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发烧了
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等莫聆有意识时，一张脸烧得通红懵头懵脑的看着使劲掐她人中的文倩。
“醒了醒了”其他二人一人给她用酒精擦手心，一人毛巾物理降温。
“赶紧走校医院。”文倩吐出一口气。“这温度倒个鸡蛋上去都能熟了吧？你去哪儿鬼混一晚上发烧烧成这样？要不是燕燕忘带东西回来，你估计已经凉了。”
“发烧了么？”莫聆甩了甩晕乎乎的头，更晕了。
“额头烫得烧手，你说呢？”文倩嫌弃“赶紧使点劲下来，刚刚我们三儿愣是没抬动你，我就说你最近胖了还不信。”
“无意识的人本就比有意识的人更重”莫聆下意识反驳。
“啧，还能反驳，看来还没烧坏脑子。”
其他两人跟着点头。
莫聆强忍住反胃被三人拉起来。
一人带上她的手机，恰好手机响起来。
“哇，莫莫，这个‘冰块儿’的人给你打了38个电话，你要不要先回他一个？”
“先给我”莫聆伸手拿过电话，手机还在不断震动，划开直接接听“嗯”
“信息怎么没回？”
“在睡觉。”哑着嗓音道。
那边敏锐的感觉到不对“你嗓子怎么回事？”
“没事，有点感冒，没什么事我继续睡了。”说多了脑子疼想吐，还来不及挂电话，莫聆捂住嘴去厕所稀里哗啦吐了。
另一边的杜昀捏紧手机，沉声听对面传来的响动。
几个女生似乎撞倒了垃圾桶跟着去了厕所，手机扔在桌上听不清几人在讲什么，只隐约听到医院两个字。
等到手机再次被接通，已经不是莫聆，她室友慌张道“她发高烧现在吐了，没法回你，挂了啊”手机便被挂断了。
“等会儿下课去哪吃饭。”姜子浩转头问身后的老大。
“去吃寿司吧，听说新开了一家寿司店，味道不错。”
“你听谁说的，是不是你那瑶妹妹......三儿，你去哪？”姜子浩猛的见坐到旁边的杜昀站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他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老大探头。
姜子浩耸肩。
挂了电话后，莫聆又吐了一轮，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才绿着脸被人扶着下楼。
“我觉得我腿有点软。”莫聆虚弱开口。
“撑着，你在这跪了没人能抬得动你”文倩吃力的撑着她一边胳膊。
“好吧，是谁在烧水吗?声音好大”
文倩瞥了她一眼，确定这孩子已经出现耳鸣了。
好不容易下了一楼，还没等她喘口气，莫聆半眯着眼睛“我想吐”
文倩：......
干呕了几分钟，实在没有什么可吐的，手软脚软的莫聆下一秒就要跪了，一人从后拧住她，一个转身落入干净清爽的怀抱中。
莫聆懵头懵脑，闻到熟悉的雪松香味“你怎么来了”语气低低的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杜昀用额头测了她的额温，偏高的温度让他皱紧眉俯身抱起女生。
“你？你是杜昀？”旁边的女生惊疑不定问道。
杜昀点了下头，看了他们一眼“我先带她去医院”大步离开。
“哎，我和你们.....”落后几步的文倩追上来想一同去，然而路边的车根本没停下半秒，留下一地尾气。
其余两人一脸八卦的跟上来。
“那是杜昀？真的是杜昀？果然好帅。”
“莫莫什么时候认识杜昀的？”
“他俩什么关系啊？杜昀还抱莫莫了？”
“这么明显还用说？肯定是恋人关系了。”
“啥时候脱的单，居然都没告诉我们，太没义气了！”
两人叽叽喳喳的在文倩耳边交流，你一言我一句的吵得她脑袋都大了，摆手打断“别吵了，你们能不能专注一下正事。”
两人消声看她。
“不过，没有上报脱单确实得好好和她交谈交谈。”文倩摩挲着下巴严肃道。
开车的秦彦从后视镜看了看两人。
“你们还真是约好了一起来折腾我，她好你瘸了，你好她病了，啧啧，怎么要过年了所以给我冲业绩？”秦彦没好气道。
杜昀摸了摸莫聆的额角，莫聆上车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他不得不让肩膀放松一点，让她枕得更舒服。“开快点。”
