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剑心
张一凡自然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太祖残念的眼中。
他一边前行一边施展着破天剑法，这破天剑法似乎是专门在高压力之下才能有更深的体验。
张一凡进入了一种其妙的状态。
这奇怪的空间，无处不在的压力，像极了笼罩一切的天空。
破天剑法，重在一个破字。
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每一剑都刺出所能达到的最强威力。
是为破。
张一凡一次次的登台阶，一次次的施展剑法，又一次次的打坐修炼。
他对于这些台阶的感受，更深了一层。
压力，确实是叠加的。
但是同时第二次、第三次和第一次感觉到的压力，又是递减的。
张一凡明白，这是自己的身体开始适应这种压力了。
终于，当张一凡一连走了九次后，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感觉，在这里的境界提升，已经基本没有效果了。
张一凡心里颇为高兴。看来自己不仅进入了六品，同时也稳固住了六品境界。而且他的破天剑法，也有所精进。
更让他内心感到火热的是，他可以修炼神通了。
废帝修炼的是驭龙诀，驭龙诀中便记载了诸多神通。
只是以张一凡如今的境界，能修炼的神通也只有两个。
他心通和乾坤指。
按照张一凡的理解，这个世界的修行其实由三部分组成，一部分是修炼心法，主要目的是提升境界；第二部分是修炼如剑法等法宝，这一类是属于技法；第三部分则是修炼神通，主要是将体内的灵气运用出体，在一定距离内伤人。
而无论是剑法这类技法，还是神通类法术，其根基就是修炼的心法，即其自身的境界。
张一凡又收敛意识，坐下修炼了一会乾坤指。
按照这门功法所说，乾坤指乃是神族遗留下来的功法，修炼至大成境界，可以一指开天。
等到心中略有所感的时候，张一凡抬起头看向了上方。
自己在这个空间里已经耽误太久了。
既然前后左右都不通，那么就只有上方了。
这样想着，张一凡口中怒喝，同时手指指出。
正是刚才修炼有所得的乾坤指。
之间周围的气息涌动，随着这一指，似乎周围的空间也被带动，一个虚拟的手指形状冲着上方指去。
随即，这指头似乎碰到了什么障碍物，速度变得缓慢起来。
仿佛在和无形的障碍角力。
马上，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周围雾气瞬间消散，张一凡皱眉，自己依然站在原地，眼前是太祖残念和那头老驴。
刚才的空间，究竟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自己的幻觉？
或者，是一个阵法，自己的乾坤指撞破了阵法的阵眼，所以破阵而出？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太祖残念似乎看出了张一凡的疑惑，随即又说道“乾坤指，以心发力，意在天地外，方有奇效”。
说着手指也向上方一指。
张一凡看得分明，太祖残念指出这一指的时候，体内的灵气波动也是六品，显然是和自己保持在了同一境界。
但是太祖残念的乾坤指，却和张一凡的不一样。
张一凡施展的乾坤指，出现的指头虽然巨大，但是却十分虚幻。
而太祖残念的乾坤指则十分短小，看起来和寻常指头没有什么区别。
更关键的是，太祖的乾坤指指出的瞬间，就出现在了天空中间。
仿佛穿越了空间。
张一凡张大了嘴。
同样的境界，同样的功法，施展出来竟有如此不同。
他知道这是太祖残念在指点自己，连忙称谢。
太祖残念点到即止，接着说“登天梯考验的是智慧，其实就一条要诀，当所有的可能性排除后，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唯一的生路”。
张一凡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太祖残念又道“接下来，就是武力值了”。
