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因谁而来
莫聆埋头沉浸在熟悉的味道中，吸杜昀的感觉相比与吸猫似乎更快乐，莫聆抱的更紧。
杜昀拍拍她的背，无奈“好了，先让我按电梯，是几楼。”
“5楼503。”不想起来，继续蹭蹭。
“你是小猫吗？这么粘人”杜昀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莫聆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投怀送抱了，亲吻的时候也是害羞居多，明明一开始主动的人，现在反而更多不知所措。
两人刷卡进门。
抱了许久，莫聆这才想起来问。
“你怎么突然来了？”
“出差。”
“出差？你到这边出什么差？”莫聆疑惑的抬头。
“嗯，有个人住在这里，我需要他加入我的实验室。”杜昀点头。
莫聆叹气“还以为你是专门来找我呢？白期待了。”放开他仰躺在床上，挥手表示退下跪安吧。
杜昀挑眉，点了点她的鼻子。
莫聆拍开他的手，瞪圆眼睛：别动手动脚的。
杜昀反而拧了她鼻尖一下，一开始是谁先动手动脚的，现在还倒打一耙。
“那你要待多久？”
“三天”三天如果还不能打动那个人，那个人便是注定与他的实验室无缘，作为一个研究者，最基本的就是坚持自己，所以杜昀继续磨下去也没有意义。
“那我只好自己先回去了，毕竟你说的迟到一天可是要扣五百”莫聆摊手，挺遗憾的叹气。
“订了明天的航班？”男人倾下身俯身看她。
“唔。”
“工资还够吗？”
莫聆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这几天花的钱，机票酒店钱，打车钱和吃饭钱，加加减减发现自己飞回去后彻底变成穷鬼。
不可置信的拿出手机看了看银行卡余额，减去机票钱，接下来一个月吃个泡面还是够的。
“出差车旅费报销。”杜昀慢悠悠的继续道。
莫聆听得一个机灵头撞上他的头，捂着头龇牙咧嘴的问“来回都报？”
杜昀低笑一声，喃呢小财迷样，拍了一记她的额头，莫聆嘶了一声，杜昀怔了一下，掀开她的刘海，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个黑青色的淤青，显然不是刚刚撞的。
“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磕到了。”莫聆摆手不在意。
“家里事处理好了？”杜昀沉眸。
“都处理好了，最后一回，就当是买断的代价了”一点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不是撞到杜昀她都没想起来这儿还有个伤。
杜昀看了几眼她，起身出门去，留下莫聆莫名其妙。
十分钟拧了两个鸡蛋和药上来，剥好用纱布裹上在她淤青处来回滚动。
“嘶~”温热的鸡蛋按压淤青让她有些疼“真的不用的，过两天就好了。”
被杜昀看了一眼噤声，老老实实让他滚鸡蛋，最后涂上药膏。
“你不愿意说我不逼你，但是下次不许再让自己受伤，知道吗？”沉默了半晌的杜昀给她抹好药膏。“我知道你有秘密”
莫聆心咯了一下。
“你的秘密我无意探究，我也不会逼你坦白，如果有一天你想说出来，我希望我是第一个听众。”在个人上杜昀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莫聆突然捧着他的脸啄了一下，这个人实在是太好了，她怎么舍得再拉他下深渊。
杜昀永远不知道，自己每一次对莫聆的回互，每一次承诺都加快了莫聆离开他的心，这个男人太好太完美，她只是个阴沟长大的骗子，就像一滴墨水低落在白纸上，莫聆漂白不了自己，那就还他干净的世界吧。
杜昀揉得她昏昏欲睡，还是强打精神和他说话“明天你什么时候去找那个人？”
“下午6点。”
“这么晚？”莫聆疑惑。
“他只有那个时间是在家。”
“那他住哪里？说不定我可以帮忙认路，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了。”
“南湾路”
南湾路？莫聆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名，这个地方她去的确实很多，那里有一家店，她曾在那里打过工，店主人是个老奶奶，工钱没有多少，却是让她留到最后。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吧，那里我确实很熟”莫聆打了个哈欠。
杜昀看着她困倦的样子，还强撑着和他讲话，按了按她的眼角，感受到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神柔软无比“睡吧。”
“哦，你怎么办？要走了吗？”莫聆大脑放空模糊喃喃，下意识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不走，睡吧。”
看着她放松的睡颜，手还是握住他的袖子，杜昀侧躺在她身边，明明自己也不困，突然感觉睡意缱绻。
梦中的莫聆仿佛置身在松山中，闻着浓烈的雪松香全身放松到极致，时不时有湿脚的小松鼠从她脸上，发间踩过，絮絮私语在耳畔低喃。