“哥哥，祖宗，这是校园内，我再提速就要被罚款警告了”秦彦无语，这总共就几分钟的事，还要多块？
到了医院检查一番很快打上点滴退烧，扎针的小护士新来的手抖一针没扎稳给扎漏了，手立马肿起来，被杜昀冷眼逼得发抖，紧张得眼见下一针又要扎歪，赶回来的秦彦赶紧让她快走，三两下扎上。
莫聆迷迷糊糊醒过来不舒服的动了动手，杜昀小心的稳住扎针的手，防止她挣扎掉针，就这样一直抬着等她再次昏睡过去。
秦彦一脸不忍直视的贴好胶带，凉凉的建议“不如给她绑个固定好了”
输液绑固定一般只有三岁以下的小朋友才绑，免得小朋友无意识挣扎间针头滑落。
问这句的秦彦完全是为了揶揄一下杜昀，结果发现他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
秦彦：......果然恋爱使人智商低下，连杜昀都不例外。
输上液的莫聆终于安静，不再难受的哼唧，安眠的药物让她睡得更沉。
梦中她又回到小时候。
面前罩住头的布袋被打开，面前的男人看了看她和旁边的男孩。
“怎么有两个？”
“是男孩不是她”另外一人回应。“当时他俩离得太近了，为了减少麻烦我就一起带过来了，反正一个小孩而已，翻不了天。”
那人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万一她出去乱讲。”
“谁说他们还能出去”那人轻笑了一声。
男人一想也是，等钱到手，尸体随便往哪丢，谁还找得到“说好的一个小鬼，现在变成两个，要加钱。”
“钱都给你，处理干净。”
男人咽了口口水“那可说好了”
小莫聆紧紧的闭着眼，身下的手指紧张的颤抖，小小的她即使再不明白，也能感受到面前两个男人的恶意。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扣上门离开。
小莫聆微微睁开一丝眼睛，确定没有人才敢彻底睁开眼。
这里是一间黑黢黢的小房间，唯一的光来自换气扇的通风口，到处都是尘土飞扬的味道和泥泞的腥味。
小莫聆动了动被绑住手脚，锁得死死的，只得向毛毛虫一起拱到小男孩旁，用头撞了一下他的额间。
“弟弟，你醒醒，快醒醒，有坏人。”
唤了许久，小男孩眉头紧皱，睫毛颤抖着睁开眼睛，乌黑的瞳孔映出面前脸蛋脏兮兮的小莫聆，回过神立刻动了动被绑住的手。
“我们手脚都被坏人绑住了”小莫聆提醒道。
小男孩脸色难看的倚着墙壁坐起来，打量四周，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几个散乱的纸箱什么都没有。
小莫聆挨着他“你别怕，我保护你”
小男孩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女孩耽搁他离开，他也不会被抓住，就她那个小身板能做什么，无视她的目光，思考怎么逃出去或者怎么传信给保镖。
“你背过去一点”
“做什么”男孩冷淡道。
“我用牙帮你解开手上的结”小莫聆跃跃欲试。
男孩顿了顿，这确实个办法，但身后的结明显是个死结，牙齿根本解不开，于是拒绝“不用。”
小莫聆懒得和只会说不得男孩辩解，直接俯身用牙咬住系死的绳索，绳子绑得很死，莫聆咬了半天也没咬松半点，只感到腮帮子疼。
莫聆咕噜“怎么系这么紧。”
呼吸喷洒在手指间，男孩不自在的动了动道“别弄了”
“你别动”小女孩完全压在他身上，专注的盯着绳子研究怎么解开。
过了许久，女孩累了，又惊又吓挨着温暖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睡着了。
见她没了动静，男孩回头无语，女孩靠着他睡得不知所起，真是心大的小鬼，手腕使劲动了动，发现比一开始的紧绷要松了许多，或许再坚持一下，男孩真的可以把手抽出来。
可惜小工具人睡得口水横流，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小男孩叹了口气，也是自己连累她，看着恬静的睡颜，心不自主的软了下来。
这一夜过去，两个男人都没回来，小莫聆被饿醒，不由自主的叫妈妈，被小男孩无情打断。
“我不是你妈妈。”
小莫聆打了个哈欠，眼角含泪，抬头间便蹭在面前男孩身上。
小男孩：......