说着，手中凭空出现一把剑，张一凡能感觉到，那是一把极其普通的剑。
“施展破天剑法，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击败我”。
太祖残念开口。
随即一旁的老马呼出一口气，一炷香袅袅燃起。
张一凡没有问彼此的境界差异。
他知道，太祖残念会和自己保持一样的境界，一样的剑法。
略一思忖后，张一凡出剑。
刚才在登天梯的时候，他对于破天剑法有了新的理解。
所以剑法施展开，快如闪电，瞬间连绵不绝。
太祖残念迎战，张一凡施展哪一招剑法，太祖残念就用哪一招剑法应对。
破天剑法共有三十三式，张一凡原本只掌握了前九式，刚才登天梯的时候心有所感，是以又新学会了两式，一共十一式，全都倾泻而出。
十一式施展完后，张一凡停剑，陷入沉思。
太祖残念也不着急，他知道张一凡在感悟。
随即，张一凡再度出剑，这一次又有所不同。
张一凡的十一式破天剑法并非是按照顺序施展而出，而是打错次序。
太祖残念依旧用同样的剑式，以剑破剑。
十一式剑法施展完毕后，张一凡再度思索。
很奇怪。
每次都是自己出剑，太祖残念后出剑，但是奇怪的是太祖残念的剑法，总是能先自己一步。
所以到后面的时候，看似是自己攻太祖残念守，实则是太祖残念掌控着他的一举一动。
张一凡再度攻击。
这一次，他刻意记住了刚才太祖残念攻击自己的地方，抢先用剑招进行攻击。
太祖残念应对，应对后张一凡剑招变慢，缓缓指向太祖残念，太祖残念剑招也随即放慢，以慢打慢。
从按照顺序出剑，到打乱剑招顺序。
从以快打快，到以慢打慢。
张一凡心中感悟越来越多。
随即剑法突然飘忽不定，忽快忽慢。
太祖残念也随之而变。
一阵交锋后，张一凡再度停下思考。
然后再度出剑，这一次剑招更慢，但是太祖此时应对却有有些不同，反而以快招应对，形势倒转。
太祖残念的剑法虽快，但是每一次张一凡看似缓慢的剑招，都能料敌于先，提前在剑式薄弱处等太祖残念的剑招。
“砰”
一声撞击后，太祖残念手中的剑折断。
一旁的香刚好燃尽最后一缕烟雾。
“恭喜你，掌握了剑心”。
太祖残念看着张一凡，没有战败的沮丧，反而充满喜悦。
他一边前行一边施展着破天剑法，这破天剑法似乎是专门在高压力之下才能有更深的体验。
张一凡进入了一种其妙的状态。
这奇怪的空间，无处不在的压力，像极了笼罩一切的天空。
破天剑法，重在一个破字。
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每一剑都刺出所能达到的最强威力。
是为破。
张一凡一次次的登台阶，一次次的施展剑法，又一次次的打坐修炼。
他对于这些台阶的感受，更深了一层。
压力，确实是叠加的。
但是同时第二次、第三次和第一次感觉到的压力，又是递减的。
张一凡明白，这是自己的身体开始适应这种压力了。
终于，当张一凡一连走了九次后，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感觉，在这里的境界提升，已经基本没有效果了。
张一凡心里颇为高兴。看来自己不仅进入了六品，同时也稳固住了六品境界。而且他的破天剑法，也有所精进。
更让他内心感到火热的是，他可以修炼神通了。
废帝修炼的是驭龙诀，驭龙诀中便记载了诸多神通。
只是以张一凡如今的境界，能修炼的神通也只有两个。
他心通和乾坤指。
按照张一凡的理解，这个世界的修行其实由三部分组成，一部分是修炼心法，主要目的是提升境界；第二部分是修炼如剑法等法宝，这一类是属于技法；第三部分则是修炼神通，主要是将体内的灵气运用出体，在一定距离内伤人。
而无论是剑法这类技法，还是神通类法术，其根基就是修炼的心法，即其自身的境界。
张一凡又收敛意识，坐下修炼了一会乾坤指。
按照这门功法所说，乾坤指乃是神族遗留下来的功法，修炼至大成境界，可以一指开天。
等到心中略有所感的时候，张一凡抬起头看向了上方。
自己在这个空间里已经耽误太久了。
既然前后左右都不通，那么就只有上方了。
这样想着，张一凡口中怒喝，同时手指指出。
正是刚才修炼有所得的乾坤指。
之间周围的气息涌动，随着这一指，似乎周围的空间也被带动，一个虚拟的手指形状冲着上方指去。