莫聆是被饿醒的，饥肠淋淋的胃肠在疯狂的提醒她该进食，梦中的幻影如水般消失，杜昀已经不在房间了。
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床觅食，处理完那些事让她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门被打开，杜昀提着不少吃的进屋放到桌上，另一手接听电话似乎在听对方报告，见她醒了朝她招手过来。
这么一副烟火气的杜昀让莫聆好好欣赏了一番，果然男神就是男神，哪怕提着早餐袋都不影响他分毫气质，依旧帅的晃眼。
挂了电话的杜昀见她没动呆呆的看着他，走过来揉了她脑袋一下“看什么？”
“看你帅”莫聆脱口而出。
杜昀笑出声，自从和莫聆在一起他笑的次数用光了他一年的次数。
俯身碰了她一下，离开“快起来吃早餐。”
莫聆傻眼，杜昀这动作会不会太过习以为常，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咕噜~”饥饿的肠胃可不管她大脑的凌乱，催促她赶紧动身，莫聆只得抛诸脑后，洗漱奔向美食，天最大，吃饭第二。
房间里的两个人，一个人安静的看书，一个人安静的玩游戏，平淡而默契的相处，有种相融以沫的温情。
莫聆玩累了看看品茶看书的人，逆光勾勒他的轮廓，让他整个人都模糊了棱角，莫聆的心态平和放松，明明最是平淡无奇的生活，却让她想一直看下去。
杜昀看累了书也会转头看玩游戏的她，玩个游戏也玩得生龙活虎，玩累了就爬在床上睡着，杜昀不得不过去给她盖上被子。
时间一晃而过，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去南湾巷。
南湾巷是一条老巷子，最近政府需要开发新片区，这个老巷子终于要被拆掉了，好多人已经搬走，商铺都已经关门，旁边还用红漆大大的写了一个拆字。
莫聆没想到才过了两年，这里就已经物是人非，也不知道那家店还在不在。
杜昀也没想到这里要拆了，还好这次来得及时，否则怕是再难找到那个人。
两人走过巷子，唯一还有一家面条铺子还开着，莫聆顿了一下，杜昀也跟着停下脚步，莫聆见他动作突然产生了某种联想，杜昀他找的人不会就是她要看的人吧？
杜昀走进店内“请问有人在吗？？”
后厨听到声音探出半个身子，白发老人擦擦手出来招呼两人。“娃子吃面哩？等哈奶奶给你做。”
杜昀让莫聆坐到一旁，并未发现她的奇怪的表情，和老奶奶搭话。
“奶奶，给我们一人一碗清汤面就好。”
“好嘞，等着啊，我这火不知道怎么就熄灭了，奶奶把火烧好就给你们做面。”老奶奶又回到灶台后，站起的杜昀能够清楚的看到老奶奶弯腰点火，怎么也打不着，似乎是点火阀那里松动了。
杜昀拍了莫聆肩膀，让她安心坐着，自己走过去“奶奶，需要帮忙吗？正好我会修这个。”
“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打不着了，眼睛不好使，也看不清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娃子，那你来帮奶奶看看吧。”老奶奶乐呵道。
杜昀走进灶台，先关上气阀，用纸巾擦拭沾了油污的点火芯，然后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打开时便顺利的点上火，只是坚持不了多久又熄灭了，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是开关那里松了，要往里面拧一点”莫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越过他的手，开关往里面扭动，这次成功打上火再没熄灭。
“终于有火啦，谢谢你们俩。”老奶奶搓着手赞叹，望着两人，多看了几眼莫聆“女娃娃，你是不是来过奶奶的店？看着面善。”
莫聆抿唇，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年纪太大，老奶奶已经记不清两年前总是在她店里蹭吃蹭喝的女孩。
杜昀敏锐的意识到面前的人可能是以往认识莫聆的人，不知道是哪个时候的她，面上神色不显道“离离以前在这儿生活过，或许曾经来吃过奶奶您的面。”
“呵呵，原来如此，快坐快坐，奶奶这就给你们煮面。”老奶奶挂好老花眼镜，揉搓着面团拉扯出面条，等水微开，下到锅里，很快就做好两碗，放好自己炒的哨子，浇上浓浓的骨汤，两人自己端到前面吃。
店里没有其他人，奶奶站在厨台后，杜昀闲聊搭话，没想到杜昀拉家常也是好手，让莫聆大开眼界。
彼此熟悉后，杜昀不经意的问“奶奶，您认识姚宝铭教授吗？”
“呵呵，那是我家老头啦，他还没回来哩。”
“他一般什么时候回来呢？”
“快了，他下班都要回来吃饭呢”老奶奶望了望旁边的大钟道，洗干净手走出来“你们是我家老头子的学生么？”
“是的，我们路过这里，特意来拜访姚教授，想见他一面。”
“那你来的正是时候，他看到自己的学生还是很高兴的。”
好久没人和她聊这么久了，老奶奶兴致很高的和他们聊些家长里短。
“我回来了”店外人未到声先到。
老先生背着手进店。
