，我不是特地来说这件事的，我就是来看看。”
听到这里郑潜原本愤怒的表情荡然无存，乐雅在听到唐柳约三个字之后也是变得温暖起来——
孙二接着道:“我……顺道也来问件事。”
郑潜：“谢谢，请问。”
“恩，这个问题可能你们已经被问过，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们是怎么回答的，就是农历……”
郑潜：“九月初九。”
孙二：“对，你们果然已经被询问过了吧。”
郑潜长叹了一口气道：“是的，的确被问过了，不过我和乐雅都没有任何印象，事实上那时候我和乐雅还互相不认识。”
“那关于其他的事呢？”
郑潜：“你指的是什么？前几天他们拿着机器检测过，我们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地方。”
说道这里孙二终于笑了——郑潜在这里多多少少有点不打自招的意思，不过孙二可以放心的事唐柳约那边并不知道被九月初九那天的事影响的人会产生异能，或者说他们还没有手段能够检测出异能。
孙二笑着走到郑潜的身边，探到他的耳边：“有一个叫陈晓汐的人，自称能够看道鬼魂，也正是他最早发现乐雅身边的厉鬼，那个厉鬼就是雷负，他的好朋友正是在九月初九那天发现他消失了半小时，现在的陈晓汐正在被调查。”
郑潜听完没有任何反应，他道：“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郑潜，因为一些奇怪的感应，我和另外几人确定在你身上也发生了变化，我只是来告你，你身上的变化最好藏好，也不要用来做坏事，他们正在调查，不过可以放心的是他们似乎也不是坏人，我们确信，确定，你也被改变了。”
郑潜还是默不作声，孙二则是再次伸出手来：“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孙二，三华中学初一，有问题一定能要常联系。”
郑潜点点头伸出手，两人重重握了两下。
孙二继续道：“我来这里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说，是关于前段时间乐雅的。”他回头找到凳子把他拖到郑潜与乐雅中间。
“乐雅，前段时间关于你的问题我现在已经基本有了定断，我现在将它告诉你和郑潜，也是希望未来可以避免这种事情的再度发生，也是解决大家的很多疑惑，所以请原谅我先提到一个人——雷负。”
提到雷负乐雅与郑潜果然全身一颤。
孙二接着道：“我明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因为年轻时候的种种不满和那些错误的行为并对你们两人造成了很坏的后果，不过我要说的主要还是和那天的事情有关。”
郑潜问道：“是大勇那天吗？”
“你说的是周大勇，没错，那天的事的确和他有莫大的关系，说出来很可怕，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超自然的东西，不过现实告诉我这些是真实存在的，雷负死后一直存活在乐雅周身，据我的猜测或者说调查吧，在那天之前雷负利用了周大勇对乐雅的厌恶还有乐雅从内而外的的灰色气息，恩……用灰色气息有点奇怪。”
“悲观，是了，利用了这莫大的两种力量，造成了那天的异象，而我也了解到他的目的是为了杀死你和乐雅，周大勇是刽子手，不过在我看来那个叫周大勇的也是不折不扣的坏人，这就是你的朋友。”
郑潜底下了头：“我晓得，对不起。”
孙二：“不用对不起，不过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周大勇，而是乐雅，郑潜，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一言一行会时刻影响到乐雅的绝望情绪，一旦情绪爆发，那……”
郑潜握紧了拳头忽的拍向病床：“我知道！”他摊开手：“可是你要我怎么办？之前在火车道我已经救过一次了，可然后呢？然后我要对乐雅负责，负责她的生命？负责她的一生？我们现在才多大？我和乐雅才认识多久？你觉得这种事情它合理吗？我知道乐雅很喜欢我，她能够为我付出全部，可然后呢？她付出了全部所以我也要付出全部吗？”
郑潜越说越激动：“你说我的行为会影响乐雅的生死，所以呢，我自此远离乐雅难道不行吗？我们的未来就永远要活在这种刀尖上吗？啊？你说出来这些是逼我现在去负责吗?恩？”
突然的爆发让孙二手足无措，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听了下去，他发现这一次是他错了，说到底他的立场还是站在了可怜的乐雅一边，可是郑潜，即使他是个小混混，可也是个正常的人，有着完整感情和责任的人。
随着郑潜的话音落下，第一个觉得不妥的不是别人正是郑潜自己，他偷偷看向乐雅，却发现乐雅已经背过去用被子将自己盖住。
……
话题到这里便结束了，孙二脑海慢慢地自以为是，他今天也的确做错了，没有解决任何事情。
孙二默默退了出来，大叔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玩着手机推箱子，听到关门声，大叔丢了句：“搞砸了啊。”
孙二：“恩，搞砸了。”
大叔又讲手放进怀里，孙二以为又要掏烟，却是一个包好的手帕，上面绣有水仙。大叔道：“我家姑娘鬼灵精怪的，他要我把这个给你。”
孙二接过手帕打开发现是张纸条，上书：