随即，这指头似乎碰到了什么障碍物，速度变得缓慢起来。
仿佛在和无形的障碍角力。
马上，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周围雾气瞬间消散，张一凡皱眉，自己依然站在原地，眼前是太祖残念和那头老驴。
刚才的空间，究竟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自己的幻觉？
或者，是一个阵法，自己的乾坤指撞破了阵法的阵眼，所以破阵而出？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太祖残念似乎看出了张一凡的疑惑，随即又说道“乾坤指，以心发力，意在天地外，方有奇效”。
说着手指也向上方一指。
张一凡看得分明，太祖残念指出这一指的时候，体内的灵气波动也是六品，显然是和自己保持在了同一境界。
但是太祖残念的乾坤指，却和张一凡的不一样。
张一凡施展的乾坤指，出现的指头虽然巨大，但是却十分虚幻。
而太祖残念的乾坤指则十分短小，看起来和寻常指头没有什么区别。
更关键的是，太祖的乾坤指指出的瞬间，就出现在了天空中间。
仿佛穿越了空间。
张一凡张大了嘴。
同样的境界，同样的功法，施展出来竟有如此不同。
他知道这是太祖残念在指点自己，连忙称谢。
太祖残念点到即止，接着说“登天梯考验的是智慧，其实就一条要诀，当所有的可能性排除后，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唯一的生路”。
张一凡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太祖残念又道“接下来，就是武力值了”。
说着，手中凭空出现一把剑，张一凡能感觉到，那是一把极其普通的剑。
“施展破天剑法，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击败我”。
太祖残念开口。
随即一旁的老马呼出一口气，一炷香袅袅燃起。
张一凡没有问彼此的境界差异。
他知道，太祖残念会和自己保持一样的境界，一样的剑法。
略一思忖后，张一凡出剑。
刚才在登天梯的时候，他对于破天剑法有了新的理解。
所以剑法施展开，快如闪电，瞬间连绵不绝。
太祖残念迎战，张一凡施展哪一招剑法，太祖残念就用哪一招剑法应对。
破天剑法共有三十三式，张一凡原本只掌握了前九式，刚才登天梯的时候心有所感，是以又新学会了两式，一共十一式，全都倾泻而出。
十一式施展完后，张一凡停剑，陷入沉思。
太祖残念也不着急，他知道张一凡在感悟。
随即，张一凡再度出剑，这一次又有所不同。
张一凡的十一式破天剑法并非是按照顺序施展而出，而是打错次序。
太祖残念依旧用同样的剑式，以剑破剑。
十一式剑法施展完毕后，张一凡再度思索。
很奇怪。
每次都是自己出剑，太祖残念后出剑，但是奇怪的是太祖残念的剑法，总是能先自己一步。
所以到后面的时候，看似是自己攻太祖残念守，实则是太祖残念掌控着他的一举一动。
张一凡再度攻击。
这一次，他刻意记住了刚才太祖残念攻击自己的地方，抢先用剑招进行攻击。
太祖残念应对，应对后张一凡剑招变慢，缓缓指向太祖残念，太祖残念剑招也随即放慢，以慢打慢。
从按照顺序出剑，到打乱剑招顺序。
从以快打快，到以慢打慢。
张一凡心中感悟越来越多。
随即剑法突然飘忽不定，忽快忽慢。
太祖残念也随之而变。
一阵交锋后，张一凡再度停下思考。
然后再度出剑，这一次剑招更慢，但是太祖此时应对却有有些不同，反而以快招应对，形势倒转。
太祖残念的剑法虽快，但是每一次张一凡看似缓慢的剑招，都能料敌于先，提前在剑式薄弱处等太祖残念的剑招。
“砰”
一声撞击后，太祖残念手中的剑折断。
一旁的香刚好燃尽最后一缕烟雾。
“恭喜你，掌握了剑心”。
太祖残念看着张一凡，没有战败的沮丧，反而充满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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