杜昀拍拍她的背，无奈“好了，先让我按电梯，是几楼。”
“5楼503。”不想起来，继续蹭蹭。
“你是小猫吗？这么粘人”杜昀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莫聆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投怀送抱了，亲吻的时候也是害羞居多，明明一开始主动的人，现在反而更多不知所措。
两人刷卡进门。
抱了许久，莫聆这才想起来问。
“你怎么突然来了？”
“出差。”
“出差？你到这边出什么差？”莫聆疑惑的抬头。
“嗯，有个人住在这里，我需要他加入我的实验室。”杜昀点头。
莫聆叹气“还以为你是专门来找我呢？白期待了。”放开他仰躺在床上，挥手表示退下跪安吧。
杜昀挑眉，点了点她的鼻子。
莫聆拍开他的手，瞪圆眼睛：别动手动脚的。
杜昀反而拧了她鼻尖一下，一开始是谁先动手动脚的，现在还倒打一耙。
“那你要待多久？”
“三天”三天如果还不能打动那个人，那个人便是注定与他的实验室无缘，作为一个研究者，最基本的就是坚持自己，所以杜昀继续磨下去也没有意义。
“那我只好自己先回去了，毕竟你说的迟到一天可是要扣五百”莫聆摊手，挺遗憾的叹气。
“订了明天的航班？”男人倾下身俯身看她。
“唔。”
“工资还够吗？”
莫聆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这几天花的钱，机票酒店钱，打车钱和吃饭钱，加加减减发现自己飞回去后彻底变成穷鬼。
不可置信的拿出手机看了看银行卡余额，减去机票钱，接下来一个月吃个泡面还是够的。
“出差车旅费报销。”杜昀慢悠悠的继续道。
莫聆听得一个机灵头撞上他的头，捂着头龇牙咧嘴的问“来回都报？”
杜昀低笑一声，喃呢小财迷样，拍了一记她的额头，莫聆嘶了一声，杜昀怔了一下，掀开她的刘海，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个黑青色的淤青，显然不是刚刚撞的。
“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磕到了。”莫聆摆手不在意。
“家里事处理好了？”杜昀沉眸。
“都处理好了，最后一回，就当是买断的代价了”一点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不是撞到杜昀她都没想起来这儿还有个伤。
杜昀看了几眼她，起身出门去，留下莫聆莫名其妙。
十分钟拧了两个鸡蛋和药上来，剥好用纱布裹上在她淤青处来回滚动。
“嘶~”温热的鸡蛋按压淤青让她有些疼“真的不用的，过两天就好了。”
被杜昀看了一眼噤声，老老实实让他滚鸡蛋，最后涂上药膏。
“你不愿意说我不逼你，但是下次不许再让自己受伤，知道吗？”沉默了半晌的杜昀给她抹好药膏。“我知道你有秘密”
莫聆心咯了一下。
“你的秘密我无意探究，我也不会逼你坦白，如果有一天你想说出来，我希望我是第一个听众。”在个人上杜昀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莫聆突然捧着他的脸啄了一下，这个人实在是太好了，她怎么舍得再拉他下深渊。
杜昀永远不知道，自己每一次对莫聆的回互，每一次承诺都加快了莫聆离开他的心，这个男人太好太完美，她只是个阴沟长大的骗子，就像一滴墨水低落在白纸上，莫聆漂白不了自己，那就还他干净的世界吧。
杜昀揉得她昏昏欲睡，还是强打精神和他说话“明天你什么时候去找那个人？”
“下午6点。”
“这么晚？”莫聆疑惑。
“他只有那个时间是在家。”
“那他住哪里？说不定我可以帮忙认路，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了。”
“南湾路”
南湾路？莫聆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名，这个地方她去的确实很多，那里有一家店，她曾在那里打过工，店主人是个老奶奶，工钱没有多少，却是让她留到最后。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吧，那里我确实很熟”莫聆打了个哈欠。
杜昀看着她困倦的样子，还强撑着和他讲话，按了按她的眼角，感受到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神柔软无比“睡吧。”
“哦，你怎么办？要走了吗？”莫聆大脑放空模糊喃喃，下意识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不走，睡吧。”
看着她放松的睡颜，手还是握住他的袖子，杜昀侧躺在她身边，明明自己也不困，突然感觉睡意缱绻。
梦中的莫聆仿佛置身在松山中，闻着浓烈的雪松香全身放松到极致，时不时有湿脚的小松鼠从她脸上，发间踩过，絮絮私语在耳畔低喃。
莫聆是被饿醒的，饥肠淋淋的胃肠在疯狂的提醒她该进食，梦中的幻影如水般消失，杜昀已经不在房间了。