“那两个坏人没回来吗？”
男孩抽了下嘴角，当下完全不能甩开她，只能无视衣袖上的可疑水渍黑着脸道“没有”
女孩奄奄道“好饿呀”
小男孩没理她。
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进食，小孩子忍不了饿，肚子一直咕咕响，突然想到男孩给她的巧克力还在身上，兴奋起来“糖，我还有糖。”
男孩不为所动，闭目养神，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的他心神疲惫。
莫聆扯了扯被绑住的手，还是不能动，想着自己干脆一鼓作气先给男孩解开，于是继续开始前一天的动作。
使劲的拉扯昨天已经咬出来的一小部分，一下纹丝不动，两下纹丝不动，莫聆咬紧绳子鼓足腮帮下足力气往后拉。
“呀”
小男孩怔住，手上绳子送了一大截，足够他抽出手，小男孩一阵欣喜，抽出手后解开绑住的脚回头正要给莫聆解开。
发现她低着头有些抗拒他靠近。
这又是在做什么妖，男孩没管她给她解开手脚，一抬头见她小小的唇边有一丝鲜红。
男孩突然想到刚刚的惨叫，想到一个可能，面前的小女孩眼泪汪汪的吐出一颗门牙，突然憋不住笑了一声。
女孩彻底控制不住水龙头飙开，嘴巴大门彻底敞开。
男孩手忙脚乱的笨拙安稳。
毕竟小，虽然掉了好几颗金豆豆被小男孩磕磕巴巴的安慰了一下又笑起来，男孩隐隐松了口气。
高烧很快就降下来，莫聆感觉腮帮子一阵阵疼，下意识舔了舔。
半清醒间感觉有人捏开她的下颌往里看了看轻声道“智齿发炎了”
另一人接道“我给她开了有消炎药，输完这瓶回去吃也可以”
“嗯”
莫聆眨了眨眼睛，沉重的大脑终于开始运作。
“哟，终于醒了”秦彦一眼看到她的动作。
杜昀手上动作一顿，放好降温的酒精。
莫聆尴尬的裂了一下唇“麻烦你了”
“啧，你再不醒杜昀这个冷空调快要把我冻死了。”
“你下班了”杜昀抬了抬下巴指向门外赶人。
“卸磨杀驴啊，真是用过就丢。”秦彦白了他一眼。“看见没有，这个男人就是这么拔吊无情”
莫聆默默拉上被子当不知道。
“你俩真是一丘之貉，般配”秦彦点了点两人转身走了。
杜昀坐到床边抱手“说说，怎么回事”
被子下的人一瑟。
“醒了醒了”其他二人一人给她用酒精擦手心，一人毛巾物理降温。
“赶紧走校医院。”文倩吐出一口气。“这温度倒个鸡蛋上去都能熟了吧？你去哪儿鬼混一晚上发烧烧成这样？要不是燕燕忘带东西回来，你估计已经凉了。”
“发烧了么？”莫聆甩了甩晕乎乎的头，更晕了。
“额头烫得烧手，你说呢？”文倩嫌弃“赶紧使点劲下来，刚刚我们三儿愣是没抬动你，我就说你最近胖了还不信。”
“无意识的人本就比有意识的人更重”莫聆下意识反驳。
“啧，还能反驳，看来还没烧坏脑子。”
其他两人跟着点头。
莫聆强忍住反胃被三人拉起来。
一人带上她的手机，恰好手机响起来。
“哇，莫莫，这个‘冰块儿’的人给你打了38个电话，你要不要先回他一个？”
“先给我”莫聆伸手拿过电话，手机还在不断震动，划开直接接听“嗯”
“信息怎么没回？”
“在睡觉。”哑着嗓音道。
那边敏锐的感觉到不对“你嗓子怎么回事？”
“没事，有点感冒，没什么事我继续睡了。”说多了脑子疼想吐，还来不及挂电话，莫聆捂住嘴去厕所稀里哗啦吐了。
另一边的杜昀捏紧手机，沉声听对面传来的响动。
几个女生似乎撞倒了垃圾桶跟着去了厕所，手机扔在桌上听不清几人在讲什么，只隐约听到医院两个字。
等到手机再次被接通，已经不是莫聆，她室友慌张道“她发高烧现在吐了，没法回你，挂了啊”手机便被挂断了。
“等会儿下课去哪吃饭。”姜子浩转头问身后的老大。
“去吃寿司吧，听说新开了一家寿司店，味道不错。”
“你听谁说的，是不是你那瑶妹妹......三儿，你去哪？”姜子浩猛的见坐到旁边的杜昀站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他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老大探头。
姜子浩耸肩。
挂了电话后，莫聆又吐了一轮，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才绿着脸被人扶着下楼。
“我觉得我腿有点软。”莫聆虚弱开口。
“撑着，你在这跪了没人能抬得动你”文倩吃力的撑着她一边胳膊。
“好吧，是谁在烧水吗?声音好大”
文倩瞥了她一眼，确定这孩子已经出现耳鸣了。
好不容易下了一楼，还没等她喘口气，莫聆半眯着眼睛“我想吐”
文倩：......