大骗子，你果然来了吧，手帕上学还我。
是唐柳约。
“哼哼，手帕放我这里不会觉得脏吗？叔，你是？”
大叔继续啃苹果：“姓唐。”
“额……”有点答非所问，不过也的确没问题，结果孙二还是不知道他是唐柳约的谁，可能是某个亲戚吧。孙二点头：“唐叔叔，那我走了。”
“你走你的。”
“额……好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这个大叔。
孙二也点头示意，坐在了大叔旁边，倒不是孙二刻意想去攀谈，他一路上思考了很多如何去与乐雅、郑潜交谈，想了很多种方式都觉不妥，现在虽然到达了目的地索性坐了下来，总之人到都到了也不着急进去。
大叔见孙二坐下，卷起报纸从怀里拿出包烟来正欲出手远远望见护士杀人的目光便又悻悻收了回去，大叔很壮短发、国字脸，戴了副眼镜，他的嗓音很低，但很有力。
他道：“来看同学？”
孙二有些紧张：“朋友。”
大叔：“恩，不错。”说完便不再说话继续摊开报纸。
孙二偷偷瞟了大叔一眼，他猜测大叔应该也是调查人员，或许他通过唐柳约已经认识了自己也不一定，或许是保镖，保护里面的乐雅和郑潜。
不管了。
孙二甩开思绪注意力探入病房里，说起来他和郑潜压根就不认识，而且郑潜还是那日想要祸害唐柳约的团伙成员，而乐雅也仅仅是数面之缘，怎么也算不上朋友，说到底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寻找他和郑潜之间的联系，顺带看望一下乐雅这个可怜的女孩，而孙二偏偏又是个不愿意去可怜别人的人，他没有这个资格。
他看着自己拎的苹果忽然感觉有点可笑。
消极情绪扑面而来，孙二没有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陷入沉思，而从他的周身，一条条五颜六色的线飞翔跳跃着跑进病房。
里面一男一女静静躺在病床上，乐雅的脖子上挂着条围脖，孙二竟然认识，是上上周唐柳约拉他去街上买的，原来是买给乐雅遮住伤口的。
哼，好你个唐柳约，还特意叫上我说什么要选男孩子喜欢的，叫人误会，难怪也没见你带过。
正开着小差乐雅的声音将孙儿的思绪叫了回来，听起来讲话似乎还有些无力，像只软绵绵的树袋熊：“明天，就走了。”
郑潜看起来也瘦了些许，他没有转头看乐雅只是恩了一声。
孙二悄悄开了异眼，他注意到乐雅的周围已经没有了压迫感，可是灰色气息依旧若隐若现，或许有些伤害永远也无法抹去吧。
乐雅：“郑潜……”
郑潜忽然涌出一丝生气：“好好歇着，不要说话了！”说完郑潜随即又软住：“对不起。”
乐雅：“对不起。”
“乐雅，是我对不起你。”郑潜侧颜望过去。
乐雅眼中有些感动，不过接下来却被一扫而空。
郑潜接着说道：“我不该这样接近你的生活。”
乐雅开始流泪：“为什么？”
郑潜：“如果因为我的靠近会让你随时抛弃自己的生命我宁愿不再靠近你。我觉得我们现在都很幼稚。”
孙二看到乐雅周身的灰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能爆炸开来！
孙二被惊醒！
他发现自己还坐在外面，身边还是正在看报纸的大叔，他的嘴里叼着根烟，却没有点着。
孙二火速冲入病房，乐雅正漠视前方，而郑潜也抿住嘴不再说话，孙二的闯入竟然没有惊动到任何一方。
确信方才在外面莫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他双手拍在郑潜的病床上道：“你就是郑潜对吧，你伤害别人很有一手啊。”
郑潜满脸通红仿佛在孙二偷听他说话而愤怒，他坐直身子：“你谁啊？”
“你说这种话就不怕悲剧重演吗？”
“我说什么了我！”
正是时病房门又被推开，眼镜大叔拎着苹果进来：“小夫子，你饼古啊。（上海话，小伙子你苹果）”
孙二缓缓起身接过苹果：“谢谢。”
大叔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经过这一茬病房又冷了下来，孙二转头面朝乐雅：“你好，乐雅。”
乐雅还在发愣，见到孙二时迷茫占据了山头。
孙二也明白：“我们见过的，春藤中学，院墙角，你在地上写了名字。”
听完乐雅抹去眼泪竟然笑了，她从病床里伸出手。
乐雅的手很细，很凉，孙二握过去顺手将苹果放在了地上，他注意到乐雅那里的零食水果还不少，想来应是唐柳约的杰作。
孙二摸摸脸道：“听说你明天出院了来看望你。”
这句话说完郑潜和乐雅满眼诧异，的确，他们本来就是个初中生，而且连认识都不算认识，孙二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有些滑稽。
于是他连忙又解释道：“那天在乐雅的家里，是我和唐柳约报的警，啊，我不是特地来说这件事的，我就是来看看。”
听到这里郑潜原本愤怒的表情荡然无存，乐雅在听到唐柳约三个字之后也是变得温暖起来——
孙二接着道:“我……顺道也来问件事。”
郑潜：“谢谢，请问。”
“恩，这个问题可能你们已经被问过，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们是怎么回答的，就是农历……”
郑潜：“九月初九。”
孙二：“对，你们果然已经被询问过了吧。”
郑潜长叹了一口气道：“是的，的确被问过了，不过我和乐雅都没有任何印象，事实上那时候我和乐雅还互相不认识。”
“那关于其他的事呢？”