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床觅食，处理完那些事让她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门被打开，杜昀提着不少吃的进屋放到桌上，另一手接听电话似乎在听对方报告，见她醒了朝她招手过来。
这么一副烟火气的杜昀让莫聆好好欣赏了一番，果然男神就是男神，哪怕提着早餐袋都不影响他分毫气质，依旧帅的晃眼。
挂了电话的杜昀见她没动呆呆的看着他，走过来揉了她脑袋一下“看什么？”
“看你帅”莫聆脱口而出。
杜昀笑出声，自从和莫聆在一起他笑的次数用光了他一年的次数。
俯身碰了她一下，离开“快起来吃早餐。”
莫聆傻眼，杜昀这动作会不会太过习以为常，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咕噜~”饥饿的肠胃可不管她大脑的凌乱，催促她赶紧动身，莫聆只得抛诸脑后，洗漱奔向美食，天最大，吃饭第二。
房间里的两个人，一个人安静的看书，一个人安静的玩游戏，平淡而默契的相处，有种相融以沫的温情。
莫聆玩累了看看品茶看书的人，逆光勾勒他的轮廓，让他整个人都模糊了棱角，莫聆的心态平和放松，明明最是平淡无奇的生活，却让她想一直看下去。
杜昀看累了书也会转头看玩游戏的她，玩个游戏也玩得生龙活虎，玩累了就爬在床上睡着，杜昀不得不过去给她盖上被子。
时间一晃而过，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去南湾巷。
南湾巷是一条老巷子，最近政府需要开发新片区，这个老巷子终于要被拆掉了，好多人已经搬走，商铺都已经关门，旁边还用红漆大大的写了一个拆字。
莫聆没想到才过了两年，这里就已经物是人非，也不知道那家店还在不在。
杜昀也没想到这里要拆了，还好这次来得及时，否则怕是再难找到那个人。
两人走过巷子，唯一还有一家面条铺子还开着，莫聆顿了一下，杜昀也跟着停下脚步，莫聆见他动作突然产生了某种联想，杜昀他找的人不会就是她要看的人吧？
杜昀走进店内“请问有人在吗？？”
后厨听到声音探出半个身子，白发老人擦擦手出来招呼两人。“娃子吃面哩？等哈奶奶给你做。”
杜昀让莫聆坐到一旁，并未发现她的奇怪的表情，和老奶奶搭话。
“奶奶，给我们一人一碗清汤面就好。”
“好嘞，等着啊，我这火不知道怎么就熄灭了，奶奶把火烧好就给你们做面。”老奶奶又回到灶台后，站起的杜昀能够清楚的看到老奶奶弯腰点火，怎么也打不着，似乎是点火阀那里松动了。
杜昀拍了莫聆肩膀，让她安心坐着，自己走过去“奶奶，需要帮忙吗？正好我会修这个。”
“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打不着了，眼睛不好使，也看不清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娃子，那你来帮奶奶看看吧。”老奶奶乐呵道。
杜昀走进灶台，先关上气阀，用纸巾擦拭沾了油污的点火芯，然后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打开时便顺利的点上火，只是坚持不了多久又熄灭了，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是开关那里松了，要往里面拧一点”莫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越过他的手，开关往里面扭动，这次成功打上火再没熄灭。
“终于有火啦，谢谢你们俩。”老奶奶搓着手赞叹，望着两人，多看了几眼莫聆“女娃娃，你是不是来过奶奶的店？看着面善。”
莫聆抿唇，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年纪太大，老奶奶已经记不清两年前总是在她店里蹭吃蹭喝的女孩。
杜昀敏锐的意识到面前的人可能是以往认识莫聆的人，不知道是哪个时候的她，面上神色不显道“离离以前在这儿生活过，或许曾经来吃过奶奶您的面。”
“呵呵，原来如此，快坐快坐，奶奶这就给你们煮面。”老奶奶挂好老花眼镜，揉搓着面团拉扯出面条，等水微开，下到锅里，很快就做好两碗，放好自己炒的哨子，浇上浓浓的骨汤，两人自己端到前面吃。
店里没有其他人，奶奶站在厨台后，杜昀闲聊搭话，没想到杜昀拉家常也是好手，让莫聆大开眼界。
彼此熟悉后，杜昀不经意的问“奶奶，您认识姚宝铭教授吗？”
“呵呵，那是我家老头啦，他还没回来哩。”
“他一般什么时候回来呢？”
“快了，他下班都要回来吃饭呢”老奶奶望了望旁边的大钟道，洗干净手走出来“你们是我家老头子的学生么？”
“是的，我们路过这里，特意来拜访姚教授，想见他一面。”
“那你来的正是时候，他看到自己的学生还是很高兴的。”
好久没人和她聊这么久了，老奶奶兴致很高的和他们聊些家长里短。
“我回来了”店外人未到声先到。
老先生背着手进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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