干呕了几分钟，实在没有什么可吐的，手软脚软的莫聆下一秒就要跪了，一人从后拧住她，一个转身落入干净清爽的怀抱中。
莫聆懵头懵脑，闻到熟悉的雪松香味“你怎么来了”语气低低的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杜昀用额头测了她的额温，偏高的温度让他皱紧眉俯身抱起女生。
“你？你是杜昀？”旁边的女生惊疑不定问道。
杜昀点了下头，看了他们一眼“我先带她去医院”大步离开。
“哎，我和你们.....”落后几步的文倩追上来想一同去，然而路边的车根本没停下半秒，留下一地尾气。
其余两人一脸八卦的跟上来。
“那是杜昀？真的是杜昀？果然好帅。”
“莫莫什么时候认识杜昀的？”
“他俩什么关系啊？杜昀还抱莫莫了？”
“这么明显还用说？肯定是恋人关系了。”
“啥时候脱的单，居然都没告诉我们，太没义气了！”
两人叽叽喳喳的在文倩耳边交流，你一言我一句的吵得她脑袋都大了，摆手打断“别吵了，你们能不能专注一下正事。”
两人消声看她。
“不过，没有上报脱单确实得好好和她交谈交谈。”文倩摩挲着下巴严肃道。
开车的秦彦从后视镜看了看两人。
“你们还真是约好了一起来折腾我，她好你瘸了，你好她病了，啧啧，怎么要过年了所以给我冲业绩？”秦彦没好气道。
杜昀摸了摸莫聆的额角，莫聆上车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他不得不让肩膀放松一点，让她枕得更舒服。“开快点。”
“哥哥，祖宗，这是校园内，我再提速就要被罚款警告了”秦彦无语，这总共就几分钟的事，还要多块？
到了医院检查一番很快打上点滴退烧，扎针的小护士新来的手抖一针没扎稳给扎漏了，手立马肿起来，被杜昀冷眼逼得发抖，紧张得眼见下一针又要扎歪，赶回来的秦彦赶紧让她快走，三两下扎上。
莫聆迷迷糊糊醒过来不舒服的动了动手，杜昀小心的稳住扎针的手，防止她挣扎掉针，就这样一直抬着等她再次昏睡过去。
秦彦一脸不忍直视的贴好胶带，凉凉的建议“不如给她绑个固定好了”
输液绑固定一般只有三岁以下的小朋友才绑，免得小朋友无意识挣扎间针头滑落。
问这句的秦彦完全是为了揶揄一下杜昀，结果发现他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
秦彦：......果然恋爱使人智商低下，连杜昀都不例外。
输上液的莫聆终于安静，不再难受的哼唧，安眠的药物让她睡得更沉。
梦中她又回到小时候。
面前罩住头的布袋被打开，面前的男人看了看她和旁边的男孩。
“怎么有两个？”
“是男孩不是她”另外一人回应。“当时他俩离得太近了，为了减少麻烦我就一起带过来了，反正一个小孩而已，翻不了天。”
那人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万一她出去乱讲。”
“谁说他们还能出去”那人轻笑了一声。
男人一想也是，等钱到手，尸体随便往哪丢，谁还找得到“说好的一个小鬼，现在变成两个，要加钱。”
“钱都给你，处理干净。”
男人咽了口口水“那可说好了”
小莫聆紧紧的闭着眼，身下的手指紧张的颤抖，小小的她即使再不明白，也能感受到面前两个男人的恶意。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扣上门离开。
小莫聆微微睁开一丝眼睛，确定没有人才敢彻底睁开眼。
这里是一间黑黢黢的小房间，唯一的光来自换气扇的通风口，到处都是尘土飞扬的味道和泥泞的腥味。
小莫聆动了动被绑住手脚，锁得死死的，只得向毛毛虫一起拱到小男孩旁，用头撞了一下他的额间。
“弟弟，你醒醒，快醒醒，有坏人。”
唤了许久，小男孩眉头紧皱，睫毛颤抖着睁开眼睛，乌黑的瞳孔映出面前脸蛋脏兮兮的小莫聆，回过神立刻动了动被绑住的手。
“我们手脚都被坏人绑住了”小莫聆提醒道。
小男孩脸色难看的倚着墙壁坐起来，打量四周，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几个散乱的纸箱什么都没有。