郑潜：“你指的是什么？前几天他们拿着机器检测过，我们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地方。”
说道这里孙二终于笑了——郑潜在这里多多少少有点不打自招的意思，不过孙二可以放心的事唐柳约那边并不知道被九月初九那天的事影响的人会产生异能，或者说他们还没有手段能够检测出异能。
孙二笑着走到郑潜的身边，探到他的耳边：“有一个叫陈晓汐的人，自称能够看道鬼魂，也正是他最早发现乐雅身边的厉鬼，那个厉鬼就是雷负，他的好朋友正是在九月初九那天发现他消失了半小时，现在的陈晓汐正在被调查。”
郑潜听完没有任何反应，他道：“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
“郑潜，因为一些奇怪的感应，我和另外几人确定在你身上也发生了变化，我只是来告你，你身上的变化最好藏好，也不要用来做坏事，他们正在调查，不过可以放心的是他们似乎也不是坏人，我们确信，确定，你也被改变了。”
郑潜还是默不作声，孙二则是再次伸出手来：“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孙二，三华中学初一，有问题一定能要常联系。”
郑潜点点头伸出手，两人重重握了两下。
孙二继续道：“我来这里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说，是关于前段时间乐雅的。”他回头找到凳子把他拖到郑潜与乐雅中间。
“乐雅，前段时间关于你的问题我现在已经基本有了定断，我现在将它告诉你和郑潜，也是希望未来可以避免这种事情的再度发生，也是解决大家的很多疑惑，所以请原谅我先提到一个人——雷负。”
提到雷负乐雅与郑潜果然全身一颤。
孙二接着道：“我明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因为年轻时候的种种不满和那些错误的行为并对你们两人造成了很坏的后果，不过我要说的主要还是和那天的事情有关。”
郑潜问道：“是大勇那天吗？”
“你说的是周大勇，没错，那天的事的确和他有莫大的关系，说出来很可怕，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超自然的东西，不过现实告诉我这些是真实存在的，雷负死后一直存活在乐雅周身，据我的猜测或者说调查吧，在那天之前雷负利用了周大勇对乐雅的厌恶还有乐雅从内而外的的灰色气息，恩……用灰色气息有点奇怪。”
“悲观，是了，利用了这莫大的两种力量，造成了那天的异象，而我也了解到他的目的是为了杀死你和乐雅，周大勇是刽子手，不过在我看来那个叫周大勇的也是不折不扣的坏人，这就是你的朋友。”
郑潜底下了头：“我晓得，对不起。”
孙二：“不用对不起，不过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周大勇，而是乐雅，郑潜，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一言一行会时刻影响到乐雅的绝望情绪，一旦情绪爆发，那……”
郑潜握紧了拳头忽的拍向病床：“我知道！”他摊开手：“可是你要我怎么办？之前在火车道我已经救过一次了，可然后呢？然后我要对乐雅负责，负责她的生命？负责她的一生？我们现在才多大？我和乐雅才认识多久？你觉得这种事情它合理吗？我知道乐雅很喜欢我，她能够为我付出全部，可然后呢？她付出了全部所以我也要付出全部吗？”
郑潜越说越激动：“你说我的行为会影响乐雅的生死，所以呢，我自此远离乐雅难道不行吗？我们的未来就永远要活在这种刀尖上吗？啊？你说出来这些是逼我现在去负责吗?恩？”
突然的爆发让孙二手足无措，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听了下去，他发现这一次是他错了，说到底他的立场还是站在了可怜的乐雅一边，可是郑潜，即使他是个小混混，可也是个正常的人，有着完整感情和责任的人。
随着郑潜的话音落下，第一个觉得不妥的不是别人正是郑潜自己，他偷偷看向乐雅，却发现乐雅已经背过去用被子将自己盖住。
……
话题到这里便结束了，孙二脑海慢慢地自以为是，他今天也的确做错了，没有解决任何事情。
孙二默默退了出来，大叔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玩着手机推箱子，听到关门声，大叔丢了句：“搞砸了啊。”
孙二：“恩，搞砸了。”
大叔又讲手放进怀里，孙二以为又要掏烟，却是一个包好的手帕，上面绣有水仙。大叔道：“我家姑娘鬼灵精怪的，他要我把这个给你。”
孙二接过手帕打开发现是张纸条，上书：
大骗子，你果然来了吧，手帕上学还我。
是唐柳约。
“哼哼，手帕放我这里不会觉得脏吗？叔，你是？”
大叔继续啃苹果：“姓唐。”
“额……”有点答非所问，不过也的确没问题，结果孙二还是不知道他是唐柳约的谁，可能是某个亲戚吧。孙二点头：“唐叔叔，那我走了。”
“你走你的。”
“额……好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这个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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