小莫聆挨着他“你别怕，我保护你”
小男孩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女孩耽搁他离开，他也不会被抓住，就她那个小身板能做什么，无视她的目光，思考怎么逃出去或者怎么传信给保镖。
“你背过去一点”
“做什么”男孩冷淡道。
“我用牙帮你解开手上的结”小莫聆跃跃欲试。
男孩顿了顿，这确实个办法，但身后的结明显是个死结，牙齿根本解不开，于是拒绝“不用。”
小莫聆懒得和只会说不得男孩辩解，直接俯身用牙咬住系死的绳索，绳子绑得很死，莫聆咬了半天也没咬松半点，只感到腮帮子疼。
莫聆咕噜“怎么系这么紧。”
呼吸喷洒在手指间，男孩不自在的动了动道“别弄了”
“你别动”小女孩完全压在他身上，专注的盯着绳子研究怎么解开。
过了许久，女孩累了，又惊又吓挨着温暖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睡着了。
见她没了动静，男孩回头无语，女孩靠着他睡得不知所起，真是心大的小鬼，手腕使劲动了动，发现比一开始的紧绷要松了许多，或许再坚持一下，男孩真的可以把手抽出来。
可惜小工具人睡得口水横流，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小男孩叹了口气，也是自己连累她，看着恬静的睡颜，心不自主的软了下来。
这一夜过去，两个男人都没回来，小莫聆被饿醒，不由自主的叫妈妈，被小男孩无情打断。
“我不是你妈妈。”
小莫聆打了个哈欠，眼角含泪，抬头间便蹭在面前男孩身上。
小男孩：......
“那两个坏人没回来吗？”
男孩抽了下嘴角，当下完全不能甩开她，只能无视衣袖上的可疑水渍黑着脸道“没有”
女孩奄奄道“好饿呀”
小男孩没理她。
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进食，小孩子忍不了饿，肚子一直咕咕响，突然想到男孩给她的巧克力还在身上，兴奋起来“糖，我还有糖。”
男孩不为所动，闭目养神，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的他心神疲惫。
莫聆扯了扯被绑住的手，还是不能动，想着自己干脆一鼓作气先给男孩解开，于是继续开始前一天的动作。
使劲的拉扯昨天已经咬出来的一小部分，一下纹丝不动，两下纹丝不动，莫聆咬紧绳子鼓足腮帮下足力气往后拉。
“呀”
小男孩怔住，手上绳子送了一大截，足够他抽出手，小男孩一阵欣喜，抽出手后解开绑住的脚回头正要给莫聆解开。
发现她低着头有些抗拒他靠近。
这又是在做什么妖，男孩没管她给她解开手脚，一抬头见她小小的唇边有一丝鲜红。
男孩突然想到刚刚的惨叫，想到一个可能，面前的小女孩眼泪汪汪的吐出一颗门牙，突然憋不住笑了一声。
女孩彻底控制不住水龙头飙开，嘴巴大门彻底敞开。
男孩手忙脚乱的笨拙安稳。
毕竟小，虽然掉了好几颗金豆豆被小男孩磕磕巴巴的安慰了一下又笑起来，男孩隐隐松了口气。
高烧很快就降下来，莫聆感觉腮帮子一阵阵疼，下意识舔了舔。
半清醒间感觉有人捏开她的下颌往里看了看轻声道“智齿发炎了”
另一人接道“我给她开了有消炎药，输完这瓶回去吃也可以”
“嗯”
莫聆眨了眨眼睛，沉重的大脑终于开始运作。
“哟，终于醒了”秦彦一眼看到她的动作。
杜昀手上动作一顿，放好降温的酒精。
莫聆尴尬的裂了一下唇“麻烦你了”
“啧，你再不醒杜昀这个冷空调快要把我冻死了。”
“你下班了”杜昀抬了抬下巴指向门外赶人。
“卸磨杀驴啊，真是用过就丢。”秦彦白了他一眼。“看见没有，这个男人就是这么拔吊无情”
莫聆默默拉上被子当不知道。
“你俩真是一丘之貉，般配”秦彦点了点两人转身走了。
杜昀坐到床边抱手“说说，怎么回事”
被子下的人一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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